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koujiao的基本功

    木蘭委實不喜歡把那些腥膻黏液吸到嘴里的感覺，就故意把一些動作做錯，讓jingye流不出來。原本打算就這樣蒙混過關(guān)，但櫻桃很快又派人傳來了指令，要木蘭喝滿兩升jingye才能結(jié)束，防止她放水，于是兩個侍女就在精缸上做了記號球型的銅制缸體上有一條琉璃觀察窗，上面標(biāo)有刻度，可以透過琉璃看到缸內(nèi)的液面位置。侍女就在現(xiàn)在的液面刻度那里留了個記號，笑嘻嘻地指著下一個刻度對木蘭說：木蘭meimei，櫻桃姐說了要一直喝到這里才行哦，如果提前喝完就可以提前結(jié)束呢。

    木蘭聽說要喝兩升，都有些傻了：這這也太多了吧，我喝不下啊

    其中一個叫小青的侍女笑道：哎呀?jīng)]關(guān)系的，又不是讓你一口氣喝完，一點一點喝不會撐著的，上幾趟廁所就完事啦。

    可是，我真的不想喝這些東西

    另一個叫小白的侍女溫和地勸道：沒關(guān)系的啦，我們都是這樣過來的，杏花樓里每個女人都要過這關(guān)的。

    你們也做過這個嗎？木蘭微微驚訝，她原先以為她們兩個是不接客的。

    小青說：雖然我們平時的工作只要端茶倒水服侍小姐什么的，但有的時候客人太多也會被派去臨時上陣，比如免費給等待的客人吹一次，安撫一下客人的情緒其實我倒也想接客啦，但mama嫌我們不夠漂亮，就讓我們來做這個。說著她做了個鬼臉。

    被小青和小白勸慰了一番后，木蘭只得重新握住了銅莖，認真地吸吮起來，逼著自己把guitou中吐出的jingye吞入腹中。就這樣一直舔到吃晚飯的時候，木蘭只覺得頭昏眼花，滿嘴都是腥膻的味道，膝蓋也跪得發(fā)麻，小白和小青見她體力不支，就扶她起來：先去吃飯吧，吃完了再來，沒事的。

    木蘭其實想做完了再走，一想到吃過飯還要再來吸這些惡心的液體她就覺得倒胃口，然而這個儀器設(shè)計得十分精準(zhǔn)，每次一套koujiao動作做下來只流出幾毫升液體，相當(dāng)于男人一次正常射精的量，要再做一套才會再流，沒法求快。木蘭就只好先跟著她們?nèi)コ燥?，站起來時覺得兩腿和膝蓋又酸又麻，被她們攙扶著一瘸一拐地出了練功房。

    豆蔻閣的食堂在地下一層，有客人的妓女在自己房間里，由丫鬟和婢女把酒菜端上去，沒客人的就到地下的食堂里來吃。木蘭進食堂時看到里面挺熱鬧，幾條長桌邊上坐滿了妓女，一邊吃一邊嘰嘰喳喳地聊天。小青笑道：今天人還挺多，可能最近兵荒馬亂的生意不好吧，都到下面來吃了。然后就領(lǐng)著木蘭去打菜：你愛吃什么就點什么，別客氣哈。

    木蘭其實沒什么胃口，嘴里本來就黏答答的，肚子里也被濃稠的jingye脹了個半飽，一打嗝就一股腥氣直泛上來，看到飯菜反而更加惡心。小青見她臉色發(fā)綠，就對打菜的阿姨說：阿姨，給她多打點辣的，壓壓腥氣，弄碟那個蔥花和蒜泥，對。

    新來的？阿姨瞄了木蘭一眼，給她又盛了一碟蒜蓉腌黃瓜和一碗酸湯米粉，剛練了銅莖樁吧？吃點這個爽口的，沖沖嘴里的味道。

    木蘭端著餐盤，跟著小白和小青在桌子邊坐下，壓了壓嗓子眼的惡心，試著喝了一口米粉的湯，入口只覺得酸辣爽滑，蔥蒜的辛辣氣味混合著熱湯一下肚，口腹中的腥膻味立刻沖淡了不少，她也終于感覺到了饑餓，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有很多天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了。小白和小青在旁邊跟別的侍女們聊天，一開始其他人還沒留意到木蘭，以為她是新來的丫鬟，隨口問了小白兩句，得知她的身份后立刻就咋呼了起來：她就是mama今天花了一萬兩買回來的女孩子？

