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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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如此,總喜歡細研慢磨的,每每碰到什么抓耳撓腮的急事兒,他反而愈發(fā)心如止水的很,那劣根性自然的就顯現出來,比如說現在,就喜歡鸚鵡學舌 澗月瞥了他一眼,懊惱似的推了他一把,妙齡女子的嬌嗔,明眸皓齒豐肌秀骨,尤其在這此情此景里,半露未脫,如出水芙蓉一般娉婷裊娜的直立于這床鋪上,兩個腳丫下堪堪還壓著這世間上最珍貴的主,匪晏的大手拉住了她的腳踝,她的腳秀而翹,膚如凝脂的小腳被他一把抓住,剛剛好包裹在手掌心里,大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柔的按著腳踝骨 “再問問”匪晏鎖住她的兩個小腳,“好心好意”道,再輕微用力一拉,剛站起來的澗月又一屁股的坐在了他身上,手順著小腳一路向上,細膩光滑的肌膚像羊脂白玉般若掌似雪,澗月被他摸得雞皮疙瘩掉一地,瞪了他一眼, 可也沒阻攔著他,想了想后仔細盯著他的表情又接著道:“你當真不知路府上下八十口人一夜慘遭滅門之事?” 匪晏既未搖頭也未點頭, 充耳裝愣,一向是他的拿手戲。 澗月得不到他的回答,只能憑借自己的猜測,心里那一份疑惑卻也越發(fā)擴大,相識相知這么久,她不信按照匪晏的性子,是不知曉這一件事的,即便他不是那種喜歡暗地謀算計劃掃清障礙的人,可也絕對不會是一個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地的人, 留有萬般退路,才是他喜歡用的手段。 “你莫要誆我”澗月裝模作樣的警告著匪晏,她是瞧不出來個所以然,但至少她認為路府的事,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匪晏也不著急,說著要她多問問,可自己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仿佛和她處于兩個不同的世界,手在肌膚上的碰觸越來越往上走,到褻褲處,細長溫和的雙眼微微停頓了片刻,眼角上揚,細細長長的手指沿著在腰間邊上的白蓮翻花上一點點臨摹著,他到肚臍中間下面一點點停了下來,手指甲敲打著褲沿邊細細的小寬線,如寶石般攝人心魂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她,什么也沒有說,直看的澗月心里瘆得慌 “你這人,別人說話不懂吱一聲嗎?”澗月又道一句,她真的最惱他這般,就像笑里藏刀的笑面虎一樣,總是慢吞吞慢吞吞的,真不知道是她太著急還是他故意為之,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小心會不會被他坑著,可也不知道惱個什么勁,她怎么感覺全天下最奇葩的兩個人都被她遇到了? 匪晏這一回,倒真乖乖的點點頭,柔綿綿的“吱”了一聲,澗月被他這一激,小脾氣也就噌的上來了,可突然像點了xue般又呆滯不動,似乎在想著什么,一雙杏仁眼像水晶般晶瑩剔透的散發(fā)著點點星輝 咕嚕咕嚕的在轉著 別人不懂,可匪晏這個心里鳥,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她什么表情在想什么他通通都摸得清楚明白 未來得及動手,他就開口略帶嚴肅的道:“你不許撓我”,剛剛說完,下一秒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就把她的手牢牢抓住,似乎還不放心似的,還把被子往她手上裹,能繞多少圈,就繞多少圈。 “瞿匪晏!”澗月惱怒的朝他胸口重重的錘了一下,這個男人,怎么可以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 感情就這么怕被撓癢癢的? 