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平靜的一天
60 平靜的一天
王久傾一睜眼看見的就是滿目金色。 Edward的頭埋在她的頸側(cè),金色長卷發(fā)飄灑在枕頭上,他安穩(wěn)地環(huán)抱她發(fā)出微微的鼾聲。 王久傾稍微動了動,Edward的鼾聲就斷了。 他的睫毛也是淺淺的,配合虹膜的顏色就像天空上漂浮的一片羽毛。 這種想法讓總是被他外貌迷惑的王久傾感到好受一點(diǎn)了,不怪她見色起意,全怪對方長得太好看。 唔,Edward蹭蹭她:早上好呀,久傾。 Edward明顯變得親昵的態(tài)度讓昨天的回憶如潮水一般涌來,王久傾痛苦地呻吟著轉(zhuǎn)了個身,卻被下身拉扯的疼痛提醒更加重了她懊悔。 論一次翻車的后果能有多慘。 后患無窮 最明顯的變化就是Edward從王久傾向日葵完完全全變身為了王久傾腿部掛件,無論她走到哪兒身后都跟著這只巨型小尾巴。 第二是羅一野,他從此開始再也沒有回到他們的房間過,Edward喜不自禁,光明正大地直接搬了進(jìn)來取代了羅一野的位置。 制作組讓他們分成小隊進(jìn)行活動,Edward在滑雪和釣魚直接糾結(jié)不已,最終痛下決心選擇了滑雪。 王久傾扶著痛到不行的老腰攤在汽車后座,毅然決然選擇了她最恨的釣魚。 她的腰經(jīng)不起任何形式的折騰了。 Edward滿臉委屈地看著沈玿白和王久傾提著小桶扛著魚竿走遠(yuǎn)。 王久傾趿拉著拖鞋,慢慢悠悠地和沈玿白離開隊伍,在瓦卡蒂普湖旁隨便找了個地方垂釣。 寂靜的湖畔沒有一絲聲響,或許是因?yàn)槎?,連鳥叫聲都平息下來。 怎么沒魚呢?王久傾從來不是個有耐心的人,沒坐了一會兒就著急起來,況且她的腰隱隱作痛,在折疊椅上怎么挪都找不到舒服的姿勢。 沈玿白直視著平靜無波的湖面:像你這樣動來動去,魚早被嚇跑了。 王久傾聞言立刻挺直了腰桿:那我從現(xiàn)在開始不動了。 時間悄然流逝,王久傾看了看表,又過去快一小時。 這湖里是不是沒魚??王久傾質(zhì)疑,怎么能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呢? 沈玿白皺著眉收桿看了一眼,魚餌還完整地掛在上面,他又甩了一次桿。 王久傾不想讓這段時間的音頻完全空閑下來,但沈玿白不喜歡她喋喋不休,于是她小小聲地哼起了歌。 你能不能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沈玿白面色不虞,好像因?yàn)轸~的不知好歹而有些生氣。 好吧。王久傾原本也不是因?yàn)橄脶烎~來的,聽他說嫌棄她吵鬧,干脆收了魚竿坐到一邊去:我感覺是釣不上來了,你慢慢釣吧,我看著你釣。 沈玿白沒說話,他像一座石化的雕塑,一動不動地坐著。 兩個攝像師蹲守在一旁,也是一動不動。 我們打個賭吧?我賭你最多釣上來一條魚,輸?shù)娜艘粊G進(jìn)水里。王久傾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提議道。 沈玿白摸出手機(jī)打了幾個字,然后塞回口袋接著釣魚。 王久傾也掏出來看了一眼。 【沈潔癖】:別跟我玩你那些互動的小伎倆。 王久傾回復(fù):嚶嚶嚶你怎么能這么說人家呢,小弟都是為了節(jié)目趣味性著想。 她等了一會兒,沈玿白沒有再拿出手機(jī)來回她。 嘖,釣魚真是一項無趣的活動。 王久傾無聊地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瞌睡,腦子里胡思亂想著,Edward好像也不太適合釣魚,他比較適合直接下水抓魚。 想到Edward破水而出,嘴里叼著一只撲騰的虹鱒魚游向岸邊的樣子,她忍不住在迷糊中笑出了聲。 她做了一個釣到大魚的夢,足有兩英尺的kingfish咬扯她的吊鉤,她收桿起來拿著在一無所獲的沈玿白面前炫耀。 沈玿白的嘴張大得能塞下一個蘋果。 回家了。王久傾被沈玿白搖醒,天已經(jīng)黑了,她模模糊糊的余光看見沈玿白的水桶里游著不大不小的兩條魚。 現(xiàn)實(shí)和夢境總是相反的。 王久傾嘆了口氣,拎著自己哐哐響的空桶和沈玿白開車回住所。 久傾!還沒踏進(jìn)門就被飛撲過來的Edward抱住了:你和沈哥怎么去了這么久!我六點(diǎn)就回來等你了你們釣到魚了嗎? 王久傾向沈玿白手里努嘴:在那兒,全是他釣的。 Edward探頭看了一眼,對沈玿白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沈哥!說完摟著王久傾的肩膀進(jìn)了屋:下次我教你吧,能出海釣就好了。 沈玿白寵辱不驚,把那兩條魚拿給溫淮:晚上加道刺身。 不,王久傾堅定地拒絕:我再也不去釣魚了。 啊~別嘛,我?guī)闳ヒ欢ㄗ屇汜炆洗篝~~Edward抱著她直蹭。 王久傾已經(jīng)習(xí)慣了Edward的黏糊,手上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實(shí)際卻走神地環(huán)顧四周。 她注意到李斯箋接了一個電話。 他的表情隨著電話那頭說的話變得越來越嚴(yán)肅,他掛了這個,馬上又撥了出去:跟羅一野的攝像是誰?他在宿舍?那羅一野呢?跟丟了? 大家都聽到了這番話,紛紛停下手上的動作。 李斯箋急匆匆地和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轉(zhuǎn)頭問Edward:他和你一起去滑雪的,怎么人沒了。 Edward撓撓頭:我們回來的時候他說有事要辦,然后就走啦,我還以為攝影師跟著呢。 小魏說他拐進(jìn)店里以后就不見了。李斯箋陰沉著臉,王久傾預(yù)感到羅一野要倒大霉了。 那我們?nèi)ツ羌业旮浇艺宜?,說不定只是他自己跑去逛了。謝行擦了擦手便打算換上外套出門。 李斯箋看著手機(jī)上的信息,聲音中帶著怒火:不用找了。言畢披上外套便奪門而出。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金亭吃驚地和每個人同樣疑惑地眼神對視:能讓經(jīng)紀(jì)人這么著急。 林星恩擔(dān)心地來回踱步:四哥怎么不聯(lián)系我們呢?不會是出事兒了吧? 您這說的不是廢話嗎,王久傾看了一眼林星恩不似作假的憂慮眼神,嗤笑著隨手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消息欄。 雖然沒有羅一野的信息,但那矚目的新推送卻讓她不得不倒吸一口涼氣。 疑似羅一野出沒新西蘭夜店!酒后與辣妹熱情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