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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海妖在線閱讀 - 四、他的呻吟(微H)

四、他的呻吟(微H)

    

四、他的呻吟(微H)



    世界在上下飄蕩。

    周圍濃稠的黑暗,恍如一層層細微的漣漪,輕輕拍打在我的皮膚上,又像粘膩的泥潭,牢牢束縛住我,使我不得動彈。

    我在漆黑搖晃中逐漸沉淪下去。

    一點火光卻在脖頸處嘶嘶啦啦引燃、跳動。

    每呼吸一次,氣體流動仿佛可以在喉管處帶起灼熱的灰燼。

    渴,好渴

    誰來救救我

    忽然,炙熱的感受被暫停了幾秒,緊接著又開始復(fù)燃,變化卻沒有停止,某一處黑暗開始變淺,一道白線以此為始,流淌過來,帶著夢寐以求的清涼。濃稠似乎也被稀釋了,束縛在變?nèi)酢?/br>
    我實在等不及,支起身迎著白線跑去。

    張口含住。

    啊

    所有的燥熱、干涸、疼痛都被撫平。

    黑暗完全消散,我看見天空的藍,然后是晚霞的紅。

    藍是他的眼睛,紅是他的頭發(fā)。

    第一次見他,是在生死的邊緣,被他攝人心魄的美麗攥住靈魂,實在無暇欣賞其他。

    第二次見他,是在沉沉夜色里,他眼睛的藍濃得仿佛要滴出來,只能溺斃在這片藍。

    第三次,終于看清了。

    他的頭發(fā)絲絲縷縷垂落在我的臉側(cè),是薄暮微茫,遠得有點冷的紅。

    視線下移,是他的嘴唇。

    薄而長,唇峰的弧度卻十分優(yōu)美。

    上面粼粼閃動著水澤,還有一道小小的咬傷?

    我輕輕吞咽一下。

    剛剛的水是他渡給我的吧,帶有奇特的微咸

    好像更渴了。

    我抬手攀附住他寬闊的肩膀,抬頭迎向他的唇。

    含住那一點水光,吮吸,微咸的液體也被吸了出來。

    又流血了,他卻一如既往沒有推開我,只是一手托起我的頭,一手扶住我的背,讓我可以更舒服一點。

    他的唇峰腫了,并不十分明顯,卻讓凹陷的弧度凸顯的更誘人。

    我充滿憐愛地舔了舔這塊突起,看向他:

    海妖大人,你有名字嗎?

    搖頭。

    你先扶我起來。

    日光下,淺藍皮膚映照出靜謐的柔光,他神色專注,扶我靠在船舷上,又把散落下來的皮毛重新搭在我身上。

    一個不知寒冷的生物,卻能注意到我需要保暖。

    他實在太乖、太美、太可愛,干凈得就像一汪清澈的水。

    以后,我叫你阿澈好不好?

    好~

    你聽過男孩子撒嬌嗎?

    明明醇厚有質(zhì)感的聲線,染上點點嬌氣,就開始不自覺綿起來、婉轉(zhuǎn)起來,好像落到了實處,又好像沒有。

    我忍不住又親親他。

    希望我的阿澈一直干凈美好。

    船上不見男人的蹤跡,我一點都不在意阿澈是怎么處理他的。

    正午時,阿澈帶來幾只淺紫色的貝類,他手指靈巧地挑開硬殼,將潔白的貝rou遞到我的嘴邊。

    是很清新的味道,沒有一絲腥味。

    有他在,我肯定溫飽無憂了。

    可是,我沒辦法永遠衣不蔽體,漂在海上。

    我告訴他,我們需要找一個地方安家。

    他想帶我去海里,像魚兒一般在海中恣意悠游,無奈區(qū)區(qū)人類的我,無法在水中呼吸。

    思索良久之后,他推著船往一個方向飛速游動。

    他說他知道一個無主的島嶼,我們?nèi)ツ恰?/br>
    曾經(jīng)的人世再不能牽動一絲掛念。

    相反,對于未知的小小島嶼,令我滿懷期待。

    抵達時已近傍晚。

    夕陽勉強掛在地平線上,光軟下來,輕飄飄地浮在海面。

    這是我和阿澈一起看的第一個落日,新家近在眼前,是座郁郁蔥蔥,看起來充滿生機的島嶼。

    一切都嶄新而美好。

    我開心得不像話,好像第一次這么高興一樣。

    回身想要和阿澈分享此刻的心情,卻發(fā)現(xiàn)他臉色蒼白,嘴唇密密麻麻都是干裂的紋路。

    阿澈,你怎么了?"

