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墻上親親[微h]
壓墻上親親[微h]
第二天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時分,云笙撐著渾身酸痛的身體艱難地下了床。 她有些氣鼓鼓地穿上衣服,朝屋外走去。 宏奕未免太過分了,昨晚要了她一晚上不說,早上又被翻來覆去地折騰好幾次,這男人身體是鐵打的不成。 下面痛地厲害,有些火辣辣地疼,外面淡雅的竹香讓云笙醒了神。 宏奕去哪了,云笙環(huán)顧了竹屋一周都未見宏奕的身影。 一片翠綠的竹葉飄落在她身前,從山后歸來的宏奕就看到了美人遠眺的景,望到她脖間遮掩不住的吻痕時,驟地小腹一緊。知道昨晚要的太過,傷了她,宏奕決定還是放過她,等晚些時候他在一起補償回來。 宏奕從來不抓活物回來的,這次卻是一只活生生的大白兔子,她有些驚奇地看著。 宏奕,我們不吃它好不好,云笙愛憐地撫了撫兔毛。 云笙打小就心軟,連殺只雞都不敢。過去宏奕長身體的時候,她也都是處理一些已經(jīng)死過的動物,如今看到軟萌可愛的小兔,心里全是淡淡的柔意。 不吃它吃你怎么樣,宏奕道,黝黑的眸子里閃爍著狡黠。 云笙抬頭嗔了他一眼,卻被他眼神捕個正著,被迫陷進他的情欲之中。 想到昨晚兩人那般激烈的情事,云笙不由紅了臉,你又作弄我。 云笙輕聲控訴,卻讓宏奕黯了黯。 這小妖精,當真的無時無刻不在勾引他。 想著他一把抱住云笙,捏著她的下巴吻住了紅唇。 感受到男人身體的灼熱,和不斷頂著她的巨碩。云笙嗚咽了一句,眼中閃現(xiàn)著惶恐,以為宏奕又要對她如何,她現(xiàn)在私處還在隱隱作痛。 以前她并不知道男人的性欲會如此之強。 而開了葷地男人只想天天把她壓在身下做那等羞事才好 宏奕抓著云笙有些不安分的小手。 笙兒,別動,宏奕有些急急地訓斥道,這小妖精再扭下去他怕自己真忍不住直接把她就地正法。 你欺負人,云笙小嘴一癟,不滿地捶男人的前胸。 我倒是想欺負你,宏奕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云笙低著頭癡笑了一聲,驟的,她有些哽咽的把自己埋進了宏奕懷中。 原來有人寵的滋味是這樣的。 娘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病逝,爹爹身體不好,她不得不擔起母親的責任,照顧爹爹。如何做飯,如何洗衣,如何持家,全要自己去學。 爹爹會教她詩詞歌賦,禮義廉恥,卻不會管那些持家的小事,雖然愛她,卻對她極嚴厲。 她十五歲那年,唯一的親人也過世了。她被送去江家,雖然江家人都待她極好,但畢竟寄人籬下,她克己守禮,怕自己犯了任何差錯遭人不喜。 那時,她被許給了江宏川,少年模樣如何她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是個愛笑的大哥哥。對她很好,經(jīng)常會找一些小玩意逗她笑。 而江宏奕卻恰好與他哥相反,不愛笑,總是板著一張臉。她其實是有些怕他的。 雖然那時不知道何為愛,但她以為嫁給江宏川就是最好的安排。 只是卻沒想到上天卻給了開了一場這么大的玩笑,一場大火毀了她的一切,讓她成了災星,成了寡婦。 而江宏奕更是一息之間失去了所有親人,她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 江家也算是書香世家,江父就是他父親曾經(jīng)的同窗,只是兩人都仕途不濟,止于秀才。 她想要讓宏奕繼續(xù)讀書,只要能供他入仕途也算是她對江家和小小少年的一些補償。 她以為他會娶一個賢惠的妻子,生兒育女,但那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她陸云笙。到那時她會獨自一人守著這間小小的屋子,守著一個已經(jīng)去世的人孤獨終老 沒有未來,也沒有宏奕。 笙兒,怎么了,宏奕察覺到云笙的異樣,不由捏著她的臉。 卻見她已是淚流滿面。 宏奕心神不由慌了。 云笙吸了吸鼻子,故作戲腔,宏奕想過以后會娶什么樣的妻子嗎? 宏奕面上一肅,想過。 