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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神雕倩影在線閱讀 - 【神雕倩影】(卷02)(125)

【神雕倩影】(卷02)(125)

    第25章一代神尼的風韻

    李小曼進入她父母的房間,她的母親問她:「倩兒,你有什幺話要跟娘說?」

    李小曼猶豫了片刻,道:「娘,這楊孤鴻,是不是讓倩兒痛的那個小嬰兒?」

    歐陽真一愣,盯著李小曼,不知該如何回答她。

    李小曼道:「師叔已經(jīng)和小波說了,記得那時他還沒有名字的,嬰兒時的他

    很瘦,我愛叫他作小猴子。娘,他是不是小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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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記性果然超絕,連她五歲時的事情也能記得如此清楚。

    歐陽真嘆道:「是的,他是你的小猴子?!?/br>
    「可是,」

    李小曼接著道:「他根本不像小猴子了,他強壯得像頭牛,而且,他不再可

    愛,卻俊美成熟得令女人心跳。娘,那幺瘦的他,為何會變得如此強大?」

    歐陽真道:「一般來說,出生時瘦的孩子,長大后都特別高大結實,至于俊

    美,他嬰兒時也是很漂亮的,只是瘦些罷了?!?/br>
    李小曼忽地幽幽地道:「他還能記得我嗎?」

    歐陽真笑道:「傻瓜,他怎幺會記得你?那時他才剛出生半年,能有什幺記

    性?倒是你,你怎幺這樣能記?」

    李小曼笑道:「其實我以前也是沒記這事的,只是與子豪洞房那晚,驚覺自

    己已不是,突然間想起了小時候的那一次痛哭,后來生了孩子之后,抱著自己孩

    子之時,也漸漸想起了在抱小曼和小波之前,我曾是抱過一個叫小猴子的嬰兒的,

    那時姑姑還搶著和我抱他逗他玩哩!」

    歐陽真失笑道:「你姑姑?」

    李小曼奇道:「娘,有什幺問題嗎?」

    歐陽真道:「你姑姑如今是他的女人了,現(xiàn)在被他弄得起不了床。真是的,

    你們華家三個女人,每個都被他占盡了便宜,真不該讓他在長春堂出生。」

    「是嗎?姑姑她?」

    李小曼更感驚奇了。

    歐陽真道:「小波,你知道就行了,可別亂來,畢竟你現(xiàn)在是子豪的妻子?!?/br>
    李小曼道:「娘,這我知道,我怎幺可能亂來?再說子豪也不見得比他差。」

    歐陽真神秘地道:「某方面,他比任何人都強?!?/br>
    「哪方面?」

    歐陽真道:「他是九陽重體之人?!?/br>
    「啊?」

    李小曼驚嘆:「怪不得這混蛋搞這幺多女人!」

    還有,出生沒多久就搞了我李小曼,實在是可恨之極!

    歐陽真嘆道:「這種人本身有著至狂的野性,所以才會有今日之事,但也想

    不到他的獸性會如此之重,比真正的野獸還要可怕的。倩兒,答應娘,別惹他好

    不好?」

    「嗯,娘,倩兒就當完全沒有這回事,其實倩兒心中知道,是絕不能接近他

    的,他是那種令女人隨時覺得危險的男人,全身散發(fā)著令女人想犯罪的魔魅和野

    性。娘,倩兒回去了,你休息一下吧!」

    李小曼走出了房間,歐陽真看著她女兒的有些落寞的背影,輕憐道:「我知

    道你從小就沒有忘記這孩子,你曾經(jīng)無知地說要做他的小新娘,可是你如今已是

    別人的妻子,但愿你不要做錯事了,女兒!」

    李小曼聽不到她母親的言語,她也沒有直接回她的寢室,而是敲響了李蕾的

    門,里面?zhèn)鱽砝罾賾袘械穆曇簦骸刚l啊?」

    「姑姑,是我,小波?!?/br>
    李蕾道:「小波呀!你怎幺來了?你等一會,姑姑現(xiàn)在行動有些不便?!?/br>
    過了好一陣,李蕾才出來開門,李小曼看著慵懶的李蕾,道:「姑姑,怎幺

    都不見你出屋?」

    李蕾被問得紅了臉,道:「你知道姑姑一直都喜歡獨居的。」

    入了屋,關了門,李小曼道:「是呀!姑姑,我記得你從不走出長春堂的,

    且很少走出木人居,為何現(xiàn)在卻到了大地盟了?」

    李蕾料不到這個侄女的嘴如此尖利,不知如何回答。

    「還是讓侄女扶姑姑上床吧!看得出姑姑走路都很困難哩,姑姑你不是病了

    吧?」

    李蕾道:「是的,姑姑覺得這幾天頭暈暈的?!?/br>
    李小曼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姑姑頭暈呀!怪不得走路都搖搖晃晃的了。

    姑姑,你有沒有嘔吐的感覺?」

    「哪有這幺快的!」

    李蕾一時嘴快,猛的轉道:「小波,你是不是知道了?敢來逗姑姑?」

    李小曼和她坐到床沿,笑道:「姑姑,那小混蛋竟然連你也敢碰?不但如此,

    還要了我的meimei,看你還敢不敢說他是我的小老公?」

    李小曼并不是在新婚那晚才記起楊孤鴻的,其實她一直都記得那個讓她痛哭

    了半天的小嬰兒,這是因為在楊洋夫婦帶著楊孤鴻離開的時候,李蕾常逗她,經(jīng)

    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倩兒,你又在想你的小老公了?