    他的手熱得發(fā)燙,比人類發(fā)燒時的溫度還要高,這對海妖來說太反常了。

    怪不得越接近島嶼,他游動的速度越慢,想來苦撐已久。

    我捧著他燙手的臉不停問話,急切想要一個回答。

    但他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勉強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微微張口想要吐字,卻再也無力為繼,支撐不住滑入海里。

    毫不遲疑,我追隨著他進入水中。

    他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直直地往下墜。

    我并不是很會游泳,慌亂中終于抓到他的手往上拖。

    所幸,我們離岸不算太遠。

    他對我來說實在太高大了,再加上沒有雙腿,我只能拖著他艱難地往岸上挪動。

    短短幾步,他的體溫更高了,熱得燙手。

    普通生物哪能扛住這樣的溫度?打消了把他搬到岸上的念頭,留在水里好歹能起到一定的降溫作用。

    我小心扶著阿澈平躺在沙灘上,只留面部露出水面。

    然而天不遂我意,隨著夕陽西沉,開始退潮了。

    眼見著水面越來越低,如果用遺留在小船里的毛皮,浸水之后覆在阿澈身上,應(yīng)該能彌補。

    船擱淺在岸邊,離這不遠。

    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去拿。

    腳踝卻被一只手捉住,驚人的溫度隨著皮膚傳來。

    燒得我心慌。

    怎么辦?怎么辦?如果阿澈出事了怎么辦?

    我跪在他身旁,一遍遍呼喚著他的名字:

    阿澈,阿澈,阿澈

    仍然沒有回應(yīng),腳上的力道也變小了。

    前所未有的恐懼爬上心頭。

    我怕的不是從今往后一個人流落荒島,而是阿澈的死亡。

    我怕他的存在在這個世界消失。

    呆呆望著他宛如沉睡的容顏,我顫抖著將手伸向他的胸口。

    咚咚咚咚咚咚

    還活著,他還活著。

    我深吸一口氣,眼淚終于才敢掉下來。

    手再也不敢離開這個位置了,必須一直感受到跳動才行。

    它跳得很快,或者說太快了,簡直要撞破胸膛一般。

    不能確定眼前的狀況,也不能離開,每當(dāng)我想要去船上拿取皮毛,腳上熾熱的手便會收緊。

    唯有等待。

    夕陽的微光徹底消失,夜色彌漫。

    一些奇異的變化開始顯現(xiàn)。

    阿澈的心口在發(fā)光,是燃燒的紅色,隨著心臟的跳動,千絲萬縷地往四周蔓延。

    看這個形狀這些細線是他的血管,那流淌的紅色,該是他的血液。

    交織的紅持續(xù)了很長的時間。

    直至月上中天,紅色開始熄滅,從尾鰭尖端開始,一路往心臟收縮。

    他的心跳正在放緩,體溫也在逐漸回落。

    手掌感知到還有一些變化發(fā)生,一時卻顧不上查看,只一聲聲喊著:

    阿澈,阿澈,你醒了嗎?你回答我

    嗯

    握住腳踝的手松開了,轉(zhuǎn)而扶住了我的腰,他在月光中坐起身,身形好像變得更高大了,我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里。

    我分化了。大概是剛經(jīng)歷過高溫的緣故,他的聲線聽起來更加低沉嘶啞。

    什么是分化?

    扶在腰上的手略一用力,我被他攬進懷里。

    身下是他的魚尾,高熱還未散盡,留有些許余溫,溫暖又舒適。

    他低頭吻住我。

    氣息交融間,攬住我的力道開始加深。

    這個吻持續(xù)到窒息的前刻。

    感受到了嗎?他問我。

    當(dāng)然感受到了,有一個guntang堅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大腿根部。

    但我仍有些不解,這個東西原本不就有嗎?

    見我仍然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他低低的笑,又在我的唇上輕輕一啄,抵住我的額頭對我吐字:

    海妖在確認(rèn)伴侶之前是沒有性別的,我們的性別會根據(jù)伴侶的意愿分化。

    原來之前遇見他時,他還沒有性別。

    怪不得美得模糊男女。

    震驚之余,我的想法往另一個奇怪的方向發(fā)散過去:

    那如果我喜歡的是女孩子,你就會變成女孩子嗎?

    他又吻下來,保持著嘴唇相貼的姿勢,開口:

    對呀~

    嘴唇摩擦的感覺太奇妙了,連帶著這兩個字間的調(diào)皮意味都十足傳遞到我心底。

    性別分化的作用這么大嗎?

