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看就硬了
只是看看就硬了
研究所的實驗穩(wěn)步進行,沒有出現(xiàn)過很大的誤差。 其中最受人關注的是實驗品1號,他擁有著完美的人類外形,他是整個研究所萬眾矚目的實驗品。 阿曲很喜歡他那張臉, 她可以看一天。 阿曲,你又在看實驗品1號? 研究所的領頭人趙教授走到阿曲身邊,觀賞了下器皿中的實驗品1號,眼里閃過一絲狂熱。 你不用羨慕他,你也會跟他一樣漂亮、完美的。 趙教授眼含深意的拍拍她的肩膀,話語里帶有幾分施舍的憐憫。 這是她的養(yǎng)父,將她從一個叫孤兒院的深窟帶出,又把她帶進了另一個深淵。領養(yǎng)的這一年里,她仍然是叫阿曲,沒有一個姓,可能他覺得一個實驗品不配用他的姓吧。 大人對小孩總是不夠警惕,盡管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18歲了,更別說他還有寫日記的習慣。 阿曲對他有寫日記的習慣是嗤之以鼻的,把足以被槍斃的秘密寫在日記本上是有多愚蠢,生怕別人抓不住把柄。 研究所的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是沒有被國家認可批準的,死于這場研究的人已經(jīng)高達上百人了,實驗品1號是迄今為止最完美的。而阿曲,也是被看中作為替補實驗品而被領養(yǎng)的。 只要實驗品1號一失敗,她就要馬上接替他進行下一步的實驗。 讓她來研究所,是為了檢查身體。 至于實驗室內的事務都沒有避諱她,研究所真是自大的統(tǒng)一。 不過阿曲現(xiàn)在也確實不能做什么,研究所的贊助人地位很高,她一個還需依靠著別人的孤兒能做什么。 更何況她也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了。 胸口的心臟跳動孱弱緩慢。 這個研究所也許還能讓她以另一種方式活下去。 沒有得到阿曲回應的趙教授沒有生氣,一個實驗品而已。 趙教授!情況有些不對,你快來! 一個研究人員慌張得把趙教授喊走,調試控制版面數(shù)據(jù)波動很大,整個調試臺都guntang的,后臺明顯有些崩潰。不斷閃現(xiàn)的數(shù)字突然變成亂碼,幾個急忙cao作的研究人員看見趙教授連忙讓出位置。 能成為研究所的領頭人,趙教授是有點真本事的,在他的cao作下,數(shù)據(jù)逐漸穩(wěn)定下來,調試臺溫度也慢慢降低。在場研究人員都松了口氣,崇敬的看著趙教授。 在所有人都關注趙教授的時候,沒有人發(fā)現(xiàn)實驗品1號睜開了眼睛,除了一直盯著他的阿曲。 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精準的看向她,視線緊鎖在她身上。面對突然睜眼的男人,阿曲彎起唇角對他打了個招呼,白色的長裙被窗外的風吹起了一點,露出白皙的小腿。 男人忽地砸碎玻璃罩,破碎的聲音就像打開了什么開關,其他沉睡著的實驗品全部睜開雙眼,打破了玻璃器皿。 錯估了實驗品戰(zhàn)斗力的研究人員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丑陋的實驗品靠近自己,把自己撕碎像破布一樣扔到地上。 鮮血染紅了白大褂。 一塊塊的碎rou散落在地板上,到處都是血rou模糊的尸體,空氣中是濃重的血腥味。實驗品張開血盆大口一點一點啃食著研究人員的身體,痛苦的尖叫聲讓研究所像極了人間煉獄。 阿曲好像完全沒發(fā)現(xiàn)另一邊恐怖的場景,只是笑吟吟的看著男人走向自己。 研究人員并沒有給他穿衣服,這樣更有利于他們更好的觀察。男人的身材是極好的,他的背脊挺直,緊繃的肌rou里都蘊含著力量,恰到好處的八塊腹肌。阿曲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兩腿間沉睡的巨物,那個尺寸根本沒有女人能接受得了,蘇醒之后,顯得更加猙獰可怕。 他硬了,在阿曲的注視下。 臥槽!變態(tài)! 阿曲漲紅著臉,手指緊緊攥住裙子,眼神盯著男人的臉盡量不看某個地方。男人隨手拿過墻上掛著的白大褂套在身上,挺立著的巨棒耀武揚威的對著阿曲。 兩人這邊的氣氛帶著一些曖昧,害怕男人身上氣息的實驗品本能的遠離他們,但難免有個別被食欲沖昏了頭腦,淌著口水沖向阿曲。它才邁開一步就被提到空中,猛地炸開。散發(fā)著惡臭的rou塊,讓其他實驗品放輕了動作,瑟縮著把食物往墻角拖。 被浸泡得有些蒼白的手指,按壓在阿曲的唇上,指腹不斷揉搓柔軟的唇瓣,粉嫩的顏色漸漸變成紅艷,濕潤而又rou感的紅唇之間,閃爍著兩排雪白的牙齒。 男人盯著手指下紅潤的嘴唇,阿曲盯著面無表情的他,誰也沒有說話。 空氣逐漸升溫。 男人突然停下動作,眼神閃爍了下,攔腰抱起阿曲。身體飛快地移動著,只能看見一道虛影。速度過快帶來的風刮得臉頰有些疼,阿曲埋進男人的胸膛,額頭抵著勁瘦的肌rou。 身體僵硬了片刻,男人盯著懷里女孩的發(fā)旋看了幾秒,嘴唇有些生疏的上揚。 他已經(jīng)太久沒笑過了。 這樣丑的笑容不能讓她看見。 男人嘴角的笑容很快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