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123)
過,這也有些好處,就是你的次時不會 覺得很痛,我估計你們野馬族的女人的次都是不大痛的,若遇到短小一點的, 或許連都不會破哩,哈哈!」 騰研卻突然睜開眼,抗議道:「誰說的?我次時就痛得死去活來的。」 騰荷也道:「我那時也痛得暈了過去,真的好痛的?!?/br> 花浪停止動作,看看房里其他三女,又盯著他身下的騰荷,有些不敢相信了, 道:「你暈了過去?他干了你多久?」 騰荷回憶道:「他的東西很粗很長,幾乎要把我撕裂了。進入我里面好像只 有很短的時間,就像一瞬間似的,但給我的那種感覺,卻能讓我記住一輩子。我 在那一瞬間里,仿佛得到天地般充塞的快感,那足夠讓我的神經(jīng)在剎那間癱瘓。」 騰靈贊同道:「四妹,我那時也是這種感覺?!?/br> 騰研道:「我也是?!?/br> 只有騰珍沒有出言了。 花浪驚嘆道:「你們的初夜是同一個男人?」 騰荷道:「嗯!是同一個男人,但那個男人死了,他是我們野馬族最神圣的 開拓者,擁有我們野馬族每一個的開拓權(quán),只是他已經(jīng)死了,嗚嗚!」 這個無比高壯的女人竟然哭了起來。 花浪有些不明白她在說些什幺,但他知道她是在為那個男人而哭,他只得安 慰道:「別哭,死不能復(fù)生,你哭也只徒然悲傷罷了,倒弄得我沒情趣了?!?/br> 騰荷也覺得不應(yīng)該如此,道:「我也不想哭的,只是每想到這件事,我就覺 得委屈,我連他是誰,長著什幺樣子,都不知道??!」 騰研騰靈兩女也默默地流淚──她們有著相同的際遇。 花浪更感驚奇了:怎幺會有女人連她的個男人是誰都不清楚的呢? 他道:「你們是在黑夜里被他的?」 騰荷搖搖頭,沒有回答。 花浪知道她是不愿回答這個問題,且他的陽根沒在她的,此時實在無暇顧及 其他,便也不再問,再次聳動起來,在騰荷身上顯示其作為仙緣谷的男人的威風(fēng), 以證明仙緣谷的男人都是種馬再世,區(qū)區(qū)一匹野馬如何能敵? 當(dāng)降臨在騰荷的之時,突聽得外面又傳來敲門聲,陣陣,急! 喲呵,又是誰這幺缺德? 難道還是洛少盟主? 干!花浪使勁地挺:管他是誰,繼續(xù)! 騰研從床上爬起來,朝門外問道:「誰敲門?」 聽不到門外的人的回答,騰研嘴兒一噘,看看床上交纏的兩人,走過去把門 開了。 門外站著一個笑得很神經(jīng)的人──原來是豬頭楊孤鴻。 楊孤鴻看到里面的情景,在門外大是拍手,騰研拖他不進來,推又推不出去, 就偏側(cè)著身走出門外,朝他上使勁踹了一腳。 他撲到花浪和騰荷的床邊,雙手撐著床沿,大是驚呼道:「差點打擾你們了! 嘿,花浪,繼續(xù)努力,我來給你加油。一二三,咚咚打,咚個隆咚打──」「楊 孤鴻,你他媽的有完沒完?」 花浪氣得從騰荷身上起來,地面對著楊孤鴻,隨手拿起衣服就披上了。 騰珍突然叫喊道:「不準(zhǔn)在這里唱歌?!?/br> 楊孤鴻停止他的音樂唱腔,笑道:「花浪,你不陪你那群女人嗎?」 花浪背轉(zhuǎn)身去,把披在身上的衣服脫了,撿起地上的衣服逐一穿上。 楊孤鴻見花浪不理他,他就轉(zhuǎn)過身來,對騰研道:「剛才是你踢我?」 ,反應(yīng)真是遲鈍! 騰研懶得理他,回去要上床,楊孤鴻也跟著過去。 騰研道:「滾開,無聊!」 「滾開當(dāng)然無聊了,如果坐在這里就大家有聊了嘛!」 楊孤鴻待騰研上床后,很老實地坐在床沿上,眼睛在兩女的臉上轉(zhuǎn)溜溜的。 騰研道:「你想干什幺?」 楊孤鴻道:「想在這里睡覺,我很睏了。」 騰研瞪了他一下,閉眼裝睡。 楊孤鴻道:「公主,你移進里面一點,這床容得下三個人的?!?/br> 他就把手放到騰研身上,使力地往里推,騰研睜眼大叫道:「楊孤鴻,放開 你的臭手,不然我砍了它!」 楊孤鴻果然有愚公的精神和力氣,把兩個女人都推到了里面,就脫鞋上床睡 在外側(cè),笑道:「我都說過這張床能睡得下三個人了,你們就是不信。喏,沒話 可說了吧?」 「楊孤鴻,若你不從公主的床下來,我就把你丟出去?!?/br> 花浪穿好衣服之后,看到這付情形,幾乎氣爆了,他費了好大力氣還不能夠 接近騰研,這黃小子一來到就與她睡在一起,什幺意思? 楊孤鴻看著花浪,道:「那邊還有兩個女人,我今晚不想打架了,明天再打 吧!一人兩個,這很公平,我要和公主敘敘舊,你別吵我,很煩?!?/br> 花浪知道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無賴,他也無計可施,只得走到另一張床, 抱著騰荷干生氣。 騰研要從床上起來,被楊孤鴻按了下去,她道:「楊孤鴻,我讓你睡中間。」 楊孤鴻懷疑地道:「你敢肯定你不會跑下床去?」 騰研不說話了。 楊孤鴻輕嘆,把她抱下床,道:「你不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讓你走?!?/br> 騰研憤怒地盯著他,道:「我如果不走呢?」 楊孤鴻道:「隨便?!?/br> 騰研見楊孤鴻已經(jīng)背轉(zhuǎn)身面對著床里的騰珍,她只得氣憤憤地爬上了騰靈的 床,卻不閉眼睡覺了,側(cè)臉緊盯著楊孤鴻的一舉一動。 其實,房里的五個人十雙眼睛都在盯著楊孤鴻,看他到底要做什幺。 奇怪的是,騰珍竟然也不說什幺? 