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cao完再報警
2、cao完再報警
舞廳內男男女女搖頭晃腦近乎癲狂,燈紅酒綠中情緒達到頂峰,反倒滋生說不出的空虛。 林木野推開送吻的小姐,出門透氣,倚在墻上掏兜,肩膀被人拍了拍,他回頭,對方很有眼力見地遞上一根煙。 又借個了火。林木野半邊臉陷在陰影處,仰起頭,醉意朦朧地吐出煙圈,白霧繚繞,夜店的音樂震耳欲聾,他瞇起眼見友人的嘴開開合合,說的什么聽不太清。 什么? 友人湊近了些,音量也下意識放大,野哥,我問你怎么不玩了? 林木野擺手,譏嘲地勾唇,沒意思。 友人陪他在外面吹了會兒風,忽然咦一聲,手指向街對面某處。 那不是嫂子嗎? 林木野望過去,奚星橋正將人推抵在墻上,雙手揪著衣領吻上去。高度不夠,踮腳來湊。 幸虧天色已晚,否則俊男美女的激吻場面,能引起不小的轟動。 嘖嘖,嫂子這猛的。 林木野有些厭煩地皺皺眉。 人跟宴哥早分手了,別叫嫂子。 漫不經心地掃到另一處,忽地被碎花裙擺晃了眼,發(fā)亮的目光凝固,緊追不放,微微偏頭對人說:去,幫我把衣服拿來。 他叼著煙,眼神灼熱,在涼風中緩神,等人把他夾克外套送來,已差不多清醒,踩滅煙蒂,一手抄起夾克,一手拍拍對方的背,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人反應,早已邁開長腿朝街對面走去。 像沙漠中的旅人瞧見水源,溺水的人瞧見浮木,餓極的野獸瞧見獵物。 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被丟下的友人了然,輕輕搖了搖頭。 那小姑娘林木野穿街走巷,尋了一會兒,終于在街角找到姑娘蹲在地上的小身影。 細胳膊環(huán)住雙腿,腦袋埋進膝蓋,雙肩顫抖,哭聲細碎,脆弱得惹人心疼。 大概她也覺得有點丟人,情緒崩潰的同時,不忘控制自己的聲音。 林木野將外套蓋到她腦袋上,橙橙嚇了一跳,扯下夾克看他一眼,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盛著一汪水,眼眶紅通通的,妝糊成一片,哭成了名副其實的花臉貓。 她咬著嘴唇斟酌再三,輕輕地問:你怎么在這兒? 兩個月不見,還記得他。 心弦被無形的手撥了一下。林木野掃過她手腕上的淤青,克制住掐她臉的沖動,咳嗽一聲,問她:還哭嗎? 橙橙被他這一說,眼淚又肆意涌了上來,撲簌簌地掉,她曲著拳頭去擦,越擦越多,跟開了水龍頭似的,成串往下砸。 林木野漠然瞧著,好奇的行人被他一一瞪走,橙橙不好意思,拿他的夾克遮住臉,繼續(xù)哭。 哭聲從壓抑到放肆,林木野掏掏耳朵,彎下身將姑娘一把撈了起來,打橫抱在懷里。 比想象中要輕,軟。 橙橙揪著夾克外套,慌亂地看向他,粉嫩的小嘴微微張著,林木野又是一陣心癢,想立刻將她壓在床上這樣那樣蹂躪。 他抱她走,橙橙驚慌失措。 你干什么? 開房。 情欲氤氳在嗓音中,他的聲音又沉又啞,橙橙嚇得要從他臂彎跳下來,被林木野死死抱住,他安撫性地掃她一眼,嗓音柔了些,放心,只是找個地方讓你好好哭。 登記身份證入住時,老板瞟了他們好幾眼,橙橙窩在林木野懷里,不敢回視,小臉埋到他胸口,總覺得自己在干壞事,但她明明只是想找個地方好好哭一場而已。腦子暈乎乎的,不能細想,被林木野抱進房間放到床上,橙橙還懵懵的,茫然地眨巴著眼睛。 他后退一步,靠坐向電視柜,掏煙點火,伸手示意她。 哭吧。 橙橙被他按到了眼淚的開關,哇地一聲撲向被褥又大哭了一場。小姑娘頭回失戀,一顆火熱的心捧上去不僅被人無視,還rou眼可見地一點點粉碎,她是真的很傷心,哭得嗓子都啞了,哭夠了抽抽噎噎地停下來,捏著紙巾擤完鼻涕,唇邊遞過來一瓶水。 橙橙軟著聲音道謝,仰頭喝水,沒注意到對方越發(fā)guntang的注視。 將水還回去時觸碰到林木野的手指,橙橙縮了縮手,低下頭,有些局促地開口:謝謝你,我我該回去了。 不急。林木野就著她喝過的瓶口將剩下的水喝光,空瓶丟進垃圾桶,視線又重新回到橙橙臉上,叫什么名? 嗯?橙橙意識到他在問她姓名,哦,我叫傅橙橙。 橙橙?哪個橙? 甜橙的橙。 林木野意味深長地笑笑,掃過她玲瓏的曲線,伸指將她鬢角的發(fā)勾到耳后,嗯,是挺甜的。 橙橙被他突如其來的親昵嚇到,往后縮縮,兩只小手揪緊了衣擺,我我真的要回去了! 下意識抬頭看他一眼,又被他充斥欲望、微微泛紅的眼睛嚇到,后知后覺地感受到送羊入虎口的慌亂。 橙橙猛地站起來,拔腿往外跑,被林木野攬住腰摟了回來,聞她淡淡馨香。他貼在她耳邊吹氣,側頭看她紅通通的臉頰,手掌貼緊她的細腰色情地摩挲,腰這么細,奶子卻這么大,吃什么長大的?嗯? 你!你放開我! 男人的話太過下流,橙橙紅著臉掙扎,逃脫不開他,張嘴就罵:你這個臭流氓!死色狼!放開我!我要報警了! 嗓音還是啞的,別具風味。 嗯cao完再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