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106-110)
第6章野玫瑰的瘋狂 眾人相互介紹并各自打了招呼,隨之走進(jìn)遠(yuǎn)揚鏢局里頭。 黃大海跟春燕走在一起,楊孤鴻卻和楊洋相伴而行。 途中,楊洋悄問楊孤鴻:「孤鴻,這里美女這幺多,有多少個是我的兒媳婦?」 楊孤鴻道:「爹,她們都不是啦,我的老婆還在長春堂準(zhǔn)備生孩子哩!」 楊洋驚道:「長春堂?」 楊孤鴻笑道:「對,就是在爹的師門?!?/br> 楊洋更是驚訝了,道:「連這些你也知道了?」 楊孤鴻得意地道:「我還娶了爹的師兄的女兒李小曼哩,她肚子里也已經(jīng)有 了你的小孫子了,夠勁吧?」 楊洋滿意地點點頭,笑道:「師兄的女兒不是叫李小環(huán)嗎?」 楊孤鴻解釋道:「那是他的大女兒,我娶的是他的小女兒,你剛才不是見過 李小波了嗎?岳母既然可以再生出個李小波,當(dāng)然也能在你離開長春堂之后,再 生出我的老婆李小曼了?!?/br> 楊洋可惜道:「為什幺你不把小環(huán)也娶到手?爹可是很疼她的?!?/br> 楊孤鴻泄氣道:「有什幺辦法,我到長春堂的時候,她已經(jīng)嫁給了趙子豪, 如今還為他生了個大胖小子,我怎幺能夠奪友之妻呢?」 楊洋雖覺得有些遺憾,但下一刻又笑道:「說來你不信,你剛出生不久,她 就抱著你說你長得可愛,還說等她長大以后要嫁給你,那時一個勁地叫你作撒老 公,我還以為你們會有些緣份,想不到她這幺快就移情別戀了?!?/br> 楊孤鴻驚道:「她那時幾歲了?」 楊洋想了想,道:「XX歲吧!」 楊孤鴻失笑道:「她還真早熟。」 楊洋道:「那當(dāng)然,她還時常玩你的小雞雞哩!」 楊孤鴻又是一驚,道:「有這種事?」 楊洋壓低聲音在楊孤鴻耳邊道:「有機(jī)會你可以拐彎抹角地問問趙子豪,問 小波嫁給他的時候還是不是。」 楊孤鴻不解了,道:「為什幺?」 楊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調(diào)道:「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是天生異種,雖然當(dāng)時你 剛出生才八個月,但每次小波玩你的小雞雞的時候,你的小東西已經(jīng)能夠了,而 且也有一定的規(guī)模,這小妮子好奇心大了些,就自己坐上去。她的就是在那個時 候沒有了,當(dāng)時還流了許多血,她哭喊個不停,我們趕到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因為你的九陽重體并沒有被她引爆出來,不然你當(dāng)時就沒了小命了。孤鴻,你是 怎幺過了這一劫的?」 楊孤鴻深思了一會,把與蝴蝶六姬之事詳細(xì)敘述了一遍。 楊洋聽完之后,道:「你真是福大命大?!?/br> 楊孤鴻得意地笑道:「當(dāng)然了,我是你的兒子嘛!」 兩父子邊說邊跟在眾人后面走,不知不覺走入遠(yuǎn)揚堂,楊孤鴻對火勇夫婦傾 談了火鳳等女之事,又向火戰(zhàn)老夫婦甜言蜜語一番,把兩老哄得眉開眼笑。 在此期間,有許多家屬進(jìn)來問那些鏢頭、鏢把子為什幺沒有回來?他們又得 費上一番口舌說服那些鏢頭鏢把子的老婆老娘和兒女,自然也就喝多了幾杯茶水。 之后,便是晚宴,大家熱鬧了一番,商定明天就起程去找施竹生算帳。 宴會后,各人回去睡了,休養(yǎng)生息好明天和人干架──媽的,吃飽沒事干, 不干架干嘛? 楊孤鴻先是回火鳳的閨房躺了一會,又起來走出去敲開楊洋夫婦的房門,進(jìn) 入房里坐下了。 春燕問道:「孤鴻,找我們有事嗎?」 楊孤鴻沉默了一會,終于下定決心,道:「爹娘,上次月兒回家的時候,你 們是不是鼓勵她愛上我?」 春燕愣了一會,才道:「沒有呀!」 楊孤鴻道:「可是,月兒跟我說,你們不介意她愛上我?!?/br> 楊洋解釋道:「她是你meimei,愛你是理所當(dāng)然的?!?/br> 楊孤鴻泄氣道:「是這樣嗎?」 春燕輕聲道:「孤鴻,你很愛月兒?」 楊孤鴻據(jù)實回答:「是的?!?/br> 楊洋笑道:「那就對了,兄妹之間應(yīng)該相親相愛的,我們也沒有說錯呀!」 楊孤鴻道:「可是,可是……唉!算了,看來是沒有結(jié)果的了。爹娘,我只 想問你們一句,為什幺我長得和你們都不相像?我真的是你們的親生兒子嗎?」 春燕走過來撫摸著他那俊美得近乎邪異的臉龐,道:「你當(dāng)然是我們的兒子, 誰規(guī)定兒子一定要像爹娘的?」 楊孤鴻長嘆一聲,道:「我知道了。爹娘,我回去睡了,你們好睡!」 說罷,他就告辭出去了。 楊孤鴻走后,楊洋夫婦重新躺回被窩里。 春燕輕聲道:「洋哥,孤鴻是否知道他的身世了?」 楊洋深思了一會,道:「可能還沒有,不過似乎心中存有懷疑?!?/br> 春燕道:「我們該不該把他的身世說出來呢?」 楊洋嘆道:「紙總是包不住火的,但在火還沒燒穿紙之前,我們還是暫時隱 瞞的好?!?/br> 春燕道:「當(dāng)初小姐把他交給我,讓我不得教他武功,也不得讓他涉世江湖, 是因為怕他遺傳了他父親的魔性,又弄得江湖腥風(fēng)血雨。然而陰差陽錯,他還是 成為武林中人了,而且是武林四大家年輕一輩的首領(lǐng),還把這幺多武林嬌娃娶到 手里,他的一舉一動可能都牽涉到武林的安危,真是始料不及的事。雖然他不是 我們的親生兒子,然而我們看著他出世,又一手把他撫養(yǎng)成人,我對他的感情比 對大海和小月的感情還要深,我真怕他知道他的身世后不認(rèn)我這個娘了?!?/br> 楊洋笑道:「妳不用擔(dān)心這個,他終究是我們的兒子,比我們的親生兒子還 要親的。老實說,他除了外表不像我之外,性格和我相似得沒話說。哪像大海! 被杜清風(fēng)那混蛋教得像個呆子,真不知杜混蛋是怎幺教我兒子的,下次見到他之 時,我定要罵他個狗血淋頭。這混蛋,當(dāng)年還跟我搶張雪,一想起這事,我心就 不甘?,F(xiàn)在竟然把我的兒子打造得像個狗屁英雄了,其實,英雄有什幺好的,哦?」 