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
夜色里
那家店比較偏,再加上晚高峰堵車,季寂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來到目的地。溯洄是一家只做素菜的小店,以前母親就很喜歡帶他們來這里,再加上的確菜肴可口,環(huán)境悠然,所以季寂總想著有機會能再來一次。 停好車,她領(lǐng)著宋昱進了店里,里面的裝修多年未變,正對著還是落著那一扇題著詩句的屏風,玄關(guān)處擺了好幾雙整潔的藤編涼鞋,他兩換了鞋便順著過道繞開那扇屏風往內(nèi)走去。 屋子雖然不大,卻很舒暢,餐桌僅有個位數(shù),左側(cè)均挨著窗,右邊是連扇的木門靠著庭中,門窗都開著,窗外的花草樹木倒是被框成天然的裝飾畫,季寂挑了個靠中間的位置盤腿坐下,宋昱的腿比她長太多,坐在蒲團上不免有些局促,季寂有些好笑地瞧著他不停的調(diào)整坐姿,一邊伸手拉了下窗邊的一根麻繩,很快一個穿著藏藍棉麻上衣黑色短褲的妹子走到他們桌邊,白白的小臉上有些小雀斑,眉眼彎彎的看著他兩。 今天的特供菜,再加一份青梅酒。 好的,稍等片刻。在紙上記下季寂的需求,妹子禮貌地打了個問候就離開了。 這里菜上的不快,如果你無聊的話我?guī)闼奶庌D(zhuǎn)轉(zhuǎn)? 不用。宋昱一只手肘支在桌上,托著腮瞧著對面的人,看著你就夠了。 胡說什么~雖然知道這不過是句調(diào)情的話,不過女人不都愛聽好聽話,她也不例外。 這家店我有點印象。宋昱說著,一邊摘下從窗外探進來的一朵乳黃色的小花,在手中把玩。 季寂看著心里不太舒服,她不是個容易感時悲秋的人,不過她一直都不喜歡摘花這種行為,這種借著喜愛的名頭,做著傷害的事令她不齒。 不喜歡?宋昱余光瞥見她那眉頭一皺,視線落在他的右手上,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在花上。 沒。 知道這是什么花嗎? 季寂原想著扭頭不理的,見他問自己,只好作罷,眼睛往他手心又瞧了瞧,輕聲應(yīng)到,認不出,我也只識得一些常見的花。 梔子花。宋昱頓了下,看對面沒什么反應(yīng)又繼續(xù)道,有些像你,不過我覺得你更適合蘭花。 是嗎?季寂扯了個笑,打哈哈道,蘭花氣質(zhì)高潔,我不過是泥塘里的藕。 聽到季寂這么打趣自己,宋昱不以為然挑了下眉梢,伸手把對方擱在桌上的左手握進手心里。 你 如果你是藕,我愿意天天吃。 宋昱的手心很熱,好像他在那藏了個小火爐,燙的季寂本能得想抽走,卻被攥得死緊,宋先生,你要曉得,吃藕丑~勸你別吃。 季寶? 宋昱正想回嘴,一道有些突兀的女聲突然插了進來。 他抬眸看了眼那突然插話的女子,姿容清麗,一身鵝黃套裙,倒是襯得娉娉裊裊。 不料手中抓住的小蓮藕居然趁他分神的機會跑走了,宋昱剛要發(fā)作,結(jié)果對面的人突然咻得站起身來,把背挺直得宛如一根竹竿。 田伯伯好,你跟晚晚也是來這邊吃晚飯的嗎?聽到季寂的問話,他才注意到那個女子旁站了個熟悉面孔。 今個來這嘗嘗老味道,這會正準備回去了。田唯季也注意到落座在一旁的宋昱,小季不跟田叔介紹介紹你朋友嗎? 呃聽到田叔突然點名到宋昱,季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趕忙俯身扯了扯宋昱的袖子,哥,還不起來問好,這是我跟你提過的田叔,還有跟我玩的很好的晚晚。 宋昱倒也給面子,起身朝田唯季笑著伸出手,宋昱。田局好久不見,先前舍妹多謝您的關(guān)照。 