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臨分別
面臨分別
你的進度確實該加緊了,衣衫整理妥當,姚申蕁和楚向軻坐在沙發(fā)上,隔出一個安全距離。最近這幾天,我會來單獨陪你加練。 哇哦,姚申蕁驚訝地捂著嘴,笑意從眼里流露,是對炮友的特殊照顧嗎? 能不能換一個詞。楚向軻皺眉,聽著膈應。 屁事真多,姚申蕁腹誹,然而還是嬉皮笑臉,那不然叫rou體交流互助伙伴? 楚向軻: 你們組長上午說的話,你也別太介意。他伸出手,摸了摸姚申蕁的腦袋,像撫摸一只乖巧又頑皮的貓。 我沒介意 我看到你哭了。 什么時候!我才沒有好不好!姚申蕁一下推開他的手,炸毛。 我看了監(jiān)控,凌晨三點二十五分,就在那個角落。楚向軻抬手指了指。 姚申蕁突然想起這茬,驚得一抬頭,才發(fā)現攝像頭早就被楚向軻用衣服擋了起來。 楚向軻笑了,才想起來有監(jiān)控?指望你怕是完蛋了。 姚申蕁瞪他一眼,又垂下頭捏自己的手。 壓力大是正常的,每個人都想做好,想被看到,楚向軻淡淡地說道,以后別總是笑嘻嘻的,這樣她們會以為你不在乎,盡管你一直在拼命。 我沒辦法,天生喜劇人。姚申蕁試圖辯駁。 起碼哭的時候,讓她們看到,你沒必要一個人承擔所有的壓力,楚向軻看向她的眼睛,姚申蕁嘴角還帶著笑意,可眼里卻氤氳著水汽。一個人蹲在角落哭,可憐巴巴的。 姚申蕁,如果實在沒辦法,在她們面前哭不出來,那就來我這兒。 姚申蕁從沒有覺得自己如此不爭氣過。 向來以為眼淚是最懦弱的,最無用的,可現在她卻任由其洶涌流下,在楚向軻面前。 可是這一次哭泣的理由,她卻不敢說。 練習壓力大,那就努力練,不好的都糾正,不吃不喝不睡覺,她也要咬牙撐到最后一刻。因為這件事哭一次發(fā)泄壓力便足夠,哭多了就是矯情了。況且她向來對旁人的看法不太在乎。 可是,三個月后,隨著這種折磨的消失,同時離去的,還有楚向軻的溫柔。 她給自己挖了坑,以為他會跳下去,沒想到自己早就在坑底。 如果可以,她真的好想一直陪著他。起碼在這一刻,在心里許下的,關于永遠愛他的承諾,是真摯無比的。 可他和她,可悲得連炮友都算不上,還需在前方加上限定詞節(jié)目限定炮友。 真情實感在這場游戲里,顯得幼稚且荒唐,如果說出口,他必定逃之夭夭。 所以姚申蕁只能沉默地流淚,看他略帶慌張地為她擦拭淚水,起碼在這一刻,讓她貪戀地、放肆地、隱秘地愛他一次。 訓練生們進來時,楚向軻淡定地站起來,點頭微笑同她們問好。姚申蕁看著他再次成為所有人的好導師,好制作人,心里酸澀。是呀,那才是他的身份,他和她的關系,是背德的,見不得光的。 怎么哭了啊? 天啊,你這樣沒心沒肺的人,居然也會哭。 軻制作人罵你了啊,罵得很慘哦? 姚申蕁點頭,是呀,兇死了,哼。 訓練生們都笑了,姚申蕁恍惚地看向門口,楚向軻看著她,咧開一個笑容,默默做了個口型 加油。 好像突然就釋懷了,姚申蕁破涕而笑。 還奢望什么呢,比起所有人,她與他已經有了更多的秘密,在不為人知的角落,深深地擁抱、親吻、zuoai。 楚向軻在這里待幾天便要離開,臨走前的一晚,他拉著姚申蕁徹夜地 練習。 私下里,他從來都不化妝,但其實與鏡頭前的他相差無幾,唇色稍淡些,眉眼更冷漠,頭發(fā)亂七八糟,坐在地板上嚴肅地盯著她。 