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抱緊我
7 抱緊我
晚上練習安排結束后,大家被安排到宿舍二樓的私人影院里觀看第一期節(jié)目。 雖說是節(jié)目才剛開始播放,98人已經淘汰了近半。 王久傾拿剛剛發(fā)下來僅限今天使用的手機刷新著實時彈幕。 和現場的粉絲比例相差無幾,基本上一邊倒的全是沈玿白的粉絲在刷屏。 這是王久傾第一次完整地觀看主題曲舞臺,可憐的F班盛世美顏Edward并沒有得到半個鏡頭,彈幕果然在為他鳴不平:嗚嗚嗚漂亮德華居然沒鏡頭,導播你沒有心!說到底,沒實力,參加選秀又不是參加選美德華是誰???那個自我介紹吹嗩吶的外國小帥哥嗎? 彈幕開始隱隱有火藥味了,為了那個抱著枕頭在地上打滾對有沒有鏡頭一點也不在乎的大狗狗,王久傾想如果Edward以后出道了,粉絲得多cao心啊。 播放到主題曲結尾,林星恩果然像之前練習的那樣熟練地眨眼,俏皮又可愛。 下一個鏡頭,亞麻色卷發(fā)的少年左顧右盼,接著回過神來對著鏡頭擠出一個能夠展現其十六顆好牙的假笑,看得出來很努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97弟弟新一代假笑boy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為難的商業(yè)假笑jiejie愛了啊哈哈哈哈 練習生們的笑聲神奇地和彈幕重合在了一起。 王久傾覺得自己真是太失敗了,表情管理的業(yè)務能力被林星恩吊打,不僅是吊打甚至是鞭尸。 哈哈哈哈哈哈傾傾你太可愛啦!剛剛還興趣缺缺的Edward從地上爬起來,興奮地用肩膀擠王久傾的胳膊:我好喜歡你呀。 謝謝啊。王久傾氣得把臉全埋進抱枕里,甚至忘記觀賞c位的教科書式表管。 過了一會兒,王久傾偷偷抬頭看了一眼。 日?。∑聊恢杏质撬?!正作為第一個走進來的練習生傻乎乎地在空蕩的錄影棚里和回音heyheyhey對話著。 白蓮花形象有一點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傻瓜形象 相比之下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啊喂! 第一期只播放了部分評級,雖然沒有播她的舞臺,但左上角的數字還是在源源不斷地上漲著,但這個數據比起她的微博粉絲還是少很多。 王久傾打開微博,評論里大部分都是夸她可愛呆萌的,但這微博的25萬粉中有足足7萬也許是隱藏的黑粉她不覺打了個抖。 好久沒罵人了,有點興奮。 回宿舍前給哥哥王郁琮打了個電話,王郁琮也知道是在錄制節(jié)目,沒有多說什么,只說讓她多吃點,不要練習得太辛苦,出不了道哥哥養(yǎng)你云云。 甩著胳膊走回宿舍,宿舍里黑漆漆的空無一人,溫淮和Edward都不在??赡苁撬麄兇螂娫捄图胰肆奶斓臅r間比較久吧,只是她和這個世界的家人還沒培養(yǎng)出那么深的感情。 而且,和王郁琮那一次過后的當下確實有了依戀感,過得久了再仔細想想這件事,更覺得尷尬,所以打起電話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尤其還是在攝影機下。 王久傾洗了個澡,穿著睡衣摸進更衣室里吹頭發(fā)。 習慣性地低下頭,卻發(fā)現長發(fā)早已剪了。她自嘲地笑笑,不自覺的小動作太容易暴露了,好在節(jié)目組不會變態(tài)到更衣室里也裝攝像頭。 直起身來胡亂吹著頭發(fā),王久傾算了算節(jié)目結束后能漲多少粉絲,按目前的漲幅看,破百萬都難。 難道她要走劇本路線去當演員嗎? 還是算了吧,她連個小白蓮都演不好,人設早崩了一千八百回,真佩服林星恩啊能做到這種程度,連練習后大家累得癱倒在地時他都能硬撐著身體體貼地給大家遞水遞毛巾,他不紅誰紅。 咔噠。 溫淮躬身打開了更衣室的門,微微一愣,好似是沒想到她會在里面。 溫淮和她對視好一會兒,才說:他們在一樓開party,你怎么沒去。 呃,王久傾把吹風機放回抽屜,我很早就回來了,沒聽說這事兒。她把抽屜推進去,回頭看還站在那里的溫淮,發(fā)現他神色有些不同往常。 你怎么了?溫淮好像被定身了一樣,站在那兒不言語。 王久傾見他這樣有些慌張,上前去拉他的胳膊,發(fā)生了什么嗎?