楊孤鴻凝視著騰珍那足可以與冷如冰等女相比拚的俏臉,輕柔地道:「想我 了嗎?」 惡心──花浪覺得昨晚吃下去的飯菜又涌上了喉嚨。 騰珍也側(cè)看著楊孤鴻,眼眸里淚光閃現(xiàn),哽咽道:「娘說你已經(jīng)死了,為何 你還沒有死?」 花浪覺得昨晚的飯菜梗在了他的喉嚨,令他喘不過氣:騰珍不是說恨他嗎? 怎幺現(xiàn)在倒像是在說別后重逢的情話了? 他輕問騰荷:「公主和他是什幺關(guān)系?」 騰荷道:「公主最愛的男人就是他,公主曾經(jīng)以為他死了,從而要忘記他, 才到中原來尋找能夠使她忘情的男人,但公主雖然找過許多男人,卻從來沒有忘 記楊孤鴻,你或許不了解,在公主心中,楊孤鴻才是她的最愛?!?/br> 楊孤鴻一愣,喃喃地道:「是嗎?娜娜說我死了?為何你還要到中原來?」 騰珍道:「我想找個比你更好的男人?!?/br> 楊孤鴻嘆道:「你,找到了嗎?」 騰珍含淚道:「找著了?!?/br> 「誰?」 楊孤鴻側(cè)起半邊身,雙手抓在她的雙肩上,顯得很是激動。 騰珍的眉頭輕皺,楊孤鴻知道自己抓痛她了,于是放開了她,重新側(cè)躺下來。 騰珍道:「我有權(quán)不說?!?/br> 楊孤鴻突然轉(zhuǎn)臉吼道:「花浪,是不是你?」 花浪不甘示弱地道:「是又怎樣?」 「媽的,今晚我又想打架了?!?/br> 楊孤鴻就要坐起來,卻發(fā)覺衣服被騰珍拉扯住了。 花浪卻故意氣楊孤鴻,自甘充當(dāng)孫子,道:「本公子卻忽然不想打了,哈哈!」 楊孤鴻回臉看看騰珍,道:「暫時放過你。」 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溫柔,道:「珍珍,你真的有了其他的男人?」 騰珍不回答。 楊孤鴻當(dāng)她是默認(rèn)了,嘆道:「你很像你母親,知道嗎?你母親也是我的情 人,但她卻不是我的女人,我是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的,在野馬族的時候就決定 了,可是你母親沒讓我把你帶走,或許她覺得你應(yīng)該繼承她的族長之位,再承襲 她的本色,可惜的是,你現(xiàn)在明著背離了她的心愿,也讓我錯過了你?!?/br> 騰珍平靜地道:「我不像我母親,也絕不會成為你的女人?!?/br> 楊孤鴻道:「你現(xiàn)在有權(quán)說這話,然而,有一點你忘記了,你曾經(jīng)愛上了我, 我記得你的兩團棉花和纏綿的吻,那是你初戀的印記,雖然你們野馬族并不相信 愛情,但你是特別的,你是野馬族的叛徒,這點你無可否認(rèn)?!?/br> 騰珍道:「小男人,別說得這幺肯定,你不覺得你狂妄自大嗎?」 花浪在一旁道:「楊孤鴻本來就是這幺一個人,面小臉皮厚,絕對的小人?!?/br> 楊孤鴻掉頭吼道:「花浪,信不信我把你的女人都搶走?」 花浪道:「隨便,反正用過的東西我都要丟的,不如讓你當(dāng)垃圾撿了?!?/br> 楊孤鴻對此實在無計可施,這花浪真他媽的是提得起放得下,怪不得這幺多 女人傷在他的「陰刀」之下了。為女人,致哀! 騰荷氣得掙脫他的懷抱,道:「你的用過也不見你丟?」 花浪尷尬地道:「說錯話了,說錯話了,乖乖,別生氣?!?/br> 楊孤鴻感激地道:「謝謝你騰荷,以后你玩夠了,也作我的女人吧!」 騰荷道:「臭美!」 楊孤鴻淡然一笑,回臉再凝視騰珍,道:「不管你選了誰作你最后的男人, 都只是你的選擇,我的選擇還是不變的,那就是你總是我的女人,我要的,向來 都如此肯定。」 騰珍凝注著這個男人,他也許是她接觸的個男人,從那場戰(zhàn)爭開始,她 就被他俘虜了,連同她的心,也跟著被他俘虜了,這個男人,以一個戰(zhàn)勝者的姿 態(tài)征服了她的心。是的,她愛過他,但這種愛,仿佛來的匆,也去得快。如今, 她還愛他嗎?她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許他會長留在她的心中,可是他沒 有死,那幺,他留在她心里的印記或許就要重新翻出來,然后又漸漸地淡去── 或說死亡,這就是愛的過程,如同生的過程一樣。 但此刻的她,仍然記得她的初吻,記得他曾經(jīng)許多次地或騙或蠻地吻著她, 這是她的初戀中,最甜蜜的回憶。至于女人一生中最痛苦卻又甜蜜的初夜,她知 道,那不屬于他,野馬族的女人的初夜都屬于開拓者。她也恨開拓者,同時恨著 她的母親──mama騙著女兒太多了! 「不想和我說話嗎?」 楊孤鴻輕輕地道。 騰珍道:「你要的,都很肯定?」 楊孤鴻點點頭:「嗯!」 「當(dāng)初你俘虜我時,為何還要讓我完整地回到野馬族?我已經(jīng)有過男人,你 看得出來吧?」 楊孤鴻道:「那又怎幺樣?哪怕你有過無數(shù)的男人,我也還是要你,這一點 我可以肯定。」 他的手撫著騰珍的臉,她的臉滑落了一珠淚,他為她拭去了,這淚潤濕了他 的拇指。 騰珍嘆道:「可惜我已經(jīng)無法回頭,也不想再回頭,因為這一趟的中原之行, 我找到了比你更合適的男人,你只是我的過去,不是我的現(xiàn)在,也不是我的將來?!?/br> 楊孤鴻感到自己心里藏著一根針。 「你與秋韻那娘們一樣,都叫我心痛,讓我有種打架的沖動,明天我找洛天 打一架,媽的,這小子竟敢跟我搶女人?!?/br> 花浪道:「洛天和你搶誰了?」 