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在他的驕傲里淪陷
讓他在他的驕傲里淪陷
紀夜是故意的。 故意把她弄得惡心吧唧的。 頭發(fā)上、臉上、胸口那都是他那東西! 明明剛剛可以移開,他卻非要往她面前挺。 很好玩是嗎?! 若一抓著黑裙站起身走向廁所,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她生氣了。 不是委屈而是生氣。 紀夜還沒見過她這般模樣。 她一言不發(fā),漂亮的小臉陰沉沉的,嘴角兒下撇,雙眉緊斂,一副不開心別惹我的模樣,看著她不高興,紀夜一時有些怔忪,原來惡從膽邊生現(xiàn)在也冷了。 他目光淡淡地看著她,眼里多了幾分無可奈何,她赤著身,身形已是窈窕美人的婀娜輪廓,楊柳細腰小翹臀沒了布料的遮擋盡數(shù)落入紀夜的眼,海藻般滑順的長發(fā)隨著她走動輕輕在腰間搖擺著,讓看的人如入畫中,一眼便晃了神,神思隨著她離去,不知周遭幾何。 若一小臉泛紅帶著一身水汽地走了出來,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她就坐在凳子上穿起了鞋,一副準備離開的模樣。 紀夜坐到電腦面前,手握著鼠標,下一秒打印機響了,紀夜面無表情地握著幾張紙走過去遞給若一。 名額給你。 若一抬起頭看著他遞來的東西,雙眼直直地看著他然后把紙推回給他。 不用了。若一拒絕他了。 他向她妥協(xié),她卻拒絕。 紀夜的手僵在空中,指節(jié)像被凍住了,他眼珠兒緩緩轉著最后視線還是落到她臉上,聲音有些疑惑無力,你不是要我當你導師嗎? 紀夜。你的原則呢? 我 剛剛不給我,非要現(xiàn)在把你弄舒服了才給我?若一捋了捋還是濕著的發(fā),歪頭眼神揶揄也疏離地看著他。 我不是紀夜張了張口,他想說不是這樣的,他只是想,她要,他就給罷了。 若一露齒朝紀夜明媚一笑。 她又對他說著殘忍的話。 我又不是被嫖,收你東西干什么? 再說找導師,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和你玩玩只是因為討厭看你那副沒有表情看我的死樣子。 紀夜看若一轉過身打開門離去,他手里原本平整的紙被他握的破爛不堪。 她來了又走了。 她說玩玩他?她一直都在玩玩他吧。 看著他一顆心落向她,便覺得膩了。 想明白了,紀夜自嘲地笑了笑。 該放下了。 他沒力氣陪她玩了。 若一坐進車里閉著眼休息。 開始上學日子的若一行走在校園間總會有意無意地看見紀夜,她很自然地和他打著招呼,紀夜卻無視她。 再后來,她看到了紀夜和他的初戀并排走著,這一次,她看著他,沒和他打招呼,只是將視線一直落在他身上,哦,還有她朝那個看過來的女孩笑了笑,就如當年在教室般笑容滿是挑釁。 看著若一的笑容,紀夜皺了皺眉就別過了頭。 決定放下了就別再糾結了。 別讓他不像他。 看著他的反應,若一知道她的目的達到了。 這個人骨子里還是驕傲的,怎么會為了一點情情愛愛而委屈自己呢? 可她要的就是他淪陷在他自己的驕傲里。 也快了。 她是來找你的嗎?女聲溫柔的問著。 不是。 那你還愛她嗎? 不愛了。 他這么說出來不知道是要蠱惑誰,是他自己還是她? 紀夜自己都不清楚這個答案。 女孩嘆了口氣,她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當年你在教室也是這么和我講的。 那時我信了。 紀夜不說話了。 若一走在校道上,手機突然震了,她怔了兩下才接起電話。 若小姐你好,這里是醫(yī)院急救中心,剛剛發(fā)生了一場車禍,請問你是 電話掛斷,若一仰著頭望著天,雙眸盛滿淚水,手機從手中滑落摔到地上炸出一屏幕的裂痕。 電話那頭說她的爸爸mama搶救無效雙雙拋棄她離開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