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Sucker For Pain(渴求痛苦)
10.Sucker For Pain(渴求痛苦) 今日BGM:by Lil Wayne/Wiz Khalifa/Imagine Dragons/Logic/Ty Dol ign/X Ambassadors sp預(yù)警! 文中描寫僅為情節(jié),請務(wù)必警惕任何親密關(guān)系中的暴力行為! 現(xiàn)實中沒有相澤消太(殘忍.jpg) —————— [最后一件事,雖然是我的個人猜測,但可信度相當(dāng)高。]昨晚的會面里,袴田維最后交待道,[伊南娜的‘元素?zé)捊稹⒎莻€性,而是真正的超能力。] [解釋。]山田陽射硬邦邦地拋出兩個字,算是和解。 [所有的個性,無論多不可思議,至少也都還遵循著基本的物理規(guī)則。]袴田維道,[金屬疲勞,脂肪原子轉(zhuǎn)化,最多也不過是個性因子相互作用,比如橡皮頭的消除。] 相澤消太點頭。 [但‘元素?zé)捊稹瘏s自有一套運行規(guī)則,‘術(shù)陣’、‘元素’、‘煉金’這些名詞都是它獨有的,以腦電流這種極微弱的生物電位作為能源這種機制更是聞所未聞。]袴田維頓了頓,[最重要的是,我曾經(jīng)做過測試,在伊南娜發(fā)動能力時并沒有監(jiān)測到任何個性因子活動。] [……] 一霎間,相澤消太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 如果說剛剛只是投下一顆炸彈,現(xiàn)在就是原子彈的程度。在這個超人社會再次提出“超能力”的概念,聽起來甚至有點諷刺的意味;但事實就擺在這里,讓人還能說什么呢? 超出個性范圍外的“超能力”。 是個性的進化?人類再次突變?會由此再次擴增出新的超能力人群嗎? 甚至是……超能力罪犯? [你盡可以試試。]袴田維最后說道,[去試著消除她的‘蒸汽’,最好別被發(fā)現(xiàn)。她一直很小心地避開你,甚至到了無法和你打配合的程度,你也早就發(fā)覺了吧。] [伊南娜原本應(yīng)該是最適合你的搭檔,也是最怕你的人之一,但她還是去了雄英。不過這也只是我的揣測,她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袴田維低低笑了一聲,[畢竟和我們這些為情所困的人不一樣,伊南娜可是很機靈的。] 沒錯。 伊南娜自己是清醒又理智的,她只是擅長先把他們的腦子攪成一團漿糊,再像提線木偶一樣牽引玩弄。 就像是玩具凝膠里的小螞蟻,自以為還在地面下掩人耳目地行動,其實早已被圍觀的人類看了個一清二楚。 他們之間就是這種質(zhì)的差別。 […她不是。]相澤消太最后也只是這樣反駁道。 伊南娜不會是他的搭檔,因為他的搭檔早已—— 山田陽射看著他,臉上的肌rou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露出了夾雜著悲傷自責(zé)與強顏歡笑的復(fù)雜表情。他伸手拍了拍相澤消太的肩。 相澤消太是他的同窗,同伴,同事,摯友,兄弟,知交。 直到世界盡頭也不會改變。 伊南娜是班里多出來的“學(xué)生”,相澤消太把她的位置直接塞在了講臺旁邊。 “防止你上課不聽講。”他解釋道,“也給新生們做點榜樣吧?!?/br> 顯然易見的,伊南娜什么好的榜樣作用都沒起,第一件帶頭做的事就是逃課。她在班里也沒什么“朋友”,上次的事務(wù)所參觀好像完全起了反效果,班里的學(xué)生們對她多半都是崇敬,還有點憧憬,完全沒當(dāng)她是同學(xué)啊。 伊南娜撕張紙唰唰寫了兩筆,團成紙團扔到后排——隔了幾排桌子的后排。 爆豪勝己兀地被砸了一下頭,剛想發(fā)火就看到伊南娜在對他擠眉弄眼。他冷哼一聲,展開紙團,只見上面寫著[幫個忙,我不想一年下來憋死在教室里。PS:打架并不是交朋友的正確方式]。 伊南娜和爆豪勝己就是字面意思上打在一起的:小屁孩在校門口咋咋呼呼找她約架的時候,被她面無表情地一巴掌糊在了雄英圍墻上。自那之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突飛猛進,已經(jīng)到了她能邊死按著爆豪勝己毛茸茸的腦袋,邊面不改色和其他人說話的地步。 綠谷出久一開始很擔(dān)心她——她也是那時候才知道這兩個是關(guān)系超差的幼馴染——不過之后看出反正爆豪勝己也傷不到她,就放任自流了。 