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仇人
6.仇人
6.仇人 冬至對于南方人來說,并不是什么大節(jié)日,只是那天剛好是周六,又碰巧陸明凈不用飛,窗外已經(jīng)飄起雪花,這天氣一冷,就想吃點(diǎn)熱乎的。 一個人吃火鍋多無趣,沒多猶豫,她直接下樓打了輛車直奔沈烈家。在小區(qū)附近商場買好了火鍋需要的材料,這才給他打電話。 沈烈回家時,她已經(jīng)把鍋底煮好,十幾盤rou菜滿滿當(dāng)當(dāng)放了一桌。 火鍋配啤酒,令這個下雪的冬日多了點(diǎn)溫度和色彩,因隔天不用上班,兩人喝酒沒有節(jié)制,沒多久便都上了頭。 那天她穿了一件紅色毛衣,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暖氣烘著,她的臉幾乎跟身上的毛衣一樣紅。 沈烈知道不能再喝下去,陸明凈酒量不行,喝多了手臂還會起紅疹。 “你別掃興行不行?”手上一松,啤酒瓶被他搶去,她嘟囔一聲,軟綿綿地撒嬌。 “夠了?!彼麏A了塊牛rou給她:“別喝了,吃菜。” 她從來都不是聽話的人,手一伸就去搶那罐啤酒,緊接著一飲而盡,還挑釁地將酒瓶倒放,一滴不剩。 沈烈瞧著她這幅無賴的模樣,搖了搖頭,拿過一旁的香煙,抽出一根。 陸明凈見過許多男人抽煙,卻沒有一個能像他這樣,一個動作就令她心動。 那明明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打火機(jī),被他捏在手里,瞬間便沾染了他的氣息,不羈的,迷人的。 他含住煙嘴,歪著頭正要點(diǎn)煙。 “我來?!彼辶饲迳ぷ樱酒鹕?,拿過那打火機(jī),按下,火苗竄起。 她彎著腰,直直盯著他的臉看。 沈烈抬眼撇了她一下,眼神探究,打量了她片刻,見她堅持,只好湊近。就在煙頭即將點(diǎn)燃時,她忽地將打火機(jī)移開,整個人往前湊,吻住他的唇角。 她扔了打火機(jī),抬起手,將他含住的香煙拿下,手迅速環(huán)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坐在他大腿上。 她的速度太快,沈烈也沒預(yù)料到她會突然來這一下,微微愣住。就這么一會,她的舌頭已經(jīng)伸入他口中。 那是陸明凈的初吻,她從來沒學(xué)過,只能憑著感覺來。舌頭大力抵住他的牙齒,想撬開,卻無從下嘴,只會胡亂舔。 那軟綿綿濕噠噠的舌頭頂?shù)盟淖齑教?,沈烈悶哼一聲,手摟住她的腰,?qiáng)而有力地吻住她。 男人處于半醉未醉之間,力氣大得嚇人,放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緊,掐得她幾乎呼吸不過來。 “換氣?!鄙硢〉穆曇繇懫?,他還咬著她的下唇,有些無奈又想笑。 陸明凈不愿意被他看扁,嘴巴又張開了些,胸部往前壓,整個人無縫隙地掛在他身上。 男人的心跳,灼熱的呼吸,帶著麥芽香的氣息……這一切都令她沉淪。 兩人瘋狂地接吻,唇舌交纏,唾沫交換,房間內(nèi)只剩下yin靡的吞咽聲。 他的回應(yīng)讓陸明凈狂喜不已,漸漸地,她已經(jīng)不滿足僅僅是接吻。 而沈烈,似乎接收到她的信號,他抱著她站起身,走到沙發(fā)上,迫切地將她按壓在身下。 陸明凈很緊張,緊張到忘了呼吸,胸前一涼,她的毛衣已經(jīng)被他掀起。今天她特意穿了一整套的內(nèi)衣褲,還是前不久買的,性感內(nèi)衣。 因為總想跟他發(fā)生點(diǎn)什么,她沒有放過任何一次勾引他的機(jī)會。 關(guān)鍵時刻,這套內(nèi)衣還是起了點(diǎn)作用。因為她發(fā)現(xiàn)沈烈在看到她的內(nèi)衣后,眼神更加幽深,呼吸也越發(fā)急促。 她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既期待,又害怕。 內(nèi)衣被他粗魯?shù)赝崎_,一邊的奶子被他掏出,她閉上眼睛,微微喘氣。 rutou一涼,癢得她腳趾都蜷縮起來。下體似乎有東西流出,每一次自慰,都會分泌的液體。 她對自己的身材有信心,甚至到自負(fù)的程度。商雯曾笑言她只需要把領(lǐng)口拉低一點(diǎn),男人們就沒辦法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可惜這些男人不包括沈烈,她曾穿著他的白襯衣在他面前晃蕩,他也熟視無睹,眼神都不多給她一個。 可今晚,她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反而能讓他獸性大發(fā),果然要感謝酒精。 兩顆奶子逃離了內(nèi)衣的束縛,在他手中變換著形狀,他的頭埋在rufang中間,粉嫩嫩的奶頭被他又舔又咬,已經(jīng)紅腫凸起。 陸明凈咬住下唇,難耐地呻吟,下面越來越濕,她能感覺到那條面料少得可憐的蕾絲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 沈烈似乎對她雙乳愛不釋手,玩弄了好一會,才想到要去脫她的褲子。 陸明凈垂下眼看他,男人眉眼已染上欲色,他抬起她的屁股,大力一扯,緊身的牛仔褲被他扯到小腿肚。 “沈烈……”她輕聲叫他。 這一聲,像是一記鐘聲,“鐺”一聲,從他腦里炸開。 沈烈猛地推開她。 他覺得難堪,整個人背對著她,抓著頭發(fā),大口大口地呼吸。 許久沒喝過這么多的酒,他也有些亂了。 “把衣服穿好?!边^了好一會,他才開口。他的聲音還殘留著欲求不滿的壓抑,更多的,卻是冷淡,一如既往的冷淡。 陸明凈愣在原地,許久都沒消化他這句話。 她低著頭,看著濕漉漉的大腿,突然覺得羞恥無比。 “你什么意思?”她冷哼一聲。 他終于回過頭來,拿過一旁的毛衣,打算給她套上。 陸明凈氣急,拍開他的手??稍诹馍?,她從來就不是他的對手。 沈烈掐住她亂動的雙手,硬是幫她把毛衣穿好。 “放開我!”她手腳并用,嘶吼,撕扯,將他當(dāng)成畢生最大的仇人。 沈烈臉上被她的指甲劃了一道,擔(dān)心她再鬧下去抓傷了自己,于是又將她雙手反剪在背后,腿壓住她光溜溜的大腿:“你先冷靜下來?!?/br> 她再一次被他壓在身下,只是曖昧旖旎的氛圍已經(jīng)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