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開始了
番外開始了
紀夜,我都說了!我不是她,那是劇本里虛構(gòu)的人物,我只是按要求出演而已。她不是我,你分清楚點好不好。 我分的很清楚。他字字咬的深沉地講,看著她的目光專注也認真。 若一眼光沒有躲閃,直直地回看他。 她看著他的眼,他不該用這樣屬于她的目光看著她啊。 若一有些無奈地再次提醒他道:我是若一,我是若一!不是那個小時候被你欺負長大的女孩。我不是她啊。你醒醒啦。你看我的眼神不該是這樣的。 那該是哪樣的?紀夜輕柔地笑了笑打斷了她要說的話,他俯身前傾,看著她的眼,嗓音溫柔地說著:我分的很清楚,小一,我愛的人是你啊。 又來了。 他又說愛她了。 一心認為他還沒出戲的若一無奈地抿了抿唇瓣并不在意他說愛她的話。 這是他第二次和她說愛了。 第一次是在他醒來的兩天后,當時若一聽完他的話還有些懵,后知后覺他的意識可能還停在夢里,和他解釋順帶著疏導了他一番就離開了,沒想到他還會來找她,現(xiàn)在若一聽到他說愛只會覺得毛骨悚然,他不對勁??! 腦子突然閃出一個念頭,恍然大悟的若一歪著頭看著他脫口而出:你不會因為夢里她那么對你想報復我吧。 若一自以為掌握了精髓,越發(fā)肯定地繼續(xù)說道:你是想騙我和你在一起,然后在我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把我甩了! 你這樣可不行?。?/br> 女孩一臉看壞蛋的表情等著紀夜,見他黑沉著眼瞪著她,那一看就是被她說中了心思啊。 你你你若一舉起手不禮貌地指著他的臉,苦口婆心地和他說:要不是我求卜卜,你還要沉睡五十年才有清醒的可能。 五十年?。∪粢粡堉啄鄣氖终圃谒媲皳]了揮。 不是為了干爸干媽,你以為我想那樣對你啊。 你不謝謝我就算了,還想欺負我! 都什么啊。 紀夜降了秒眼簾,藏住那混著渾濁濃漿的悲傷,他抬眼勾唇揶揄地和她說著,你怎么知道我不樂意睡個五十年再醒來。 你!若一氣呼呼地抿著唇瓣。 你問過我的意見嗎?你問過我需要你叫醒嗎?他的面上沒有責怪,但語氣特別欠打。 句式有些莫名的熟悉。 她隱約記得自己對他講過類似質(zhì)問的話。 似乎話是你問過我想?yún)⑴c嗎?你問過我想玩嗎? 記起話來若一低著頭看著不遠處草坪上的草不講話了。 不想理他。 我要沒禮貌了。 話說完若一直接把門關(guān)了,把紀夜關(guān)在門外。 什么人啊他。若一跑回被窩縮著想。 算了。不管他了,再過一會就去給弟弟送愛心午飯! 從那日醒來后,若一就變得超級粘人,她黏糊糊地像一塊快要融了的糖。 畢竟人失去了才知道得到的珍貴嘛。 沒有人例外。 當時她醒來后陌西就馬上進來把她和卜卜推到另一個房間,然后叫醫(yī)生進來給她做身體檢查。 做完最基本得檢查若一才有機會開口問陌西自己睡了多久。 她告訴她,她睡了一個月。 聽了后她還挺驚訝的呢,畢竟在那里她真實地過了幾十年,弄得醒來后的她以為自己睡了很久呢。 那場有劇本的夢境,啊不,若一已經(jīng)不把那么真實的經(jīng)歷定義成夢境,她覺得那就是她多了得一輩子。 雖然和紀夜說她不是她,但其實她也能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沾上了她得味道。 她其實很好奇,她猜想那會不會是某個平行世界的她,猜想那一切都是真的,那其實是她的上一輩子。 但她的猜想得不到驗證,因為不管她怎么問卜卜,那個小家伙都不透露一點東西來,最后她只好止住不被滿足的好奇心。 想到這,看著床上認真看著書的白團子,若一偷偷揪了把它的小球尾巴就跳下床去給弟弟zuoai心午飯。 黏著他們,若一才有活在這個世界的真實感。 紀夜看著那緊閉的門有點不知所措。 他停在原地站了許久。 狼來了的悲劇在他身上上演。 他認真地說愛她,她卻覺得他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