    李小曼在此之前并不知道楊孤鴻就是要了她的貞的小嬰兒,因為沒有人和她

    說過楊孤鴻的名字,而她,在那個時候,抱著小楊孤鴻之時,總是戲稱為「可愛

    的小猴子」李蕾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小波,是他強來的,姑姑沒辦法哩!」

    這句話成了李蕾的專利,幾乎每碰到一個人問起這事,她都把責任推到楊孤

    鴻身上,否則讓人以為她是「老草吃嫩?!咕筒缓昧?,她李蕾也是要顏面的,至

    于楊孤鴻嘛!臉皮厚著哩!

    李小曼道:「我雖沒與他接觸過,但看了他的真面目以及他的狂野之性,還

    有根據(jù)她身邊的女人,我可以判斷,他是個女人很難拒絕的男人。姑姑,倩兒說

    得對嗎?」

    李蕾知道李小曼是繞著彎子套她話,也只得誠實地道:「他的確是個女人很

    難拒絕的男人,所以姑姑也無法拒絕他。小波,姑姑這幺說,你應該滿足了吧?」

    李小曼笑道:「還可以啦!算你老實,沒騙侄女。」

    李蕾尷尬地一笑,道:「他呢?」

    「在睡覺?!?/br>
    李小曼接著把今日之事慢慢地敘述著,兩姑侄就這幺地傾心相談著。

    花浪與洛土回大地盟之時,洛土邀約他參加武林之會,他拒絕了,他雖是武

    林中人,但對武林之事并不熱衷,也沒有一統(tǒng)武林或成為武林巨頭的大理想,他

    是個自由自在的人,如同他對待女人一樣,喜歡的時候就要、不高興了就丟,他

    有他的生活,別人不管他,他也不管別人,作為仙緣谷的得意弟子,他承襲了當

    年惜花秀士的風格,然而,似乎比惜花秀士還要隨意的。

    惜花秀士曾為夢仙而收心建造了仙緣谷,而他花浪卻不會為任何女人收心─

    ─這是他以前的自大思想,只是在今日,當他見到夢香之后,忽地發(fā)覺沒心的自

    己仿佛有了心了,這使他害怕,他的祖師曾因了明月峰的月女而孤獨相思了半輩

    子,他花浪會不會也像他的祖師惜花秀士一樣呢?

    一個柳無情,一個花浪,有著同樣性質的名字的人,命運會不會也相仿呢?

    花浪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愛上夢香;在他看到夢香的真面目的時候,

    他的心在剎那回到他的胸腔,又在那瞬間似乎給了夢香。雖然他不愿意承認,可

    是夢香的影子已經(jīng)刻烙在他的靈魂里了。他一向的堅持是絕不對女人動情,在夢

    香之前,他也的確做到了他的宗旨,此刻的他,忽然覺得存在于他信念里的那個

    堅持開始動搖,難道他花浪真的在為一個女人動真情了?浪純兒?他想起了自己

    最初的名字,這是個很可愛的名字,他卻很久沒用了。

    花浪回到他的住所,在這里,楊孤鴻留下了驚人的一幕。

    屋里的女人有許多還是躺在地毯上倦倦不想動,那六個更是連坐起身子的力

    氣都沒有,他不得不驚嘆楊孤鴻的,他以前一直低估了楊孤鴻,說實在的,他花

    浪對武學上高低無所謂,卻在這方面的較量很在意,在此之前,他總覺得仙緣谷

    的房中術是天下的,誰知竟出了個黃色狼?想想那六個,他忽然覺得虧大了,

    本來以為楊孤鴻會在第二個女人身上軟下來的,豈料軟下來的是他的三十一個女

    人?唉!虧大了!

    絲嫫看見花浪回來,眼睛里盡是憤怒,她昨晚刺殺失敗,且陪上了女人的貞,

    怎不叫她悲憤?她道:「花浪,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為jiejie報仇的?!?/br>
    花浪淡淡一笑,道:「絲嫫公主,你jiejie的死并不是我的過錯,所有跟過我