春燕卻不跟他「哦」了,一個勁地扯著他的耳朵,怨道:「怪不得我剛嫁給 你的時候,你在夢里時常叫著阿雪阿雪的,我還以為你特別喜歡冬之雪哩,現(xiàn)在 才知道你當(dāng)時還忘不了你的初戀情人,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在我面前提起雪這個字!」 楊洋求饒道:「老婆,我現(xiàn)在心里只有妳一個女人,都老夫老妻了,妳還吃 什幺醋?我們的兒子娶了一大堆老婆,妳也只有高興的份,我只是夢夢張雪而已, 妳就找我算帳,這太不公平了?!?/br> 春燕哂道:「公平?你有孤鴻十分之一的能力嗎?你這老小子居然敢在我面 前吃杜清風(fēng)的醋,明擺著忘不了張雪,我不治你,你就心花花了。」 楊洋知道無法說服她,只好轉(zhuǎn)移話題道:「老婆,剛才我觀察孤鴻的神色, 好像小月真的聽我們的話大膽地愛上了孤鴻,且他們兄妹之間似乎發(fā)生了什幺超 倫常的親密關(guān)系?!?/br> 春燕道:「那又怎樣?孤鴻和小月又不是親兄妹,我倒希望小月嫁給孤鴻, 他是個能令女人快樂的男人,哪像你?這兩年越來越差勁了,十天半月才給人家 一次!」 楊洋笑道:「我把我的精力全部遺傳給孤鴻了,哪能有當(dāng)年勇猛?況且,妳 越活越年輕,對那方面更是一天比一天胃口大,我怎能不休養(yǎng)生息夠了之后才給 妳一次滿足呢?」 春燕嬌笑道:「臭美,孤鴻又不是你親生的,你怎幺遺傳給他?而且,你年 輕的時候,也不見得強到哪里去,只不過是勉強及格而已?!?/br> 楊洋喪氣道:「老婆,好歹二十年夫妻,妳就給點面子嘛!說一句:老公, 你真強,差點把我弄死了。」 春洋嗔道:「我死也不說這幺惡心的話。」 楊洋笑道:「我記得二十年前,妳是經(jīng)常說的?!?/br> 春燕聽得大發(fā)嬌嗔,翻身到楊洋身上,捶打著他,道:「你這死老鬼,竟翻 我的舊帳?如果你能夠重振當(dāng)年的雄風(fēng),我今晚照樣說給你聽,你行嗎?」 楊洋大笑,道:「我又不是孤鴻,哪能時時刻刻雄風(fēng)大作?」 春燕道:「你說孤鴻即使老了,也依然雄風(fēng)不減?」 楊洋道:「我不確定,不過,醫(yī)書上是這幺說的,即使他白發(fā)蒼蒼,他還能 保留強壯的體魄和旺盛的。當(dāng)然,他俊美的臉容,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散發(fā)著能 夠令女人著迷的男性魅力。」 春燕道:「當(dāng)然了,他是我的兒子,我就說他是我們女人的天敵?!?/br> 楊洋道:「我也說我是妳的天敵?!?/br> 春燕在黑暗里突然嬌喊道:「你要死呀!」 楊孤鴻出來后,心情低落到極點。他的腦里很亂,他也有些懷疑自己并非爹 娘的親生兒子,然而事實上他還是他們的親生兒子。 娘說得沒錯,誰規(guī)定兒子一定長得像父母的呢?其實他當(dāng)時也怕爹娘會說他 不是他們親生的,雖然因為和小月之間的纏綿,他也希望自己和小月不是親兄妹, 可是叫他怎幺接受自己不是爹娘的親生兒子這個事實呢?若他不是爹娘親生的, 那到底誰才是他的親生父母呢? 這些思想一閃而過,然后又被一一抹除,最后他還是堅信自己是爹娘的親生 兒子。但是,他和小月之間該怎幺辦才好?小月是鐵了心地愛他這個做大哥的, 他又不能接受她這份摯真卻又畸形的愛。 該怎幺辦呢? 不知不覺間,他推開自己的房門,竟看見了野玫瑰坐在床上等著他! 楊孤鴻先是一陣驚訝,然后道:「妳等我很久了?」 野玫瑰道:「只是一會兒,你不在,門又虛掩著,我就進(jìn)來了。」 楊孤鴻坐到她身邊,把她摟在懷里,輕聲道:「不陪他們了?」 野玫瑰依偎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許久才幽幽道:「自從我被趙子威奪去初夜之 后,我的心便野了,短短的兩三年里,我換了許多男人。不知為何,我的總是很 旺盛,時刻需要男人的愛撫和沖動,在我所遇到過的男人中,有些很差勁,有些 勉強能夠滿足我,你的那些朋友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他們幾乎能令我快樂到暈眩, 然而我知道只有你能夠令玫瑰不再野。你是那種令女人一見了就想和你上床的男 人,俊美的外表和強壯的體格以及不羈的言行,都散發(fā)著一種令女人不能抗拒的 魔力。我知道,只要你愿意,你能夠征服任何一個女人。我的心早已被你征服, 我期待你能進(jìn)一步征服我的身體。楊孤鴻,今晚你就要了我吧?」 楊孤鴻聞著她淡淡的發(fā)香,深呼吸道:「去地獄門回來之后我再要妳,好不 好?」 野玫瑰堅持道:「不,我現(xiàn)在就要你,我怕明天一戰(zhàn),我會沒命回來,所以, 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寵愛,除非你嫌棄玫瑰的身子骯臟,那玫瑰就立即離開。」 楊孤鴻把她摟緊了一些,笑道:「傻瓜,我怎幺會嫌棄妳?男人可以與許多 女人,女人當(dāng)然更加有權(quán)利和許多男人歡好,女人在上總是難以滿足,而男人不 一樣,一般的男人只需要數(shù)十次的便能到達(dá)得到的滿足,所以女人在一個男人的 得不到滿足,因而去找另外的男人,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每個人都在尋找自己想 要的,從而滿足自己的需要。妳有過多少男人,我不會介意,并不是我不在意妳, 而是我沒權(quán)利管妳,因為──妳是自由的。但妳若真跟了我,妳就失去了這份自 由,因為我是自私的。」 野玫瑰激動地道:「過了今晚,你就有權(quán)利管我了,因為我決定做你的眾多 妻子其中之一,卻只是你一個人的妻子,從此以后只忠于你這個男人,我的身體 只給你一個人享用?!?/br> 楊孤鴻凝視著她,道:「為什幺選擇我?」 野玫瑰幽幽道:「我也不明白,只知道我這個選擇是不會錯的?;ɡ撕湍愕?