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干老婆微h)
第十六章(干老婆微h)
收拾了東西,鎖上辦公室的門,外面飄著雨,徐念打了個噴嚏。 路錚把襯衫脫了,罩在她身上,徐念抬頭,路燈映得他鼻子又高又挺,襯衫里面是黑色的短袖,胸肌輪廓分明。 他的襯衫上有股淡淡的煙味,白天沒少抽。 路錚順勢牽著她的手,往校門外面走。 走到門口時,徐念遠遠看見了門衛(wèi)室里的保安,她掙了一下,沒掙開。 細微的動作讓路錚皺了眉頭,這讓他更想弄死她,看看她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徐念倒不是覺得見不得人,只是下意識的不想把他們這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公之于眾,畢竟,未來太遙遠了。 拿了身份證,去學(xué)校附近開房。 前臺看了她眼,徐念臉忽地發(fā)燙,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進了房間。 徐念說:我先去洗個澡。 路錚截住了她:洗什么,我又不嫌棄你。 徐念知他無賴,不知道他這么無賴。 我嫌棄我自己。徐念放下包,你也去洗洗,煙味太重。 你嫌棄我?。克f。 徐念不說了,說不清,自顧自去衛(wèi)生間,路錚推門,脫衣服。 你出去哎!徐念不自主說。 路錚脫完短袖去脫褲子,徐念嚇得捂著眼睛,她上次感受過他下面那玩意但沒看到過,一次也沒。 路錚看她捂著臉的樣子,這人是真的可愛,也是真的可惡。 徐念捂著臉:我先出去,你洗完了我再來洗。 剛邁出一步,就被路錚扼住了手腕。 現(xiàn)在知道怕了?他說。 不是怕。徐念的臉燒到了耳根,余光看見他穿的是條黑色短褲,是,是不知道怎么面對。 她聲音也在打顫。 習(xí)慣就好。他聲音低沉。 習(xí)慣就好,四個字,代表著未來很多很多次的赤裸相對。 他們之間會有很多的機會嗎? 如果習(xí)慣了,他膩了煩了,那只剩下一個人的悲哀。 他的手脫掉了徐念的連衣裙,白色的胸罩將她渾圓的rufang擠壓出了一條溝壑,白嫩的胸前殘留著昨天的吻痕。 有C吧?他問。 徐念低著頭,臉粉得像水蜜桃,點頭。 路錚伸手去解她背后的扣子,沒了束縛,柔軟的rufang得到了釋放,彈了出來,如小白兔,他以前聽過別人形容rufang為小白兔,那時他怎么也沒想通為什么rufang會和你白兔扯上關(guān)系。 直到現(xiàn)在,當他看見彈出來的rufang,仿佛是活蹦亂跳得兔子,一剎那明白了,并不是形容長得像,而是一種神態(tài),彈出來的那個瞬間,充滿了活力和靈魂。 徐老師,你的奶子真可愛。路錚道。 徐念臉燙得很,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別說話。 他將脫掉的胸罩放到了一邊,伸手握著她的rufang,柔軟似水,昨天就見識到了,今天觸感更好,指尖碰了碰粉色的乳尖,下一秒,乳尖挺立起來,如兔子豎起來的小耳朵,又碰了一下,徐念感覺一陣酥麻從胸口傳來。 她咬唇,臉紅得快要滴血。 你看,它立起來了呢。他說。 徐念低頭看見乳尖因為他的逗弄挺立的像是紅豆,忍不住撇過臉:你不準講話??! 他不依,玩著她:就準徐老師這張嘴不停惹我生氣,不準我這張嘴調(diào)戲徐老師嗎? 徐念腦子嗡的一聲,路錚將她抱起來:我還沒說什么呢?徐老師就受不了,等我真的說了些葷話,徐老師可要哭了。 徐念被他刺激得不行,她對于性,沒有什么經(jīng)驗,剛剛的話已經(jīng)讓她很不好意思了,他卻說那些話還不是葷話。 她的身體劃過一絲絲電流,怎么有人會在zuoai的事情里說那么多葷話,而她竟隱隱覺得有些刺激。 干嘛一定要說葷話?她問。 路錚隔著內(nèi)褲捏著她的屁股:干老婆的時候不說葷話說什么? 徐念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