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心翼翼問。 王海冰當(dāng)然聽出這是委婉的謝客令,但總覺得有點不爽。 這小姑娘好似沒事人一般,難道她忘了發(fā)生過的一切? 怎么可能?王海冰的存在已經(jīng)讓茶末覺得尷尬到了極點,偏偏這男人還賴在 沙發(fā)上不動聲色。 他到底想怎么樣?總不會真要留下來吃飯? 開玩笑的吧。 王海冰當(dāng)然不會留下來吃飯,雖然心里有莫名的不悅,但他還是站起身。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br> 謝天謝地,茶末松了一口氣。 她雙唇微微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細(xì)細(xì)的兩排小貝殼。 王海冰盯著看,不動身。 「我……我送你?!共枘┻@簡直就是趕客了。 王海冰依然不動,看著她。 她臉色白了白,隨即慢慢漲紅。 他到底怎么了?想干嘛?為什么還不走? 王海冰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不走,他在等什么? 一個告別吻嗎? 不賴的主意。 一伸手,將茶末拽過來,捧住她的臉,低頭吻上那兩片玫瑰色的嘴唇。 身體里潛伏著的感覺如同一下就被點亮的烈火,蹭蹭蹭的燃燒起來。 鼻子里鉆入熟悉的氣息,廉價的檸檬香皂。 淡了許多,但依然清新。 他一下就熱了,身體發(fā)緊,手臂一捁,將她挾在懷里,緊緊貼著。 茶末一開始被嚇到了,但王海冰的唇落下,那熟悉的感覺就順著他的雙唇傳 過來。 甘甜的味道,水的味道。 她立刻就被迷住,張開嘴,讓他的舌頭伸進來。 他舌頭上有薄荷的味道,有點辣,有點苦,但的是甘甜。 她喜歡這味道,像泉水滋潤過她干渴的喉嚨。 只是……肚子依然餓。 她還是想吃點東西,老是餓著,對胃不好。 于是她推他,想制止這一次深吻。 王海冰不依,今天的她懶洋洋的,這樣不對,她應(yīng)該做的更好。 她能做的更好,讓他……滿足。 是的,他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了。 當(dāng)他在路邊看到她的時候,身體就自動的渴求了。頭腦刻意的忽略了這個女 人,但身體還記著她帶給他的感官享受。 所以他跟著她,不肯離開,就是等著這種事情發(fā)生。 但她竟然那么不開竅,非得他主動出擊。 而現(xiàn)在還想推開他,是欲擒故縱嗎? 小情趣可以玩,但他現(xiàn)在有點急。 攔腰就將人抱起,摔在沙發(fā)上。 第3章 「不,王總,別……」茶末叫了幾聲,但很快就被淹沒。 王海冰吻著她,整個壓下來,手利落的剝著她衣褲。 唇舌糾纏著,茶末的呼吸越來越重。 他的味道,真的很迷人。 肚子很餓,吃不到食物,那就……吃他吧。 這么想著,她開始伸出舌頭,往他嘴里去。 等著就是這個,王海冰呼吸一窒,張開自己的嘴讓她進來。 那靈活的舌頭,蛇一般,游來游去。 怎么能這么靈活?她怎么練得? 世嘉夜總會那口活最得意的小姐,也沒她這么多花樣。 光憑這條舌頭,她都能折磨死男人了吧? 真是人不可貌相,這么平凡不起眼的丫頭,竟然能這樣。 分開雙唇,彼此的舌尖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線,那樣的yin靡。 絲線在中途斷開,跌落在她的唇上。 鮮紅色的舌頭懶洋洋的吐出,舔進嘴里。 他看著,眼睛的要冒出火來。 茶末瞇著眼,回味著,很滿足。 深吻過后的雙唇就如同涂了一層唇蜜,發(fā)出果凍似半透明的光澤,誘人去咬 一口。 她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睫毛長長的。頭發(fā)凌亂鋪撒開,發(fā)絲細(xì)軟,摸上去 如同長毛貓咪的觸感。 她看起來很安逸,明明剛才那么拘謹(jǐn),現(xiàn)在卻這么坦然。 真矛盾的女人。 王海冰深吸一口氣,將她散亂的衣服剝除,又解開她的牛仔褲,連同底褲一 起剝下。 突然的涼讓茶末顫抖一下,清醒過來。 