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晚安（微H）

    林溯準(zhǔn)備晚飯的時候，林洄換下了校服，換上寬大的舊T恤。

    林溯有不少穿舊變形的T恤，被她拿來當(dāng)做居家服和睡衣，他原先說過她，這樣可憐兮兮地穿自己的舊衣服，好像自己沒能照顧好他一樣。

    他們在村子里的時候，林洄確實常常穿他小了的舊衣服，那時卻是因為王萊娣不愿意給林洄花錢。

    自從林溯得到獎學(xué)金，自己外出打工，擁有了私人財產(chǎn)，就常給meimei花錢，好像要彌補她之前沒能擁有的一切。

    林洄不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卻對他的上心樂見其成。

    林溯一開始不愿意她還穿自己的舊衣服，林洄給他的理由是舊衣服穿著舒服，在家里當(dāng)然要自在一點。

    卻沒有告訴他另一個原因是有哥哥的氣息，好像被他包裹著一樣安心。

    自從兩人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變化以后，她自覺不在他面前穿他的衣服，怕被他當(dāng)做耀武揚威，讓他更厭煩自己。

    ＊

    林洄打開門，穿過客廳，站在廚房門口才出聲：哥哥，要幫忙嗎？

    他早注意到她的靠近，轉(zhuǎn)身看到她卻差點拿不住鍋鏟，meimei穿著自己的衣服，上面是寬大的棉T恤，沒有穿內(nèi)衣，小rutou的形狀若隱若現(xiàn)，下身是寬松運動短褲，纖細(xì)的雙腿裸露著，除了突兀的紅痕，幾乎白皙無暇。

    他轉(zhuǎn)過身，裝作專心致志炒菜：不用，等一會兒就好了。

    林洄乖巧聽話，也不勉強，跑去客廳看電視。

    林溯有點恍惚，她這樣的裝扮似乎好久沒有看到過了，明明和原先一模一樣的穿著，為什么如今看來卻像是誘惑，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她裸露的軀體，纖細(xì)的身材，雪白的肌膚，粉嫩的rutou，飽滿的陰阜，還有她雙頰泛起潮紅，水潤的眸子里只有自己的身影，嫣紅的唇瓣微啟，吐露出好聽的詞。

    她喊自己哥哥。

    直到聞到一股糊味，他才清醒過來，表面鮮綠的青菜已經(jīng)炒糊了。

    他覺得自己真是可笑又虛偽，做回正常的兄妹不正是自己期待的嗎？

    *

    林洄只聽見廚房傳來幾順手忙腳亂的碰撞聲，假裝沒有發(fā)覺，繼續(xù)看電視劇，仿佛劇情引人入勝，又笑出了聲。

    直到林溯喊自己吃飯，她才幫著拿出碗筷。

    哥哥，青菜燒糊了哦。她夾起一片菜葉，半邊葉子都變成了棕黃。

    抱歉，給我吧。他端著碗去接，她卻直接放到口中咀嚼咽下。

    好難吃她又趕緊扒拉一口米飯。

    那你還吃？

    她才笑著看他：這是你做的菜，難吃我也要吃，要同甘共苦嘛。

    他有點無奈地抿唇，慣性地伸手捏了捏她的白軟的臉頰。

    她瞇著眼，像只小動物一樣展露肚腹般地?zé)o條件信賴他，仿佛真的變回原來的那個meimei。

    *

    吃完晚飯，林洄幫著他一起洗碗，纖細(xì)的手指浸在泡沫中，林溯的視線下意識聚集在那處。

    林洄靠過去，用手肘抵了抵他的腰：哥哥，清水。

    他才意識到今天的自己過于不能適應(yīng)這種轉(zhuǎn)變，明明一向是冷靜自持的自己，見不得meimei勾引的自己，竟然不能適應(yīng)meimei變回往常的樣子。

    不知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掌控她的喜怒哀樂，還是不能接受她會移情別戀的可能性？

    真可悲，像個搞不清狀況的瘋子。

    *

    林溯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下意識抓緊被子，又覺得意識過剩的自己實在是可笑，放松手，門被打開一條縫，林洄的半個小腦袋露出來：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睡。

    他想到下午她說的話，打開被子：過來吧。

    少女打開門，身上換了另一件舊T恤，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因為膝蓋痛，爬上床的時候有點艱難。

    林溯等她躺下，給她仔細(xì)地蓋好薄被，看到她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下意識抿了抿唇：睡覺吧。

    嗯，她乖乖閉上眼，晚安，哥哥。

    他關(guān)燈，房間陷入黑暗，他低低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晚安。

    晚安，寶貝。

    *

    林洄沒有睡著，她知道林溯也是，她側(cè)過身，朝他靠過去，輕聲喚他：哥哥。

    嗯。少女的氣息打在耳邊，酥酥麻麻。

    做嗎？

    某一瞬間體內(nèi)的暴虐因子似乎又要活躍了，他強忍著開口：你受傷了。

    可是我想要，她的手不知何時按上他的下身，你也好硬了。

    他沉默著側(cè)身面對她，黑暗中只能隱約看見對方模糊的輪廓，她的眼睛卻亮得驚人。

    他靠近她，彼此呼吸交纏，她的心跳漸快，忍不住期待起來。

    他好像還是不能面對她直白赤裸的注視，他聲音低啞地開口：閉上眼。

    她聽話地閉眼，他想，她怎么會這么乖呢，面對自己的時候像個任人擺弄的娃娃。

    他溫柔地吻上她的額頭，臉頰，面前的小少女忍不住顫了顫睫毛。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憑臆想行事，順著臉頰一路向下吻到耳根，他伸出舌尖舔那處肌膚，她體內(nèi)的熱意似乎都從這處皮rou傳到他的舌尖，他用舌尖摸索到她發(fā)燙的耳垂，啟唇含住這塊嫩rou，先輕輕地抿，又用舌頭來回舔舐，最后忍不住拿牙齒輕輕地磨。

    嗚噫林洄禁不住輕顫，憋不住似的發(fā)出聲音。

    她好可愛，她現(xiàn)在一定緊緊閉著眼睛，表情也一定是慌張的，身體也一定緊繃到顫抖，卻誠實地隨時為迎接自己做準(zhǔn)備。

    林溯聞到她香甜的氣味，右手撩起她的T恤下擺，摸到她纖細(xì)的腰肢因為側(cè)臥下塌，形成一個夸張的弧度，他撫摸上腰肢的rou，她全身上下似乎都是柔軟到?jīng)]有骨頭的樣子，像一塊芬芳的海綿蛋糕。

    他的手掌整個接觸她的肌膚，又順著走勢滑到她的腹部，她下意識地呼吸急促，肚皮的起伏在他手掌下變化明顯。

    林洄忍不住伸出手，攥著他身上的T恤，他攏著她，順勢翻了個身，讓她平躺在自己身下，他的身影籠罩在她上方，在黑暗中都能感受到一股迫人的氣勢。

    雙腿在她身體兩側(cè)困住她，他又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撩到胸口，讓她柔軟的胸部完全暴露，即使看不見，他依然準(zhǔn)確地找到那兩只小乳，左手撫上其中一只，虎口攏住rufang的下緣，她的小乳像是流動粘稠的奶油，不好好握住就會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