3、先給他吸出來
3、先給他吸出來
賀蘭拓身上倒是沒什么顯眼的奢侈品,H大附中有五套春季校服,賀蘭拓就穿著其中黑白相間的那款,問題是,白姜從未見過有別的男生把我校校服穿得這樣好看。 他寬肩闊背,是得天獨厚的衣架子,袖口規(guī)則挽起的地方白得像梔子花,里面白襯衣的紐扣扣到了最上面一粒,連鎖骨都沒有露出來,如此整潔禁欲。 白姜看向他的時候,賀蘭拓正看著他旁邊的男生擊出一顆球,然后低頭帶著隱約的笑意跟他說著什么,眸中有種與他年齡不相符合的父性。 對,父性,這是白姜對賀蘭拓的第一印象。他明明長著一張少年的臉,教導(dǎo)同齡人的那眼神,卻像個沉穩(wěn)的父親。 他比她想象中溫柔,白姜想。但是三分鐘之后她就知道她想錯了。 這時金主金銳文跑去賀蘭拓身邊匯報:拓哥,白姜到了。然后對白姜勾手,示意她上前去。 賀蘭拓收斂起溫和的神色,抬眸,視線投過來,望向向他走過去的白姜。 周圍人給白姜讓位置,她停在賀蘭拓面前兩三步開外的地方,感覺到不少人都在看她。 你就是白姜?賀蘭拓冷淡地打量她。白姜敏銳地感覺到,他似乎沒打算見她?;蛟S叫她來領(lǐng)罪只是金銳文的個人想法。 對。白姜端正地站好,微微仰頭,雙眸直視賀蘭拓。 她的心跳在瞬間指數(shù)型飆升。 這是她第一次跟賀蘭拓對視,沒有在他眼里找到任何情緒,那里如同森林中無人造訪過的幽潭,卻讓人心慌意亂。 她刻意移開視線,去看他的其他地方,他皮膚的確很白,白得均勻,出奇地干凈,好像渾身是玉雕成的,沒有一粒塵埃能落到他身上。 眉骨高,鼻梁挺,嘴唇薄厚適中,唇弓分明的弧度太太他媽誘人了。 她知道自己不該盯著賀蘭拓的嘴唇看。 她有男朋友,她不應(yīng)該看著別的男生的嘴唇,生出不該有的想法,可是她忍不住,控制不了自己的腦子亂想,想知道賀蘭拓有沒有接過吻,那里又是什么觸感。 幸好賀蘭拓看了她幾秒之后就移開了視線,接著打臺球。 金銳文小心翼翼地觀察賀蘭拓的臉色,他作為負(fù)責(zé)幫他找白姜代寫作業(yè)的中間人,并不想因為白姜的錯誤而受到牽連。 你搞什么?我跟你說過是直播!電視臺直播的演講,十幾所名牌大學(xué)的招生辦都會觀看,你說分量有多重?!金銳文開始代替賀蘭拓向白姜訓(xùn)話,咄咄逼人,結(jié)果你把演講稿寫成什么樣子,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看看直播的效果!白姜我一向?qū)δ愫芊判?,拓哥也很信任你,結(jié)果好好的直播就被你搞砸了! 金主拿過旁邊一臺輕便式筆記本電腦,折疊起來讓白姜看屏幕,屏幕上,賀蘭拓穿著成年人那種西裝在臺上戴著麥克風(fēng)演講,代表我校青少年發(fā)表對可再生能源的看法。 演講稿是白姜前幾天熬夜寫好的,她知道很重要,檢查了三遍,可是,屏幕上,賀蘭拓說的內(nèi)容,十句有九句跟她寫的稿子不一樣。 他語速比平時演講的時候慢,措辭的邏輯沒有平時那么緊密嚴(yán)謹(jǐn),但看上去不是因為緊張,因為他的神色反而比往常要放松了。 為什么不照著我的稿子講?白姜沒明白什么情況。 你自己看看你寫的什么東西! 一份打印出來的電子稿被丟到白姜的懷里,白姜接住翻了翻稿子,臉色一變:這是我寫廢了的初稿,不是我交的最終版。 是嗎?你是發(fā)郵件的時候發(fā)錯了嗎?難怪我說你怎么這篇稿水準(zhǔn)下降那么多。金銳文一邊訓(xùn)白姜,一邊接著緊密觀察賀蘭拓的臉色,似乎唯恐他動怒。 我不會發(fā)錯,我發(fā)過郵件之后都會檢查。 白姜很肯定,她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有人掉包了她的郵件? 你沒發(fā)錯才怪!我們收到的就是這個語句不通的草稿版,你這樣坑我們拓哥,幸好他臨場發(fā)揮把這個直播演講應(yīng)付過去,你自己想想你犯了多大的錯。 白姜的視線移向賀蘭拓,從他的臉上仍然讀不出他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于是她對他微微一笑,道:可是賀蘭學(xué)長,你臨場發(fā)揮得挺好,完全即興,脫稿演講,其實比我寫的稿要精彩多了。 雖然是彩虹屁,不過白姜還挺有幾分真心,她承認(rèn)賀蘭拓的演講能力比她強十倍。 喲~ 周圍有幾個人出聲唏噓起哄。 賀蘭拓終于停下動作,支起臺球桿,淡淡地開口:你以為說句好話,這事兒就算了? 他果然是笙城人,白姜從他的一句話里就聽出了異域感分明的笙城腔調(diào),演講的時候卻幾乎聽不出來,說明他會調(diào)整自己的口音。 不,我以為你知道我說的是事實。 白姜保持著三分甜的微笑,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只希望打她也別打臉。 