定眼一看自己,嚇呆了。 怎么搞的? 「王總,不,不行……」 不行?王海冰哪里肯依,都這份上了,他怎么剎得住。再說了,她不是很享 受嘛,這會子又來扭捏做什么? 一把拉開她的雙腿,伸手就摸進去。 「不不,不要這樣……不……」茶末叫起來,可聲音到后來就軟下去,變成 呢喃似的。 「不……不要這樣……不要……求……求求你……拜托……」軟綿綿的,細(xì) 細(xì)的,帶著鼻音,輕輕的哼。 這也叫不要? 王海冰輕笑一聲,真是一點也不誠懇。 茶末心里很著急。 不是的,她不是這個意思。 怎么會這樣?明明……明明自己真的不要,可是……怎么會發(fā)出這樣的呻吟。 她怎么能這樣呻吟?像一個放蕩的女人,那樣嬌滴滴軟綿綿的輕哼著,引誘 著。 她應(yīng)該反抗,應(yīng)該義正嚴(yán)詞的斥責(zé)。 他不能這樣對她,這不對,不應(yīng)該,不正常。 可,這手,那么熱。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塊黃油,在他灼熱的手掌下漸漸融化,完全的失去的力 氣。 她融化,整個的融化,融化在這樣的熱度之下。 很舒服,很滿足,很坦然。 他拉開她的腿,看的仔細(xì)。那一次在車后座上,太匆忙了,都沒好好看看。 她膚色并不很白,是象牙色。皮膚就像是凍住的黃油,手掌貼上去就開始融 化。有點黏膩,很沾手。 一路摸下去,插進雙腿之間,她立刻夾攏。 「不要……」 真是太矯情了,她都舒服的哼哼唧唧的,竟然還說不要。 不要什么? 她夾得不緊,簡直是虛晃一招。稍微一用力,就分開一些,于是插得更深。 「嗯,王……」她悶悶的哼,雙眉皺起來,露出痛苦的表情。 王海冰也皺了皺眉。 好緊,他手指插不進去,停住。 低頭,吻她雙唇,舌頭一次次舔過。 她立刻追逐他,卷住他,細(xì)細(xì)的吮吸。就像他曾經(jīng)養(yǎng)過的一條小狗,很喜歡 吸人的手指,據(jù)說是因為渴求母愛。 她很快放松下來,他立刻趁勢,將手指插到低。 她吸氣,但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 真是緊,這一次下面的嘴比上面的緊。王海冰想著,然后開始緩緩的抽動。 她像魚一樣挺起,好像很痛苦。但雙腿卻乖順的張開著,似乎又很歡喜。 被緊緊的吸著,漸漸的濕潤起來。第二根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她幾乎很快就 適應(yīng)。 王海冰吻著她的雙唇,又伏下頭,吸吮她的脖頸,鎖骨,然后一口咬住她的 綿軟。 茶末嚇得哆嗦一下,差點以為他真的會咬她。 他吸得很用力,張大嘴幾乎要吞下去半個含著,然后吐出,但用牙咬住頂端, 來回的廝磨,刺激她。 茶末覺得刺痛,從頂端一直到整個胸脯。 在她整個注意力都集中在胸口的時候,王海冰將第三根手指插了進去。 茶末終于哭了。 她要被他撐破了,快死了。 他怎么能這樣對她。 這一次只是潦草的抽了幾下,王海冰就將手指全抽出來。 茶末松了口氣,緊繃打挺起的小腹松弛下。 但王海冰很快整個把自己插進去,氣勢洶洶的,連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 立刻就填得滿滿的,而且更深。 茶末抽泣起來,像饑餓難耐的乳貓一樣。 王海冰壓根不管她如何哭泣,雙手捁著她的細(xì)腰,都等不及她適應(yīng)就一下一 下重重的撞著。 那緊繃的小腹上隱約都可以看到他自己的形狀,簡直令人血脈都要爆掉。 他真想戳穿了她,讓她狠狠的哭。 茶末察覺到他的暴虐,掙扎起來。 「求你,放了我。我受不了,不行了?!?/br> 明明剛才很舒服,轉(zhuǎn)眼她就覺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 天堂和地獄,真的一線之隔。 王海冰哪里肯放,狠狠抓著她的兩條大腿,掐的死死的。往上一推,疊在她 胸前。 這姿勢很累,很酸疼,簡直是上刑。 但對王海冰來說,這姿勢剛剛好。 他可以很順利的進出,還能優(yōu)哉游哉的看風(fēng)景。 