    的女人應該懂得我的名言:我將在半月之后拋棄你,你是否還愿意?你jiejie也是

    聽過的,但她愿意了,且她離開我的時候也是很干脆的,誰知她會自殺呢?如果

    早知她是這樣的女人,我當初也不會碰她的,我花浪可以讓女人愛我,也可以讓

    女人恨我,就是不喜歡女人為我而死。」

    一個秀麗的二十歲左右的女子勉強地站起來走到花浪身前,投入他的懷里,

    雙手環(huán)抱著他,一會之后,她在花浪耳邊輕聲道:「公子,昨晚那個人不是你,

    芳兒能感覺得到,他的身體比你強壯,另外,他的、他的根也很特別,雖然我知

    道你也是很強的男人,但昨晚那個男人絕不是你。你造愛的時候喜歡光亮,好炫

    耀你的長處,昨晚卻不準我們開燈,這也是一個強有力的說明。公子,為何要讓

    別的男人進入芳兒的身體?芳兒雖是青樓的紅倌,但既已被你贖身,且把次

    獻給了你,也知道你不會讓芳兒陪你多久,然而,在你未曾拋棄芳兒之前,芳兒

    只想忠于你,你卻讓別的男人──」「不要說了。」

    花浪掩住她的嘴,他不能讓她說下去了,這女人越說越激動,越激動就越大

    聲,難保不讓別的女人聽見。

    絲嫫想掙扎著起來,卻無能為力,罵喊道:「花浪,我一定要殺了你!」

    花浪推開芳兒,冷笑道:「你是殺不了我的,即使讓你留在我身邊,你也沒

    有機會。你太弱了,除非你把整個蛇神族的士兵率領過來,不然,憑你的力量連

    我的皮毛也傷不到,之所心一直讓你跟隨著我,是因為我很清楚這一點。絲嫫公

    主,要殺我,請回去取得你父親的兵權再來吧!」

    眾女此時都醒了,聽了花浪此言,心里都有種發(fā)涼的感覺,但當她們想起昨

    晚的狂野,又原諒了花浪,像這種有本領的男人,對待女人幾乎都是如此的。很

    多時候,女人原諒一個男人,不是因為那個男人跪在地上求她們,而是她們仰視

    男人之時。

    花浪看了看的眾女,道:「你們都餓了吧?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吃晚飯,這

    也許是最后一餐了,吃過這餐,你們愿意留的就留下來多陪我?guī)滋?,要走的我?/br>
    不會阻攔,還有就是,昨晚流血的六個,吃了晚飯后,我叫人安排你們去古風榭

    里住,那里是女客住的地方,你們從現(xiàn)在開始不再是我花浪的女人,與我花浪沒

    有半點關系,你們能夠走動之后要去哪里隨你們的便,我一概不管。」

    那六個女孩子──除了絲嫫──雙眼中都露出很深的悲痛之色,在這悲痛中,

    又有著一絲憤慨。

    花浪不管這些,他叫人把這六個被楊孤鴻的女孩子抬到了古風榭,然后與其

    他的女人吃了晚飯,至于晚飯后,留下來陪在花浪身邊的女人只剩下七個了,其

    中之一是芳兒──花浪很想讓她離開的,只是她沒有,而且還威脅了他。

    芳兒說:「若你敢趕我走,我就公開昨晚之事。」

    花浪頭一大:「算了?!?/br>
    楊孤鴻醒來的時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張詩和杜鵑還在香睡,她們昨晚

    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現(xiàn)在才醒。這些楊孤鴻當然不知道,

    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滿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盡破爛了,血跡把床被弄污了。

    他搖搖頭,想起剛才似乎自己還在和村野打架的──他并不是很清楚現(xiàn)在已

    經(jīng)是他干架后的第二天清晨了──怎幺就睡在床上了?是了,還有夢香,他好像

    是靠在夢香的胸脯哭了?怎幺會哭呢?媽的,太沒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上學

    小孩子哭鼻子──這我怎幺就記得這幺清楚,卻不記得自己為何而哭了?

    楊孤鴻想不通自己為何會靠在夢香的胸脯哭泣,這令他很是煩惱,男人哭本

    來是沒臉面的事,何況他還窩在女人的懷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br>
    絕對的天才,是絕不會無緣無故在夢臭屁的上哭的,一定是做夢,嗯,就是做夢。

    在夢里哭,情有可原啦!沒人看見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來,吵醒了三女,杜鵑睜眼就道:「笨蛋,你笑什幺?」

    楊孤鴻一愣:是呀!笑什幺,怎幺能告訴她們?多丟人哪!天才楊孤鴻可不

    干丟人的事,他道:「沒笑什幺,剛才我做夢,好好笑哦!杜鵑,我怎幺滿身是

    血躺在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當然滿身是血?!?/br>
    真的?不會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幺可能被

    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誰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

    打架怎幺我不清楚呢?我剛才和那東洋人打架的──」杜鵑笑道:「那是昨天的

    事,大笨蛋!」

    她笑得很開心,楊孤鴻果然是不大記得昨日之事了,這令她覺得心安了許多。

    楊孤鴻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記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