    還沒等我繼續(xù)發(fā)問,嘴唇相貼加深成吻。

    問題就留到以后吧,現(xiàn)在只想吻他。

    雙手繞過他修長的脖頸,我開始回應(yīng)。

    他唇上仍有一些缺水后的干紋,我憐愛地伸出舌頭舔舐,希望幫他撫平。

    停留在我背上的手,一只下移托住我的臀部,托著我離他更近,另一只上移抵住我的頭,進一步加深這個吻。

    都快吻出火了。

    一條冰涼的舌頭滑到我的齒關(guān)。

    幾乎是貼過來的一瞬間,便張開嘴迎接它。

    像是炎炎的夏日,一路奔跑、尋找良久之后,飲下的第一口冰水。不敢急飲,唯恐涼爽流逝得太快,只敢輕輕收攏舌頭,凹成一道溝渠,引這冰水流淌,劃成一線去安撫瘋狂叫囂的心臟。

    真是身心都要快活得上天。

    那舌最初還只是乖乖的停留,感受到我的回應(yīng),它開始與我交纏,一道火熱一道冰涼,對于雙方,都是無可比擬的誘惑,只想密不可分、嚴(yán)絲合縫地融為一體。

    如果不用呼吸就好了。

    哈哈

    回過神來時,guntang堅硬的東西又抵在了我的腿根。

    明明已經(jīng)被托得更高

    它長得更大了。

    我有點慌,小心地探手去摸。

    手卻不夠長,大概只摸到一半根本握不住。

    我更慌了,聲調(diào)往上飄,虛虛地:

    太大了

    他低垂著眉眼:沒事的,我們不繼續(xù)了。

    阿澈將我重新放回到魚尾上,乍然接觸的一瞬,我和他都倒抽一口涼氣。

    咝

    之前為了離他更近,我是岔坐的。

    放回來硬物與花心貼了個滿懷。

    刺激來得太強烈。

    它又脹大幾分,而我體內(nèi)一股熱潮鋪天蓋地地往外涌。

    不敢再繼續(xù)坐著,抬腿想要離開。

    卻不可避免地蹭出了曖昧的水聲。

    呼吸為之一停。

    他扣住我想抽離的腿,艱澀地問:

    可不可以就這樣?

    嗯聲若蚊蠅。

    落腿的時候,不小心貼滑了一小段。

    啊~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他呻吟,很低很啞,聲音里帶勾,撓在我心上,引起一陣酥麻。

    他的眼睛已經(jīng)藍成了一片海,那藍是會流動的,卷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想要把我吸進去。

    阿澈,你低一點頭。

    他帶著漩渦低過來,我抬頭去迎,心想就這么粉身碎骨吧。

    借著春水的濕滑,我一下一下蹭動著他。

    凸起與軟rou的凹陷緊密貼合,好似天生便是如此相配,摩擦間激起一陣又一陣粘膩的水聲。

    我吻不住他了,那里實在太消耗力氣。

    阿澈接過這主動權(quán),順著我的皮膚,細細密密地往下吻。

    從下巴尖開始,一點一點吻到脖頸,他吻得又輕又慢,每一寸皮膚都不曾遺漏。

    接著是鎖骨,凹陷處他伸舌去舔,從一邊到另外一邊,突起則用牙齒輕咬,每一口都是磨人。

    再往下是顫顫巍巍的乳。

    他輕輕扶住一邊,親一下吸一口,親一下吸一口,我的力氣快要被他吸干了。

    全是因為他搗亂,我委屈地帶上哭腔:

    我沒力氣了

    他抬起頭來細細吻我,似在安慰,似在道歉。

    我來。

    然后他扶起我的臀,上下移動。

    他動得并不十分快,力道也不狠,想是怕我受傷。

    如此卻剛剛好。

    因為緩慢,每一分摩擦都能盡情體味。

    春水愈加泛濫,澆灌得硬物更加茁壯。

    居然還能長大

    阿澈,你快一點

    才說剛好,硬物上凸起的血管卻好像刮蹭出一些缺口,要更多更快才能填補。

    他大約也覺不夠,一邊動得更快,一邊低頭咬住晃動的乳。

    冰涼的舌頭不停按動乳尖的凸起。

    他怎么可以這樣犯規(guī)?

    不甘示弱,我支使著最后一點力氣,手指滑動到他的胸前,扣弄著那一小點。

    他整個人一僵,唇齒間泄出悠長、惱人的呻吟。

    啊抱我,抱住我

    我聽從他的聲音,雙手牢牢環(huán)在他的肩上,動作剛完,他便雙手按住我的腰,快速挺動。

    春水被摩擦得更熱,燙得我只想后退,他卻不許,雙手按著我不準(zhǔn)離開。

    那里貼得太緊了

    每一個凸起的形狀都被花蕊嫩rou描繪在腦海里,一遍、兩遍、三遍,無數(shù)遍

    然后一把火將它們?nèi)繜M,又重來,一遍、兩遍、三遍,無數(shù)遍

    整個世界,有遠處的海浪聲,有近處纏綿悱惻的水聲,還有我們近在耳畔支離破碎的呻吟聲。

    啊哈啊

    低沉與嬌媚交織在一起,越發(fā)急促,越發(fā)飄忽。

    終于在某個時刻,無限拔高拉長。

    然后。

    走低。

    走低。

    走低。

    消弭在一片余韻里。

    唯有海浪聲,一下一下拍打著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