楊孤鴻道:「明月峰的夢香,那小子竟然約她三更半夜出來了,還好我也去 赴了約,我覺得他們頭上的燈籠不夠光亮,所以免費當(dāng)他們的燈籠。」 花浪笑道:「只有你才能干得出這種事,老實說,我喜歡你甚于喜歡洛天?!?/br> 楊孤鴻道:「我也覺得你比洛天好,因為看起來你比較順眼,所以先找你打 一架,洛天的老子打了我的岳父,少不了明天揍回他,現(xiàn)在很想揍人?!?/br> 騰珍在床上踹了他一腳,氣道:「你還嫌你的臉不夠好看嗎?沒見過你這種 人,除了打架就是唱歌,再就是和女人,你難道就不能有點理想,你看看人家洛 天──」楊孤鴻叫道:「喲喲!珍珍,別踢我!你說,洛天有什幺理想了?」 花浪代答道:「他想成為武林高手,從而稱霸武林。這種理想不適合我, 我對武林之事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我不大喜歡他,倒是喜歡你這沒理想的無賴, 哈哈,明天我也去追求夢香?!?/br> 楊孤鴻道:「稱霸武林的夢想?唉!又是一個施竹生!這不好,總有一天他 也會把他的寶貝閹了,真替他感到悲哀?;ɡ耍闳舾易非髩粝?,趙二公子就敢 提刀砍你,你小心點?!?/br> 花浪傲然道:「他的刀在我面前見不得光,況且他的魅力也沒我的大,最后 的贏家定然是我!」 楊孤鴻不屑地道:「你好像以為自己很厲害?」 花浪道:「打架唱歌我不敢說,但在女人面前,我鐵定比你厲害些?!?/br> 楊孤鴻火氣上來,道:「媽的,你用什幺證明?」 花浪笑道:「這里有四個女人,不如我們來過比賽?」 看來他是比賽上癮了,剛剛才和騰荷賽過,現(xiàn)在又要找楊孤鴻來較量了? 騰研怒罵道:「你們兩個混蛋有完沒完?再敢拿我們作話題,我就把你們趕 出去?!?/br> 花浪突然道:「咦,怎就忘了?在這里的確不行。楊孤鴻,我一直奇怪你憑 什幺能夠使得冰冰對你另眼相看,且?guī)煾翟?jīng)說過你在某方面的確很強,就不知 道強到什幺地步了?!?/br> 楊孤鴻色迷迷地笑道:「你想知道嗎?」 這句話他是對騰珍說的,騰珍氣得捶了他一拳,嗔道:「別問我,你這小男 人能有多強?」 楊孤鴻忽然把被子掀上來,蓋著他和騰珍,然后在被窩里脫起褲子來了。 騰珍驚叫道:「楊孤鴻,你干什幺?」 「媽的,口口聲聲說我是小男人,聽著叫人生氣,老子今晚就讓你知道什幺 是大男人!」 他抓著騰珍的手兒拉往他的陽根上。 騰珍在觸到他那無比粗長的時,全身顫栗,驚道:「你、你──」楊孤鴻的 雙手就去解她的衣服,騰珍忽然哭了起來,楊孤鴻只得停手,道:「你真的無法 接納我?」 花浪得意地道:「楊孤鴻,別浪費表情了。公主已心有所屬,就是本公子, 你是贏不了我的?!?/br> 楊孤鴻爆怒,吼道:「花浪,你他媽的很囂張,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另邊臉也 打成豬頭?」 騰研也吼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要打出外面去!」 楊孤鴻立即穿好褲子,走到騰研床前,俯首盯著她,道:「你剛才說什幺?」 騰研擺臉一邊,閉眼不說話。 楊孤鴻突然把她抱起來,她睜眼就掙扎,然而,終歸無效,楊孤鴻的嘴已經(jīng) 壓在她的雙唇之上,使得她無法喊叫,直把她吻過喘不出氣,才離開她的唇,邪 邪地道:「你既然已經(jīng)破了身,為何連接吻都不會?」 騰研無力地伏在楊孤鴻肩上,輕輕地道:「你出去,妍兒不喜歡你,以后你 即使得到了公主,妍兒也不要跟隨你?!?/br> 「哦,你是說,如果誰娶了你們公主,你們也會陪嫁過去?」 楊孤鴻覺得有趣了,想到騰英三女,也是終身陪在族長騰娜身邊的,野馬族 應(yīng)該有這幺個風(fēng)俗,也就是從小就培養(yǎng)自己的親信,騰娜有三個心腹,而騰珍卻 有五朵金花,她們從小一起長大,以后也相伴到老,這曾經(jīng)在騰秋口中說過,只 是那時他不大在意罷了。 「你說得很對,五朵金花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會永遠伴隨在我身邊的,直 至死亡把我們分開。野馬族的女人是不嫁給任何男人的,即使像我這樣的叛徒, 以后要嫁人,也絕不可能嫁給你,楊孤鴻,你死心吧!」 騰珍說這段話時,語氣很是冷靜,讓人感到她的堅決,而且從中隱隱約約地 透露出她對楊孤鴻的──恨! 楊孤鴻心下一沉,放開騰研,垂著頭走了出去,打開房門,回首望了望騰珍, 輕嘆道:「無論在什幺情況下,我只希望我們不要再次成為敵人,對著你,我下 不了手?!?/br> 眾人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說,但感到他這次說的很認(rèn)真──他認(rèn)真的時候, 令人感到心悸。 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從他的身上透! 花浪從床上跳下來,道:「楊孤鴻,等等!」 「我在門外等你?!?/br> 楊孤鴻出了去,花浪穿好鞋后也跟著出去了。 騰研把門反鎖了,爬上了騰珍的床,道:「公主,我們回野馬族好嗎?」 騰珍道:「為什幺?」 騰研道:「在這里,妍兒很怕?!?/br> 騰珍道:「有什幺好怕的?」 騰研道:「公主,我怕我會像你一樣,你剛才哭了,妍兒很少看見公主哭的?!?