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
炮友
錢嘉第二天是被手機鬧鈴驚醒的,幸虧她沒忘記上班。 可是下體的疼痛讓她恨不得殺掉睡在旁邊的男人,她本身就是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皮膚嬌嫩得很,碰一碰就有紅痕,何況被他做了那么多次。 去上班?始作俑者聲音沙啞地問。 錢嘉毫不客氣地打了他一巴掌: 不要臉。 沈默安的眼神很陰沉: 我不要臉?他哂笑道: 是誰昨晚告訴我快一點慢一點的? 錢嘉的心忽然一跳。 她從小就教養(yǎng)良好,可是還是和沈默安滾在了一張床上。 沈默安看著她穿衣服的身影,神色慵懶道: 慢走不送。 這他媽還是沈默安嗎? 果然,錢嘉嘲諷道: 睡了我就變得有底氣了?人模狗樣兒的 沈默安一股大力把她拖到了自己面前,盯著錢嘉嫩白的臉。 你要干嘛 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了過來。 * 錢嘉狠狠地抹著被他親過的嘴唇,似乎還想說什么,但防止被他摟在懷里干一通還是選擇了閉嘴。 錢嘉前腳剛走,沈默安就跟著她,似乎想看她要做什么。 她擺弄著爐灶,他雙手環(huán)胸,態(tài)度明顯和昨晚不同。 男人都像你這樣嗎?打開了天然氣,錢嘉道: 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沈先生聳聳肩: 你也沒讓我?guī)?/br> 錢嘉把鏟子一扔,一腳踢在了沈默安的腿上。沒那么疼,但是沈默安裝作很疼: 你真是 滾去干活。 沈默安就知道錢嘉是這個脾氣,除了他真的沒人受得了錢嘉的脾氣,當然,只有他愿意對錢嘉一個人這樣。 他乖乖地把昨晚做的冷食倒了進去。 他把早餐端了上來后,錢嘉坐在餐桌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沈默安問。 沒事。錢嘉理所當然地接過早飯,這個地方離公司不遠,她有足夠的時間吃飯。 也有足夠的時間和沈默安攤牌。 沈默安卻看著她咀嚼食物的樣子,目光越來越暗。 怎么?錢嘉抬頭: 你要吃了我? 沈默安輕笑一聲: 哪里敢。他戲謔地看了她一眼,補充道: 昨晚已經(jīng)吃過了。 錢嘉: 她心里想著快點吃飯,好讓沈默安快點走。那個汪喜亮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國,她不想讓父母知道她和沈默安還不清不楚。 錢嘉吃完最后一口飯,對沈默安道: 沈默安。 嗯。他沒什么情緒地應(yīng)了一聲。 我要去上班了。 我知道啊。 你別呆在這兒了。 她話一說完,就感覺到空氣冷了幾個度。 不過沈默安的臉色沒有很難看,而是伸了個懶腰: 怎么?你對我不滿意嗎? 這他媽是滿不滿意的事兒嗎。 孤男寡女的,我們不合適吧。 睡都睡了,這會兒覺得不合適了? 總之,你別呆在這兒了,讓人看見不好。 沈默安的臉色這才冷下來。 他打量著低著頭的錢嘉,自嘲地笑了一聲: 錢嘉,我在你心里什么也不算吧? 錢嘉沒有說話。 連男朋友也不是。 這當然是事實,錢嘉確實沒把他當作自己男朋友過,但是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怎么否認,不是男朋友是什么,炮友嗎? 可是才睡過一次,也不算是炮友吧 這有什么的?錢嘉想起昨晚沈默安的表現(xiàn),他一定不是第一次了: 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啊沈默安,你又不是沒和別的女的睡過。 沈默安沒有否認,他臉上的表情錢嘉可以理解為痛苦嗎? 我的確和別人睡過,但我沒喜歡過別人。 錢嘉嗤了一聲。 性和愛分得很開?這就是你們男人。 看吧,醒了之后又是那個面帶鄙夷、嫌棄他的錢嘉了。 錢嘉穿上了她的小靴子,今天她穿了黑色的絲襪和風衣,涂了橘棕色的口紅。 沈默安也穿上了衣服,他也披上了風衣,竟然和她很搭。 其實沈默安并不喜歡錢嘉涂口紅。她很漂亮,涂口紅就顯得很妖艷,而她長相很清純,所以她的這個樣子就很違和。 有種禁忌感。 錢嘉以為沈先生要走了,所以沒對他說什么。 沈先生目送錢嘉去了她的公司,終于拿出手機,看到了陳回回發(fā)給他的消息。 林軻輪在豪庭圣所有一套別墅,我之前聽過,他把文件都放在那里。但我不知道他書房的密碼。 有點難辦。 下章沈總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