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綁架(劇情)
再次被綁架(劇情)
蕓娘委屈地縮在男人懷里,小腹鼓鼓漲漲的十分難受,卻又不敢主動排出體內(nèi)的液體,生怕讓這頭野獸受了刺激又折騰她。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被野男人欺負的幽怨和愧疚自責(zé)徒然升起,俏麗的小臉上一片梨花帶雨。 申義心軟得一塌糊涂,一邊輕撫著懷里小嬌娘白嫩的后背,一邊笨拙地為她擦著眼淚。 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夜涼來襲。男人哄了好一會兒,一抬頭發(fā)現(xiàn)月亮的蹤影,擔(dān)心這嬌滴滴的人兒著涼,又趕緊找來了衣物。 襦裙上一片濕冷和黏滑肯定是不能穿的,披上干燥的一面倒是問題不大。申義像包粽子一樣將小嬌娘裹了起來,輕輕松松抱起來往回走。 蕓娘哭夠了,安靜地伏在男人肩頭上。臉上的淚痕已經(jīng)半干,私處卻一片泥濘,那大量的濃精終究是夾不住,在走路的顛簸中流了出來。這才第一天,她就被玩弄得一塌糊涂,接下來的兩天更不知道會被如何對待。 五大三粗的莽漢可察覺不到女人復(fù)雜細膩的心思,抱著美人走在山間,看著越來越近的燈火,心情愉悅得就差唱起歌來。 然而這愉悅的心情只維持了半晌便被迫停止了 薛常遠遠看到小路上出現(xiàn)的身影便急忙跑了過去,老大,不好了,今早下山的幾個弟兄剛剛才回來,身上都帶著傷。說是和附近不知名的山匪打了一架,對方放話說明日一早便要攻上山來把咱們一鍋端了。 什么?還有這等事?日他一偏頭發(fā)現(xiàn)小嬌娘已經(jīng)趴在他的肩頭睡著了,申義壓低了音量對薛常說道,去把所有弟兄都召集起來,老子倒要看看這幫人有多大能耐。 好嘞,我這就去。說完便消失了。 申義定了定心神,繼續(xù)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乇е俗呋厝ァ?/br> 這起突發(fā)事件打亂了他原有的想法,申義突然后悔當(dāng)時承諾給蕓娘的三日期限了,如果他當(dāng)時說的是五日,一旬,不,如果是永遠該多好。有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在身邊陪伴,他就不會孤單了,哪怕這個美人是不情不愿的,他也可以每晚將她囚禁在身下聽她的哭泣和嬌吟。 申義看著在他床上熟睡的人兒,準備親親她的臉,湊到一半似乎想起來什么,摸了摸嘴上有些扎手的胡渣,輕嘆一聲便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 蕓娘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酸軟,昨日被蹂躪得不輕,晚間又睡得極不安穩(wěn),半夢半醒之間似乎聽到了一陣sao動,不過此時倒是靜悄悄的沒有什么動靜。 床上放著幾件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干凈衣物,蕓娘拿起來看了半天,總之應(yīng)該是為她準備的,于是穿好出門了。 寨子里的山匪似乎比以前少了很多,一路上都沒遇到幾個人,蕓娘找到了負責(zé)伙食的大哥,一問才知道今日天剛亮的時候有其他山匪要攻山,結(jié)果被申義和他帶領(lǐng)的弟兄們打得落荒而逃,現(xiàn)在正在清山呢。 炊事大哥還貼心地轉(zhuǎn)達了申義的吩咐,讓蕓娘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豬蹄管夠,但別亂跑,寨子里還算不太平,最好留在房間里乖乖等他回來。 蕓娘也不是那么勇武膽大的人,一聽山上還有危險就打算先回房間待著,臨走拿了些剛出鍋的熱食,按她的飯量,一天不出門是夠的。 端著食物往回走的路上,遇到的山匪依舊不多,看來申義還得忙活一會兒。蕓娘一邊想著接下來該如何打發(fā)時間,一邊拉開房間的門。 拉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拉不動,蕓娘心底生疑,她離開的時候,這門明明是打開的,怎么現(xiàn)在從里面鎖上了,難道申義回來了?可是剛才明明沒有弟兄們回來的跡象,而且如果是他在房間里,為什么要鎖門呢? 就在這猶豫的片刻,房間里面突然傳來響聲,她有種不祥的預(yù)感,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然而為時已晚,身后的門已經(jīng)開了,來不及反應(yīng)脖子便受到重擊,蕓娘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次一睜眼看到的是全然陌生的房間,周圍的光線十分暗淡,不知道到了什么時辰。 脖子上傳來沉重的悶痛,蕓娘緩了緩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峙逻@次遇到的就不會是申義那樣好說話的山匪了,蕓娘絕望地想到,她這算是才出狼xue又入虎口吧。 不過俗話說得好,天無絕人之路試著動了動手腕,蕓娘瞬間福至心靈,這個捆綁的方法,申義教過她該怎么解脫啊。蕓娘深呼吸了幾下,開始嘗試自救,幸好綁架她的人沒有守在這間屋子里,不然連萬分之一逃脫的幾率都沒有。 手上一松,蕓娘利落地解開了身上的繩子,但緊接著新的問題又出現(xiàn)了:這間屋子嚴密地很,甚至連扇窗子都沒有,她該從哪里逃走,唯一的門讓她犯怵,她不確定門外有沒有人看守著。 正當(dāng)她焦急打量的時候,屋外有聲音漸近,蕓娘心一橫,躲在了門旁邊,感覺到有人試圖開門,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一個瘦長的身影進了門,似乎是沒有發(fā)現(xiàn)藏在門后的人。蕓娘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cao?人呢?那男人一眼看到了房間中原本用來綁人的繩子,不敢相信地上前去查探情況。拾起繩端,定睛一看門后突然沖出了一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出了房間。 cao,臭婆娘,給老子站住。瘦長男人反應(yīng)了過來,立刻追了上去。 蕓娘心都要跳了出來,身體還沒完全恢復(fù),腳上都使不上勁兒。但求生的欲望過于強烈,讓她不敢有片刻地松懈,只能玩命地跑,哪怕根本不知道這樣跑下去會到達哪里。 身后的追擊越來越近,能清楚地聽到男人氣急敗壞的叫囂聲,蕓娘慌亂不已,一轉(zhuǎn)頭,鉆進了一片樹林里。 哈哈,小賤人,以為藏在這里老子就找不到你了嗎。勸你早點出來,要是讓老子逮到了,看老子不剝你一層皮。 話落片刻,樹林里依舊靜悄悄的,只有歸巢的幾聲鳥鳴。男人見自己的恐嚇沒有半點作用,越發(fā)瘋狂地找了起來。等老子找到你這婊子,一定先jian后殺,以報那王八的殺兄之仇。 他是申義的仇家?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蕓娘瞬間明白了男人的話,他奈何不了申義,但能尋了機會綁走了她,以報復(fù)申義殺他兄長的仇。 透過草叢的間隙,蕓娘看到那瘦長男人理她所在的區(qū)域越來越近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磥磉@次注定是兇多吉少了,她能逃過一次,逃不過第二次。 原來在這兒呢?可費了老子一番功夫了??磥硎钦娴南氡换顒兞恕J|娘被踹倒在地,痛得不行,聽到男人的話絕望地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