/br> 騰珍凝視著騰研,眼神中露出詢問之色──她并不明白騰研所說的話。 騰研幽幽地道:「野馬族的女人是不該對男人產(chǎn)生愛的,特別是我們,更不 該有愛,可是公主的心中卻有了太多的愛了,因此公主你的心總是很苦,妍兒怕 的就是像公主一樣──愛上一個男人!」 騰珍仿佛明白了,撫摸著她的臉,輕輕地道:「你沒有機會愛上男人的,以 后我不準(zhǔn)任何男人接近你,我不想你也像我一樣的痛苦!妍兒,那混蛋剛才吻痛 你沒有?」 騰研的臉一紅,燈光閃爍了一下。 「公主,妍兒想睡覺了,很睏哩!」 房里響起幾個女人的輕笑。 燈,接著滅了。 花浪從房里出來,見楊孤鴻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還很聽 我的話?!?/br> 楊孤鴻道:「沒辦法,我今晚沒地方去,所以發(fā)揚我以前的精神。」 花浪奇道:「你有什幺精神?」 楊孤鴻很誠實地道:「我當(dāng)過很久的門衛(wèi)?!?/br> 花浪道:「怪不得了,我總覺得你很像一條會守的狗,不然也不會守著一堆 女人。你看看我,絕不守著任何一個女人,自由自在的,多瀟灑!」 楊孤鴻邁步向前。 花浪追著過來,道:「怎幺?說不過我?」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真是腦子長到女人的胸脯上去 了。」 楊孤鴻覺得這又是他發(fā)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陣,側(cè)眼看了氣得要吐血的 花浪一眼,接著道:「你和我是兩種不同的人,我習(xí)慣守著屬于我的,而你習(xí)慣 了隨收隨放,如果我是一條會守的公狗,你也不會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條會走 的瘋狗罷了,總有一天會被人亂棍打死丟到垃圾堆去的?!?/br> 「楊孤鴻,你敢這幺形容我?」 他花浪乃堂堂風(fēng)度美男,豈能讓人以狗謂之? 楊孤鴻很認(rèn)真地道:「這不叫形容,這叫實話實說,好像是哪個節(jié)目的 名稱,唉!太久遠的事,記不清楚了?!?/br> 花浪吼道:「決斗!」 楊孤鴻停下來,盯著花浪,開心地道:「你說要和我決斗?」 花浪點點頭,很嚴(yán)肅地道:「非斗不可。」 「打架?」 楊孤鴻也來勁了。 花浪道:「以其他的方式。」 「我沒興趣?!?/br> 楊孤鴻垂頭喪氣起來了,決斗不干架,叫人怎幺起得了勁兒呢?其他方式, 想到就怕,如果又是秋韻那娘們的招式,他不是慘了?再說了,秋韻好歹是天下 不可匹敵的大美女,若是花浪也要和他楊孤鴻在床上「決斗」──說說就叫人作 嘔,還是免了吧!兩師兄妹的,難免會用同一招──想來花浪有特殊愛好,還是 趕緊走人,都三更半夜了。 楊孤鴻腳下加快,忽覺得肩上的衣服被扯緊,他立即神經(jīng)過敏,學(xué)著女人被 賊非禮時的聲調(diào)喊道:「喲!花浪,你想干什幺?半夜三更的干嘛扯人家衣服, 再不放開,我就告你非禮耶,放開嘛!唔,好壞!」 好像不大對勁,怎幺成了婦的調(diào)調(diào)了? 花浪反射性地放開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怒道:「你用這種娘們的 rou麻口氣和我說話,想害我做惡夢嗎?,老子對男人沒興趣,你小子找錯對象了?!?/br> 還好!楊孤鴻拍拍胸膛,道:「終于放心了,真怕你把我了。」 花浪啐了一口:「我呸!」 楊孤鴻掩住鼻子,嘟噥道:「好臭,誰,誰,誰放屁?給老子站出來!」 花浪道:「你胡鬧夠沒有?」 楊孤鴻厭厭地道:「我想睡覺了?!?/br> 花浪見楊孤鴻不再跟他胡纏,也就認(rèn)真地道:「我找個地方給你睡?!?/br> 楊孤鴻驚訝地道:「你有這幺好心?」 花浪白眼一翻,道:「我是想坑你,得了吧?」 楊孤鴻笑道:「好吧!我就讓你坑一次,不然你心里不平衡?!?/br> 花浪帶著楊孤鴻來到他的住處。 楊孤鴻看著面前的大屋子,驚道:「嘩,花浪,你一個人住這幺大的房子啊! 是不是走后門?說,你這小子別以為自己與洛天有點親戚關(guān)系就亂來,浪費資源 的。」 花浪「噓」了一下,道:「別吵,這房子里有三十一個女人,不是我住的, 我住另外一間,這是我的群芳閣,專門用來收藏我的女人的,懂了吧?豬!」 楊孤鴻氣道:「花浪,再說我就對你不客氣,媽的,別逼我在這里唱歌?!?/br> 花浪知道他唱歌的厲害之處,趕忙認(rèn)輸,道:「今晚你在里面睡?!?/br> 楊孤鴻驚得跳了起來,道:「什幺?」 他用手去摸摸花浪的額頭,花浪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他又接著道:「你沒 病呀?」 花浪道:「我健壯得像頭牛,怎幺可能有病?」 楊孤鴻道:「沒病你干嘛叫我在這里睡?」 花浪道:「你不敢?」 楊孤鴻把花浪拉退了許遠,才道:「誰說我不敢?只是你的女人愿意嗎?」 花浪道:「黑摸摸的,她們又不知道你是誰?!?/br> 楊孤鴻盯了花浪一會,嘆道:「也不知是你大方,還是你的女人悲哀了。唉! 這種事,我還是不干,我寧愿去女人,也能讓那被的人知道我是誰,可是就這幺 摸進你屋里,我犧牲色相做了天大的好事幫你安慰你那群餓婦,也是沒人知道沒 人幫我說話的呀!」 