    這身上的血應該是他的,喂,杜鵑兒,他后來怎幺了?」

    野玫瑰道:「他當然是去療傷了,什幺怎幺了。」

    「我都說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養(yǎng)傷,待會再找洛雄干架,媽的,來

    龍城就是為了打敗他,什幺天下,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鳳來兒哭了

    許久,不打回他實在是不給他面子。杜鵑兒,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嗎?我是怎

    幺睡著的?」

    天才自夸了一陣,又開始有不懂要請教人了。

    杜鵑道:「你在夢香懷里睡著的?!?/br>
    哇哈,那不是夢嗎?原來是真的,他真的在夢臭屁的胸脯上睡著了,咦,還

    好,雖說丟臉了些,也總算占了些便宜,吃了夢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楊孤鴻心懷大釋,道:「你們三個陪我洗澡嗎?」

    野玫瑰道:「我們沒有晨浴的習慣,你找你的蕾蕾吧!」

    楊孤鴻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李蕾寢室,發(fā)現(xiàn)李蕾不在,他估計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李蕾果真

    在浴室里,楊孤鴻就喊道:「蕾蕾,開門,是你的小老公來了。」

    李蕾在里面道:「沒有其他人嗎?」

    「笨,有其他人,我會叫你開門嗎?」

    「楊孤鴻,你給我進來,敢說我笨,我跟你拚命!」

    李蕾歇斯底里地喊道。

    門咦呀一聲開了,楊孤鴻看著春光大泄的李蕾,大笑道:「我就是找你拚命

    來的。」

    他一閃身進了浴室,反手就把門鎖了。

    「你怎幺滿身是血?小混蛋,別碰我,臟死了!」

    楊孤鴻轉身剛想抱她,她就大聲抗議了:「你等著,等我洗完之后你再洗?!?/br>
    李蕾轉身走入浴盤里自顧自地洗著。

    「哪有這回事?!?/br>
    楊孤鴻三兩下把身上的破爛血衣脫了,著走到李蕾面前。

    李蕾看著他雄壯的軀體,在血染之下,仿佛更令她著迷了,這種帶著血的野

    性的男性魅力,幾乎令她全身發(fā)熱,她道:「你身上多了許多傷痕。」

    楊孤鴻道:「過幾天就不見了,蕾蕾,你洗得沒有?」

    李蕾一怔,道:「你什幺時候變得客氣了?」

    楊孤鴻笑道:「并不是客氣,而是我知道我的蕾蕾喜歡干凈,我也愛洗得干

    干凈凈的蕾蕾,所以還是決定讓你洗得了我再洗。」

    李蕾嬌笑道:「進來吧!這木盤還能容兩個人的,這你應該知道,以前你抱

    著我坐在這盤里洗哩,但這次你別使壞,人家沐浴后要出去走走,嗯?」

    楊孤鴻俯首雙手撐在浴盤的邊沿上,雙眼盯著水里的白嫩女體,不自覺地壯

    大,嘴上卻道:「我從水里看我的倒影,怎幺看也不像色狼,蕾蕾,你真會冤枉

    人。」

    「你是在看你的倒影嗎?你這小壞蛋,這水有我在里面還能平靜嗎?水里只

    有我的身體。你不是色狼?看看自己的下面吧!小混蛋,要使壞就下來,看得飽

    嗎?」

    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也等──李蕾終于不耐煩地發(fā)飆了。

    楊孤鴻適時地踏進水里,因了他的進入,本是很清潔的水忽地紅了起來,像

    一個很白凈的少女在面臨初夜之時的紅,他把李蕾抱在懷里,道:「蕾蕾,你幫

    我擦洗吧!有你在,我的雙手要做其他事的,嗯?」

    李蕾白了他一眼,站起來替他擦洗了臉,然后洗他的身體。

    楊孤鴻的手就在她的嬌體上游移著,他看著眼前濕了的秀黑,把頭埋在那里,

    嘆道:「蕾蕾,我是否太殘忍了?」

    李蕾一愣,沒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擦著他雄壯的軀體。

    楊孤鴻并非完全不記得昨日之事,只是在他的記憶中,很是模糊罷了,但他

    殺了許多人,這他總是明白的,就如同在狼道時他把所有的狼都撕碎一樣,昨天

    應該也有許多人被他撕殺了吧?殺狼的時候他的心很平靜,只是對于殺人,他是

    不喜歡的。他從小打架,但殺人的時候很少,也許暴力是他熱衷的,可是暴力的

    結果他一般都很能控制,偏偏昨天無法控制,這是他無法預料的。他知道,之所

    以會發(fā)狂,多少與他曾吃了火云獅虎和千年血蛇的內丹有關。他并不后悔殺人,

    卻很不喜歡自己在瘋狂的時候殺人,他寧愿清醒的時候殺一千個人,也不想在神

    智不清時殺一個人的。

    他道:「蕾蕾,其實我只想在你們的柔軟溫潤里造夢,把我所有的暴力放到

    你們香潔的上,對于武林中的廝殺,我不想?yún)⑴c,我們環(huán)山村里打架是常有的事,

    但打了之后我們還是朋友的,我們至多打傷人,很輕的那一種傷,是絕不會出人

    命的?!?/br>
    李蕾嘆道:「不管你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我都會幫你洗干凈的,其實武林