    小白糾正：是她和她哥哥總共一萬兩。說著四下望了一圈：mama今天沒來吃飯嗎？

    一個侍女告訴她：她到玉樹閣去了，說今天氣死了，吃完飯要叫幾個男人好好伺候她。說完又看木蘭：那mama打算把她怎么辦啊？

    小白說：mama說先練口舌侍奉，等大一點再賣。剛才櫻桃姐已經(jīng)教她練銅莖樁了。

    木蘭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不由得臉上發(fā)燒，神態(tài)窘迫。這時對面長桌邊的一個女人轉(zhuǎn)過身來，打量了木蘭一番后，用揶揄的語氣說道：最近果然什么都漲價呢，mama把我買來時都只花了五十兩，這個小姑娘竟然是我的一百倍，關(guān)鍵能不能回本還不知道呢。

    木蘭抬頭，見那個女人長得明艷動人，衣著也鮮艷華麗，整個人看起來光彩奪目，可以說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不由得看得呆了。那個女人見木蘭看著自己發(fā)呆，就沖她抬了一下下巴說：小meimei，koujiao學(xué)會了嗎？

    我木蘭臉上發(fā)紅，不知道怎么回答。小白見狀就對那個女人說：哎呀紅豆你欺負人家小孩子干嘛，一萬兩是那些土匪兵要的價，你還真拿來跟你比啊。

    紅豆輕輕地笑了一聲：不管是不是情有可原，想在杏花樓混下去就是不容易的。mama既然讓她去當(dāng)妓，顯然是想把這筆錢掙回來，你覺得她要什么時候才能掙夠五千兩呢？

    小白說：你就別嚇人家了，而且人家已經(jīng)學(xué)會銅莖樁啦，這么短時間就能吸出來悟性還是不錯噠，以后肯定能掙得到錢。

    紅豆又笑了一下：能吸出來就算是會koujiao了？說著她從果盤里拿出一根新鮮的黃瓜，伸出香舌輕輕舔舐著，又放入口中吮吸，動作如同在給一根yinjingkoujiao。片刻之后她把黃瓜從嘴中拿出，木蘭吃驚地看到頂上的一段黃瓜皮已經(jīng)沒了，嫩綠的瓜rou露在外面，就像用刨刀削出來的一樣完美。

    紅豆對著目瞪口呆的木蘭挑了挑眼角，咔嚓一聲清脆地咬斷黃瓜，一邊吃一邊起身，拂袖離開食堂。小白對木蘭小聲說：沒事，紅豆性格就是這樣，不用理她你只管練自己的就好了。

    吃完飯后回練功房的路上，木蘭忍不住又提起紅豆，小白就告訴她：紅豆是我們這里koujiao技術(shù)最好的一個，可以說只要她愿意，連石頭都能舔出水來，就是個性比較高傲她笑著摸摸小白的頭：沒關(guān)系，如果你肯努力的話也一定能練得跟她一樣，到時候就能賺大錢啦紅豆給人口一次的價錢可高了，而且是單獨另收費的，koujiao的價錢反而是性交的兩倍，你想想。

    木蘭默默地聽著，之后開始練習(xí)銅莖樁時也一直在回想小白的話?；杼旌诘氐鼐毜桨胍梗K于把精缸里的液體喝得降了兩個刻度，木蘭覺得自己的嘴已經(jīng)沒有知覺了，嘴唇顫抖著合不攏，一縷縷黏液順著嘴角往下流。小青和小白帶著她去洗漱了一下，喝了杯熱茶，又吃了點宵夜，就帶她回房去睡覺。

    侍女的寢室是大通鋪，三人進門時里面很安靜，小青對木蘭比了個噓聲的手勢說：白班的姐妹們都已經(jīng)睡啦，小聲點兒～她們把木蘭帶到里面的角落里，在空位上給她加了一床被褥，就睡在小青和小白的旁邊。

    木蘭實在是精疲力盡了，上床后一合眼幾乎立馬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后，櫻桃托人傳話過來，要她繼續(xù)練銅莖樁，于是小青和小白就又把她帶到了練功房。這種日子就這樣循環(huán)往復(fù)，每天從早到晚跪在練功房中舔舐銅莖，木蘭練得幾乎已經(jīng)麻木了，到最后閉著眼睛都能把jingye吸出來，其間櫻桃?guī)状蝹髟捳f要教她更進一步的技巧，但人卻始終沒有出現(xiàn)。小青和小白后來偷偷告訴她，說櫻桃的新客人床上功夫特別好，兩個人整天在房里尋歡作樂，所以才一直推脫不來教她。

    直到過了半個多月的一天晚上，木蘭照舊在練功房吮吸銅莖時，櫻桃才突然出現(xiàn)，問她練得怎么樣了。木蘭說：你教我的那套動作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然后展示了一下，舔吮了一遍銅莖，guitou中很順利地流出乳白的黏液來。櫻桃點點頭：明天mama要看你的練習(xí)成果，從玉樹閣叫了個男妓過來讓你口，根據(jù)你的表現(xiàn)決定你能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