搶拍了。他揉揉眉心。 啊,這里怎么老錯。姚申蕁嘆氣。 她原本想趁他臨走前再打一炮,畢竟下一次再見面就是一周過后了。可楚向軻認真起來,她連聲都不敢吭,乖巧閉嘴,努力練習。 一心不能二用。楚向軻仿佛看透她的心思。 姚申蕁最擅長順竿爬,得寸進尺地問,那跳好了,能不能給點獎勵? 好啊,楚向軻眼里含了笑意,跳好了,哥哥什么都給你。 不要臉,姚申蕁在心里笑。明明比自己小兩歲,卻自稱哥哥,占盡了便宜。 到最后,她已經忘了,這個動作到底是怎么糾正好的,等她氣喘吁吁地停下來時,楚向軻已經緊緊貼了上來,輕咬她的耳垂,抓她的手往自己身下的腫脹摸。 你可讓我好等,練了這么久,是不是故意的,嗯?是不是故意讓它硬著看你跳舞? 姚申蕁身體里本就攢著火,跳完舞更是熱騰騰,身上的汗連同情欲一起蒸發(fā),溢滿了整個練習室。 她看著明亮巨大的鏡子里,楚向軻難耐地吻她后頸,她最引以為傲的身體部位,仰起頭來,她便是高貴優(yōu)雅的天鵝。而此時,她滿面潮紅地被他包裹在懷里,纖細的脖頸與他的交纏在一起,他沿著線條往上,很快便瞄準她微微張開,喘著氣的小嘴。吻上去,舌攪進去,堵住她的空氣,讓她癱軟地攀附在自己身上。 姚申蕁雙手撐在鏡子前的欄桿上,她的褲子松松垮垮地卡在雙膝處,上面寬大的訓練服被撩了起來,運動內衣緊實包裹的兩團渾圓誘人無比。楚向軻隔著布料揉弄,又不滿足地順著被擠出來的幽深溝壑探入,用兩根手指去夾挺立起來的顆粒,姚申蕁被刺激得渾身顫抖,手臂酸軟無力,只能用屁股往后蹭他,試圖找到舒服的著力點。然而楚向軻猛地深入,將她生生地撞向前,腿一軟差些就要摔倒,楚向軻眼疾手快地撈住她,手掐著她的腰便開始用力地抽送。 慢一點,姚申蕁深吸一口氣,人家好累哦。 嗯。楚向軻嘴上答應,身體卻反其道而行之。 姚申蕁嬌嗔兩句,看向鏡中。 楚向軻咬著牙紅著眼看著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他看見了什么。 姚申蕁閉上眼想象著,他粗壯蓬勃的roubang,肆無忌憚闖入她隱秘的最深處,一下又一下卷出深紅色的軟rou,cao出粘稠的蜜液,順著她白嫩的腿滑下 在想什么?楚向軻問。 你明天就走了。姚申蕁說。 嗯,你好好練習楚向軻拍她屁股,姚申蕁忽然一夾,如同電擊般的極端快感順著尾椎骨往上,直沖腦門。 放松點,楚向軻揉她雪臀,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了,我們今晚盡量延長一點? 說著,連抽插的速度都緩了下來,卻變得很深,每一下都讓姚申蕁爽得靈魂都要飄浮起來。 我怎么突然感覺,我好像準備出遠門經商的丈夫,留下我的妻子在家里苦苦等候。楚向軻開玩笑,姚申蕁心卻一驚。 丈夫,妻子,這些詞語放在他們身上有著說不出的詭異,或許是她敏感了,雖然是楚向軻自己提出來的,但過后他回想起來,是否會覺得親密得反感? 難道不是更像嫖客和妓女。她胡言亂語道。 楚向軻臉一黑,哪有人這樣說自己的。 啊,我說的是,我是嫖客,你是,嘿嘿姚申蕁嬌喘著笑,而且我還是白嫖。 姚申蕁!楚向軻語氣一凜,懲罰似地開始瘋狂地抽插,姚申蕁再也分不出神來嘴貧,咿咿呀呀地承受他突如其來的狠勁兒。 我是你的制作人,你是我的學生。 