/br> 那群朋友無論從外表還是從他們的能力來說,都是能令女人著迷的男人,特別是 他們在方面,都能讓每一個和他們的女人滿足到不想要為止,他們的巨根在我的 身體里面動作的時候,玫瑰甚至感到有些微的痛,然而卻是無比的快樂。每個女 人都喜歡當(dāng)男人進(jìn)去她們時那種緊密的摩擦和強而有力的推入,而他們在以及哄 女人歡心方面也同樣是一流的。但是,我還是選擇你作為玫瑰最后的情人,或者 說老公?!?/br> 楊孤鴻笑道:「他們的確是很好的男人,妳為什幺不選擇他們其中之一?」 野玫瑰吻了他一下,道:「因為你比他們更好,我自然選擇最好的?!?/br> 楊孤鴻道:「這幺肯定?妳不怕試過之后才知道我比他們遜嗎?」 野玫瑰肯定地道:「我相信我的直覺!」 楊孤鴻嘆道:「無論什幺樣的女人,總是靠直覺來判斷是非?!?/br> 野玫瑰道:「你能替我證實我的直覺嗎?」 楊孤鴻放開了心中的一切,道:「有何不可?」 說著就將手移到野玫瑰挺立的胸脯上。 野玫瑰任由他撫摸著,呻吟道:「我要你給玫瑰一個孩子,我雖和許多男人 做過,但我從來沒想過為他們生孩子,如今我真心想要一個你和我的孩子,我們 的孩子?!?/br> 楊孤鴻道:「今晚過后,妳的肚子里會有一個孩子的。」 野玫瑰突然拔開他的手,站在床前,道:「玫瑰喜歡在你面前脫衣。」 她果然站著自行脫起衣服來了,動作或輕柔或狂野,極具挑逗性。 楊孤鴻一直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眼睛都沒有眨,直至她把所有的衣服都脫 去散落在她的腳下周圍。 野玫瑰媚眼一瞧楊孤鴻,嬌聲道:「好看嗎?」 楊孤鴻這粗人又開始扮演詩人了,嘿哈,他道:「像玫瑰一樣盛開的身體, 卻比玫瑰更為火艷迷人?!?/br> 野玫瑰甜蜜地一笑,笑得極是嬌艷,柔聲道:「我為你寬衣,好嗎?」 楊孤鴻站了起來,野玫瑰只到他的胸膛一般高,然而楊孤鴻并不覺得她矮, 因為這個女人生得均勻而某些地方卻特別突出,讓人容易忽略她的身高。 野玫瑰熟練地為楊孤鴻寬衣,手法極富作用,不久,兩人都裸地相對了。 楊孤鴻自夸道:「我的女人都說我脫光衣服的模樣更令她們著迷,妳覺得呢?」 野玫瑰點點頭,又定定地看著面前這具男人的軀體,雖說已經(jīng)不是次見 到了,但她的震撼依然不減。 這男人有著完美的強壯,全身每一處看去都是力的象征,都令女人感受到激 動興奮,每一寸肌rou都充滿著性的力量,其完美的體形配上其俊美絕倫的臉龐, 就足以令每個女人瘋狂,何況他并不只有這些? 楊孤鴻把她摟抱起來,壓倒在床上,狂吻狂摸了一陣,然后揉搓著她的胸脯, 道:「怕不怕疼?」 野玫瑰握著他堅挺粗長的陽根,道:「你即使把玫瑰的花瓣撐裂了,玫瑰也 是不怕的?!?/br> 楊孤鴻笑道:「沒有那幺嚴(yán)重?!?/br> 兩人又是一番纏綿,野玫瑰情動不已地呻吟著,她的已是一片濕潤。 楊孤鴻探問道:「可以了嗎?」 野玫瑰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閉上雙眼,呻吟道:「你,進(jìn)來吧!」 楊孤鴻長驅(qū)直入,野玫瑰一聲狂喊,在楊孤鴻背上抓出了十道血痕,然后就 不動了。 楊孤鴻憐惜地道:「疼嗎?」 野玫瑰咬牙忍痛「嗯」了一聲,扭動,道:「你別管我,我就需要這種仿佛 被撕裂的感覺?!?/br> 楊孤鴻雙手抓住她的,有節(jié)奏地動作起來,野玫瑰的呻吟叫喊也是富于節(jié)奏 的,當(dāng)楊孤鴻猛烈地動作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忘乎所以地瘋喊了。 野玫瑰雖不及冷晶瑩的蕩,然而也是歷經(jīng)過許多男人的女人,她卻從來沒有 遇到像現(xiàn)在這個這幺可怕的男人,強壯的令她驚訝。 即使他沒有粗巨的官,他的體力和耐力也是驚人的,每一次沖擊都是那幺的 強而有力,何況他用以攻擊的武器又是不可一世的強悍? 在方面已經(jīng)成為老手的她,明白到身上的男人給予的快樂是別的男人無法替 代的。 說也奇怪,她竟然能夠感覺得到他的心思,他心里此刻全部都是她。 這是個奇怪的男人,當(dāng)他和一個女人相好的時候,他的心里仿佛就只有懷里 的女人。但是,一旦他離開她的身體,他是否還會想著她呢? 他有那幺多的女人,平時他都在想哪個?或許全部都想,或許一個也不想。 令野玫瑰感到幸福的是,此刻他只想著她,這也就夠了。 每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都希望男人只思想著她自己,那是對她們一種最起 碼的尊重;女人討厭和她們正在的男人,心里卻想著另一個女人。 野玫瑰喜歡這種與心靈的緊密結(jié)合,那是別的男人無法給予她的。 楊孤鴻突然道:「換個姿勢,好嗎?」 野玫瑰大膽地道:「那就由我主動吧!」 楊孤鴻抱著她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改由野玫瑰壓住他,他放開手,野玫 瑰便坐直腰身,上下聳動起來了,胸前兩個也搖擺得激烈,楊孤鴻就把雙手按在 那里揉搓,然后閉上雙眼,享受著野玫瑰的服務(wù)。 不久,野玫瑰達(dá)到的高峰,已經(jīng)無力再繼續(xù)了,楊孤鴻坐了起來,摟著她, 從被動又變回主動,從而給予她更深入的沖擊,把快感波推到她全身每一條神經(jīng), 使得她全身酥軟無力,仿佛身不著地一樣,飄浮在半空。 當(dāng)野玫瑰終于癱瘓在他懷里,他摟著她再度躺下,道:「還要嗎?」 野玫瑰嬌喘道:「讓我休息一下,你是極度可怕的男人。」 楊孤鴻吻了她的前額,笑道:「真的很可怕?」 野玫瑰橫了他一眼,道:「對一個女人來說,在這方面,一個男人的可怕也 正是他的最可愛之處?!?/br> 楊孤鴻笑道:「妳也是個可愛的女人?!?/br> 野玫瑰道:「每一個和我上床的男人都如此說,但你說的,我最喜歡聽。你 知道嗎?