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他們初夜那晚
15·他們初夜那晚
兩人回到了家,易如許一聲不吭就回了自己房間,自欺欺人地鎖上了門。 易于瀾也沒管她,就自己默默去展示柜拿下一瓶紅酒,在廚房清洗了一下瓶身,用軟毛巾擦干,然后用開瓶器擰開軟木塞,給自己倒了一點(diǎn)在高腳杯里,慢慢輕啄了起來。 房子里安安靜靜的,過了一會兒,易如許的臥室里傳來了洗澡的聲音。 他聽到了,依然低垂著眉眼品著酒。 易于瀾喜歡喝紅酒,他的架子上收藏了很多瓶,那里面還有價格不菲的拉菲,但是易如許甚至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喝酒的。 等家里的紅酒越來越多,有一天她被他抱著坐在沙發(fā)上,疑惑地問他那些酒都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開始喝酒了,易于瀾低頭吻住了她,用一個長長的舌吻把她的話給堵回去了。 他不是很想讓meimei知道他的一些習(xí)慣,就像他不想讓易如許喝酒,所以他就不在她面前提自己喜歡喝酒的事,他對紅酒的感情很特殊,因為這算是他撫慰自己神經(jīng)的毒品。 他們初夜那晚,易于瀾就是因為壓不住想和meimeiluanlun的邪念,所以喝了父親留在家里的一瓶紅酒。 萬事開頭難,他倒不是覺得luanlun難,他就是覺得meimei還小,希望她能再純潔幾年。而且易于瀾還擔(dān)心自己的尺寸會讓她太痛,他一旦開始干她了,肯定就停不下來了,他要瘋,他估計會得性癮癥。 但他那個時候喝多了,腦子很暈,躺上床后不久,就聞到主動鉆到他懷里的小家伙的味道。 她擦了奶香味的身體乳,這也是他給她買的,易于瀾明明記得自己鎖上了門,所以可能是meimei在家里其他地方找到了他的房門鑰匙,自己偷偷打開又溜進(jìn)來了。 她總覺得哥哥是她的神仙教母,哪有會討厭她還把她鎖在門外面的神仙教母? 這場兄妹luanlun關(guān)系的開端就只是因為喝醉酒的那晚,他的手不小心地摸到了她白軟滑嫩的大腿,他在醉意之下順其自然的開始來回上下?lián)崦嗄?,然后發(fā)現(xiàn)meimei的腿如他想象中那般又軟又韌,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發(fā)情。 哪怕被他這樣摸了,她都沒有躲,由著他亂來,不過她估計也什么都不懂。 所以他就扼殺了早已將他脖子勒紅的理智,在這之前他或許還存在著一點(diǎn)對可以與否的不確定,但決定干之后他就拋開了所有的道德倫理與未來前程,順應(yīng)欲望,從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的內(nèi)褲私密處。 他忘不了當(dāng)時那種強(qiáng)烈的悸動,手指碰上去之后他渾身發(fā)抖,體內(nèi)潛伏已久的魔鬼終于不再蠢蠢欲動,它帶著他的本能開始行動。 他和她接吻,還把手指伸進(jìn)了她的內(nèi)褲里去揉她的xiaoxue。 那里特別的干燥,一點(diǎn)濕潤的意思都沒有,易如許當(dāng)時有點(diǎn)呆住地問他在做什么,為什么要摸她那里,她是那么信任他,就連身體被侵犯了,都還以為他這是有理由的。 易于瀾當(dāng)時萌生了一點(diǎn)想要退縮的想法,因為他的meimei太單純了,她來抱著他睡覺,就真的只是想抱著她哥睡覺而已。 她肯定不知道她哥因為她柔軟的身體硬的幾乎隨便碰幾下就能射精,她肯定也不知道她哥滿腦子都是想脫光她親她奶頭干她xiaoxue,讓她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看她露出yin蕩一面然后再用力親吻她。 易于瀾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酒精在這最關(guān)鍵的時候讓他放縱了自己,于是他對著她的身體釋放了自己長久以來堆積的全部邪念與愛意,半哄半騙半強(qiáng)迫,把自己雙胞胎meimei給上了,吃的干干凈凈。 