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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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聲響指,浴桶已經(jīng)挪出門外,門也被合上了,衣服也變得干爽,他將她抱起坐在床邊,軟香在懷,白瑾修卻扣著她的下巴,溫柔而狠戾的說:是你自己惹上我的,別想再逃。 花驚鴻當(dāng)然聽不清他再說些什么,她本能扒住他的衣襟,狠狠嗅著男人的體味,他的身體很涼,有一種說不清的香氣,與梅花有些相似,梅花啊 白瑾修沒有給她發(fā)呆的時間,唇上冰涼,溫溫柔柔的非常舒服,卻也只是唇間相貼,突然胸前一涼,花驚鴻有些恍惚,這個人是誰?我又在做夢了嗎? 修長的大手從后背伸出,柔軟被有力的揉捏著。 花驚鴻無力地推開抗拒:不,放開我!白瑾修微瞇起眼,瞳孔又閃過一抹猩紅,松手放開了花驚鴻, 她茍延殘喘般趴在榻上喘息,一起一伏,似乎永遠平靜不下來,雪乳上紅痕斑駁,身體的燥熱讓她無法思考,那股花香又飄來了,花驚鴻側(cè)頭尋向味道源頭,一雙桃花眼,劍眉黑濃,鼻梁高挺,漂亮的唇瓣泛著桃色,這個人是誰? 朦朧間似乎又變成了哥哥的模樣,二人的影像漸漸重合,只是一眼,花驚鴻立刻側(cè)過身去,她閉上眼希望保證最后的清醒,哥哥,求你走走??!汗珠沒入發(fā)間,后背脖頸處潮紅一片。 到這種地步了還能忍住嗎?白瑾修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她掙扎,明明沒有多久,對于花驚鴻來說卻是無比漫長,尤其是那花香,小腹一熱,又是一陣軟意,她實在控制不住了,不管是不是夢,她都不能再次迷失在這里! 花驚鴻顫抖著手在頭上摸索,拔出金釵,青絲散落,黑發(fā)將肌膚襯托的更加雪白,綿乳也隨著動作微微晃動,白瑾修正欣賞著,下一秒立刻揮開即將插入女人腹部的金簪, 這個女人當(dāng)真不要命啊有趣,太有趣了! 他俯下身子,伸手抬起女人的下巴,我還沒有玩夠呢,看著她咬緊下唇,雙眼通紅泛著水霧,看來已經(jīng)徹底失去理智了,瑾修輕呵了一聲,沒有下次。 他的動作十分粗暴,唇舌相纏,鼻息沉悶,偶爾散落出兩聲細(xì)碎的呻吟,花驚鴻只覺得自己得到了一口冰涼的井水,她拼命吞咽著口中的甘甜,粉色的唇瓣漸漸變成了深玫色,直到再也無法呼吸才放開那美味。 看到花驚鴻躺在床上被自己吻的七葷八素的模樣,白瑾修輕笑了一聲。 多余的衣物一下就被脫了個光,蜜液泛濫成災(zāi),硬物抵在入口處,蜜xue不自覺得細(xì)細(xì)吻啄,泛著潮氣, 巨物稍稍蹭了兩下挺出頭的紅豆,小女人就顫栗的嗚咽著,花xue抽搐的更頻繁了,瑾修忍不住贊嘆:呵,小家伙真敏感吶,已經(jīng)饞成這樣了嗎? 雖說下身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了,卻還是有些難以進入,白瑾修本就不屬塵世,因此那物甚也是碩大駭人,欲望早就被濕滑抽搐的xiaoxue刺激的堅硬挺拔,卻遲遲沒有進一步行動, 花驚鴻已經(jīng)被情欲沖擊的失去理智,渴求的扭動著腰肢,白瑾修隨著她的動作在xue口淺淺探著,一下一下,硬物似有似無的在周邊環(huán)繞、擴張著那緊致的蜜xue,這樣淺淺的戳弄讓她得了滋味,哼哼唧唧的想要那巨物快些進來,公主這是忍不住了嗎?真是yin亂呢,本座這就滿足你。 一聲悶呼,女人的疼痛,男人的滿足,從未有人訪問的甬道被這樣突然打開,嫩rou緊咬著菇頭,呵呵,別急。 花驚鴻疼的一邊搖頭一邊淚水橫流,疼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嗚即使是被母妃痛打她都沒有這樣求饒過,但這次撕裂鉆心的疼她是真的怕了,求你了疼嗚嗚 我說過,你逃不掉的!雖然嘴上是這么說著,白瑾修的手卻安撫般輕揉著小腹,,一邊含住了那殷紅的果實拉扯啃咬著,放松!xiaoxue瘋了似的纏上來,連接處緊得發(fā)疼,他也不好受, 隨著白瑾修的撫弄,漸漸的情欲又攀了上來,快感一遍一遍沖刷著身體的每個角落,他緩緩頂入,粗壯的巨物將蜜xue邊的嫩rou都被帶了進去,藥物的作用讓花驚鴻又疼又爽, 疼啊啊嗯啊哈 飽滿的蚌rou早已被巨物撐得變了形,窄小的xue嘴兒擴張到極致,極其艱難地吞吐著粗壯的莖身。堅硬的鐵杵每一次插入抽出都會響起曖昧水聲,黏膩的yin液也在進出之時源源不斷往外流淌,男人還不敢探入太深,卻十分有力,不過數(shù)十下就將淡粉色的小花xue給干得充了血,變成了迷人的艷粉。 喘息聲互相交織,伴隨著陣陣咕嘰咕嘰的水聲,roubang越插越深,越撞越狠,shuangma?嗯? 花驚鴻此刻哪里還聽得到他的聲音,只是本能的呻吟著, 約摸cao弄了幾十下,深處的小口慢慢打開,白瑾修猛的一頂,又長又粗的roubang一下就撞到了花心,花驚鴻哪里受過這種刺激,脹疼與酸軟并涌,最敏感的深處被打開,讓她顫栗著忍不住連連縮緊內(nèi)壁, 是這里嗎?瑾修抓住她白嫩的大腿,瘋了般頂撞著那處,疼痛與酥熱的堆疊一下就沖向了頂點,身體一麻,竟是失聲痙攣著噴出了清液, 白瑾修看著那美妙的場景,內(nèi)心得到巨大的滿足,小可憐,別急,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