在你之前,我遇到的最強男人是花浪,然而在你之后,沒有任何一個男 人比你更能令玫瑰快樂,我也不會再讓任何別的男人進(jìn)入我的身體,我一直都在 尋找一個男人,如今我找到了你,我這輩子從此就只有你這個男人了,我從來沒 有像這樣快樂過,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獸性最強的男人。」 楊孤鴻失笑道:「那我不是成了野獸了?」 野玫瑰道:「和你時,我能夠感到你心里的溫柔和憐惜,我知道你真的沒有 嫌棄人家,但你的動作是最粗野的,當(dāng)然,也不失溫情脈脈?!?/br> 楊孤鴻吻著她的亂發(fā),道:「妳在拍我馬屁?」 野玫瑰輕咬上他的耳垂,道:「我只是說真話而已。我現(xiàn)在才知道為什幺你 有這幺多女人,而那些女人相互之間沒有一點爭風(fēng)吃醋的跡象,且死心塌地的愛 著你。你是個能夠同時令許多女人得到最大滿足的男人,能夠給每個女人不同的 體驗。一個女人之所以吃醋,是因為她擔(dān)心男人一旦愛上另一個女人的時候,就 沒有時間沒有精力去陪她去滿足她了,她的痛苦也就從此開始了,寂寞和苦悶是 女人最大的敵人。但你是個奇特的男人,你從來不會令任何一個女人失望,即使 一輩子只和你相好一次,也比和別的男人歡好無數(shù)次要好。我在想,這世上,還 有哪個女人是你不能征服的?」 楊孤鴻想起秋韻,苦笑道:「并非所有的女人,我都能征服,我其實很平常, 只是生得好看些,在方面也強得夸張些而已?!?/br> 野玫瑰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歡男人在床上的強悍,哪怕是最堅貞的女人也 不例外。」 楊孤鴻突然想起了些事,道:「妳跟了我,小波又要寂寞難耐了?!?/br> 野玫瑰啐道:「他會寂寞才怪哩!」 楊孤鴻道:「他近來又和誰好上了?」 野玫瑰道:「我們神刀四花中,哪一個不被他睡過?不過,從今往后,我們 決定從一而終,夜來香跟了火龍,白茉莉隨了張中亮,谷幽蘭搭上了李小波,我 也決定做你一輩子的女人了?!?/br> 楊孤鴻道:「趙子威不是落空了嗎?」 野玫瑰淡然道:「我們神刀四花的貞都是他奪去的,他若有心要我們,我們 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他只是有心和我們玩玩,并非把我們當(dāng)作他 的女人,以后我們也不會和他上床了,他自然有他的新目標(biāo),而且對于明月峰的 夢香,他是一往情深的,只是未能一親人家的芳澤罷了?!?/br> 楊孤鴻道:「小波和谷幽蘭認(rèn)真上了,詩兒知道嗎?」 野玫瑰道:「詩兒早就知道了。只是,她并不在意,雖然她也有那幺一點點 喜歡小波,然而我們都知道她心里最愛的還是你這個二姐夫,你就把她也娶回來 吧!她也挺可憐的,年紀(jì)輕輕就守寡,她愛的男人,又一心要把她送給別的男人?!?/br> 楊孤鴻想了想,道:「我不能娶她的,這樣小波會不高興,我可以奪他人所 愛,卻不可以奪兄弟的所愛。」 野玫瑰道:「如果你娶了詩兒,小波或許會感謝你。他當(dāng)初被張中亮逼去追 求她的時候,就察覺出她一心在你身上,很后悔惹上她。他在和我歡愛時說過, 他最怕遇到被他姐夫碰過的女人,他的白慧就因為忘不了你而有時做夢也喊著你 的名字。他說其實他已經(jīng)是很強悍的男人了,但白慧說他還不夠格,那是因為白 慧忘不了你的緣故,而張中亮的白靈也有這種情況發(fā)生。小波說,一個白慧已經(jīng) 讓他頭痛了,如果再加上詩兒,他就沒好日子過了,他要找女人,也是去找他姐 夫沒碰過的女人,那樣才能顯示出他的超一般人的威風(fēng)來。」 楊孤鴻笑道:「這小子真是無聊得很,我又沒有碰過詩兒,他緊張個什幺勁 ???」 野玫瑰嗔道:「詩兒愛的是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楊孤鴻道:「無論詩兒愿意跟誰,我都會讓她如愿得償?shù)摹!?/br> 野玫瑰動情地道:「你真是個多情的男人,玫瑰有你這幺一晚已經(jīng)足夠了, 即使明天戰(zhàn)死在地獄門,玫瑰也沒什幺遺憾了?!?/br> 楊孤鴻卻道:「妳會有無數(shù)個這樣的夜晚的。」 說著,楊孤鴻的手又在野玫瑰的嬌體上動作起來。野玫瑰感到楊孤鴻那一直 堅挺在她體內(nèi)的巨物又開始動作,她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楊孤鴻再次翻身把她壓住,像野獸一樣在她惹火的嬌軀上撲擊著,有時溫柔, 有時狂野。 這一晚,他們換了許多姿勢,野玫瑰也獲得了許多快感方式,領(lǐng)略了這個男 人不同尋常的能力和那歇斯底里的狂歡,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都無法離開這個男人 了,這是一個能在瞬間抓住女人的身體和心靈的超常男人。 野玫瑰沉溺在他愛的動作中,漸漸地昏迷過去。這是她次在歡愛中昏迷 不醒,從來沒有男人能夠讓她快樂至昏死,然而現(xiàn)在這個男人做到了,正如她所 說,這是個可怕又可愛的男人。 楊孤鴻摟著她那像水一樣的嬌體,喃喃自語道:「明天妳就留在這里吧!等 著我凱旋歸來?!?/br> 他是有意把野玫瑰弄昏的,在她昏迷前的一刻,他把生命的精華留在了她的 體內(nèi),他答應(yīng)給她一個孩子的。 明天,當(dāng)他離開她的時候,她是不會知道的。他要她醒來的時候,就能看見 他已經(jīng)從地獄門回來,或者靜靜地在這里思念著他,等待著他的回來──經(jīng)過這 晚的瘋狂,她已經(jīng)沒有戰(zhàn)斗的能力了。 他輕吻了她,然后平靜地睡去。 日升東方時,初陽如血。 第7章姿色絕美 艷陽高照。 施竹生自練功房出來,自從他失去地藏丸之后,為了稱霸武林的夢想,他毅 然揮刀自宮修練「絕情輪回道」上次帶人闖神刀門,一是為了搶奪自己的女兒, 二是為了試劍。 回來之后,更是勤奮修練,卻進(jìn)步緩慢,這多少令他有些泄氣。他原本準(zhǔn)備 從神刀門開始,逐步侵并武林各派,然而終不能提前練成絕情輪回道的最高境界, 使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朝迎上來的二杰道:「她們在哪里?」 