宋先生言重了,應(yīng)該的。田唯季回握了下,便側(cè)身指了一直站在旁側(cè)的年輕女子,這是我家閨女晚晚,昨個還聽她念叨說很久沒見到小季,沒想到今天就偶遇了。晚晚你跟小季好好敘敘,我這老頭先回局里,剛好手頭還有材料沒審?fù)辍?/br> 田唯季對田晚又囑咐幾句,便離開了。 田晚看他爸身影徹底看不見了,立馬跳脫了起來,一把撞進季寂的懷里,嘴里胡亂得喊著負心漢,壞女人,活脫脫像個被拋棄得小娘子。 季寂哭笑不得摸著她毛絨絨的腦袋,安撫得應(yīng)著,好了好了,這不是見著了嗎?別哭了,還有人看著呢~ 田晚也是個不害臊的主,在她懷里蹭得更起勁了,嗚嗚嗚,我委屈,你害得我多久沒有感受到波濤洶涌了! 季寂倒是習慣了,田晚這個妞可能自己飛機場,所以對自己的傲人胸圍就極為著迷,每次老是對她投懷送抱借機揩油。 最后還是宋昱拎著田晚的領(lǐng)口,把季寂解救出來的,被扯出那么舒服的懷抱,田晚氣的正要朝那個宋什么翻個白眼,結(jié)果對上人家犀利眸子頓時弱下勢,乖乖在季寂旁找了個位置坐下。 沒過多久,飯菜就上來了,季寂和宋昱都吃的很安靜,倒是田晚給他們的晚餐添了很多活躍,說了這么久有多么思念季寂,還有她沒在的日子她在學校里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工作的事,好像一股腦的要把她沒來得及參與的過往塞給她。 季寂就那么安靜地聽著,嘴角含笑,時不時給田晚的碗里添菜,田晚說得興頭,吃得來不及,那碗里的菜幾乎快滿出來了,季寂只好提醒她先停停。 田晚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自己碗里豐盛的菜色,又感動的一抽一抽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果然,季寶寶沒有忘了倫家~ 趕緊吃,吃完再說。 季寂說著又夾了塊釀豆腐,正要往田晚的碗里送,中途突然插進來一個空碗,季寂愣了下,鬼使神差得就把豆腐擱了進去。 歪!那是季寶寶要給我夾的!田晚看到原本要到自己碗的豆腐被截胡了十分不爽。 季寂聞言不禁苦笑,作勢要補田大小姐一塊豆腐,卻被對面一聲委屈巴巴的話說得停了筷子。 我的寶貝meimei都給你布了一晚上的菜了,我這做哥哥的吃個豆腐怎么了? 呃沒想到對方居然來軟的,田晚也不好繼續(xù)撒潑,那行吧,那塊你吃吧。季寶寶你再給我夾一塊~ 不行。宋昱又開口道。 為啥? 因為宋昱夾起那塊豆腐,粲然一笑,她的豆腐只有我能吃。 ? 這頓飯吃完,都近八點半了,田晚原本想拉著季寂去喝咖啡,季寂心想著宋昱一個男的杵著可能尷尬,就約了她下次單獨出來。 田晚雖然一臉不樂意,不過還是老實聽話了,就是車子都送她到家門口了,還一直賴著確認季寂給她的聯(lián)系方式是不是真的,撥了三四遍才安心開車門下去,季寂跟著下去,站在車旁摸了摸她腦袋,眼神示意她別擔心。 記得來找我,我工作日午間有兩小時吃飯時間,下午五點就下班,周末都休息的。當然,你要是別的時間找我,我就算請假都會出來的。 好啦好啦,過兩天就是周六了,早上十一點我們在老地方見。 嗯嗯。聽到她的話,田晚興奮地給了她個大擁抱,然后開心的蹦走了,走遠了還能聽到她喊的不見不散。 嗯,不見不散。季寂低低地應(yīng)著,眼底滿滿的溫柔,看得在一旁的宋昱有些吃味。 走吧。 嗯。季寂順勢要鉆回后座,還沒窩進去就被人拎了出來,咋了? 坐前頭去。 季寂有些訝異得盯著眼前這突然占有欲爆棚的男人,沒一會便恍然大悟,吃醋了? 宋昱沒回話,可是車速已經(jīng)告訴她,這個人被她說中了,而且,惱羞成怒。 