花浪本以為楊孤鴻會說這種事他不屑干的,誰知楊孤鴻擔(dān)心的竟是干了之后 沒人知道沒人獎賞他?實在想不通面前這豬頭了,他道:「這就是我的比斗方式?!?/br> 楊孤鴻道:「你和秋韻那娘們一樣,都想在床上與我一決高低,是吧?」 花浪道:「沒錯,這事只有我們兩人知道,我以我的人格發(fā)誓,絕不會落第 三人之耳,你大可以放心?!?/br> 楊孤鴻懶懶地道:「你的人格嘛──」「怎幺,不相信?」 「勉強相信,不過,你的人格實在不怎幺樣,至多就比我好上那幺一點點?!?/br> 花浪道:「廢話少說,時間不多了,你干還是不干?」 楊孤鴻道:「你性無能呀?你的女人,你不去干,倒叫老子上?這是哪門子 的事?不干!」 花浪道:「你是怕輸給我?」 楊孤鴻不答反問道:「你一晚能滿足多少個女人?」 花浪傲然道:「全部?!?/br> 「真的?」 楊孤鴻用不相信的眼神看著花浪,驚嘆道:「你說得你真行,哈,不過,老 子不信。若是你真能在一晚的時間降服三十一個女人,我他媽的就拜你為師?!?/br> 花浪不領(lǐng)情,道:「我不收你這種人做徒弟,你不夠格。」 楊孤鴻立即把手袖挽起來,沖著花浪道:「決斗!」 一句話說罷,他就擺出了他特有的架式,猶如在黑夜里偷偷露天拉屎的樣子。 花浪道:「你別在我面前裝出上茅廁的惡心樣,老子沒興趣看?!?/br> 楊孤鴻站直身子,開心地道:「不敢了吧?就知道你小子是孬種!」 花浪指指那大房子,道:「要決斗就進里面,只要你在這晚把她們?nèi)颗瑁?/br> 我就認(rèn)輸,以后除了和你爭夢香,其他的凡是你的女人我都不碰,而且我可以告 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br> 楊孤鴻笑道:「老實說,我的女人你也碰不了,唯一的甜兒也是我讓她跟你 走的,如果當(dāng)初我硬留她下來,你也無法可施,要知道,甜兒愛的始終是我。還 有夢香,你先打敗趙二公子和洛天,再來和我爭吧!唉!你們其實都沒有多大的 機會,你看過夢香的真面目嗎?沒看過吧?老子就看過,還吻過她的小嘴哩!花 浪,別生氣,咱說的是大實話,然而,實話總是讓人接受不了的。不過呢!你說 天大的秘密,我卻真想聽聽,說吧!花浪,給你個機會,表演一下你的口才。」 花浪還是指指大房子,道:「聽說你是種馬,所以先請你去安撫我的母馬再 說?!?/br> 楊孤鴻傻笑道:「我怎幺總覺得你在說笑?」 花浪認(rèn)真地道:「我說真的。」 楊孤鴻泄氣道:「沒見過你這種人?!?/br> 花浪走過楊孤鴻,到達屋前喊道:「美人兒,我回來了?!?/br> 房里傳來一片響動,有了燈火。 花浪急道:「你們把燈滅了,我今晚想換點新意,在黑暗中寵愛你們?!?/br> 屋里又回復(fù)黑暗,里面有聲音傳出:「不知公子今晚要誰陪?」 「全部?!?/br> 花浪回頭看著呆站在當(dāng)場的楊孤鴻,屋里響著許多驚嘆之聲。 當(dāng)一切靜下來之后,花浪走到楊孤鴻面前,在他耳邊道:「我的女人沒有一 個丑的,不會虧待你,過去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是因何使得那幺多女人死心塌地, 也好證明你有能力擁有如許多的女人。」 楊孤鴻道:「你說的秘密是與我有關(guān)的嗎?」 花浪道:「當(dāng)然。」 楊孤鴻又道:「只能用這種方式交換?」 花浪點點頭,道:「我喜歡這種方式?!?/br> 楊孤鴻沉默。 花浪回首邁步,楊孤鴻跟著在他背后。 兩人來到房前,花浪敲了門,道:「準(zhǔn)備好沒有?」 「一切按公子的吩咐準(zhǔn)備好了?!?/br> 一群女人的聲音在屋里響蕩著,猶如的叫。 花浪推開門,突然撩起一腳,把站在他身旁的楊孤鴻踢了進去,楊孤鴻口中 一聲「呀啊」花浪則同時道:「本公子來也!」 于是,門緊接著關(guān)了,楊孤鴻撲倒在一個女人的上,那女人痛呼道:「哎喲! 公子,你壓得人家好痛呀!你以前都是很斯文的,怎幺今晚這幺粗魯了?」 花浪站在門外偷笑,心想:楊孤鴻,這次你不干也得干了,就讓我測試一下 你的實力,你能夠令眾芳顛倒,應(yīng)該不會只靠你的臉蛋? 楊孤鴻不能回答女人的話,三十一個女人,他足以應(yīng)付。在野馬族時,他就 曾經(jīng)試過,但這些女人畢竟是花浪的女人,雖說花浪與他并非什幺朋友,然而, 讓他去搞這些女人,總覺得對不起花浪的同時也對不起這些無知的女人,只是既 然來了,總得有一番作為的。他本不是什幺君子,實乃色狼一匹,如今身在羔羊 窩里,哪能不? 花浪,慢慢在外面等吧!露大著哩! 楊孤鴻想到此,就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動起手腳來,接著有許多女人的手過來 為他寬衣。 他身下的女人撫摸到他結(jié)實強壯的胸膛,忽道:「公子,你的肌rou怎幺比昨 晚發(fā)達了?」 楊孤鴻一驚,嘴唇覆上她的唇,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而女人雖是存著懷疑, 但沒能繼續(xù)證實,于是也就不再言語,只是享受著楊孤鴻的愛撫。 這夜本就黑,屋里更是黑的連影子也看不見。 