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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高南醒的時候,沈如風已經(jīng)不見了,她換下的蕾絲睡衣亂糟糟的扔在床尾。 高南靠在床頭瞇著眼睛看了會兒,心頭無端又升起一股燥熱。他只是腰上有傷,其他位置還是正常的很。 他看著撐起的小帳篷,怒其不爭的伸手戳了戳,給我老實點。 沈如風什么時候起床的,他完全沒印象。 抓過手機,高南給沈如風撥了個電話,但毫無意外的,根本沒人接聽。 高南再一次肯定,這個女人的電話就是擺設(shè)。 在沈如風的香閨里休息了一晚后,并沒有加速高南身體的恢復,相反的,他折騰來折騰去,傷口有惡化的現(xiàn)象。 大成下午來找他,看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直接將人弄到醫(yī)院去了。 看診的還是那天的醫(yī)生,看到高南回來了,他整個人一下就樂了。 年輕人,醫(yī)生的話還是要聽的,不然遭罪的只能是自己。 你看,現(xiàn)在醫(yī)生笑瞇瞇的,頗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過來病床上躺好吧,我先給你掛水。 高南臉都綠了,擰著兩道俊眉一言不發(fā)。 大成也不知道這人什么情況,尋思了一下慢慢開口道,哥,不是,這么大個人了,你不是怕打針吧!他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不疼,就像螞蟻咬了那么一下。 高南臉更綠了,怕你媽,滾。 大成撒丫子跑出去了,哥,你想吃啥,我去給你買??! 高南在醫(yī)院一住就是一周,好在是年輕,身體底子好,再加上傷口也沒傷及到要害,休養(yǎng)一周也恢復的差不多。 不過這一周他都沒見到沈如風,那個冷漠的女人好像忘記了他一樣,半點兒都沒有要來看看他的意思。 他給她打電話,每天兩通,早晚各一通,無一例外,她沒有一次接的。 高南到出院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沈如風可能壓根就不知道他在住院。 出院的時候是阿澤來接他的,阿澤個子和高南差不多,見到他的時候表情異常冷漠。 九叔讓我來接你出院。若非有必要,阿澤根本不愿意多說一句話。 高南這幾天在鴻深混的如日中天,如魚得水,阿澤也會尊稱他一聲南哥,但阿澤打心里是不怎么看得上高南的。 因為三年前在那個雨夜,高南就像條喪家之犬一樣,要不是九叔好心把他撿了回來,他早就是他手底下的冤魂了。 更何況,他和沈如風 一想到這層,阿澤看他的眼神冷意更甚。 不可否認,男人最懂男人,高南自然知道阿澤什么意思。 他淡淡的哦了聲,辛苦你了。然后拎著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從病房出來,住了一段時間的院,除了沒有沈如風的消息外,他也沒什么其他的煩心事,比住院之前還稍微胖了那么一點點。 經(jīng)過阿澤身邊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沈如風呢,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也不來看看我。 阿澤沒什么表情,就像個機器人一樣面無表情的吐出幾個字,那是你不值得! 哦是么?高南勾唇笑了笑,笑的十分有攻擊性,我不值得你值得? 你喜歡沈如風她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