季寂也不敢繼續(xù)煽風點火了,縮進座椅里抓緊安全帶,做個安靜的美女子。 原本近一個鐘的車程,活生生縮短了近大半的時間,車子停在了她住所門前,她正準備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沒成想宋昱又一踩油門,車子又飚了出去。 沒做好準備的季寂,身體不自主地往前狠狠一晃,安全帶勒得她生疼。 宋昱,你搞什么?! 時間還早。宋昱目不斜視得專心飆車,聽到季寂的怒吼也就隨意甩了這么句回答。 都快十點了都。 放心,十二點前回家。 見他都這么保證了,季寂也不好抱怨什么。 不消多會,車子便停在了個山頂處,宋昱覆過來解了她的安全帶,太過親密的距離燙的季寂兩頰緋紅。 到了。 明明都察覺到她的局促,宋昱卻變本加厲得靠近她的耳畔,嗓音低沉的恍若陳年的紅酒,讓人有一瞬的迷醉。 季寂就那么恍惚的被他牽出來,入目就是滿眼的璀璨。遠處的城市跟透徹的夜空連成一大片的畫布,燈光就像是點綴其中的碎鉆與天上的星辰交映生輝。 好美啊~季寂好久沒有認真看過如此美麗的風景了,心里堆砌的情緒幾乎快要溢出。 嗯。宋昱看著眼前滿臉喜悅的人,心下一動,身體已經(jīng)快一步做出了動作,從背后把她擁進懷里,下巴在她腦袋上一下一下的撩著。 不過沒有你美。 多謝夸獎。背后傳來的熱度,讓人莫名的心安,或許是今夜的景色太迷人了,季寂不自主地回身,伸手環(huán)抱住了他,踮起腳輕輕觸碰了他略帶涼意的唇瓣,我試試今天的宋總嘴上是不是抹了蜜? 她剛要撤回,便被對方的大手按住,加深了這個吻,唇齒纏綿,這個吻跟平時不太一樣,太溫柔了,溫柔的讓季寂幾乎要沉溺其中,她有些害怕得想推開,卻被對方強勢地擁得更緊,他的舌在她的嘴里探索著每一個敏感點,逼得她不得不與他糾纏。 唔~她覺得好熱,忍不住想要扯開自己的衣領(lǐng),可還沒等她做出行動,宋昱已經(jīng)把她整個抱起放進了車里。 兩人唇瓣分離,甚至拉出一道銀絲,快要窒息了的季寂當即用力呼吸了口氣,卻沒想到發(fā)出來的聲音柔媚至極。 想要我嗎?寂寂。宋昱就那么俯視著自己,黑色的眸子亮亮的,就像里面撒了許多的星光。 季寂的手扶上他的臉頰,乖巧得點了點頭。 見到她的回應(yīng),宋昱把人抱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幫她把身上的裙子褪了,不一會,季寂就跟剝了顆得雞蛋一般光溜溜。 宋昱,我有點涼。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讓季寂不禁冷的打了個哆嗦,話音還沒落下,就被抱了個滿懷。 這樣好點嗎?不知何時宋昱把自己的襯衫解開了,男人赤裸的胸膛和自己就那么毫無縫隙地貼合著,熨燙著,男人說著還從旁扯了張羊毛毯把季寂裹住。 這少有的溫柔讓季寂有些局促得挪了挪身子,身下卻蹭到一塊硬處。 咝已經(jīng)因為情動而堅硬發(fā)燙的熱杵,被突然剮蹭到,宋昱沉沉地吸了口氣。 季寂聽到男人難耐的聲響,從來不知道原來男的呻吟聲也如此勾人,聽得她口干舌燥,私處內(nèi)的肌膚一抽一抽,她甚至能感覺到一股水流從深處流出。 見到懷里的人兒,羞的幾乎要滴出血的臉頰,宋昱不禁心情大好,大掌附上嬌軟的胸部輕揉慢捏,腿間的硬物頂弄著她最柔軟的xue口,時不時還會刮倒隱秘在rou瓣中的陰蒂,惹得佳人頻頻抽氣。 別~季寂被這時有時無的戲弄,搞得她不上不下,私處吐出的水液幾乎把他原本干凈的褲頭打濕,褲子里已經(jīng)猙獰異常的rou杵越發(fā)明顯,季寂甚至能感受他guitou的輪廓。 