云笙心臟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樣,疼地厲害,她別過臉不再看他,強裝笑容,心卻在滴血。 陸云笙,他終究是要娶別的女人的,你到底只是他的嫂子。 宏奕強掰過云笙的臉頰,緊緊地捏著她的臉頰,陸云笙,能做我妻子的只有你,也只能是你。 宏奕,云笙怔怔看著他,然后眼淚像是關不住閘一樣,滾落下來。 宏奕用指腹替云笙擦掉了眼淚,笙兒乖,不哭,宏奕在。 我去做飯。云笙臉不爭氣的熱了幾分,逃也似地轉移話題。轉身的時候她臉上卻綻放一抹會心的笑靨,哪怕只是這片刻的歡愉,也夠了。 宏奕卻將她扯了回來,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拇指按著嬌艷的紅唇輕輕磨砂著,做你就夠了。 宏奕眼中的暗涌流動,云笙最受不住他說這等污言穢語,身子都軟了幾分。原本以為他總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她的,可他卻直接松開了手,讓云笙心底有些恍惚,以為這男人是轉性了。 笙兒好像很失望,宏奕調笑道。 云笙臉一紅,輕啐他一聲,你亂說。 宏奕卻是大笑了起來,附在她耳邊,先把笙兒上面的小嘴喂飽了,然后再說著他灼熱的視線在她身上逡巡著,然后停在了嫩xue的所在地。 云笙禁不住夾緊了腿跟子,想要擋住嫩xue里一陣淌過的熱流,她竟然在這男人的言語調戲下濕了褻褲。 她忙轉身,慌不擇路的小跑了出去,如果被宏奕發(fā)現(xiàn)了,肯定又要得意了。 山里其實有很多山珍野味,而且院子后面她還種了許多蔬菜,她平時做飯都是就地取材,很少會下山。她怕碰見人,把她當不祥之人,全都用嫌棄地眼光看她。 晚餐云笙炒了新鮮的春筍炒rou,還做了道涼拌木耳。她其實吃的不多,但是宏奕食量大,她又加了道紅燒魚。 魚是院子前面的小溪里用魚簍捕到的。 養(yǎng)了一個冬天的魚肥嫰鮮美,是云笙的最愛。 和宏奕膩歪了一陣之后,云笙吃地有些飽,兩人又在竹林里面散了會步才回了竹屋。 宏奕,不要了,我那里還痛,云笙推了男人一下,卻沒推開。 男人手像是鐵一樣箍著她的纖纖細腰,抱著她在她脖間流連著。 笙兒,我不進入,就讓我親一親好不好,宏奕哀求道。 云笙心頭一軟,身子放松下來閉上眼任由男人在她身上作怪。 宏奕眸光一閃,反手把她壓到墻上。 宏奕彎腰低頭舔著云笙的耳垂,在嘴里含著。 雙手伸到她胸前的衣襟里,輕扯開腰帶,外衣陡然敞開,露出了里面精致的小肚兜。 因為天色并不算晚,太陽還未完全落山,宏奕很輕易就看到藏在大紅肚兜里的盈盈酥胸。 他眼神一黯,用手挑開肚兜,用手輕輕rou捏著乳rou。 酥胸在他揉捏下變地越發(fā)硬挺,宏奕作弄似的捏住了小豆豆,打著旋。 云笙頭仰著,大張著嘴喘息呻吟著。 宏奕,別這樣,云笙哭道。 那這樣呢!宏奕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附身含住顫巍巍的小紅梅。 像是嬰兒吮吸母乳似的輕啄著,他齒間輕輕擦著,云笙渾身一抖,抓著他的頭發(fā),整只腳都蜷縮了起來。 笙兒,舒服嗎?宏奕抬頭看著云笙被染滿了紅霞的臉,不由笑了出聲。 唔不 不舒服嗎?那這樣呢?宏奕摳著云笙又是一陣揉捏。 云笙忍不住尖叫出聲,你壞。 告訴我,舒服嗎?笙兒。宏奕又抓了另一邊,大拇指輕輕地按住。 舒服嗚嗚云笙嗚嗚咽咽地叫出聲。 好笙兒,我再接再厲,宏奕臉上閃過jian計得逞地笑容。 云笙啞著嗓子在他手底下xiele一次身。大腿軟地不像話掛在他身上。 宏奕喉結上下吞咽著,忍著欲望為云笙系上了腰帶。沒有得到她之前,他就想著只要能和她做一晚露水夫妻他就死而無憾,可一旦開了葷之后,他就想天天cao干她,待會還是靠冷水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宏奕,你難受是不是?云笙欲言又止道。男人下身支起的小帳篷仍舊夸張的嚇人。 不難受,宏奕吻著云笙垂下來的長發(fā)輕道。 傻瓜,云笙咬了咬唇,扯著他腰間的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