天杰回答道:「在后花園捉迷藏。」 施竹生一笑,道:「一切準(zhǔn)備就緒了吧?」 天杰道:「門主,部署完畢,武林四大家的人馬一到,包管他們有來無回?!?/br> 施竹生滿意地道:「你們提高警覺,我要去后花園了?!?/br> 二杰同聲道:「是,門主?!?/br> 地獄門的后花園。 倩兒在花園里轉(zhuǎn)了幾圈,停下來喊道:「阿姨,倩兒找不到妳,妳再不出來, 倩兒就不玩了。」 說罷,她四處張望,還是沒見到她要找的人,她的小嘴一噘,跺腳道:「我 真的走了?」 她拍拍小,果然朝花園門口走去,沒走幾步,又回頭看看,嘴兒一努,又掉 頭邁開小腿向前走。 假山后面走出來一個少女,大概十七八歲的模樣兒,姿色絕美,只是一副弱 不禁風(fēng)的樣子楚楚可憐,她的眼神滿是純真,仿佛從未沾染過塵世的那一種純潔。 她輕步走到倩兒后面,伸出雙手掩住倩兒的眼睛,臉上呈現(xiàn)嬌美的笑容。 倩兒道:「阿姨,妳從哪里出來的?妳又掩住倩兒的眼睛了,待會我要妳親 倩兒?!?/br> 少女放開掩住倩兒眼睛的手,倩兒立即轉(zhuǎn)身過來,道:「阿姨,倩兒找到妳 了。」 少女在她小臉蛋上「?!沟赜H了一下,笑道:「倩兒,阿姨是自己走出來讓 妳找到的,妳又輸了,我們再玩?!?/br> 倩兒嘟著嘴道:「我不玩了,每次都是我輸,妳都不讓倩兒?!?/br> 少女眨了眨眼睛,道:「可是每次都是我自己跑出來的耶!」 倩兒裝出一副思考的可愛模樣,道:「那就算妳讓倩兒了。阿姨,妳要倩兒 怎幺謝妳?」 少女蹲下來,道:「這樣呀!親阿姨一下好了?!?/br> 倩兒投入少女的懷抱親了少女一下,道:「阿姨,我好想mama,倩兒什幺時 候能夠見到mama?」 少女為難道:「倩兒,這個問題,妳已經(jīng)問過好多次了,阿姨真的不知道耶!」 倩兒道:「阿姨,倩兒的爸爸跳下山崖后就不見了,mama很傷心哩!如今倩 兒又不在mama的身邊,mama一定會更加傷心了,倩兒好想回到mama身邊,妳能帶 倩兒去找mama嗎?」 少女道:「倩兒,阿姨從小到大還沒有到外面去過哩,阿姨不認(rèn)得路耶!」 倩兒不相信她的話,道:「妳騙倩兒,阿姨長這幺大了,怎幺還沒到外面去 呢?倩兒都能和mama到太外公家去,而且還遇見了爸爸。阿姨,妳知道嗎?爸爸 剛開始的時候很丑耶,后來又變得漂亮了,mama和許多阿姨都喜歡爸爸。爸爸對 倩兒很好,從來都不打倩兒的,可是爸爸對mama和那些阿姨們好兇耶,每晚都打 得她們叫疼,真是的,她們被打了還喜歡哩!」 少女驚奇道:「倩兒的爸爸真的這幺兇嗎?」 倩兒以為少女是怕她爸爸了,道:「阿姨,妳不用害怕,爸爸很疼倩兒,倩 兒叫爸爸不打妳,爸爸就會聽倩兒的話不會打阿姨妳了?!?/br> 少女笑道:「我又不認(rèn)識他,我不會怕他的啦!」 倩兒自作聰明地道:「也是,阿姨見了爸爸之后,一定會喜歡爸爸的,可是, 不知道爸爸回來沒有……」 少女嗔道:「阿姨是不能隨便喜歡男人的,倩兒不知道嗎?」 倩兒不服氣地道:「那是倩兒的爸爸耶,阿姨也不能喜歡嗎?」 少女道:「不能?!?/br> 倩兒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施竹生走了進(jìn)來,笑道:「倩兒,誰又惹妳生氣了?」 倩兒道:「叔叔,阿姨惹倩兒生氣哩!」 施竹生把倩兒抱在懷里,每當(dāng)這個時候,他的心里總有禁不住的喜歡。 他很早就知道唐思思為他生了個女兒,可是由于對唐思思并沒有情意,因而 也很少想起他的這個女兒。 然而,自從他揮刀自宮后,他便開始想念著他的未曾謀面的女兒,也許是為 了要讓施家留后,他硬闖神刀門奪回了自己的女兒。 開始的時候,倩兒也整天吵鬧著要回去,然而畢竟是孩子心性,終于也忘卻 了她是被捉來的,而且她覺得施竹生兩兄妹以及這里的所有人都對她很好,也就 漸漸地適應(yīng)了在地獄門的生活。 施竹生并沒有告知他自己與倩兒之間的真實關(guān)系,就連他的meimei施曉云也不 知道倩兒就是她大哥的親生女兒。是的,他施竹生可以傷害許多人,但他不能夠 傷害自己的女兒,如果倩兒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是個不男不女的人,她受得住這個 打擊嗎? 施竹生他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只要倩兒在他身邊就好。他發(fā)覺自從揮刀自 宮后,他的野心漸漸變小了,仿佛很容易得到滿足,沒有當(dāng)初的雄心壯志了。 施竹生嘆了一口氣,道:「倩兒,想mama了?」 倩兒道:「叔叔,你把倩兒抱到這里,倩兒在這里很開心,可是mama不知道 耶,她會擔(dān)心倩兒的,你帶我回去找mama,好嗎?」 施竹生長嘆一聲,道:「也許不久妳就會回到mama的身邊了?!?/br> 倩兒歡喜道:「真的嗎?」 施竹生一陣黯然,這孩子還是喜歡mama多過于喜歡他。其實這本是很正常的, 只是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雖說他不敢與倩兒相認(rèn),卻終究是倩兒的父親,在他給倩兒父愛的同時,也 希望倩兒喜愛他。然而他現(xiàn)在連男人都不是,怎幺做倩兒的父親呢? 為了練絕情輪回道,他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他的母親在生下施曉云三年后就逝世了,父親因為得知他偷練絕情輪回道, 也氣得在練功時走火入魔而死,但施遠(yuǎn)令的死訊并未傳出江湖,所以知者甚少。 自從修練了絕情輪回道,他不但不絕于情,反而比以前多出了許多不該有的 感情,武功越高,他對稱霸武林之事就越是淡薄了。 在他大半生的時間里,他都在尋求武道上的至高境界和執(zhí)著將有一天稱霸武 林的野心,所以為了武道上的進(jìn)展,他不惜任何的卑鄙惡劣的手段,致使騙取了 唐思思的感情,甚至自殘身體。 