老師,老師,輕一點,學生要死了 這一周好好練,我回來就檢查,練的好有獎勵,不然就懲罰你。 懲罰和獎勵,該不會是同一件事吧。姚申蕁狡黠地笑。 楚向軻笑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然后挺動腰又猛烈地沖撞起來。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她含著眼淚大喊大叫,楚向軻忽然把她轉向自己,彎下身去叼住她顫巍巍的rutou,舌卷起又壓下,牙尖輕輕地磨,微微的刺痛伴隨劇烈的快感涌現,姚申蕁終于釋放出所有積攢的歡愉,軟著身子xiele一地板的水。 寶貝,你是水做的嗎?楚向軻粗喘著,姚申蕁明顯感到體內橫沖直撞的那根棍子又脹了幾分。 楚向軻托著她的臀,她怕摔,手環(huán)住他脖子,腿緊緊纏著他的腰,更方便他作惡,拿他的棍子一下又一下深深地捅她。 他的衣衫都還完好地穿戴著,沒有拍攝任務,他穿的隨意,套了件灰色的運動外套,仍然是帥氣得讓人移不開眼。姚申蕁好喜歡這樣的他,同舞臺上王者般霸氣的他,擔任制作人嚴肅溫和的他都不一樣,像是清爽陽光的鄰家弟弟,被成熟寂寞的大jiejie勾引到床上。 她有片刻的失神,喃喃開口,楚向軻,喜歡我嗎? 楚向軻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喜歡。 她心一軟,像是提拉米蘇的夾心,軟乎乎guntang地要流出。 喜歡你,你實在太好cao了。 姚申蕁閉上眼,眼淚好像又洶涌了些,楚向軻當她受不住,即便身下仍是沒個輕重地撞著,卻溫柔地去吻她落下來的淚珠。 又來了,姚申蕁顫抖著,身下又流出好多水來。楚向軻也忍不住,今晚第一次終于射了出來。 長夜漫漫,楚向軻再次將她擁進懷里時,姚申蕁比以往都要熱情,唇舌與他激烈地交纏,像渴極之人路遇甘泉,索取他的津液。楚向軻被激得興奮極了,將她按在沙發(fā)上翻來覆去地折騰。 寶貝不舍得我走?楚向軻一手握一個雪白的乳團,將它們可憐兮兮地揉來揉去,乳rou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間溢出來,yin靡至極。 嗯,我怕你一個星期回來以后翻臉不認人了。姚申蕁方才哭過,水洗一般的明亮眼眸直勾勾地看著他,楚向軻的心臟忽然停頓一拍,然后又猛烈跳動起來,泵著沸騰的血壓向全身,竟引得他渾身爬滿了雞皮疙瘩。 他略微失神,卻也明白,這或許是猝不及防的心動,頓時有些慌張,但還是安慰道,不會的。 可是三個字蒼白而無力,無論是姚申蕁,還是他自己,都沒敢相信。 激烈的性事還在繼續(xù),可空氣里蔓延出異樣的氛圍。 姚申蕁敏感地捕捉到,她向來不會讓氣氛尷尬,于是忍著渾身酥軟的快感,強打起精神,嬌滴滴地在他耳邊吹氣,那軻制作人,小女子就在此處等候,可千萬莫要忘了我。 否則我就悄悄的,把秘藥下到軻制作人的飯菜里,讓你從此斷子絕孫。 楚向軻笑出聲,受了威脅,身下卻更生猛,心里忽然變得柔軟,低頭含住她嬌艷欲滴的唇,給她一個漫長而纏綿的熱吻。 那為了子孫后代,我只能忍著了。 姚申蕁咯咯地笑,慢慢地,清脆的笑聲又變回酥軟的嬌喘,淹沒在情欲與快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