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顏值c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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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目中的顏值c位就是王久傾舉起牌子:沈玿白! 牌子上的沈玿白大頭笑得十分慈祥。 明明不參與拍攝的段導(dǎo)師今天又來了,王久傾認(rèn)為他是最近糊得都沒活動接了才會這么閑,天天往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跑。 看到導(dǎo)師當(dāng)然不能不打招呼,王久傾錄完她的片段,狗腿地跑過去:段導(dǎo)師好~ 段瑞安抬起眼皮瞥她一眼:沈玿白是最帥的嗎? 哎喲,那不是因?yàn)闆]您呢嘛。王久傾發(fā)現(xiàn)自己溜須拍馬的功夫也見長不少,您才是我心中的顏值top,真正的顏霸! 段瑞安被她的馬屁逗笑了,說:走,去后面看看他們怎么選。 王久傾跟在段瑞安身后,越發(fā)地覺得自己變成了有后臺的選手,后臺還是這位深不可測的導(dǎo)師。瞧瞧,連監(jiān)控室都進(jìn)得去了。 他倆一起坐在為導(dǎo)師準(zhǔn)備的監(jiān)控室里,王久傾看了看這空蕩蕩的長桌,乖乖地坐在了段導(dǎo)師旁邊。 進(jìn)入畫面的是成奚,他正拿著羅一野和Edward糾結(jié)。 你和他熟嗎?段瑞安冷不丁地說。 王久傾正認(rèn)真看呢,被他一問下意識地答道:不熟,我只知道這位黑馬突飛猛進(jìn),上一次和金亭一隊(duì),其余就不知道了。 段瑞安沉吟不語。 陸續(xù)有很多練習(xí)生選了她和林星恩,看來大家的審美都趨向于精致可愛化的??粗颢x白不太情愿地選了她,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哎,沈玿白雖然平時總是不待見她,原來還是挺喜歡她的嘛。王久傾洋洋得意地晃起了腿。 段瑞安看她志得意滿的樣子感到有趣,向她挑了挑手指,等她疑惑地湊過來才說:你剛剛說,你心里覺得我最好看? 王久傾湊近一看,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把她看得心神搖蕩,理智都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神仙不愧是神仙,一眼就把她電得像個呆瓜。 啊,啊?呆瓜光看美貌去了,問的什么都沒聽見。 段瑞安滿意地乘勝追擊,抓住她撐在桌沿?fù)u搖欲墜的胳膊,又偷換概念問道:那你喜歡我哪里? 太近了太近了近得她都看得見神仙晶狀體里反射出她的樣子。 眼睛?王久傾遲疑著說。 一說眼睛,那雙眼睛就越來越近了,王久傾心臟砰砰狂跳,耳朵里響著她血液倒流的聲音。她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因激動而猝死。 等一等! 什么情況,這是什么情況??! 段瑞安被下藥了嗎?他想干嘛?他想測試她會不會被美色誘惑?!他是王郁琮派來的間諜?難道他想、想潛規(guī)則她??。?! 唔!她被親了。 段導(dǎo)師親她一下,又微笑著拉遠(yuǎn)距離看她瞪大眼睛的驚恐表情。 王久傾看著他伸出舌舔嘴唇,僅僅一個小動作,她卻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被脫光衣服的段瑞安秀色可餐地躺在床上勾引她的畫面。 在他深沉的目光下丟臉地閉上眼,王久傾怕多看一眼自己就要沖上去把他撲倒了。 時間在沉寂中流逝,什么也沒發(fā)生。 偷偷張開一條縫看,剛睜開一點(diǎn)就被迎面的美貌遮住了視線。 段瑞安唇舌微涼,強(qiáng)勢地按住她的頭在她口腔里攻城掠地,她倒抽一口氣,全是他的味道涌入肺中,像醇香的酒一樣一口就把她灌醉了。 他一手護(hù)著王久傾的腰,一手把她雙手掐在一起高舉過頭,將她按在長桌上。 王久傾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意亂情迷,猛然被桌面一冰,艱難地拉回了一點(diǎn)理智:這里有攝像頭 段瑞安稍微放開她一點(diǎn),今天沒裝。