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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和side by side是由段瑞安與何覃導師為練習生的決賽表演所制作的歌曲,一首爆發(fā)力強突出舞蹈,一首柔和有力突出唱功。 這是最后一場表演了,王久傾很想利用這最后關(guān)頭表現(xiàn)自己的舞蹈能力,但又不想和明顯是舞擔的林星恩選同一首歌。 明日舞蹈中有很多雙人part,主舞兩人之間有很多高難度的互動動作。雖說毫無根據(jù)地懷疑別人是很不好的行為,但王久傾真怕她憑借林星恩的單手起跳的時候會被他陷害。 其實按照她的本心,她很喜歡side by side這種以唱為主輔以舞蹈的感覺,但于現(xiàn)場的效果看來,沖擊性的舞臺更具有記憶點和感染力。 王久傾走到選牌面前的時候,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林星恩,他標準地笑著對她比了個心,友善又可愛。 古人有言!富貴險中求! 徑直走到明日的選牌下,王久傾回視林星恩。她不僅要選這首歌,她還要當c位! 段導師不動聲色地采訪她:王久傾練習生,你不選擇擅長的爵士樂曲目的理由是? 我想抓住機會讓大家看到我在練習生活中的進步,我正在努力成長為一名合格的預備偶像。王久傾回答。 相信大家會看到你的實力。段瑞安對她鼓勵地點頭。 林星恩,羅一野,成奚和Edward都選入了明日隊,萬幸還有謝行帶隊,他的組織能力王久傾一向非常信任。 我想當c!王久傾直截了當?shù)卣f了,在圍成圈圈的九人中舉起手。 好啊。謝行拍拍手:還有想當c的朋友嗎?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我同意久傾哥當c。林星恩說。 我覺得可以。同意同意!練習生門紛紛點頭。 謝行看了一圈,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們就定下來了。說完在表格里填上了王久傾的名字。 怎么回事。王久傾哈哈笑著撓頭:這個c搶得一點成就感也沒有。 林星恩把她的手從頭上掰下來牽?。赫f明大家都認可久傾哥的實力呀,我也覺得久傾哥最適合當c位了。 Edward的目光快要在林星恩牽著她的那只手上燒出個洞來了。 羅一野和Edward平分了兩段rap,但兩人的實力差距實在是慘不忍睹。 明日的 世界明日的 你,ing into being fantasy,一直 春天,等到夏天,閱歷 卻一點,沒變Edward讀得磕磕巴巴。 從羅一野疑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不能理解這家伙是怎么進入決賽的。 王久傾看著羅一野頭頂上已經(jīng)實質(zhì)化的無數(shù)個問號,躲在一邊偷偷地笑。 久傾哥,我們先練舞蹈吧。林星恩很沒有眼力見地蹭過來:隊長說快點扒完舞再教別的練習生。 行。王久傾站起來,認命地和林星恩走到一旁去扒舞。 兩個常年練舞的人扒起舞來及其順利,合作動作也很默契。王久傾感嘆只要林星恩不作死時,和他做隊友起碼舞臺互動會很不錯。 下一個動作是一人借另一人肩膀的力做一次起動、滯留、落下的一系列動作。 看看林星恩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小身板,王久傾還真下不去手。 沒事,你先試試。林星恩扎好了步子,牽她的手示意她上肩。 王久傾小跑兩步,撐上林星恩少年獨有的薄肩,滯留落下。 意料之外的很穩(wěn)定。 不錯啊。王久傾夸他,很穩(wěn)。 林星恩笑得像天使一樣:再試一次? 疾跑,上肩,滯留落、誒誒誒怎么落不下來! 林星恩托著她的腰部幾乎把她扛在肩膀上,邁著舞蹈似的步子轉(zhuǎn)身面對墻。 放我下來!王久傾怒火中燒,用手肘狠命錘他的肩胛:林!星!恩! 你能安靜地回答我的問題嗎?林星恩面不改色地扛著她,天使一樣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 你有病啊臥槽!王久傾按著胸口的麥小聲罵:日你奶奶,還不給我放開! 你就說能不能。 王久傾錘得自己都累了,又不甘愿地罵了幾句,才兇狠地說:能! 雙腳終于落地,王久傾氣得捂心:你瘋了啊,有什么說的我不會聽嗎?! 林星恩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然后說:我從來沒有想過害你。他頓了頓,補充道:除了第一次搶了你想選的歌。 我又沒說啥!王久傾心虛地嘟囔,你這么激動干嘛。 我知道你很討厭我。林星恩眼中的光彩變暗:上次拍攝廣告的時候,你說的話,是真心的嗎? 她說了什么話??王久傾其實一點也不記得了,但不管當時說了什么,她現(xiàn)在也只能說:嗯嗯是真心的。 真的嗎!林星恩突然高興起來,圓圓的小鹿眼忽閃忽閃:那你會遵守諾言嗎? 什么諾言??王久傾一頭霧水,只得尷尬地笑著:呵呵呵,是。 林星恩激動地握住她的手:你當時說你喜歡我,要和我交往的,是不是該實現(xiàn)了! 啥???王久傾滿臉震驚地看著他,她不可能說出這種話吧!除非當時牛奶喝多醉奶了! 你說你馬呢???這變態(tài)當她是傻瓜嗎! 林星恩一聽此話,川劇變臉似的突然又換了一副陰暗的笑容:看來你也沒那么傻嘛。他似乎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有意思,我們來日方長。 日你媽!神經(jīng)病! 王久傾被他輪番的變臉搞得自己也精神逃失了,完全忘記了要控制情緒和臟話。 對這種神經(jīng)病沒必要再客氣了!王久傾無話可說地吐氣,怒氣沖沖地跑回了小組隊伍里。 一屁股坐在教Edward教得快要失去耐心的羅一野旁邊,渾身散發(fā)的負能量把Edward嚇得更不會rap了。 怎么了你?羅一野無奈地停下來側(cè)頭問她。 沒怎么!王久傾惡聲惡言的一看就不是沒事的模樣。 羅一野望一眼不遠處看起來心情不錯獨自扒舞的林星恩,了然地勾起唇角低聲說:我早就說過,他是個變態(tài)。 Edward像狗狗一樣半蹲著在旁邊同意地頻頻點頭。 王久傾掃視他倆的臉,深深感到自己的遲鈍,你們怎么知道的? 一看就知道了。羅一野嘚瑟地挑眉。 Edward貌似忘了他們在冷戰(zhàn)的事實,附和著說:嗯嗯,一聞就知道了。而且他和王久傾臉對臉貼的很近:我覺得他對你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