    中人,沒有誰是不沾血的,武林是血的傳統(tǒng),沒有血的廝殺,何來武林呢?」

    楊孤鴻道:「我不是武林人?!?/br>
    李蕾道:「你的確不屬于武林,只是你身在江湖,你不惹人,別人就來惹你,

    因為你的強大阻礙了某些人。孩子,或許以后你會殺的人,因為或許有許多

    人想殺你,你會任由他們宰殺嗎?」

    她清楚地知道楊孤鴻是血魔的兒子,總有一天,這個身分會在江湖上傳開,

    那個時候,整個正道武林都要追殺他,以他的性格,是不管正邪的,只要誰要殺

    他,他也會抗爭到底,到時,另一個血魔也就形成了。

    「你叫我作孩子?」

    李蕾輕笑道:「你是蕾蕾的男人,但有時蕾蕾也喜歡喊你作孩子?!?/br>
    楊孤鴻道:「我曾經(jīng)說過,我雖不喜歡殺人,但更不喜歡被人殺,很遺憾,

    每個要殺我的人,都比我死的早,因為他們要殺我,我只得讓他們比我先死,不

    然就是我先死了。我若死了,怎幺對得起你們?」

    李蕾坐了下來,楊孤鴻反轉她的身體,把她抱在懷里,摟著她的腰,陽根從

    后進去她的黑色柔潤里。

    她輕吟出聲,隨著楊孤鴻的手勢,上下?lián)u擺著,道:「所以我寧愿你殺人,

    也不要你被人殺了。你是蕾蕾的全部,你若死了,叫蕾蕾怎幺辦?噢,小混蛋,

    別太大勁,蕾蕾待會還要出去散散心的,我不想再繼續(xù)躺在床上,很多人都笑話

    蕾蕾哩!」

    楊孤鴻的雙手從她的臀部上移到她的上揉搓著,道:「蕾蕾,你這里比前些

    日子豐滿了,所以我說要多做些運動,對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哈!蕾蕾,

    你站起來吧!我讓你知道我的暴力不單只是打架殺人,還有另一項很美妙的作用

    的?!?/br>
    「我早就知道了,小壞蛋!」

    李蕾站直身,站在浴盤里,嬌體彎俯下去,雙手撐在浴盤的邊沿,楊孤鴻也

    站了起來從后面輕摟著她,臀部斜向前一挺,粗壯的陽根再度塞入李蕾的柔洞里,

    狂野地著,李蕾的雙手緊抓著浴盤邊,未濕透的散發(fā)隨著她的頭搖擺不停。

    水流從他們兩人的身上流滴入浴盤里,血紅的水倒映著兩人的激情,令人感

    覺到這水似乎是燃燒了,如同兩人燃燒的和靈魂。

    其實廝殺和是同一種性質的存在,李蕾知道,這個男人的暴力和狂野若不在

    廝殺中暴露,就會在中顯現(xiàn),無論是廝殺還是中的暴力,她都同樣喜歡,因為她

    更明白,廝殺中的暴力是因了保護她們才爆發(fā)的,至于中的暴力嘛!她想,是女

    人都喜歡造愛時的激情。

    楊孤鴻很聽她的話,沒讓她完全癱瘓,只是令她獲得了所要的激情和完美的

    一度,然后便放過了她,讓她能夠站立并且還能行走──他是記得她要到外面走

    走的。

    可是問題出來了,楊孤鴻竟然沒有衣服穿,總不能叫他穿李蕾換出來的衣服

    吧?,變態(tài)!

    他把毛巾往腰上一圍,很是得意地對已經(jīng)穿好衣服的李蕾道:「蕾蕾,這樣

    出去總可以了吧?」

    李蕾笑道:「你不如不穿?!?/br>
    楊孤鴻道:「蕾蕾,這主意很好,我正想光著身子出去?!?/br>
    李蕾叱道:「你敢?」

    頓了一下,又道:「你在這里等一會,我出去拿你的衣服過來。」

    「還要等呀?」

    楊孤鴻很無奈地道,但李蕾已經(jīng)走出去了。

    他看了看浴盤,天才腦袋一轉,計上心頭,把浴盤的水倒了,翻轉過來,一

    腳就踩在盤底的木板上,不多久就把盤底拆除了。

    他再次踏入浴盤里,把兩頭穿空的圓浴盤提了起來,正好把他的腰和膝的部

    分圍住了,他大笑道:「這木做的裙子不錯,就是要我的雙手提著費了點力氣,

    好,出去讓大家看看我的發(fā)明,嘿嘿,原來男人穿裙子也這幺好看?!?/br>
    果然是天才!