快速說完又貼了上去,一條長腿支撐桌面把她整個人籠罩在他之下。 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管那些無法承載而滑落在唇側(cè)的津液,王久傾被壓著雙手,上身就毫無防備地和他緊貼在一起,身體被強(qiáng)迫性打開的感覺油然而生。 段瑞安放開她被糾纏得柔軟無力的舌頭,順著唇角把她流出的津液舔舐干凈。 王久傾喘息著質(zhì)疑:段導(dǎo)師,您這是要潛規(guī)則我嗎? 頰側(cè)親吻的動作一停,段瑞安忍不住靠著她的臉笑出了聲,笑聲通過固體傳播悶悶地傳進(jìn)王久傾耳朵里,她惱羞成怒地叫道:笑什么! 段瑞安笑了一會兒,撐起上身說:如果你覺得是潛規(guī)則,那便是吧。他上下打量她略顯干癟的身材,問:你想要什么?錢?走紅?還是我? 王久傾靈敏地捕捉到了走紅這個詞。 右上角的倒計時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的壽命正在流逝,那個數(shù)字在她上期話題度爆炸后也只是漲到了二十萬,于那七個零而言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她已經(jīng)浪費(fèi)掉了三年中的三個月。 她從來沒在乎過錢,也從來不缺帥哥,最寶貴的果然還是她的生命。 想到生命,王久傾的表情變得凝重。上一輩子的她絕對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說出這種話:我想要,變紅。 這句話出乎了段瑞安的意料,他盯著她的眼睛,發(fā)現(xiàn)她居然是認(rèn)真的,剛剛還和煦的神色帶了一些譏刺:你現(xiàn)在的家里不缺錢,為何急于出名。 我有我的理由。王久傾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總不能說是為了救命吧。 好啊!段瑞安變了臉,咬著牙撕開她的領(lǐng)口:放心,我一定讓你大紅大紫! 被粗暴地扒光了上身,這一瞬間尊嚴(yán)似乎跌到了谷底。崩飛的扣子落到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王久傾的腦子亂成一團(tuán)。 這回的吻可不像之前那般溫柔,段瑞安順著她的脖子往下一口口咬得她生疼,rufang被他攥在手里,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原來做皮rou生意的人這么痛苦,這哪兒是zuoai,分明是虐待! 段瑞安冰涼的手從她的腰際往下滑,王久傾一顫,突然抓住他的手。 后悔了?段瑞安挑著嘴角問,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 王久傾尷尬地?fù)u搖頭:我突然想起來,今天還是生理期。 或者您想浴血奮戰(zhàn)?王久傾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您是老板,您說了算。 段瑞安都要被她氣笑了,在她眼里難道他就是這么個饑渴到毫無底線的人嗎。 深吸氣平緩了情緒,段瑞安拿起制服幫她穿回去。 中間的扣子找不著,是他剛剛一時氣急扯丟了。段瑞安搖著頭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心中懊悔怎么因?yàn)樗囊痪湓捑蛠G了氣度。 這段導(dǎo)師怎么這么喜怒無常,王久傾被他溫柔地梳理好卷發(fā),打了個哆嗦。 對不起。段瑞安抱著她揉她被弄痛的地方:是我失了分寸。 還有金主向情人道歉的嗎。王久傾感到很疑惑,但也不敢說啥,只好回抱他。 回到宿舍換衣服的王久傾對著鏡子一照,身上布滿了青紫的牙印,呵牙口挺好啊段導(dǎo)師。再仔細(xì)一看,胸口上還有一個碩大的紅色掌印。 ?。?!禽獸啊段瑞安?。。?!王久傾怒吼:你今晚必死!??! 當(dāng)然只能在心里怒吼。 這日子過得太憋屈了,連罵人都不能大聲罵出來。 王久傾憋屈地翻出備用制服重新?lián)Q上,段瑞安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自然早被她掀翻在地被當(dāng)成段瑞安本人狠狠地踩了好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