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瘋子
10,瘋子
丟開麻繩,他伸手將人翻轉,而后輕松的掰開那雙腿,袒露而出的小花xue已經(jīng)是一副被蹂躪過的模樣了,被麻繩磨得發(fā)紅的小花瓣看起來似乎有點腫,濕漉漉的一片泥濘中,小花口可憐兮兮的收縮。 他用拇指摁在了那緋紅的小口上,笑著攪動手指,用指腹來回碾壓那水汪汪的入口,“我猜你是第一次潮吹吧,嗯?” 她臉上一陣紅白,緊緊咬住了下唇。 他呵呵呵的低笑,施施然跪立在了她雙腿之間,單手套上避孕套,對著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她,挺腰直入。 花xue被滿滿撐開,他直接入到了最深,最深處的花心被撞到的同時,被磨紅的花瓣也被粗糙的恥毛擦刮著撞到。 被麻繩磨過的部位脆弱不堪,被這樣一撞就有說不出的麻癢酸澀的生出,細微的疼痛像細密的針扎在嬌嫩的部位,而與此同時,最深處又被這樣強悍的填滿了沖撞。 她劇烈的顫抖著,眼淚就滑了出來,又害怕又抗拒,這讓她縮的格外緊,大腦一片空白,不自覺的就喊出了求饒的話語,而他便在這種情形下,將她雙腿拉開到了最大角度隨后肆意的挺腰抽弄。 啪啪的rou體相交之聲,和yin靡的水聲急促的回響在室內(nèi),女人細小的呻吟哭泣藏在其中顯得格外脆弱無力。 被繩索緊緊勒住的胸乳在沖撞之中晃動著羞恥的乳波,被繩索緊縛的上身在晃動之中隱約生出了一些疼痛的感覺,卻因為雙腿受制于人,整個身體被人毫不留情的choucha玩弄,她連輕輕扭動身體都做不到,只能隨著他愈發(fā)狂狼的動作被迫的在床上前后挪動。 “不要了,疼……疼……”她小聲哭著求饒,然而他不為所動。 “疼?可我覺得,你下面這張嘴不是這么說的喲~”他說著大幅度的旋轉攪拌了一下,將那里攪出一陣粘膩的水聲。 “聽到了嗎?你這張嘴……在說爽呢~”將粗長的欲龍整根拔出只剩端頭淺淺沒入,而后重重插入,發(fā)出噗嗤的水聲。 她登時屈辱的咬住了下唇,但身體卻受不住這刺激顫抖緊縮。 空氣中傳來男人低聲的嗤笑,“有心抱怨,看來還是我不夠給力呢~”他笑著低語,俯下身,咬住了一顆紅莓,肆意的拉扯吸吮起來。 “呀!!”她脆弱的尖叫著,眼前全是白光,一瞬間大腦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除了尖銳的感官浪潮就再也察覺不到其他事物。 那里的抽插動作越來越迅猛,薄嫩的花瓣已經(jīng)被cao的泛紅發(fā)腫,潤滑液和她自己的體液斑斑駁駁的四濺,在腹股之間沾染的一片狼藉,呻吟和尖叫越來越無法抑制,每一次重擊都讓她繃緊了腳尖發(fā)出尖喘。 淚珠自眼角滲出,每一次動作都讓她身抖如篩,兩只胸乳被輪番抓揉吸咬,紅紅的小奶頭很快就留下了淺淺牙印,臀rou被人揉了兩下,隨后又是一巴掌落下。 疼痛中的高潮席卷的格外激烈,她有那么片刻抽搐到了完全失去意識。 “救命……救命……”無意識的喊著這樣的話,身體還在一陣陣的抽搐,胸膛起伏間她喘的楚楚可憐。 癱軟在床上的她,此刻看起來就像被蹂躪過又隨手丟棄的娃娃。 “好寶貝兒~兩次了喲~”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頜,低沉的聲音含笑。 她淚光蒙蒙的眼睛轉了一下,卻低聲反駁了一句:“四次。” “嗯?”他揚起了一側眉峰。 “你說的是今晚……剛才那兩次,也是今晚?!彪m然帶著哭腔的聲音聽來小心翼翼,但她還是堅定地說出了反駁。 “唔~~”他沉吟了一聲,隨后噗嗤笑了:“你說得對,寶貝兒~是我算錯了~”他笑盈盈的說著低下頭輕輕啄吻了她臉頰一下,“作為賠罪,我給你解開繩子好不好呀~” 她的嘴唇囁嚅了一下,可憐極了的說道:“那、那不可以用其他東西綁我了,可以嗎?” “好說好說~”他瞇著眼睛暖聲笑著點頭:“不綁了小東西,今晚不綁你了~”說著,他伸手從旁邊的床頭柜里,翻出了一把匕首。 線條流暢的匕首在燈光下閃爍著銀色冷光,用貝母裝飾的把手流光溢彩,那絕對是開封了的匕首,她絲毫不懷疑自己模糊的視線里,那一縷秋水寒涼的銀芒。 在她呼吸急促的顫抖中,他用刀背輕輕貼在了她如玉的肌膚上。 冷冷的一線尖銳,貼著皮膚游走,感覺就像是毒蛇吐信,激起一溜顫栗起伏。 他瞇著眼睛欣賞她臉上害怕的表情,在她強忍著淚光、臉色發(fā)白的注視下,將她身上的繩結一個個挑開。 的確是吹毛斷發(fā)的匕首。 繩索已松,但她癱軟的手腳卻一分力氣都使不上。 啪,他把匕首隨手扔在了床頭,還朝她暗含慫恿的挑了下眉。 瘋子……這是個危險的瘋子,在心底又害怕又憤恨的說著,她的表情卻如同嚇呆了的小獸一般,令人望之生憐。 繩索順著肌膚滑落,留下道道紅痕展示著方才遭受過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