    楊孤鴻剛出到門口,就看見李蕾和杜鵑迎面而來,杜鵑一見這副情景就笑了

    出來,而李蕾呢!她笑不出來了,抓狂地喊道:「楊孤鴻,你這混蛋,竟敢把我

    買回來的浴盤拆了?我要撕了你!」

    唉!這就是暴力的結果。

    楊孤鴻在房里和四女正嬉戲著,李小波突然跑來敲門道:「姐夫,大事不好

    了,徐老頭找你要人來了?!?/br>
    張詩一驚,楊孤鴻開了門,道:「你叫什幺!他來干我什幺事?」

    李小波氣喘吁吁地道:「姐夫,你大概忘了詩兒是他的兒媳婦,他今天回到

    大地盟就直奔瘋人院了,我看他的臉都黑了,很恐怖耶,現(xiàn)在大廳里,杜莊主和

    張老爺子正擋著他哩,我看你還是躲躲吧!」

    「我躲?我憑什幺躲,他老頭想打架嗎?」

    楊孤鴻的氣上來了,敢叫他拳王躲躲閃閃,以為他是李小子嗎?,絕不躲!

    野玫瑰道:「楊孤鴻,你還是先避開吧!雖然你不怕他,但他始終是四大武

    林世家的一分子,你和他打起來畢竟不好,況且你和他的兩個女兒之間的關系又

    是糊里糊涂的?!?/br>
    楊孤鴻理直氣壯地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四大武林世家了?!?/br>
    李蕾輕聲道:「你還是出去一會,其他的事由我們說吧!你這人一出現(xiàn),只

    會令場面更加難以收拾,徐飄然并不是不講理的人,說明白了也就沒事了?!?/br>
    楊孤鴻無奈地道:「真的要我躲?」

    李小波在門外道:「不用躲了。」

    「楊孤鴻,你這傷風敗俗的家伙,給我滾出來!」

    這是徐飄然憤怒的吼叫。

    楊孤鴻一聽,身體一直,正想跑出去,看見躺在床上的張詩,忽地彎腰鉆到

    床底下,躲了起來。

    「讓開!」

    徐飄然走入屋里,他的后面跟著一大群人,他沒見楊孤鴻在屋里,就道:

    「楊孤鴻跑到哪里去了?」

    李蕾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徐飄然走到張詩的床前,盯著床上的張詩,道:「你是我兒子的妻子,你還

    記得嗎?」

    張詩羞紅著臉道:「嗯?!?/br>
    徐飄然冷笑道:「你知道就好,但是──」他提高了聲量:「你知道你現(xiàn)在

    躺在誰的床上?」

    跟在后面的張豐和老臉一紅,默默地離開了,他本來是想勸徐飄然幾句,此

    時卻覺得很是沒臉,只好任由他們怎幺處置了。

    李蕾道:「可是你兒子已經(jīng)死了,難道讓詩兒守著他一輩子?」

    徐飄然道:「你是誰?」

    李初開道:「霍兄,她是我的meimei,請你說話別這幺大聲?!?/br>
    就是嘛!再敢大吼大叫,老子李初開就要你還錢了!

    徐飄然道:「哦!原來是華財主的meimei,這幺多年,真不知道你有這幺個妹

    妹哩!李初開,我說這幺小聲已經(jīng)是很客氣了,再大聲的你還沒聽過,我在打理

    我的家務事,請你別插嘴,老子又不是病人。」

    李初開怒道:「徐飄然,還錢!」

    「老子就是不還,你待怎幺樣?」

    徐飄然開始耍無賴了。

    杜清風道:「飄然,我們出去再商量吧!何苦弄成這樣子呢?青云的死,我

    們也很傷心,只是人已經(jīng)死了,你這樣,青云也不能活過來。」

    徐飄然道:「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青云是死了,張詩又沒有徐家的種,

    她要走,我當然樂意放她,可是,她改嫁給誰我都不管,就是不能便宜了楊孤鴻

    那混蛋,我老頭最討厭、最憎恨的人就是他,絕不會跟他講情面。張詩,你跟不

    跟我回去?」

    洛土站出來打圓場道:「詩兒,你就跟徐堡主回去吧!」

    張詩壯著膽子道:「回去嫁給你嗎?」

    「對!」

    徐飄然道:「我就是要讓你嫁給洛土?!?/br>
    張詩道:「我不嫁,打死也不嫁給他,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們徐家的人,我是

    哥的人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這里?!?/br>
    「你、你──」徐飄然指著張詩,激憤得說不出話。

    咳咳!人老了,一生氣就咳嗽,唉!氣不順呀!

    霍白露拍著她父親的背,道:「爹,你別生氣,大嫂要跟誰,讓她決定吧!」

    她畢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她也同情張詩。

    徐飄然道:「你們兩姐妹是不是也想氣死我?讓你們嫁給洛天少爺,你們偏

    偏不愿,是不是也想嫁給楊孤鴻那死小子?」

    霍小霞臉面泛紅,霍白露也不敢再出言。

    徐飄然道:「張詩,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張詩堅決地道:「不!」

    徐飄然道:「洛土,幫我抱她回去,只要回到大地盟,她就是你的人。」

    「媽的,徐老頭,你把老子惹毛了。」

    床底下傳來一聲怒吼。

    楊孤鴻從床底爬出來,洛土正想去抱張詩,卻被站直的楊孤鴻擋住,他怒道:

    「楊孤鴻,滾開,否則你會死得不明不白?!?/br>
    楊孤鴻狂笑起來,眼中的邪性越來越濃。

    覃玉芬突然喊道:「楊孤鴻,你給我冷靜點,你是不是還想發(fā)瘋一次?」

    杜鵑搖了搖楊孤鴻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道:「哥,別這樣?!?/br>
    此時,陳醉剛好到達門口,正聽到洛土的大言,她抽劍走到楊孤鴻身旁,道:

    「你若不退回去,我就對你不客氣?!?/br>
    火龍和黃大海踏入屋里,火龍笑道:「大海,有人要你大哥死得不明不白哩!」

    黃大海沉聲道:「只怕死的人是他。洛土,要打架出來,別惹我大哥,你惹

    不起他。」

    火龍回首笑道:「你們環(huán)山村的人一來就找人干架。洛土,你回大地盟把你

    的兄弟叫齊吧!我火龍也想松松骨頭了。碧柔,你不反對吧?」

    碧柔道:「只要你能贏,我就不反對?!?/br>
    火龍朗笑道:「大地盟的十大弟子,雖說是武林的一個異數(shù),但作為遠揚鏢

    局的獨子,也不見得會輸給他們?!?/br>
    趙子威搭著張中亮的肩,道:「喂,情敵,有人強搶你妹,你不說一句嗎?」

    張中亮今日其實已經(jīng)氣炸了,一直都是冷眼旁觀,此時聽到趙子威的言語,

    爆怒道:「他敢碰我meimei一下,我就踢爆他的頭,媽的,別以為他的絕地真義拳

    很能,娶我meimei?做夢!」

    他在憤怒中也顧不得語言的優(yōu)美了。

    他走到張詩的床沿坐下,撫摸著張詩驚慌的臉蛋兒,道:「三妹,別怕,大

    哥在這里,誰也不能強迫你。」

    張詩掙扎著坐起來,投入張中亮懷里,哽咽道:「大哥,謝謝你!」

    張中亮輕笑道:「你是我的親meimei,我當然愛護著你,我不是爺爺,爺爺他

    老了要點面子,在這事上,我張中亮卻是不要面子的,只要你過得快樂就行了,

    其他的一切都當個屁?!?/br>
    張詩擦拭著眼淚,道:「大哥,你壞了許多,不過詩兒好喜歡這樣的大哥?!?/br>
    趙子豪道:「洛土,你還是退回去吧!這樣對你沒有好處,洛雄雖是武林盟

    主,但我們四大武林世家并沒有參與武林盟主之爭,也就是說,高興的時候,我

    們承認他的武林盟主之位,并且某些情況下聽從他的安排,若我們不高興了,則

    ──后果就不必說了。我們來這里,是替你們打太陰教的,別叫我們和你們大地

    盟對干起來,老實說,即使那樣,我們也沒什幺好怕的。這一點,相信你清楚?!?/br>
    洛土沉思了片刻,道:「別以為我洛土怕了你們,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你

    們之中有許多人已經(jīng)無法再說大話了?!?/br>
    他憤憤不平地退回徐飄然的身旁:「徐老爺,洛土暫時無能為力?!?/br>
    徐飄然道:「這也怪不得你,這里的都是一群瘋子?!?/br>
    杜清風道:「初開、黃小子,我們出去和張老爺喝茶好了,我們已經(jīng)老了,

    讓年輕人處理這些事吧!他們有他們的認知?!?/br>
    楊洋道:「徐大哥,等你哪天氣消了,我們再一起喝茶,其實我的兒子很不

    錯的,你不妨把你的兩個女兒也嫁給我兒子?!?/br>
    徐飄然掉頭就沖楊洋道:「黃小子,你給我閉嘴!」

    楊洋挽著春燕跟著杜清風等人離開了屋子,徐飄然道:「張詩,你真的決定

    跟楊孤鴻?」

    張詩道:「如果青云能夠復活,我就跟你回去?!?/br>
    徐飄然冷笑道:「很好,很好,當初我兒子真不該娶你。楊孤鴻,你沒話要

    說了嗎?」

    楊孤鴻道:「我并不是要故意氣你,其實我很同情你,只是詩兒既然敢選擇

    我,我就敢承擔一切的后果。你當知道,我從來不講道理,怎幺喜歡就怎幺來。

    所以,請你以后,別在這件事上作文章,我全當放屁,管你怎幺說,詩兒從今開

    始是我楊孤鴻的妻子,你若要恨我或殺我,請找其他的理由。但是,有一點你應

    該很清楚,你殺不了我的?!?/br>
    徐飄然沉聲道:「走!」

    說罷,他領著他的人走出屋子,眾人松了一口氣,他們雖不怕事,卻不喜歡

    與徐飄然大打出手,畢竟以前是同宗。

    「啊──」一聲嬌呼,隨之響起徐飄然的怒罵:「你這丫頭,我殺了你!」

    眾人聽出那聲驚叫是出自施曉云之口,楊孤鴻射箭般閃沖出門前,徐飄然的

    銀光閃閃的碎云掌已經(jīng)朝施曉云的臉面砍落,忽地見施曉云的前面冒出一個人來

    了,楊孤鴻竟用無可比擬的速度擋在了施曉云的面前,從而擋下了徐飄然憤怒的

    碎云掌刀,發(fā)出「蓬」一聲大響!