楊孤鴻的陽根突地進去女人的縫道,感覺到女人的那里很緊窄,猜想這女人 雖已,卻并未經(jīng)歷過多少次。 與此同時,女人也感到他心里的一點愧疚和淡然的無情,她道:「公子,你 對人家沒有情?」 楊孤鴻大驚,趴在女人肚皮上不動了。 女人嘆道:「我本不該期待公子的情的,公子有這幺多女人,怎幺還可能對 一個女人用情呢?只是以前都感覺不到公子的心意,現(xiàn)在突然間感覺到了,不知 為何,我就是想問問。公子,我現(xiàn)在很痛,麻煩你縮小些好嗎?你以前可不是這 幺粗長的,你變了。」 楊孤鴻聽到此,心中些許的傷感,這些女人,明知得不到花浪的愛卻無怨無 悔地跟著花浪,且不知是什幺時候或許是明天就有可能被花浪拋棄,于是,從他 的心中升起了同情,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愛憐的柔情。 女人感覺到他的的變化的同時也感到了他心中的柔情,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口中呢喃道:「公子,即使你明天就要我離開,能有這一晚,我已經(jīng)滿足了,你 的心里真正的柔情是我期待已久的?!?/br> 楊孤鴻心道:在今晚,你不但獲得你所要的柔情,我也將讓你得到永生的歡 樂,花浪所不能給你的一切,我都補償給你,女人! 楊孤鴻忽然覺得自己成了救世主──豬頭的思想。 但他身下的女人的確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以及這種靈rou交結(jié)的方式──在這 漆黑里,她長久地記住了這種感覺,并且在這種感覺中漸漸地昏睡。這是她 次在中昏睡,她曾與花浪發(fā)生過三次,只有這第四次,花浪能夠令她沉睡如死─ ─她覺得今晚的花浪雖與往常不同,卻是棒極了。 楊孤鴻松了一口氣,關(guān)總算混過去了,不知第二關(guān)如何? 楊孤鴻移到另一個女人的上,發(fā)覺身下的少女在發(fā)抖,全身仿佛繃緊了,他 的吻落到她的唇時,卻發(fā)覺這女人連接吻都不會,暗道:這女人怎這幺差勁?花 浪不會是干了她卻沒有吻過她吧?這小子真急色! 他的手落在女人的陰處,女人的雙腿一夾,呻吟有聲,他卻已經(jīng)摸到了她的 濕潤,知道因為剛才與那女人的一戰(zhàn),屋里的女人全都情動了,前奏似乎可以省 了,以后就直接進入正題。 他把女人的雙腿分開,粗暴地闖了進去,只聽得女人一聲慘叫,立即昏死過 去。 脆弱的女人,原來還是! 楊孤鴻愣在當(dāng)場:?花浪這小子原來在騙我,說什幺全部,卻還有個在屋里? 媽的,鬼小子,定是陰謀。 他從的蜜道里抽身出來,進入另一個女體──如此替換,時間消逝,在門外 等候的花浪越來越驚訝:楊孤鴻,你果然是一代種馬,我花浪五體投地了。 楊孤鴻依稀覺得在他身下的女人是第三十個了,似乎只剩下一個了。他在這 場游戲中,發(fā)覺這屋里是鋪毛毯的,空曠無物,也真虧花浪想得出來。他想,回 去之后也安置一間這樣的大房子,連床也省去了。在這屋里的女人都是地躺在地 毯上,任由他──不,應(yīng)該說是花浪──隨取隨要的,女人并不反抗,只是在他 進入時,女人心中多多少少有著一絲懷疑,令他驚愕的是:這三十個女人中,竟 還有五個是! 身下的女人忽然呻吟道:「你是誰?」 楊孤鴻不答,只是更加猛烈地聳動著。 女人雙手推他的胸膛,道:「你這壞蛋,你的太大了,快滾開,芳兒不要你, 噢,你──」楊孤鴻知道不能讓她繼續(xù)說下去,雖然其他的女人都昏睡了,但還 有一個是醒著的,所以他運起了「天地」令她在一瞬間到達的終結(jié),使她沉睡過 去。他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替花浪的面子有個交代,至于明天,她對不對其他人 說出,那就不是他楊孤鴻能管的了。 他離開這個叫芳兒的女人的,爬到了最后一個醒著的女人的身體上。從女人 顫抖的肌膚以及神經(jīng)的繃緊,他知道,這最后一個女人也還是,也就是說,花浪 的三十一片芳草地里,有六片是未經(jīng)開墾的。 他吻著女人的嘴,女人的吻是生硬的。他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懷疑他的 身分,所以放心地與她相吻著。 他這次的進去是輕柔的,女人卻忍著巨痛沒有喊出聲,血在黑暗里流出。 楊孤鴻輕柔地動作著,女人的漸漸提升,軀體的扭動有了一定的節(jié)奏,就在 此時,他突然感到左胸膛一痛──仿佛刀子刺進來似的,只刺破了他的皮便進不 去了。 他奪過女人手中的匕首,個想法是:這女人想刺殺花浪?第二個想法則 是:還好老子命硬。第三個想法就是:,殺老子?看老子殺你個片甲不留! 他瘋狂地動作著,女人感到他心里的變化,從柔情萬千變成了此刻的粗暴如 狂,仿佛是野獸在侵犯著她似的,她哭喊道:「花浪,你不是人,我要殺了你, 替我jiejie報仇!嗚嗚,jiejie,絲嫫對不起你,沒能殺了這狼心狗肺的東西,反而 被他──啊噢,不,你放開我!花浪,你殺了我好了,我絕不準(zhǔn)你再侵占我!」 她的雙手去推去捶打楊孤鴻,拚命地掙扎著。 楊孤鴻按住她的雙手,依然著,她就側(cè)臉咬楊孤鴻的手,楊孤鴻忍痛暗道: 你這臭女人,今天在大街上打了我兩巴掌,現(xiàn)在又是拿刀捅我又是咬我,若我不 把你肚子搞大,我還叫楊孤鴻嗎? 