喔唷~~! 周圍起哄的聲音更洪亮了,賀蘭拓眼風(fēng)散漫地掃了大家一圈:你們說這事兒怎么了(liao)? 拓哥,罰她在這里做一個月打掃吧。一個男生性趣盎然地打量白姜的身體,她穿著那套寬松的運動校服,高領(lǐng),即使低頭胸前也不會走光,可是她的胸發(fā)育得太好,就算是這樣保守的衣服,前襟也被撐起了兩團明顯誘人的輪廓。 這時紅毛男推開身上抱的美女,吹爆了嘴里的泡泡糖站起身走過來,聲音更加洪亮:讓她掃地,可別屈才了,人家能干著呢。 怎么能干啊?男生們好奇心被勾動。 你們不知道她是林琦的好朋友嗎?紅毛男得意地嚼著泡泡糖,看向白姜身體曲線的視線更加露骨,林琦五百塊口一次,一千二全套,一千五包夜送早上晨勃服務(wù)套餐,你呢,你什么價格??? 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的氣氛就變味了。 大部分男生們沸騰起來,他們正在對性事熱血昂揚的年紀(jì)。 林琦也是貧困特優(yōu)生,是H大附中B區(qū)有名的交際花,臉蛋有點嬰兒肥的可愛,卻打扮sao氣,聽說她睡過學(xué)校里一半的男生,用雙腿間的洞賺的錢給自己買了一身的奢侈品。 其實這間房里的男生都不缺漂亮的床伴,他們看不上林琦,不過眼前這個白姜外貌清純?nèi)崮?,是鄰家乖乖女那一掛,最是讓男生想要保護和欺負(fù)的。 他們也未必看得起她,只是拿她尋開心。 一旦把她劃分為林琦那一類人,他們的言論就開始肆無忌憚了,完全撕破平時的外皮,如同切換到逛窯子的狀態(tài)。 她胸比林琦還大,rujiao肯定很爽 我愿意出六百一晚,只要她水多活兒好。 看著這么清純,真想不到是林琦那種公交車,不知道下面被cao松沒有。 男生不堪入耳的討論聲在室內(nèi)交織回響,越來越過分。 女生們則交換著微妙的視線,有人看不起她,有人同情她,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白姜還認(rèn)出男生里面有一個是她校內(nèi)奧數(shù)培訓(xùn)時的同學(xué),名叫宴清都,他平時看上去孤高冷清,不愛說話,白姜給他講題之后他會對白姜說謝謝,隨后跟老師夸贊白姜思路清晰反應(yīng)快,可是現(xiàn)在他一臉不認(rèn)識她的漠然表情,抱著手冷眼旁觀她被這群人羞辱。 白姜彎了彎唇角,她并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尷尬,用依然平穩(wěn)的聲音清晰回答:抱歉你們誤會了,林琦是我的前室友,她的其他事情與我無關(guān),請你們不要以訛傳訛。 學(xué)妹,不要跟我們裝純呀~ 一臉痞壞的紅毛男停在了白姜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不用裝,哥哥們現(xiàn)在不喜歡純的了,就喜歡sao的,你不會說自己還是處女吧?嗯?問你話呢,告訴哥哥,你還是不是處女? 說話呀。 meimei別害臊了,快回答。 要是處女我今晚就多給點,但必須得給我拿到一血見紅。 男生們紛紛開口挑逗著,調(diào)戲著她,不管她如何回應(yīng),他們的惡趣味也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白姜看也不看那些人,只是抬眸望向賀蘭拓,她記得,他才是這群惡狼里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頭狼,不是嗎? 賀蘭拓卻一直沒說話,手機上有人找他,他就拿著手機在回信息,旁若無人,明明站在熱鬧的中心,卻完全在狀況外。 紅毛男跟著望了一眼賀蘭拓,松開捏住白姜下巴的手,咧嘴邪惡地笑:這樣吧拓哥,先讓她跪下給你吸,解了你的氣怎么樣?你第一個爽,我們才能爽啊。 對,這個好!有人拍手。 跪下給拓哥舔! 口出來再說!看看她的本事! 跪下! 跪下!跪下! 男生們跟古代打仗叫陣似的亢奮,有人從白姜身后推了她一把,她往前踉蹌地?fù)淞艘徊?,差點跌倒直直地摔下去。 白姜站穩(wěn)身體,抬眸,直勾勾看向賀蘭拓:賀蘭學(xué)長我相信你領(lǐng)導(dǎo)的觀羽會,不是什么歪風(fēng)邪氣的場所。 瞧把他們興奮的,難道這些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今天還能在這里把她輪jian了? 白姜告訴自己,不怕,鎮(zhèn)定。 女主內(nèi)心強大,不怕,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