    楊孤鴻承受了他的掌刀,竟不退半步,只是他的胸膛正中的衣服盡碎,張嘴

    噴出一口血,冷冷地盯著徐飄然,道:「這一掌我替她接下了,霍青云的死與她

    無關,你若敢第二次對她出手,我就以我的烈陽真刀血誓,廢了你的雙掌!」

    徐飄然面色鐵青,沒有任何言語,率領著人離開了瘋人院。

    楊孤鴻忍痛苦笑道:「又得換衣服了。」

    他轉身看著驚魂未定的施曉云,雙手撫著她蒼白的小臉,道:「要我抱嗎?」

    施曉云仰起臉,眼中泛著淚,舉起小手輕輕地擦拭去他嘴角的血跡,然后投

    入他已經(jīng)敞露的胸膛輕輕地哭泣著。

    楊孤鴻的雙手輕摟住她。

    陳醉道:「曉云,剛才沒嚇著你吧?」

    黃大海道:「沒事了,大哥,我們出去了,月兒說想見見你?!?/br>
    眾人跟著他離開,張中亮在走時說了一句話:「楊孤鴻,我以詩兒大哥的身

    分,把詩兒重新許配給你。」

    陳醉看著楊孤鴻摟抱著施曉云,想起當初費甜甜的話,這個男人雖是曉云仇

    視著的,卻是曉云最大的靠山,她道:「楊孤鴻,到里面換件衣服吧!」

    冷晶瑩嘆道:「想不到徐飄然會對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孩子下毒手?!?/br>
    她是跟著施曉云來的,但徐飄然出手太突然了,她來不及相救。

    「但愿他不會笨得第二次出手?!?/br>
    楊孤鴻抱起施曉云,杜鵑早已經(jīng)準備好衣服了,他道:「小啞巴,幫你的大

    仇人穿衣服好嗎?」

    施曉云不回答,只是窩在他懷里不肯出來。

    楊孤鴻輕推開她,看著淚涔涔的美麗俏臉兒,笑道:「我?guī)湍阄歉裳蹨I,你

    幫我穿衣服好不好?」

    施曉云嗔道:「不好?!?/br>
    「可是我覺得很好哩,小啞巴。」

    楊孤鴻捧著她的淚臉,俯首下去吻著她臉上的淚。

    施曉云羞紅著臉任由他吻著也不掙扎,待他吻完后,她只是輕聲道:「你要

    穿衣服了?!?/br>
    楊孤鴻大笑,張開雙臂,施曉云和杜鵑就一左一右地替他寬衣,然后又替他

    把新的衣服穿上。

    在此其間,冷晶瑩捏了一下楊孤鴻手臂上的肌rou,大嘆道:「你的肌rou真結

    實?!?/br>
    楊孤鴻大叫道:「哇,岳母,你竟敢非禮你的女婿?」

    冷晶瑩道:「我現(xiàn)在沒心情,以后再說吧!是了,我已經(jīng)在曉云的房里睡了,

    你不反對吧?」

    楊孤鴻道:「我怎幺敢反對你?只是以后我很不方便了。蕾蕾,從今天開始,

    你在這房里睡,我不想幾邊跑?!?/br>
    李蕾立即紅了臉,趕緊走出門。

    楊孤鴻道:「蕾蕾,你不高興了?」

    李蕾頭也不回地道:「杜鵑,你過來幫我收拾一下?!?/br>
    「嗯!」

    杜鵑脆應一聲,跑著追出去了。

    楊孤鴻一笑,抱過施曉云又吻了一次,然后道:「小啞巴,在這里等我回來,

    嗯?」

    施曉云仰首凝視著他,雙眼盡是柔情,然后,她的頭輕點了一下。

    楊孤鴻進入小月的房里,杜萌萌也在里面。

    小月道:「大哥,你來了?!?/br>
    楊孤鴻關了門,走到床沿坐下,看著小月包扎好了的右臂,道:「月兒,你

    還疼嗎?」

    小月笑道:「不怎幺疼了。大哥,我知道你今天會醒來的,你上次也是一樣,

    所以讓二哥叫你過來了,讓你陪陪月兒。」

    楊孤鴻笑道:「傻孩子,我什幺時候都愿意陪你的?!?/br>
    小月道:「師姐,你為什幺不說話?」

    杜萌萌笑道:「讓你們說夠了,師姐再說的。」

    小月道:「也沒什幺好說的哩,只是想見見大哥?!?/br>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吻一下萌萌!」

    楊孤鴻一愣,還是把她抱過來輕吻了一會,然后放開她,她就站起來轉身走

    出去了。

    小月看著杜萌萌把門關了,道:「大哥,師姐心里也喜歡你,二哥也是知道

    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