她不擅長開導(dǎo)或者教育小孩子,時間還長得很,這種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雖說是不打算管了,但在爆豪勝己說出“無個性的廢物”這種話時,伊南娜還是會毫不猶豫糊他一巴掌。伊南娜是很討厭個性歧視的,個性只是人諸多屬性中的一項,對綜合評價并沒有直接影響。 她早就跟爆豪勝己認真地說過這件事,用的方法相當(dāng)簡單粗暴:先把他打趴在地,坐在他背上,再語重心長地講道理。性格暴躁但頭腦敏銳的男生也一邊不耐煩地嚷著“你這女人事兒怎么這么多”,一邊點頭同意了她的看法——被她按著頭砸在了地上。 綠谷出久差點當(dāng)場被嚇哭了,伊南娜既顧忌著他的感受,又惦記著早點回家去商場買點菜,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又被爆豪勝己一句話激得炸毛。最后還是相澤消太趕來現(xiàn)場,她才被拘束武器緊緊捆著塞進車?yán)?。也不知道他之后是怎么跟爆豪勝己說的,反正這孩子看起來是沒記仇。 可惜爆豪勝己有時候就是嘴動得比腦子快,伊南娜也就只能適時適度地再給他一點愛的懲罰。 爆豪勝己看著紙條嘖了一聲,大大咧咧地走到伊南娜桌子旁邊:“為什么必須得和同學(xué)關(guān)系很好地玩在一起???!” 伊南娜聳肩:“你就說幫不幫吧?!?/br> “找廢久去,老子不管!” “哦?!币聊夏赛c點頭,“爆豪同學(xué)脾氣這么差,和同學(xué)一直合不來,其實也幫不上忙啊——” “cao!”爆豪勝己兇道,“幫到你死??!” 隔天早上,爆豪勝己說到做到。 伊南娜氣喘吁吁地仰面躺在草地上,飯?zhí)锾煸蘸眯倪^來遞給她一瓶橙汁:“伊南娜同學(xué),辛苦了!” 這是什么魔鬼訓(xùn)練營啊。她坐起來接過橙汁道了謝,綠谷出久也跑過來表示關(guān)心:“沒事吧?抱歉,不知道伊南娜小姐體力這么差……” “完全沒起到抱歉的作用啊綠谷同學(xué)?!币聊夏韧虏?,心如死灰地躺了回去。這要是被相澤消太看到還不當(dāng)場GG,她的體力已經(jīng)弱到連高中生都比不過了…… “過分依賴個性的強大?!币欢〞凰@么說,然后每節(jié)課都被拎去cao練到死。 “小勝叫我?guī)б聊夏韧瑢W(xué)來晨練的時候大家都很驚訝?!本G谷出久蹲在她身邊碎碎念,“‘職業(yè)英雄也有體力不好的啊’,剛剛聽到很多同學(xué)這么說呢?!?/br> “拜托你千萬別讓相澤老師知道,我會被他搞死的。”字面意義上,“我剛開始當(dāng)英雄的時候其實體力還可以,之后因為種種原因就退步了。” “誒,難道是受傷了?” “沒有受過那么嚴(yán)重的傷啦…大概?!币聊夏然貞浀?,“有些其他的原因,但主要還是太忙了,作息不規(guī)律,而且根本沒空鍛煉?!?/br> “伊南娜小姐太辛苦了…” “其實也還好啦。”伊南娜說,“只要能力夠強就行,現(xiàn)在還是努力提高自己吧?!?/br> “是!” “不是、我沒有訓(xùn)話的意思,拜托別這樣……” 雖然偶爾還是會有這種被當(dāng)成前輩的情況,但總體來說確實好很多。伊南娜心情大好,提議請爆豪勝己吃個飯,地點定在爆豪家。 爆豪勝己額頭rou眼可見地暴起青筋:“想來蹭飯就直說啊你這女人!” “誰想蹭飯了,職業(yè)英雄才不會主動蹭飯!”伊南娜反駁道,“只是因為你上次帶的便當(dāng)比餐廳做得要好吃,我才提出去你家的!” “所以?” “所以是我請你吃飯,你受寵若驚感激涕零邀請我去你家——” “去死吧!” “不要大聲喧嘩啦,會被老師罵的……”綠谷出久弱弱地勸阻道。 “你也去死吧!” 正當(dāng)幾人吵吵鬧鬧時,相澤消太無精打采地走進來,敲了敲伊南娜的桌子:“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br> 伊南娜扭頭,撇嘴道:“不交作業(yè),不用說了。” 相澤消太面無表情,伸手不輕不重地按住了她的后頸:“出來?!?/br> 伊南娜一個激靈,垂下眼簾,起身安靜地跟著他走了出去。 “伊南娜…同學(xué)?”綠谷出久愣住了,小聲叫道,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爆豪勝己盯著他們的背影看了幾秒,低聲罵了一句什么。 到教師休息室,相澤消太反鎖了門才在沙發(fā)上坐下,解開拘束武器放在旁邊,注視著她。 