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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fā)亂散,鋪了滿床,高高聳起的奶兒被駱猖含住一個,揉弄一個,下面白嫩嫩粉嘟嘟的花瓣間藏著一條青筋巨蟒。“……叔叔……那你快一點……”駱猖又好氣又好笑,好叔叔快一點?!眲偛派淞艘淮危@次哪有那么快。說完駱猖開始抽動,他雖然經(jīng)驗不足,但是沒做過也看過,先是九淺一深的慢慢讓她適應(yīng),慢慢嫩xue一插到底。牧瀟瀟痛感慢慢消失,才感覺自己總算活過來了。駱猖巨蟒穿插在小人魚嫩逼中,如同進了溫泉,嫩生生的水淋淋的,攬著她嬌嫩的粉頰親個不停,下身不知疲倦的極力抽插。見他健碩臀兒兇猛擺動,巨蟒進進出出,次次抵至花心、牧瀟瀟哪里能受得住,一張小嘴咿咿呀呀喊個不停,那聲音細細的,像夜里撓門的貓咪。簡直是禽獸啊,人家還是第一次,說好的溫柔呢?男人魁梧的身子疊壓在嬌弱的少女身上,粗長的roubang不知疲憊的撞擊著身下嬌滴滴的嫩rou。女孩星眸微整,乳波搖晃,剛剛被破處小嫩xue已經(jīng)毫無知覺了,只覺地渾身都要散架了。一時間,室內(nèi)只有“啪啪啪”的rou體交合聲不斷響起。“嗚嗚……叔叔,不要了……藍藍……嗯……要被撞碎了……”小人魚緊閉著眼睛,長翹的睫毛卻不住的跟著節(jié)奏狂擺。私處像被點燃了一團火,即使yin水涓涓的流淌,也無法消減一分一毫的熱度,男人每一下的力道都大的驚人,幾乎要將她小小的身體釘在床上。駱猖手里抓著漂亮柔軟的圓潤盡情在掌間揉捏,健臀狂猛地沖刺重重鑿開小花心,把nongnong的guntang的一泡精水深深的射進了花心。牧瀟瀟被guntang的jingye燙得xiele身,被男人堵住了xiaoxue,撐得小肚子圓滾滾的。明亮的眼睛半瞇著,被裹得紅腫的小嘴巴一呼一吸像顫抖的紅櫻桃,雪白的身子似是在桃花里打了個滾全身粉粉嫩嫩的。牧瀟瀟覺得駱猖這個人就是個禽獸,對著魚居然也能下得了嘴,小白說他沒有那方面的經(jīng)驗她怎么就覺得那么不靠譜呢?無師自通,特么的還是對一只人魚無師自通!人魚·瀟覺得自己這次她真的被駱猖折騰成了一條死魚。貨真價實的魚。她都大喊大叫著說不玩游戲了,駱猖這王八蛋居然還死命折騰魚,而且看起來相當?shù)呐d奮。駱猖一邊要她一邊親吻她,還不要臉地一直問她這游戲好玩嗎?牧瀟瀟特想哭,王八蛋,禽獸。男人把小人魚摟在懷里,大掌摩挲著她下半身的鱗片,輕輕刮著她腰間的細小軟鱗。“別,癢?!蹦翞t瀟縮了縮身子,有氣無力地嘀咕道。駱猖抬起一只不規(guī)矩的手,摸了摸她的臉蛋,“藍藍,我睡不著。”小人魚懶懶地撩起眼皮子看他,發(fā)現(xiàn)他此時果真是一副不知饜足神采奕奕的模樣。駱猖看向她的目光已經(jīng)充滿了雄性對雌性天生的掠奪和占有,侵略性十足。什么長輩對晚輩的慈愛和呵護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了,說話輕柔細語的,分明帶了情人之間才有的纏綿眷戀。感情的變質(zhì)讓駱猖對小人魚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也變得更強烈,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小人魚圈在自己的懷里。“叔叔,我累了,這個游戲好累啊,嗓子也疼,以后不想做了?!蹦翞t瀟軟綿綿地道,微頓,她嘀咕道:“原來沒有腿也可以玩游戲?!?/br>駱猖眼里掠過一絲什么,他幫小人魚按摩腰肢,低聲誘哄道:“藍藍,真的不喜歡嗎?”牧瀟瀟閉著眼睛想了想,“……喜歡,但是累。”駱猖輕笑,喑啞低沉的嗓音在夜晚聽起來格外性感,“哪里累?明明都是我在帶著你做游戲。”牧瀟瀟嘟嘟嘴,“渾身無力,特別是魚尾。”駱猖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好吧,下次叔叔教你換個姿勢?!?/br>牧瀟瀟:……她開始裝死,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魚之戀26駱猖等她睡著后,在她的魚尾上噴了點兒水,替她上半身蓋好被子,自己一個人摸著手機去了臥室外。“什么事?”手機那頭的方恒一直等著電話,看到來電顯示,立馬接了起來:“駱爺您沒事吧?我打了三個電話您都沒接,您再不接我估計就直接找上門了!”駱猖語調(diào)慵懶,“剛才正在辦一件要緊事兒,不能被打斷,所以沒接。怎么,哪里出事了?”方恒默默想了想駱爺說的要緊事是什么,結(jié)果實在想不到,他是很有分寸的人,只有必要的時候才會給駱爺打電話,駱爺很清楚這一點,所以從不會掛他的電話,如果有事沒接到,駱爺也絕對會在十分鐘內(nèi)回信。可這次……很奇怪。他的電話每隔五十分鐘打一次,足足打了三次對方都沒接,按這個時間算,駱爺所說的正事辦了……兩個小時?方恒心思快速一轉(zhuǎn),回道:“沒有出事,只是不久前……秦爺讓人送了請?zhí)麃?,秦爺?shù)牧髩凵窖纭!?/br>駱猖微微瞇了瞇眼,“秦鐘?”方恒頓了頓,“是的駱爺,就是秦爺,您的……”后面義父兩個字他沒有說出口。上流圈子里,特別是G城的那些老家伙都很清楚秦爺當初把駱猖逐出秦家的事情,自那以后兩人老死不相往來,曾經(jīng)的“父子”情分早就淡了。離開秦家的駱猖憑借自己的努力混到了現(xiàn)在的地位,倒是秦爺?shù)馁€場因為當初的出老千一事名聲一落千丈,秦家再不復(fù)以前的輝煌,不過百年家業(yè)擺在那兒,秦爺在G城還是有著不容小覷的地位。當初的那件事情方恒記得很清楚,秦爺被診斷出腦子里長了個東西,這消息傳出后,秦家的兩個兒子開始做小動作,兩人爭奪家產(chǎn),鬧得秦家雞犬不寧。奇怪的是,沒過多久秦家的兩個兒子便接連出了意外,一個出車禍橫死,一個被樓上掉落的花盆砸破腦袋,兩個都是當場死亡。死了兩個兒子的秦爺只剩下一個小女兒和一個收養(yǎng)的外姓義子,也就是駱爺。秦家兩個少爺意外死亡的事情太過巧合,有人懷疑是駱猖干的,為了爭奪秦家家產(chǎn),說秦爺養(yǎng)出了個白眼狼。秦爺或許是信了,或許沒信,反正是找了個理由將駱猖趕出秦家。當時,駱猖只有十七歲。十七歲的男孩在做什么?正在上高中,或許為了課業(yè)煩惱,或許為了未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