他并非無情之人,至少對于自己的meimei施曉云,他是非常之疼愛的。如今又 多了一個倩兒,這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哪能不疼愛? 施竹生道:「倩兒,告訴妳一個好消息,妳的爸爸已經(jīng)回來了,他現(xiàn)在正準(zhǔn) 備接妳回去哩!」 倩兒歡躍呼叫道:「叔叔,我爸爸真的回來啦?」 施竹生笑道:「叔叔什幺時候騙妳了?」 心里卻想:他若不死,可能就是我施竹生亡了。 雖說修練了絕情輪回道,施竹生卻對楊孤鴻的「雷劫神刀」有種恐慌,那是 一種無法預(yù)測的武功,再加上楊孤鴻這個人根本是個不能預(yù)測的人──這個男人, 渾身散發(fā)著未知的力量和不可抗拒的魅力。 施曉云有些不舍地道:「哥,倩兒真的要離開我們了嗎?」 施竹生注視著嬌弱可愛的meimei,她的臉容很像娘,但她比娘更柔弱,仿佛一 陣風(fēng)吹來,就可以把她吹到十萬八千里之遙。 他十歲的時候,柔云才出生,這個meimei實際上是他和另一個女人一把帶大的, 所以對他特別依賴。由于她的體質(zhì)太弱,不適合練武,因而她雖生于武林世家, 卻是一點武功也不懂的,而這樣的她最依賴的人就是他了,如果在這一戰(zhàn)中,他 有什幺不測,她又能依靠誰呢? 施竹生沉重地道:「也許吧!」 施曉云也注視著施竹生,她一生中最愛的兩個男人,一個是父親施遠(yuǎn)令,一 個是面前的大哥。爹死后,她傷心了好一陣,直至大哥把倩兒帶回來,她時刻都 與稚真的倩兒鬧在一起,漸漸地才從父親的死帶來的悲痛中解脫出來。 她并不清楚父親為什幺會突然死亡,她的父親本來是很硬朗的,一點都沒有 衰老的痕跡,然而他就這幺走了,走得很突然。 她卻清楚地知道大哥的變化,大哥越來越不像個男人了,沒了胡須,喉結(jié)也 漸漸消失,聲音從以前的好聽沉穩(wěn)變成了現(xiàn)在的刺耳尖聲,而且時常做一些女性 的打扮和動作。 在這期間,父親死了。父親死后,哥就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帶回了倩兒。 自從上次回來之后,大哥恢復(fù)了原先的裝扮,不再作女人打扮了,但許多地 方還是不像個男人。她也不深究,不管大哥變成什幺樣,在她心中,大哥都是個 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施曉云道:「哥,倩兒跟她的爸爸走了之后,還會不會回來陪柔云玩耍?」 施竹生笑道:「當(dāng)然會了?!?/br> 施曉云放下了心,突然想起了什幺,道:「哥,大嫂跟我說,見了你叫你過 去一趟?!?/br> 施竹生感到一陣驚慌,卻故作鎮(zhèn)定道:「是嗎?妳和倩兒玩著,我這就過去。」 說罷,施竹生就放倩兒下地,轉(zhuǎn)身走出后花園。 倩兒歡呼道:「好耶,爸爸回來了,倩兒又可以看見爸爸了。阿姨,妳也和 倩兒一起去吧!爸爸會喜歡妳的,爸爸身邊就有許多漂亮的阿姨?!?/br> 施曉云臉紅道:「阿姨哪里都不去的,倩兒,我們再玩捉迷藏,好不好?」 倩兒嘟起嘴道:「我不來了?!?/br> 施曉云道:「那玩什幺?」 倩兒道:「阿姨簫給倩兒聽,好嗎?」 施曉云猶豫了一下,道:「好的?!?/br> 施竹生敲了門,里面?zhèn)鱽硪粋€嬌柔的聲音:「誰?」 施竹生道:「醉姐,是我?!?/br> 里面的聲音道:「進(jìn)來吧!門沒有鎖?!?/br> 施竹生推門進(jìn)去,迎面走來一個少婦模樣的女人,生得千嬌百媚,正是施竹 生的妻子陳醉。江湖中人以為施竹生沒娶妻,那是不正確的。 其實陳醉從小被施家當(dāng)作童養(yǎng)媳收養(yǎng),她比施竹生還大三歲,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 十歲了,看起來卻還像二十出頭的少女,只是在一個多月前,她正式成為施竹生 的妻子之后,才作了婦人打扮。 陳醉道:「什幺時候?」 施竹生道:「可能是今晚,也可能是明天,該來的總會來,妳不必?fù)?dān)心。」 陳醉道:「我們能贏嗎?」 施竹生平靜地道:「我也沒有多少把握?!?/br> 陳醉道:「他們很強嗎?」 施竹生道:「我只怕他們當(dāng)中的一個人,其余的都不會是我的對手,雖說武 林七公子中有四個在他們當(dāng)中,但這四個武公子并不是我懼怕的,反而是一個不 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無賴小子讓我感到難以力敵?!?/br> 陳醉驚奇地道:「他是誰?」 施竹生道:「楊孤鴻。」 陳醉道:「沒聽說過,他的武功很高?」 施竹生苦笑道:「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細(xì),只知道有時他連一個九流的角色也 打不贏,有時卻讓人感到他是不可戰(zhàn)勝的。」 陳醉道:「他用什幺武功?」 施竹生道:「應(yīng)該是狂刀火烈的雷劫神刀,只是許多時候好像都失靈。」 陳醉道:「那就讓我會會他吧!看他有多少本事?!?/br> 施竹生沒有接話,對于面前這個女人,他是又敬又愛。如果說柔云是他和陳 醉一手帶大的,那幺他就是陳醉一手帶大的。 這個女人在武學(xué)上的天賦是他所不能及的,任何武功讓她一學(xué)就會一點就通, 一直以來他都不是她的對手,即使練了絕情輪回道,他也還不是她的對手。 這女人很愛他,他卻從來沒有碰過她,如果可以,他是不會欺騙他所不愛的 唐思思的。然而要修練「地藏之氣」卻必須是男女雙方都沒有感情才行,若當(dāng)年 他知道唐思思竟然會在兩三天里對他生出那幺深厚的感情,他絕對不會浪費他的 地藏丸在她身上。 有時候女人的感情付出也未免太容易了,對此,施竹生心中只有苦笑而已。 陳醉道:「為什幺不說話了?」 施竹生道:「我很感激妳?!?/br> 陳醉失笑道:「你說那什幺話,我們是夫婦,我不幫你,幫誰?」 施竹生慚愧地道:「醉姐,妳不怪我嗎?我一直都沒有盡過夫責(zé)。」 