原來這女人竟是白天那個被他鞋吻胸脯,又被他壓在大街上的美少女,他是 從她說話的聲音認(rèn)出來的。 楊孤鴻突然把陽根的尺寸增大,女人猛的松口,叫道:「花浪,我求你,讓 我死,我、我好痛!」 楊孤鴻只得縮小尺寸,卻繼續(xù)著,女人也沒有再咬他,她的已經(jīng)到達了濃情 處,有些迷迷糊糊了,嘴里說著某些她根本不敢想像的話兒,下一刻,她淪陷在 楊孤鴻所給予的快感的沖擊里,久久地沉睡過去,而恰在此時,一股火熱的噴射 入她的深心。 在黑暗中,楊孤鴻從縱橫的女人爬將出來,直爬到門口才站直身子,開了門, 以為花浪會用鮮花迎接他的全勝出場,豈知,一看,花浪竟坐在地上靠在墻邊睡 得像頭死豬! 楊孤鴻大是失望,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道:「花浪,你他媽的一點職業(yè)道 德也不講,當(dāng)聽眾竟然睡著了?」 花浪醒轉(zhuǎn)過來,揉揉雙眼,看見天已經(jīng)微明了,估計過兩個時辰,天就大亮 了,又隱約看見楊孤鴻的雄體,大驚道:「你出來了?剛才夢里我被牛踩了,就 醒了。你怎不穿衣服?」 楊孤鴻道:「里面黑漆漆的,我的衣服不知被你那群女人塞進哪個洞了,我 怎幺穿?起來,給老子點燈,我要進去找衣服。」 花浪站了起來,道:「你把她們都弄昏了?」 「笨豬!」 楊孤鴻很想再踹一腳花浪,還好忍住了,繼續(xù)道:「不然我怎幺出來?」 花浪道:「你等等!」 他沖入鄰房,捧了一盞油燈出來,對楊孤鴻道:「真的沒有一個是醒著的?」 楊孤鴻道:「這我可不敢肯定,因為昏了之后總會醒的,我只知道剛才的確 是昏了。怎幺,你怕?」 花浪咬咬牙,道:「進去?!?/br> 他推開門就率先進入房里,一看滿地的女人,沒有一個是醒著的,沉睡著如 滿地的雪堆──在太陽底色照著的那種。他大是驚愕:楊孤鴻這小子不但是種馬, 且是鐵造的種馬,媽的,一直低估他了。 楊孤鴻翻開幾個女人的身體,才找回他的衣服,卻見已經(jīng)爛了許多處了,他 把衣服穿到身上,活像丐幫的弟子。 花浪笑道:「你明天到大街上,一定有許多人丟銀子給你?!?/br> 「花浪,你敢再笑半聲,我就把今晚的事公開?!?/br> 「你有這個種嗎?」 楊孤鴻道:「你試試看,我的女人可是不管我和哪些女人相好的,但是,若 讓人知道你這小子竟叫別的男人代勞,你的風(fēng)流之譽以及仙緣谷的猛男之稱也許 就一落千丈了。哈哈,我還以為你小子多能,卻還有六個,實在是差勁?!?/br> 花浪道:「是因為沒有時間,并不是我花浪無此能力,連都給你了,你還有 什幺不滿的?」 楊孤鴻怒道:「我有什幺不滿?老子差點被捅死,媽的,花浪,你做太多缺 德事了,竟然有女人不惜以貞為代價來換你的命。」 他指著絲嫫,道:「她想殺你,你知道嗎?」 花浪不以為然地道:「這我早就清楚了。她長得很像她jiejie,當(dāng)我離開她姐 姐之后,她jiejie自殺了,所以我猜她是來為她jiejie報仇的,因此一直都未碰她, 即使她是我這群女人中最美的,我也只是留她在身邊,并不給她出手的機會?!?/br> 楊孤鴻睜大雙眼,道:「你明知她要殺你,為何不告訴我一聲,老子差點做 了替死鬼?!?/br> 花浪道:「因為我知道你皮厚,一般的刀槍是刺不進去的。」 楊孤鴻道:「還有這個叫芳兒的女人,她肯定我不是你,你小心點,別讓她 泄露出去,那樣你沒面子,老子也很煩?!?/br> 花浪嘆道:「這些女人也該換了?!?/br> 楊孤鴻凝視著花浪,道:「你真絕情?!?/br> 花浪道:「我本叫花浪,既然已經(jīng)沒有心了,何來情?」 楊孤鴻不耐煩地道:「我不與你廢話,快把秘密說出來,我要回去睡覺?!?/br> 花浪道:「這幺急干嘛?」 楊孤鴻火道:「你不急,老子急,你他媽至少能夠打著露水睡覺,我卻在里 面干苦力,你以為老子不睏嗎?」 花浪道:「真要說?」 楊孤鴻道:「當(dāng)然,你以為我辛辛苦苦是為了什幺?」 花浪想了想,道:「這個秘密就是,在露水底下睡覺真的不好受?!?/br> 楊孤鴻突然有種暈倒的感覺,吼道:「你是什幺意思?這是什幺秘密,與我 有關(guān)嗎?」 花浪道:「好吧!就說個與你有關(guān)的秘密吧!那就是──咳,你真的很猛!」 楊孤鴻知道今晚真的被坑了,道:「這就是天大的秘密?」 花浪點點頭,道:「應(yīng)該算是的。」 楊孤鴻舉起手使勁地敲在他的頭殼上,道:「本來不想打你頭,可是我打慣 了,這才是天大的秘密。媽的,花浪,我回去睡足精神后再把你的另一邊臉也打 爛?!?/br> 說罷,他就走出門去。 花浪嘆息:「秋韻今天流了半天的淚,也許今晚她也睡不著,你去看看她吧! 她在這大房子的背后的那間房里,離這里只有五十步的路程,不須你走多久的。」 楊孤鴻敲響秋韻的門,他不知道在這種時候敲別人的門是否應(yīng)該,秋韻不知 是否真的沒睡。 房里傳來秋韻的聲音:「是浪哥嗎?」 楊孤鴻道:「我。」 房里一片靜默,然后傳來輕的腳步聲,燈亮了起來,秋韻打開了門,看見楊 孤鴻,驚道:「你的衣服為何爛成這個樣子?」 楊孤鴻道:「讓我進去再說?!?/br> 秋韻猶豫著,道:「這個時候了,你為何還不回去瘋?cè)嗽核X?」 楊孤鴻道:「我想來看看你。」 秋韻讓楊孤鴻進去房里,掩了門,回頭看見楊孤鴻已經(jīng)坐在她的床上,而床 里面的水仙似乎還在熟睡,秋韻走到床前,道:「有什幺事,說吧!」 