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團兒,粉尖尖
奶團兒,粉尖尖
紀夜真的睡過去了,醒來撐起身子發(fā)現(xiàn)自己被沙子埋了。 被沙子埋了?! 用腦子想一下,他身邊除了若一還有誰能干出這種事。 大概是沒東西蓋著身子,這家伙打起沙子的主意。 紀夜黑著臉側(cè)頭看向身側(cè)的女孩,她閉著眼睡得香甜,小臉嫩嫩的,臉頰邊染著一點粉,唇瓣翹嘟嘟的,嘴上還揚著一抹笑。 漂亮是漂亮,但紀夜無心欣賞。 他抿著唇,想著剛剛自己在公共場合埋在沙子里傻睡了那么久,丟臉子,紀夜有些崩潰。 在某男的三觀里,野合之類的并不會讓他覺得丟臉,但這種沙坑睡覺的行為會損害他自定義的完美形象,讓他覺得無比丟臉,盡管透過眼鏡他知道并沒有人看見。 若一和他一樣,從腳到胸口鋪著了一層厚沙,身體被鋪蓋的嚴嚴實實的,無比防曬。 紀夜深吸了一口氣,眉眼間鎖著嫌棄看著若一,無奈地將自己身上的沙子往周圍掃,再將黏在胸膛上皮膚上的沙礫拍干凈,紀夜才站起來。 手掌有些灰,紀夜難受地拿著濕紙巾擦拭五指。 見若一還沒醒,紀夜不懷好意地盯著堆在她身上差不多一個小山坡的沙子,唔 干點壞事吧。 藝術(shù)高材生紀夜同學用著沙子和水混合物堆出一個若一,和旁邊躺著的那只原物神態(tài)一模一樣。 只是那堆出來若一赤著身子,奶團兒,粉尖尖栩栩如生 這不由得懷疑要是有材料,紀夜可以做出個真的來。 透過眼皮的光少了,若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紀夜站在眼前,身影十分高大,若一眨了眨眼看清他手里舉著相機,若一剛想說話,還沒開口,眼睛先順著紀夜示意的位置看過去。 ??! 看到一個灰黃溜溜的人躺著自己身邊,若一驚得蹦了起來,身上的沙子揚起一片。 這是她?若一看清是一個用濕沙堆成的她,緩緩地吐了一口氣。 嚇死人了。 若一平時常常對鏡子練演技,對她自己的臉十分的熟悉,這一下看到一個灰黃像似中了病毒的她,若一能沉穩(wěn)才怪。 她站起來緩了幾秒,看著擋也擋不住,笑的一臉都是的紀夜,再看看那用沙子堆磨的栩栩如生的她的身體。 福至心靈地想明了做案原因。 我推掉了。若一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我來推。紀夜嬉皮笑臉地靠近若一,止住她要動的雙手。 在若一的注視下,紀夜白皙的手掌按在那奶團兒上,明明他在對著一堆沙子做著收攏的手勢,若一卻覺得她變成了那堆沙子。 真的是 若一立即一掌拍在紀夜的手背上,然后握著紀夜的手胡亂地掃平沙堆,趁他不注意沾了點濕沙點在他臉上。 和抹奶油一樣。 干完壞事就跑。 若一沒看時間,不確定此刻是幾點,只知眼前陽光金黃染遍周圍人間。 如同置身于燦爛的天堂,四周是輝煌絢爛的水間仙境。 若一踏著浪花躲著紀夜的追逐,在要被他抓住時彎腰手捧起一碗海水潑向他。 紀夜側(cè)臉一躲,水潑在他的胸膛上,他看起來有些狼狽,若一見著就笑了出聲。 大概是幼稚鬼沾身,記仇的紀夜開始朝若一潑水,一潑一個準。 女孩身子被徹底打濕,白嫩的瓷膚上劃過水流,烏發(fā)站在肌膚上,睫毛上打著水珠,嬌聲喘喘。 潑不過他,若一識趣地向他求饒。 在海灘上匆匆行走的游客瞥見淺水處追逐嬉戲相互潑水的少男少女,遠處昏黃的天空幕布給他們留作背景,浪花拍岸,他們不似凡人,淪為畫卷。 若一求饒沒被原諒,紀夜按住她的后腦勺吻著她。 落日將他們交纏的身影拉長,若一分神摸出手機胡亂按著快門。 手機被搶,若一蹦蹦跳跳就是搶不回來。 紀夜成功翻到那他在土坑睡覺的照片,用著十分危險的眼神看著若一。 既然你那么喜歡拍,那我多給你拍幾張。 紀夜那廝將手機鏡頭對著若一胸口,咔嚓咔嚓地拍著。 若一也不動了,任他拍,順著他的意。 紀夜見她沒反抗覺得沒有意思,看著被落日映的金黃的海面,再看著若一那張濕漉漉的小臉蛋,本著不浪費美景的原則,紀夜于是認真地指揮她,為她拍照。 拿獎專業(yè)攝影師的實力讓若一手機一下多出很多可以看但發(fā)不得得照片,若一趴在按摩床上玩著手機,享受著超星級酒店的按摩師拿手的按摩服務。 一天的疲勞就快被按跑了,若一有些昏昏欲睡的,她將手機好鎖屏,閉上了眼。 按摩師見床上的女孩呼吸漸穩(wěn),像似睡著了般,意識到這一點,她蠢蠢欲動的目光便收不住了。 太漂亮了,這絕對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沒有之一。 剛才,這女孩從她迎面走來,她就看了一眼,就一眼,便臣服于她。 顏控的她無法抵抗那女孩的美貌,等摸上她背上白嫩的肌膚后,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也差不多要拋之腦后了。 只想直呼上帝不公平。 沒過多久她發(fā)現(xiàn)上帝那不是不公平,是完全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