那一片糜爛的風(fēng)景,契合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 視覺和感覺,雙重享受。 聽覺也不錯,她細(xì)細(xì)的抽泣,軟綿綿的哀求,哼哼唧唧的,很勾人。 唯一令人覺得敗興的是,她翹嘟嘟桃子一般的屁股上有刺目的底褲勒痕。 該給她買好的底褲穿才行,這樣下次剝掉的時候就能看到桃子一般完滿的臀 部。他想著。 下次?嗯,下次。 茶末還在繼續(xù)那毫無用處的哀求,然后鴕鳥一樣的捂著臉抽泣。 王海冰有點膩味她這種矯情。 但她身體里的感覺又那么好,他還是很受用。 重重的抵入,然后螺旋似的扭幾下,仿佛要把一切都灌進去,很兇狠的氣勢。 茶末被嚇住了,一時忘了抽泣。 王海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松弛下來,瞇著眼,伸手在她胸口捏了一把。 很刺痛,茶末縮了一下,胸口上有他咬出的紅痕。 抽出去的時候,能聽到很清晰的聲音,然后濃重的歡愛氣息彌漫開。 茶末突然想嘔吐。 王海冰什么也沒說,撈起她的底褲,擦了擦然后隨手甩下。 他起身,將衣褲穿整齊。 不一會,就恢復(fù)成他衣冠禽獸的模樣。 茶末依然躺在沙發(fā)上,光溜溜的一身黏膩。 她閉著眼,什么都不敢看,也不敢動。 王海冰由她,穿好衣服以后伸手撫了撫她的頭。 「走了,下次再來找你?!?/br> 說完,就離開。 他一走,茶末才睜開眼。 他剛才說什么?下次?還有下次嗎? 茶末雖然是一個毫無志向軟弱無能的人,但畢竟也從小受過傳統(tǒng)教育,知道 什么是道德敗壞。 和有婦之夫搞破鞋,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次還可以說自己是犯迷糊了,第二次又算什么?領(lǐng)到前男友的家里搞,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簡直挖個地洞埋進去都不夠。 而那王海冰竟然還提下次? 怎么能有下次,她瘋了才跟他來下次。 她又不是小三二奶,不是那種喜歡破壞人家家庭的壞女人。 再說了,總裁家那位小姐可不是好惹的。她這種小腳色哪里敢和人家叫板, 人家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自己。 沒有下次,為了自己的性命,她必須制止這事繼續(xù)發(fā)生下去。 但像她這樣的小人物能如何反抗?找王海冰的麻煩?那不可能,她只能和自 己過不去,自己委屈自己。 掛牌轉(zhuǎn)租出去的房子很快找到了主,她收到一筆租金,暫時不用為生活費擔(dān) 憂。 月底領(lǐng)了工資,她就遞交了辭職信。 沒錯,惹不起只好躲。 她躲總行了吧。 科長意思意思挽留了一下,但茶末不是什么要緊人物,少了她隨便招個來也 能干活。 手里拿著近六千塊錢,茶末找了一處合租,收拾了點東西就搬過去。 劉若東那地她也不敢去住,怕王海冰去找。 失業(yè)對茶末來講是一個沉重的打擊,W市消費水平那么高,沒有工作她怎么 生存?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一個新工作,但新工作又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買了十幾份報紙,投了N多簡歷,都石沉大海。 沒得辦法,她只得在超市先打零時工,在海鮮柜臺做售貨員。 超市的工資少,而且工作時間長,但包工作餐,也算聊勝于無。 茶末想著等王海冰這陣興頭過去了,她就可以搬回劉若東那屋子里去住,也 就又省一筆房租。這么對付著,這一陣省著點也能過。 茶末從小就不是一個嬌生慣養(yǎng)的人,相反她很能忍,她就是逆來順受。 但有些事情能忍,有些卻壓根不能忍。 那就是渴。 這病有快一個月沒犯,茶末就當(dāng)自己已經(jīng)痊愈了??赡芫褪鞘裁垂掷锕謿獾?/br> 疑難雜癥,莫名其妙的發(fā)生,莫名其妙的好了。 但等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