從那之后他就愛上了紅酒,幾乎是又愛又怕,而且只要一提雙胞胎meimei他就條件反射的要性亢奮,因為那晚他腦子里滿滿的都是他終于cao了他的寶貝,好像歷史的史詩感那樣沉重且具有紀(jì)念意義。 那種罪惡與興奮交替的快感神經(jīng),直到現(xiàn)在都還在深深影響著他的身體反應(yīng)。 他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可這一切昂貴到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他的承受水平。 因為自從得到之后他就開始不停地失去,直到變成如今這樣,易如許瘋了似的想逃開他,而他也像瘋了一樣,只差在她脖子與四肢拴上繩子,將她關(guān)在小黑屋里豢養(yǎng),永遠(yuǎn)地將她鎖在自己身旁。 易于瀾最清楚酒精有多能引人使壞,所以他從來不讓易如許碰那些危險的東西。他總是在酒桌上把meimei保護(hù)的很好,可他沒想到她有一天也會為了迎合某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主動去跟別人喝酒。 有些事情她是不能做的,除非她想要把已經(jīng)變成這樣的情況弄得再糟糕一點(diǎn)。 易于瀾嘲諷地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他晃了晃酒杯,將最后一口酒抿下,然后又給自己倒了半杯,只不過這次他不再品酒,而是仰起脖子直接一口咽進(jìn)喉管。 一瓶紅酒被他直接喝掉了半瓶,他由著那些酒精在他體內(nèi)慢慢發(fā)生反應(yīng),然后扣好軟木塞,看起來面色無常地拎著剩下的那半瓶酒,拿出鑰匙走向了易如許的房間。 為什么當(dāng)時要答應(yīng)她的要求給她分出一間單獨(dú)的臥室?本來就該住到一起了,她難道還想著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給他找一個未來妹夫? 易于瀾反應(yīng)慢半拍地笑著,懶洋洋的用鑰匙打開了門,走到她房間門口時,伸手關(guān)掉了燈。 已經(jīng)縮在被子里抱成一團(tuán)的易如許動了一下,把自己給埋的更深了,易于瀾沒有關(guān)門,直接走了過去,客廳的燈光漏進(jìn)黑暗的臥室里,他將那半瓶紅酒放到了床頭柜上,緩慢地壓到了那一團(tuán)小人兒的身上,隔著被子專注的一口口親吻起她來。 “如如?”他親了她幾下,把手伸進(jìn)被子里去摸她,掌心有親切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裙子,仿佛能觸碰到她的柔軟皮膚。 meimei動了起來,在被子里逃避起他的手,易于瀾將被子拉開,把自己的上身擋在下面,強(qiáng)勢的霸占起她的身體,過了一會兒總算安靜下來,從被窩里面發(fā)出了濕潤而色情的吮舔聲與悶哼聲。 易如許被他用力壓著幾乎無法動彈,她躺在床上雙手被他一只手按住,內(nèi)褲被他另一只手隔開,他的食指中指無名指齊齊在揉著她的xue。 女孩嘴唇被采擷著,不斷發(fā)出不知是歡愉還是悲傷的呻吟聲。 易于瀾松開了她的雙手,轉(zhuǎn)而扶住了她的臉,他用上全部的專注力仔細(xì)凝視著她黑色的雙眼,那雙眼睛線條干凈漂亮,連帶著將她清澈的黑瞳也映襯的美好到仿佛世間絕無僅有。 “寶貝,你抱抱哥好不好,哥哥愛你……”易于瀾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才能發(fā)泄心底對她那一腔濃烈到幾乎能夠致命的愛意,他只是看著她,壓著她,就能感覺到無處宣泄的感情好像化為子彈在他身體里亂竄。 那感情野蠻的將他洞穿,讓他愛到血rou模糊,他幾乎是不知所措地看著被那個嫉妒、貪婪、色欲、憤怒支配的自己越界作惡…… 好像是他讓兩個人都開始變得極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