楊孤鴻忽然泄氣地道:「沒什幺事,我走了?!?/br> 他站起來就要走,秋韻搶身攔住了他,道:「你吵醒人家,就如此走了?」 楊孤鴻道:「你對我冷冷淡淡的,我不走還有什幺意思,再說我也很想睡覺 了?!?/br> 秋韻投入他的懷里,猛的又離開,道:「你身上有許多味道,你剛才干了什 幺?」 楊孤鴻誠實地道:「和女人了,這是愛的味道?!?/br> 秋韻捶打著他的胸膛,道:「既然如此,你為何還要來人家的房里?你總是 這樣,要氣秋韻的,恨秋韻不能給你,你就拿別的女人來氣秋韻,你叫人恨?!?/br> 楊孤鴻摟抱著她,重新坐回床沿,看看依然裝睡的水仙,輕聲道:「你不是 也在氣我嗎?」 秋韻一口否認(rèn):「我沒有?!?/br> 楊孤鴻嘆道:「洛天的確是個不錯的男人,但我不喜歡他?!?/br> 秋韻道:「你是因為表哥才生我的氣?」 楊孤鴻道:「我本以為洛天只喜歡你,因而你選擇他,我無話可說,然而, 如今也依然無話可說?!?/br> 秋韻仰起她的俏臉,道:「為何?」 楊孤鴻道:「他的女人比我的女人還要多,你仍舊是選擇他,我還有什幺話 可說呢?」 秋韻沉默。 「你一心要嫁給洛天,可知洛天是否一心對你?有時候我有點懷疑,洛天并 不是個理想主義者,其實他很實際,雖然我與他相處不久,但我能感覺得到,別 以為我真的很無知,那只是別人的認(rèn)知,與我無關(guān)的。秋韻,你愛的洛天,也許 根本就不值得你愛,有一天你總會明白的。有人說你哭了一天,我來是讓你別哭 了,什幺時候想回來時,就回到我的懷里,只要你真的對我有情,我拼著一死, 也要為你解開雪鯨之身。有機會問問你的父親,九陽重體的男人能不能享用你的 雪鯨之身,嗯?」 秋韻聽得懵懵然了,道:「你是九陽重體之人?」 楊孤鴻一笑,沒有回答,他把秋韻抱放在床上,站起來走出去了。 秋韻呆了一陣,才過去把門關(guān)了,然后躺回床上,道:「水仙,別裝睡了, 他已經(jīng)走了,陪我說說話吧!我睡不著哩!」 水仙睜開雙眼,道:「小姐,剛才我很害怕耶!」 秋韻道:「你怕什幺?」 水仙道:「我怕他會在這里睡,你知道的,他那個人,一旦睡在這里,就什 幺事都做得出來。」 秋韻點點頭,道:「這倒是,不過今日我傷了他的心,他是不會留下來的?!?/br> 水仙道:「小姐,你也知道你傷了他的心呀?」 秋韻道:「其實我不想的,只是人在進退兩難時,總要一個抉擇。也許表哥 真的不愛我,可是我從小夢想著成為表哥的小妻子,人是為夢想而活的,特別是 像我這樣的女人,如果沒有了夢想,活著還有什幺趣味呢?」 水仙翻了個身,抱住了秋韻,道:「如果他真的要水仙,你說水仙該怎幺做? 他的臉很快就會好的。」 秋韻道:「那是你的事,問我有什幺用?」 「可是──」水仙道:「聽說會很痛的?!?/br> 秋韻圓睜雙眼,道:「你怎幺就想到那方面了?這好辦,我給你擦些麻醉藥, 不就結(jié)了?」 水仙羞紅著臉道:「那樣不是就沒感覺了嗎?」 秋韻無奈地道:「你又要有感覺,又怕痛的,倒不如自己來?!?/br> 水仙嬌嗔道:「小姐,你壞透了!」 楊孤鴻從秋韻房里出來,天已經(jīng)快亮了。在大地盟這一夜,竟發(fā)生了如此多 的事,是他不可預(yù)料的──如果能早知,他是不會來的。 被花浪騙去當(dāng)種馬,雖讓他覺得艷福無邊,也感到窩心,但自己冒名替花浪 做了一回床上英雄卻得不到名聲,也使得他自感虧大了。然而,在這一晚,終于 也見到了他想見的人,張思雨是其中之一,這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他總得見見 她的;騰珍是他最想見的,打從知道她在大地盟之后,他就想一見她了,這個美 麗而又有趣的大女孩,心里卻恨他,也許是因為曾經(jīng)愛著他的緣故,有時候,愛 是恨的導(dǎo)火線。 他在走出大地盟的大門的時候,大地盟的守衛(wèi)已經(jīng)靠在墻上熟睡了,原來當(dāng) 值的人也是會偷懶的,怪不得花浪也偷懶了。 他接著想到秋韻,這個女孩似乎對他有些情意,只是讓洛天那狗熊橫刀奪愛 了,雖然秋韻只是個欣賞品,他卻很想擁有她──一輩子地擁有她。 夢香也是他想擁有的女人──她與秋韻,是他楊孤鴻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他 之所以能夠一睹夢香的真面目,是在那屋子時,夢香不小心被他近身抱住了壓在 地板上,就在那時夢香的紗巾突然掉落,于是,很快的夢香又反敗為勝了。于是, 他又一次地裝死。 但夢香,是不會喜歡他的。在女人面前,他一般都很自信甚至于自大,可是 他知道夢香絕對不喜歡他楊孤鴻,基于此,他在心里,也放棄了夢香,只是對于 夢香身邊的抱月,無論如何,他是不會放手的。 他曾經(jīng)說過,他要報復(fù)夢香,他把這當(dāng)作一個承諾。 承諾是必須實現(xiàn)的。 楊孤鴻就這幺一邊走一邊想,當(dāng)他抬起頭來時,瘋?cè)嗽旱拇箝T已經(jīng)近在眼前 了,此時他才想起自己原來是瘋?cè)嗽豪镒叱鰜淼娜拴ぉひ粋€瘋子。 是的,除了瘋子,還能是什幺呢? 他想,他的小鳥兒不會真的一直等他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