伊南娜會意,走過去在相澤消太兩腿間跪好,臉頰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褲子,仰起頭回望,眼神里滿是依賴。 甜美,柔軟,溫順,信任。 相澤消太說:“第一,八木老師是拜托你照顧學(xué)生,不是讓你逗他們玩。第二,在學(xué)校里注意分寸,像上次那種私斗下不為例。第三,別拿歐爾麥特取樂,否則后果自負。” 伊南娜眨眨眼睛。 “一個問題十下,一共三十下。”相澤消太接著說,“不用報數(shù),自己準(zhǔn)備好?!?/br> 伊南娜不說話,爬上他的膝蓋,伸手環(huán)住他的肩膀,鉆進溫暖厚實的懷抱里。 相澤消太無聲地嘆口氣,脫下伊南娜的裙子,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啪的一聲。 伊南娜趴在他肩膀上,半閉著眼忍受疼痛。她的身體反抗意愿全無,被打得一下一下撞擊著相澤消太的胸膛,背脊被手臂從上到下緊緊壓住,無處可逃。她乖順地忍耐著相澤消太給予的懲罰:沒有藤條,沒有鞭子,沒有十成用力,這頂多算是個熱身罷了。 這只是相澤消太給她的小小警告,還是放水的那種。伊南娜頭埋在他肩窩里,只聽得到巴掌落下時的啪啪聲和兩人安靜的喘息。她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這點疼痛對她而言實在不算什么。 25、26、27……30。 懲罰結(jié)束,相澤消太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和肩膀,又向下狠狠按了按她發(fā)熱紅腫的屁股。伊南娜討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薄唇,像只奶貓似的邊撒嬌邊道歉。 這招對相澤消太似乎不是那么好用,他仍然面無表情地繼續(xù)道:“不交作業(yè),十下,報數(shù)?!?/br> 伊南娜在心里嗚咽一聲,還是乖乖地翹起屁股送到男人手里。第一下來得非???,啪的一聲響起時她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只感受到臀rou被打得guntang麻木。等到熱意消退后痛覺涌上,伊南娜的喘息驟然加重——不是玩鬧,相澤消太這下是動真格了。 這不是心血來潮的舒緩游戲,而是一場正式的日常訓(xùn)誡。伊南娜不敢再鬧騰,老老實實地報數(shù):“一,謝謝您的指導(dǎo)?!?/br> 她話音剛落,同樣的位置上驟然一痛,又是啪的一聲在房間里回蕩。 伊南娜沒有停頓,這還在她的承受范圍內(nèi):“二,謝謝您的指導(dǎo)?!?/br> 相澤消太身為一個體術(shù)專攻的職業(yè)英雄,力道大技巧也好,他就是不看也知道打哪里能讓伊南娜痛得發(fā)抖,眼淚直流,帶著哭腔也不敢忘記報數(shù)。 她已經(jīng)被教得很乖了,像只小母貓,驕傲矜持又會撒嬌,連虛心認錯死不悔改這點都十成十的像??逇w哭,鬧歸鬧,她心里根本就不怕相澤消太。 十下巴掌打完,相澤消太又抱著她拍背安撫了一陣,等兩人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繼續(xù)說:“身為前輩卻在學(xué)生面前失態(tài),加罰十下。” 這次沒有那么快,他頓了頓——伊南娜知道這是在問她是否還能承受——伊南娜依然乖順地趴在他懷里,相澤消太這才動了手。 “唔!”第一下而已,伊南娜就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巴掌打在她屁股以下,大腿根部的嫩rou上,那里幾乎是瞬間就腫了起來,熱脹的痛意順著神經(jīng)傳回大腦,刺激她的淚腺分泌液體。 “十一,謝謝您的指導(dǎo)……”她帶著nongnong的鼻音繼續(xù)報數(shù)。 相澤消太手很穩(wěn),每下都精準(zhǔn)地壓在紅痕上,直到軟嫩的皮rou被打得腫起幾乎一指高。伊南娜今天是別想好好坐著了。但她的屁股仍然高高翹起,被拍打得發(fā)紅發(fā)燙也不躲避分毫。 上次被相澤消太這樣管教已經(jīng)是兩三個月之前的事了。 她愿意在這段時間里短暫地被懲罰,并不意味著她認同親密關(guān)系中的暴力或是不平等關(guān)系。