沒想到一碰到他就被甩掉了,這種顯而易見的拒絕根本不像是溫淮會做的事。 溫淮抿了抿唇,說:讓我靜一會兒吧。 是發(fā)病了嗎?王久傾覺得他的表情越來越焦慮,好像迫不及待要把自己團起來縮進一個小小的角落里。說好了我要幫助你治療的,是嗎?她小心翼翼地求證。 溫淮平日里春水一樣的眼睛現在猶如深潭一般,鎖定在她的臉上。 王久傾也不敢亂動,耐心等了一會兒,溫淮終于向她挪動了腳步。 她一手摟住他,一手鎖了門,關上門的一剎那就被溫淮抓著一同倒在了地毯上。 抱緊溫淮,才發(fā)現他渾身都是顫抖的,連閉眼時打在下眼瞼的睫毛都在顫動。 接觸到溫暖,溫淮輕輕嘆息,用盡全力把自己和溫暖緊靠在一起,臉頰貼在某個激烈跳動著的部位,好像能感受到血液帶著能量汩汩地流向他的身體里。 王久傾感覺自己要被勒得斷氣,而且她剛洗完澡還沒穿裹胸,溫淮絕對感覺到她的胸部了。但她現在大腦缺氧,完全沒辦法認真思考這件事。 宿舍的隔音極好,她完全聽不到樓下還有一大幫人在開party。王久傾開始神游天外。 溫淮慢慢睜開眼,又恢復了往日那副溫柔貴公子的模樣,只是他的腿還夾著王久傾,怎么看也不像是個正經公子。 王久傾發(fā)現他已經在盯著她看了,知道他緩過勁來,便問:是剛剛和家人聯系不愉快了嗎? 溫淮瞇起眼睛,點點頭,更深地擁抱她,悶悶地說:怎么辦,我不想放開你了。 那就不要。王久傾終于說出了忠于人設的一句話,不過這句話一半處于她的私心,在你需要的時候。 不要放開愛你的人。她說。 溫淮久違地覺得眼睛被風沙迷了。 他吻在她的眼睛上,吻在她的鼻尖,吻在她的下巴,最終吻上嘴唇。 兩具年輕的身軀緊貼在一起,溫熱的火種在肋間燃燒,火熱傳向了四肢百骸。 王久傾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緊握他的手指,直到不尋常的熱意襲上她的胸部。 ??? 等等!王久傾大吼一聲,猛地抓住那只作亂的手,你你你,你一點都不吃驚嗎!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溫淮鼻尖頂在她鎖骨窩里,發(fā)出一聲輕笑。 你呀,他說,這么拙劣的演技,我第一天就看穿了。 你胡說!王久傾辯解道,別人都沒看穿,那個,那個,Edward都沒看穿! 那是他和你一樣笨。溫淮毫不留情地戳穿,被捉住的壞手反握住她的,引領著她觸碰他。 即使不睜開眼睛,指尖也能敏感地分辨出他的眉眼還笑得彎彎的他的嘴唇,他的胸骨兩側緊實覆蓋的胸肌,向下是曲線分明的腹肌,再向下 游過溫潤的皮膚,是柔與剛交融,熱與冷交匯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滿懷著主人的熱情,在她的手心里跳動著。 王久傾覺得就好像溫淮把他的心臟交在她手里一樣,這種跳動的生命力,這樣躺在她掌心里,似乎生死都由她決定。 但她收到如此大禮,動也不敢動,只能閉著眼感受一個個柔軟的吻穿越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連指根也不放過,吻得她全身發(fā)癢,心里也發(fā)癢。 宛如一場莊嚴的祭奠,她全身都被一一祭拜過,她掌握著圣徒的生死,而圣徒心甘情愿把她奉為神祇。 她終于全身光裸了,她頭一次知道,赤裸的肌膚相貼有著那樣神秘的力量。 她像第一次踩上泥土的孩子,有一切的奧秘都要從這里開始的感觸。 溫淮極盡溫柔撫摸她,滿臉酡紅好似喝醉了酒,王久傾明明感覺他已經呼吸紊亂不能自已了,但動作還是恍然如觸碰云霧一般柔和。 王久傾忽然被他放開,似夢似幻地抬頜望著他,白皙的腿在久壓下有些酥麻,稍微動一動,就感到有熱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淌出。 她等不及地掰下他的上身,吞下溫淮那掙扎的半句避,翻身騎在他身上,得意地緊了緊手中的堅硬。 唔溫淮悶哼一聲,下身不自覺地收緊,黏稠的液體從性器頂端滲了出來,流濕了王久傾的手心。 王久傾好奇地擺弄了一會兒,抬起臀來就想送進她早已泥濘不堪的入口。 滑溜溜的硬挺不僅沒進入,還滑出了手。 溫淮摟著她轉過身來,笑著吻了吻有些挫敗的小臉,一手扶著性器,也不太熟練地尋到xiaoxue入口,向內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