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亂終棄
始亂終棄
吃飽喝足,唐澄澄滿足的一拍肚子,躺在地上休息,沒一會人又昏昏欲睡。 就要睡去時,猛然有人踢了她一腳。 雖然不疼,倒也把她嚇了一跳。 抬頭,是妖狐。 「幹麼?」好端端的幹啥踢她? 「過來?!?/br> 「去哪?」 「過來就是,囉嗦甚麼?!寡感∪^」揮舞,作勢要打她。 睡意仍濃的唐澄澄噘著嘴,不甘不願的爬起來,意興闌珊的走在他身後。 走著走著,她倏忽想起了件事,興沖沖的問: 「剛才的烤兔rou好吃吧?」 「差強(qiáng)人意。」其實是還真不錯。 雖然無法使用鹽糖調(diào)味,但抹上了果子的汁液,酸酸甜甜還挺開胃,而且rou質(zhì)十分軟嫩,幾乎是入口即化。 就連出身醫(yī)族世家,可說是貴族出身,嘴巴挺挑剔的胡狼也吃了不少。 在山林野地能吃到這樣的一餐,是真沒得嫌了。 「我瞧你吃得滿嘴流油還說甚麼差強(qiáng)人意?哼?!箍谑切姆恰!改阏f,我是不是個人才,收來當(dāng)丫鬟挺不賴的吧?」 這傢伙找機(jī)會要邀功??? 妖狐烏眸瞇了瞇。 「光妳那張嘴就不想收妳?!?/br> 「我嘴怎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的嘴巴長得挺好的啊,圓圓小小的,不就是人家說的美女才會有的櫻桃小口嗎? 「一天到晚頂嘴。」妖狐越想越氣,掐起她的臉用力擰,「不頂嘴會死!不頂嘴會死!」 「呀呀呀!」唐澄澄疼得大叫?!肝夷膬喉斪炝??」 「還敢說沒有!」鬆手的妖狐隨意舉例,「妳真當(dāng)我是主子,我要揍妳怎敢有二話,還敢用親嘴換魂來威脅我!說妳東西煮得差強(qiáng)人意,就頂我吃得滿嘴流油,誰敢收妳這樣的丫鬟?」 「話不是這麼說啊,你莫名其妙要打我,我當(dāng)然要為自己的小命護(hù)一護(hù)啊,再者,我也是說實話而已,你吃兔rou時嘴邊的油都滴下來了?!?/br> 唐澄澄的手指在嘴角撇了撇,讓妖狐更是火大。 「還頂!」妖狐惱火的掐另外一邊。 「呀呀呀,好疼啊!」 妖狐捏個過癮後鬆手,唐澄澄兩邊臉頰各紅一塊,像誰錯手把胭脂上錯位置了。 「嗚嗚嗚……」唐澄澄委屈的摀著雙頰?!改俏乙葬岵徽f行了吧?我不說你就會收我還有幫我阿爹治腳傷了吧?」 形勢比人強(qiáng),她忍,行了吧! 「妳真做得到再說吧?!寡?。 發(fā)洩了氣,人舒坦些了,他隨意拔了根草放進(jìn)嘴裡咬著,繼續(xù)往前走。 唐澄澄安靜了一會就忍不住了。 「少爺,你要帶我去哪?」 回頭都見不到正在午寐的胡狼跟山貓了。 「閉嘴,我沒說妳能開口不準(zhǔn)講話?!?/br> 「噢?!?/br> 唐澄澄嘴巴翹得老高,可以吊一斤豬rou。 又走了好一會,妖狐總算停下了。 這裡是山林的某一處,跟剛才他們休息的地方差不多 ,不過樹木多了些,又多是參天大樹,因此有些昏暗,日陽照不太進(jìn)來。 「少爺,你不會是想把我叫來這兒殺人滅口吧?」唐澄澄左顧右盼玩笑道。 她當(dāng)然知道妖狐真要殺她也不會選在這時,他的身體現(xiàn)在還是她所用呢。 要是行的話,他還真是想呢! 妖狐磨了磨牙。 「把褲子脫了?!寡l(fā)號施令,「等等要走了,先把魂換回來。」 「要回李家去了?」 「難道妳要繼續(xù)餐風(fēng)露宿?」 「可是不是有山貓他們保護(hù)我們嗎?那應(yīng)該就不用換魂了吧?」 「讓胡狼他們保護(hù)我們最重要的目的是怕在我們沒換魂時,遭遇殺身之險,不代表不用換魂!」 最後一句他是踮著腳尖在她耳畔吼的。 被吼得耳朵痛的唐澄澄摀起耳 「少爺,我回去一定要叫人煮龍膽瀉肝湯給你喝喝,瞧你脾氣暴的,我家附近的藥鋪老闆說,常發(fā)脾氣,會肝陽化風(fēng),當(dāng)心你手腳動不了,舌頭還會垂出來……唉唷,幹麼踢我?」 被打雖不疼,但被踢中小腿脛骨可疼了。 「妳還想不想當(dāng)丫鬟了?」妖狐威脅。 「我想我當(dāng)然想!」唐澄澄用力點頭。 「那就給我閉上嘴,然後把褲子脫了!」 「可是……」 「可是啥?」 「可是少爺會始亂終棄啊!」唐澄澄噘嘴蹙眉一臉委屈的。 「???」 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