首先他們是完全平等的,伊南娜和相澤消太都是自我意識極強的成年人,相澤消太也從來不會給她精神上的任何痛苦:無論是貶低,嘲諷還是施壓。其次兩人隨時有叫停的能力和自由,相澤消太不是因為傷害她而感到快樂,伊南娜也不是因為接受痛苦而獲得快感。 這是一段建立在尊重,信任,自愿和私密的基礎(chǔ)上的特殊關(guān)系。特殊至極,特殊到相澤消太這輩子都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扮演這樣的角色。 三年前的某一天是他命運的轉(zhuǎn)折點。那天凌晨,更深夜靜,伊南娜突然敲開了他的窗戶,幾近崩潰地撞進了他懷里。他猜想也許伊南娜是想去找樓上的山田陽射卻不小心走錯了房間,但他沒有開口,她也沒有慌張或驚訝,只是說自己犯錯了。 [你做了什么?]他問。 [我犯錯了。]伊南娜完全沒理他,瞳孔都快散了,眼神空洞茫然地喃喃自語道,[無法挽回的錯誤,我甚至連受害者是誰都不知道……] 相澤消太有點茫然。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伊南娜卻忽然緊緊蜷縮起來,短促痙攣、狀似癲狂地呻吟著,手指緊繃成爪,在自己的腿、手臂甚至是脖頸上抓撓出道道長短不一的血痕,指甲間嵌滿rou泥,血跡斑斑。 她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 相澤消太當(dāng)下心臟都停跳了一拍,立刻抓住她的手腕;伊南娜尖叫著掙扎,躲避,和他扭打著滾成一團。場面慘烈,鮮血淋漓,臺燈,地板和書桌無一幸免,玻璃渣和木屑橫飛?;鞈?zhàn)過后,伊南娜惶恐不安地被他按在了一片狼藉的地板上。 她肌rou緊繃,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害怕又緊張地顫抖著。相澤消太的拘束武器捆著她的雙手,連手掌都牢牢纏住,以防她握拳時被指甲抓傷。伊南娜被制住的雙腿還不死心地試圖踢蹬,相澤消太無奈,狠壓了一下她的小腿以示警告。 相澤消太剛剛已經(jīng)關(guān)燈準(zhǔn)備睡了,屋子里很暗,書桌被掀翻,東西散了一地。窗還沒關(guān),風(fēng)吹進房間里,密布的烏云散去,皎潔透亮的月光照了下來。 [向我道歉。]他聽見自己說。 伊南娜抬起頭來看他,抽抽噎噎地停不下來。 他催促道:[快點。] [……對不起…?]伊南娜茫然地重復(fù)了幾句后突然嚎啕大哭,面容扭曲,凄厲而嘶啞的悲鳴,[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啊啊——] 相澤消太在慟哭聲中摟緊了她:[我會給你懲罰,能接受嗎?] 那之后他把伊南娜按在腿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了一頓屁股,還用皮帶抽了她的手心。伊南娜沒有反抗,只是抽泣著報數(shù),道歉,在疼過頭的時候悶哼一聲,任憑guntang的淚珠滑過眼角也絕不求饒。 懲罰結(jié)束后,相澤消太又把哭到眼前發(fā)黑的伊南娜抱在懷里,親吻她的臉頰,額頭,脖頸,輕拍著她的背,一遍遍告訴她:[沒事了,你做得很好,你得到原諒了。] 伊南娜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是一場瘋狂的性愛。相澤消太很小心地避開伊南娜的傷,而伊南娜被cao得邊哭邊呻吟,騎著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被嵌進體內(nèi)最深處的粗大猙獰的jiba貫穿,直到cao進zigong灌滿jingye—— 伊南娜顫抖著,犬齒狠狠叼住相澤消太左肩的皮膚,一個失神就咬了下去。血淋淋的,腥甜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和鼻尖,她喉嚨一動吞下去了什么。 相澤消太一聲不吭,只是抬手又把她死死按在懷里,一下下梳順?biāo)念^發(fā)。 [你已經(jīng)受到懲罰了。] 她在精疲力竭中放心地破碎,流淚,掙扎。* 相澤消太從未責(zé)怪過她,而此刻她終于被自己原諒。 —————— *引用自某篇看過的sp文(不記得名字了TAT) *再次:請務(wù)必警惕任何親密關(guān)系中的暴力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