放以前這個力道,他一定憋不住咳嗽幾聲,而如今她被他近乎是五花大綁的形態(tài),固定在他身上,手里還被被子緊緊裹著,咋一看還以為是霸王硬上弓,可仔細一瞧,反而有一種奇妙的東西在里邊 匪晏低聲輕笑,澗月氣得臉都要紅了,像個熟透了的蘋果,直等著人來摘取 智取沒用,武斗——澗月看了一眼自己那被團團包住的手 能相信么,眼前的這個年少君主居然害怕區(qū)區(qū)的一個撓癢癢 “你快點給我放開” “不放” “你這個討厭鬼!” “你是愛哭鬼” “呸呸呸,你這個笑面虎” “呸呸呸” 匪晏含笑學著她的語氣,一邊說著,一邊探身過去,輕咬住她的唇角,聲音充滿磁性,話語有些模糊不清的道:“你這個傻子” 手悄無聲息的探進她的褻褲內,手指所到之處仿佛可以點燃起點點星火般,讓澗月的肌膚感到赤裸裸的一片熱 尤其手掌心覆蓋在那三角粉嫩的珠玉上,澗月最受不得他那一雙手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某一處 太熱,像個碳火般,炙烤她肌膚上下,帶來陣陣觸流。 澗月叉開大腿坐在他身上的臀部頻頻往后面退,要躲開他那一雙手 “還不安分了?小-傻-子”匪晏任由著她節(jié)節(jié)目后退亦不攔著,仿佛在逗弄小孩般,偏偏還故意把那“小傻子”三個字一字一頓的說出來,澗月還不至于笨到他這么低級的惡趣味都聽不出來,可任憑怎么折騰,還是在他手里邊翻不了身。 這還不簡單嗎? 敵退, 那他進,就好了。 “瞿、匪、晏!”澗月看著他那云淡風輕的模樣,實際上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那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讓她恨牙癢癢, “嗯,在呢”手在她嬌嫩的蜜梨洞口里前后磨蹭著,卻又不進去,一直在外邊徘徊,細長的手指一寸寸刮過,靈巧地撥弄著外頭,抬眸看著身上的小月亮一副咬著牙閉著眼睛默默承受,既覺得好笑又不敢笑得太出聲, 這個小月亮,“陰晴圓缺”的很,他會演,這么看來, 澗月姑姑,也差不到哪兒去。 目光流轉間似乎想到了什么事,眸色漸漸地暗了下來,晦澀難辨,那年她也是用這般人畜無害的表情 喜眉笑眼眨著大眼睛拿著那打開的赤裸著小人的書,撐著胳膊在床沿邊,揚著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手指裝做無意似的按壓在桃核上,一上一下的在小縫口上方來回移動,離那入口近在咫尺,只需要輕輕推動便可沒入在那甜蜜的神秘地帶中。 想是這么想著,做也這么做了 “呃。” 澗月突然的驚呼出聲,提著一口氣,身子明顯的弓了起來,小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兩側,表情看上去有些難受,眉頭緊縮 身體里那小小的異物感冒進的感覺,讓她不由的想要把它排擠出去 匪晏再略裝無意的把食指一點點的往里推進,兩塊花瓣隨著他的動作一點點擴張開,帶出點點早先動情的銀絲,然后又緩緩的退出來,來來回回了也不過幾次,只進去一小塊地兒,澗月便折騰不住的嗷嗷叫, “別別別?!?/br> “不行的,不行的?!?/br> 她搖搖頭,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之前那趾高氣揚的語氣瞬間消散全無,她那成想到過今天匪晏會突然戳進去,這種陌生而似曾相識的感覺讓她有點慌張,似乎又生怕他再一次搞這一個動作,急忙忙的從他身體上下來,這一次他也沒有攔著她 匪晏兩指腹來回摩擦著這絲滑的液體,眸色暗沉神情平淡,卻讓人覺得和之前那感覺相比還是變了點什么,匪晏坐了起來,靠在床頭上,靜靜的看著床里邊那個在穿衣服的女子,她背對著他坐著,綠藻般的秀發(fā)披在潔白的后背上,坐得很直,直挺挺的,堪堪一握的柳腰上正被她反手系上一根紅繩, 匪晏定定的看著她那一雙手如何靈巧的在那繩子上打結,忽的覆身過去,抓住了她系繩子的兩個小手, “怎....”澗月不明白怎么回事,剛轉過頭,突然說話又戛然而止, 匪晏單手反抓她,低頭,輕輕地在她后背上落下一個吻。 那本書,往后的內容自那以后匪晏便收繳了過來,不允許澗月再瞅一眼,澗月自然嚷過一段時間,可那時小孩子心氣,得了意也就不會再斤斤計較什么 匪晏想, 知曉或者不知曉的事情,他來教。 來了, 周雙更,暫時 rou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