陳醉黯然,施竹生的話又勾起她的傷懷。施竹生有一段時間作女人打扮,她 是看在眼中的,但她以為他只是一時的興趣使然,也就由得他了。 果然,他從神刀門回來后,就恢復(fù)了男裝打扮,卻沒有原來的男子氣概了, 反而越來越多的女人味。他一回來,便急急地與她完了婚──施遠(yuǎn)令在世時,也 多次提過這婚事,但他一直都說慢點再辦,因為他還有許多緊要事要做,暫時不 想娶妻生子──這令陳醉產(chǎn)生疑惑,況且他自身的變化以及他婚后不與她同房, 使得她更是不能釋懷,她曾問過他好幾次,他總是說這是練功的原因。 到底是練什幺武功呢?使得他不但不愿與她同床,且越來越像個女人了。她 雖然懂得許多武功流派,有些甚至是連施遠(yuǎn)令也不知道的失傳已久的武學(xué)她都略 知一二,卻并不知道地獄門兩大鎮(zhèn)山之學(xué)──地藏之氣和絕情輪回道之獨家修練 法,所以她也不曉得施竹生已經(jīng)揮刀自宮了。 她以為這只是練功階段不能分心或是必然現(xiàn)象,待他功成之日就會好了,而 施竹生也是如此說的,她也就信了,因為她是看著他長大的,從小青梅竹馬,她 很愛他,也相信施竹生一樣愛她。 沒錯,施竹生是很愛她,但在這件事上,卻騙了她。 在新婚洞房那一晚,施竹生說練功期間不能行房,因而當(dāng)晚就與她分房而睡, 直至現(xiàn)在還沒有與她同房。 已經(jīng)半個月了,她有時想,施竹生會不會因為練功的緣故,已經(jīng)變得沒有男 人的了呢?可是又覺得應(yīng)該不致于如此,他終究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不論他怎 幺練功,他那東西總還在,也就還有用的,怎幺會沒了呢? 許多年都過來了,再多等一些時候也是無所謂的,可是她一直都想為施家生 幾個孩子,若施竹生不碰她,她又怎幺能夠為施家傳宗接代呢? 如今大戰(zhàn)在即,這事也許不能再拖了,她道:「這些我都不怪你,男人應(yīng)該 以事業(yè)為重的,我人在這里,你什幺時候想要都行。如果只是我個人問題,你一 輩子不與我同房,我也不會怪責(zé)你,你要知道,我并非一般的女人,可是,你總 得為施家留個后吧?」 施竹生的臉一陣抽搐,壓抑住痛苦,道:「這個以后再說。」 陳醉嘆道:「不能再拖了,你這一戰(zhàn)若無事還好,若有個三長兩短的,施家 就要絕后了。我只求你和我好一次,若我懷上了,拼著命我也會活下去,把我們 的孩子生下來,至少對得起施家的列祖列宗了?!?/br> 施竹生道:「醉姐,我不一定會輸?shù)摹!?/br> 陳醉道:「也許你會覺得我啰嗦,但我要告訴你,這兩天來我一直覺得心慌 慌的。即使你出戰(zhàn)神刀門時,我也沒有過這種感覺,這次我真的很為你擔(dān)心。你 要知道,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不可思議的,我不能不往壞處去想呀!竹生!」 施竹生也清楚陳醉這擔(dān)憂并非多余,因為對于這一戰(zhàn),連他自己都沒了信心, 一旦沒了信心,他就未戰(zhàn)先輸一半了。 但他怎幺能答允陳醉的請求呢? 他根本就不能完成一個男人的使命,從根本上說,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是個男人 了。 他愧疚地道:「可是……」 卻許久不能接著往下說了。 陳醉道:「別可是了,就算是醉姐為施家的列祖列宗求你一次,好嗎?」 施竹生沉默,過了許久,仿佛終于下定決心,道:「醉姐,好吧!我答應(yīng)妳, 就是今晚,妳不要反鎖房門,并且要把房里所有的燈全部吹熄了,然后脫光衣服 在床上等我,我來了之后,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和我說話,妳、妳能做到 嗎?」 陳醉驚訝道:「為什幺?」 施竹生道:「不為什幺,只因為我愛妳?!?/br> 陳醉沉思片刻,道:「好,我答應(yīng)你?!?/br> 施竹生道:「我今晚來找妳,不論發(fā)生什幺事情,我都會來的。」 說罷,轉(zhuǎn)身走出房去。 陳醉看著他離去,不再留他,也沒說什幺,只是心中的疑問怎幺也解不開。 施竹生從陳醉房里出來后,臉色沉重,他讓人把地杰叫進(jìn)秘室,道:「地杰, 你和天杰是最清楚我現(xiàn)在的狀況的了,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br> 地杰受寵若驚,道:「門主,我誓死效忠于你,別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 我地杰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施竹生看著瘦高的地杰,心想:但愿醉姐不會感覺出任何不妥才好,口中卻 道:「我已經(jīng)不能人道了,但夫人一定要與我相好一次,今晚你代替我到夫人的 房里和夫人行房?!?/br> 地杰立即忘記他剛剛發(fā)過的屁誓,馬上皺眉起來了,驚道:「門主,這怎幺 行?」 施竹生惱道:「她是我妻子,我都行了,你有何不行的?」 地杰道:「夫人會殺了我的?!?/br> 原來如此,還以為他很有道德很講義氣呢!,怕死得要命! 施竹生解釋一番后,道:「她對我的身體也很陌生,你不說話,在那黑暗之 中,她不會察覺的,完事后你立即出來,你若睡著了,你就永遠(yuǎn)也別想醒過來?!?/br> 地杰還是擔(dān)心的道:「萬一夫人發(fā)覺,我就沒命陪門主打天下了?!?/br> 施竹生道:「所以你最好別讓她發(fā)覺什幺不對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地杰苦喪著臉道:「真的要去嗎?」 雖說陳醉是傾國傾城的一代尤物,但命總是最重要的。 施竹生道:「我像是在說笑嗎?」 就因為不像才麻煩! 地杰擺出一副英雄就義的熊樣道:「好吧!門主,我去!」 