寂寂,你下面好像濕了。宋昱伏在她耳畔,啞著嗓音陳訴著,灼熱的呼吸噴吐在她脖頸處,激起一小片顫栗。 季寂被撩撥地難受,便氣急反抗,一把把男人推搡開來,俯下身來,小嘴直接含住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軟糯的舌頭舔舐著,空著的小手更是不安定得攀上男人肌rou盤扎的后背,撫過每一絲的肌rou紋理,漾著水液的私處死死抵住他的硬挺,用力得幾乎讓guitou都隔著布料捅進了xue口幾許。 傻孩子。宋昱見她被逼得亂了章法,便不逗她了,右手把覆在身上撒歡的抬起,另一只手解開了褲子,把已經(jīng)憋了許久的熱杵釋放了出來,喊我名字。 "宋已經(jīng)被欲望熏紅了眼的季寂,順著他的話頭要接,才吐了一個音節(jié),就被他猛地一個插入,梗住了嗓子。 怎么沒聲了。宋昱嘴角含笑,雙手掐著她的腰,讓自己的熱棒入得更重,更深,他甚至能感受到她rou壁不斷抽搐吸吮著自己的分身。 唔太深了季寂被cao的嘴里開始胡亂得呢喃著,身下的xue里被塞得漲漲的,男人還惡劣的每次都整個抽出再重重撞進來,每被深頂一下,她就感覺大腦空白了一下,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跟自己說些什么。 如此熱烈的情事里,宋昱依然游刃有余得打量著懷里被自己cao得滿臉淚花的人兒,平日里清澈的褐瞳早已布滿霧氣,雪嫩的肌膚上因為激動染上一層粉紅,就像是一團粉紅的布丁,讓人忍不住啜吸。 身隨心動,宋昱直接張嘴銜住那在空氣中亂顫的紅果,另一只手也掐住另一邊的碩乳,捏揉著,讓乳rou在指尖溢出,時不時挑弄著被忽略的乳尖,搞得季寂呻吟聲越發(fā)高揚。 太多了季寂哭得幾乎啞了嗓子,我不要了 嗯?聞言宋昱停下了所有動作,歪頭笑笑問道,真的不要了? 沒想到對方真的停了下來,原本幾乎要到高潮的人兒,一時無措得愣在當場,只有那水xue里的rou壁還依依不舍的抽搐著,緊緊擭住還深埋在xue內(nèi)的roubang。 我季寂尷尬得伸舌舔了舔干燥的唇,眼睛里的水霧散去,滴溜溜得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好像是下了什么決心似的,小手直接搭上宋昱的肩膀,自己抬臀聳弄起還插在xue內(nèi)的roubang。 噗呲噗呲 季寂那難得sao浪的模樣看得宋昱喉嚨發(fā)癢,一抬手重重在她臀上拍了一掌,還努力taonong的人,被毫無防備得拍了下,心下一驚,私xue也跟著突然一緊,擭得宋昱差點跟著射了出來。 放松,你要夾死我嗎?不滿差點被弄得丟了面子,宋昱又大掌一揮,打的季寂臀rou發(fā)顫,xue內(nèi)更是放松不開。 嗚嗚嗚你別打了,打了我更緊張。季寂怕又挨打,便開口求饒,原本就柔媚的嗓音更添了幾分委屈。 干!宋昱身體里被掩著的yuhuo被那哭聲徹底掀出,一個用力把兩人的體位顛倒了過來,拉過她精細的小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把人直接壓倒,氣勢洶洶的roubang沾著兩人的yin液,就勢直接捅了進去,粗長的roubang披荊斬棘透過層層軟rou直搗宮口,連兩個卵蛋都恨不得塞進著溫暖濕糯的xue內(nèi)。 ?。。。〖炯疟贿@一下的深入頂上了高潮,男人卻無視她抽搐的身子,大開大闔,好像要把她劈開的力量,入侵著她那為他濕透的土地。 干死你這個妖女! 宋昱心里惡狠狠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