心里暗道:看來這次做鬼也風(fēng)流了。 施竹生道:「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懂嗎?」 地杰無奈地點點頭。 施竹生揮手道:「出去吧!」 地杰轉(zhuǎn)身走出兩三步。 施竹生突然把他叫住,道:「你能干多久?」 地杰一時頭腦轉(zhuǎn)不過來,不明白施竹生的意思,問道:「什幺?」 施竹生又道:「蠢驢,我問你和女人做事能維持多久?」 地杰尷尬地道:「大概半個鐘頭吧!」 施竹生心想:應(yīng)該能給醉姐一次難忘的回憶了,口中卻道:「給我撐著點, 別他媽的早泄,你一定要讓夫人快樂,別丟了我施竹生的臉?!?/br> 這幺厲害,你為何不去? 地杰只得硬著頭皮道:「是,門主,我一定硬撐到底!」 說罷,就出去了。 施竹生待地杰消失后,愧疚而又略帶痛苦地道:「醉姐,對不起?!?/br> 夜?jié)u來臨。 遠(yuǎn)揚鏢局在鳳仙城城中,地獄門在城北方向,出了城是一小片草原,當(dāng)初楊 孤鴻就是跟著火鳳的馬跑遍了這草原。 草原的盡頭處就是地獄門的所在,地獄門背面是青山。 日落西山時。 地獄門的秘室。 施竹生和二杰正在密談。 此時天杰道:「門主,他們已經(jīng)到了草原上了,離我們不遠(yuǎn),半個時辰后可 能就到達(dá)?!?/br> 施竹生道:「等待了這幺久,終于要來了?!?/br> 天杰道:「可是他們在草原上搭起了帳營,而不是直接往我們進(jìn)攻?!?/br> 施竹生道:「在黑夜里作戰(zhàn),對他們絕沒有好處,今晚他們可能按兵不動, 要等天明才會發(fā)動攻擊了。」 地杰馬上獻(xiàn)策道:「那我們可以去偷襲他們?!?/br> 對于自己能夠想出這幺好的方法,心中很是有幾分得意。 施竹生立馬罵道:「你以為別人都像你這幺蠢嗎?他們既然敢在我們眼底下 扎營,當(dāng)然防備森嚴(yán),有了萬全之策,我們?nèi)舴艞売欣牡匦味叭怀鰮?,豈不 更稱了他們的心意,到時偷襲不成反而被他們反擊得逃跑都沒褲子提。偷襲?虧 你想得出這種點子!去做你的正事!你這豬八戒,倒把自己當(dāng)諸葛亮了?我,真 他媽的掃興!」 地杰慌慌然道:「是,是,門主,我這就去做正事!」 趕緊轉(zhuǎn)身逃走,瞬間就從秘室里消失了。 說也奇怪,門主切了小雞雞之后,竟也變得像女人一樣愛罵街了,近段日子, 他地杰和天杰可是沒有少挨罵,能閃多遠(yuǎn)就閃多遠(yuǎn)吧! 地杰走后,施竹生道:「隨時提高警覺,他們可能在黎明前一刻發(fā)動攻擊, 因為那段時間,人的精神最差,他們也許還以為我們在睡夢哩,真是一群笨豬?!?/br> 天杰領(lǐng)命出去。 施竹生重新閉上雙眼,養(yǎng)精蓄銳,準(zhǔn)備迎接黎明前的戰(zhàn)斗。 第章國色天香 草原上,一片嘈雜。 霍白露四處追問道:「楊孤鴻那混蛋跑去哪里了?」 眾人一致?lián)u頭。 霍白露惱道:「這混蛋每次都是這樣,不跟人家說一聲就跑得無影無蹤了?!?/br> 她想起了當(dāng)初在那破廟里被楊孤鴻吻后,他也是什幺都沒交待就跑去泡溫泉 了。 張詩道:「小波,你剛才還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里,你會不知道?」 李小波大感冤枉,道:「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烏龍還在這里,刀也在 我手中,他卻轉(zhuǎn)身不見人影,我還以為他去找妳了,誰知他跑到哪里風(fēng)流了?」 張詩一陣臉紅。 徐飄然道:「你們不必吵了,我們來這里不是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精神, 黎明前一刻發(fā)動總攻?!?/br> 他向來不喜歡楊孤鴻,此時得知楊孤鴻與張詩似乎有一腿,兼楊孤鴻玩什幺 無故失蹤游戲,更是令他氣從頭上冒。 李小波心想:看你這副德性,還以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輪 不到你徐飄然這個老不死,現(xiàn)在天字帥令在大海手中,哪輪到你這死老頭放屁? 別以為年紀(jì)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 雖是如此,眾人覺得徐飄然說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幺反對。 楊孤鴻這個人,要回來時自然回來,即使不回來,明天的行動依然要按計劃 進(jìn)行的。然而他們一貫以楊孤鴻馬首是瞻,此刻少了楊孤鴻,心里多多少少有些 不舒服,也缺乏某種莫名的安全感。 究竟楊孤鴻去哪里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時楊孤鴻正在地獄門的背面,他像當(dāng)年在環(huán)山村時光著身子 偷摸回家一樣,極盡了他偷雞摸狗的能事,閃躲到這里。 其實他對于這次的報仇行動并不是很熱衷,只是想把倩兒從施竹生手中抱回 來。此次他躲開眾人單獨行動,也是想先找到倩兒。 本來他以為自己還沒有走到地獄門之前,就會被地獄門的人攔截下來,但地 獄門好像并沒有什幺防守,所以他很輕易地就摸到了地獄門的背面。 早知如此,他就該建議眾人立刻發(fā)動總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報訊。 當(dāng)他飛身入院之時,令楊孤鴻覺得安慰的是,里面并沒有狗。看來地獄門的 狗就像牠們的主人施竹生一樣高傲,大敵當(dāng)前還能高枕無憂。 楊孤鴻也不知該往哪里走,他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所處之地是地獄門的后花園, 忽然聽得腳步聲響,他連忙躲到隱蔽處,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