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只女巫
十一只女巫
這條路赫爾曼應當是走過的,他很熟悉。塔彌拉跟在他身后,在密林里左繞右繞,七拐八彎,沒走多久眼前豁然開朗。 是一個澄澈的小池塘,在密林里的一片空地里。月光皎皎地灑在水面上,水質清澈,波光粼粼,池塘邊的大石頭上鋪著一層冷白的月光,仿佛甜蜜的糖霜。 大石旁生著一簇一簇的水生花,塔彌拉走近看了看,這池塘通著活水,大概就是中午抓魚的那條小溪,能看到水面緩緩地流動,水底的鵝卵石圓潤潔白。 池塘不深,只有一些小小的魚類在水里游曳,沒有大型生物。 塔彌拉有點心癢,身上沾了血和灰,這個池塘看起來非常適合清洗。 赫爾曼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很滿意,于是走到那塊大石邊上,將手上的衣物放好,簡單地施了個咒,石頭邊上一小片水面微微閃爍了一下金光,水里的小魚慢騰騰地游走了。 塔彌拉有點羨慕,光明系的法術好全面又好實用?!斑@是什么法術呀?” 赫爾曼把手伸進這一片水里試了試溫度,回答她:“是小范圍的驅逐術和禁錮術。”他又打了個響指,微涼的水緩緩冒起了白汽。 塔彌拉張大嘴,石頭邊的這片池塘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不流動的、溫熱的的露天溫泉。 圣騎士太好用了吧! 她因為感受到被對方珍重對待而有點高興,臉頰泛著微紅。隨即又覺得自己的小女孩兒情緒有點丟人,嘟著嘴開始兇他。 “你的光明法術不會把我也驅逐吧。” 赫爾曼知道這女巫有點喜怒無常,并沒有因為她忽然變臉而驚訝,反而順著她的話開玩笑:“我不確定,有這個可能?!彼紫律碜忧謇碇^邊可能會割到她的鋒利野草,想了想,又嘗試著說了句調情的話:“跟我一起洗就不會了?!?/br> 現在氣氛太好,他忍不住想和她開個玩笑。 剛剛走在路上,他想起了看到過的畫面,美艷成熟的女巫半敞著衣衫逗他,咬著自己的頭發(fā)嬌嬌問他要不要一起洗澡。而那時的自己瞳孔劇烈晃動,強撐著板著臉拒絕,女巫得意地貼近他,柔軟的紅唇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個濕濕的吻,自己開心地去洗了。 這狡猾的女人只是想折磨他。 赫爾曼臉色陰沉地回憶著,忽然想起來站在身后的女孩兒已經很久沒有回音了。 他回頭,想看看她怎么了,耳邊卻忽然聽到一聲輕輕的…… “……好?!?/br> 嬌小的少女咬著唇,明媚的藍眼睛直直盯著他,雪白的臉頰染出三月桃花的粉紅。 “……”意料之外的回答,此刻的赫爾曼也開始瞳孔震動。 他讓自己強撐著保持表情,呼吸卻難以控制地急促起來。 騎虎難下,對方已經表示了邀請,他總不能在這女巫現在這么弱小的時期都不敢吧。他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眼睛移開,不和她對視。 塔彌拉也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她能感覺到圣騎士那句問題是在開玩笑,但總之……不知道因為什么心情,她同意了。然而現在看到他緊張的表情,她不僅沒有感到捉弄成功的愉快,反而自己也緊張起來。 兩人又沉默了,赫爾曼率先伸手解開自己的一顆扣子。 塔彌拉張了張嘴,心口怦怦跳,她目光在對方露出來的鎖骨上一瞟而過,又迅速移開目光去看旁邊的野花。這人脫的也太快了…… 塔彌拉正在低著頭盤算要不要轉身,就聽到嘩啦一聲,他已經邁進了水里,女孩沒敢看他的身體,隱隱看了一眼水位沒過他的半胸,就背過身去解自己的衣服。 她咬著唇把自己的披肩剝下,里面的棉裙子被夜風一吹,打了個小小的冷顫。 接著解開靴子的鞋帶,脫下來整整齊齊地碼在石頭邊,脫掉棉襪,赤裸的腳掌踩在池塘邊的草地上,毛茸茸的微涼,她腳趾縮了縮。 塔彌拉的手攥住了棉裙的下擺。 她發(fā)現,背后的水聲……停了。 女孩垂著眼睫,慢慢將棉裙從頭上脫掉。 現在她身上只穿了兩件小巧的內衫,細白的背裸露出來。她似乎能感受到一束目光化成實質性的觸感,熱熱地在她背上、臀上游移。 她裸露在外的白嫩小臂起了薄薄一層雞皮疙瘩,呼吸逐漸急促。 怎么做都做過了還這么讓人害羞!早知道就不和他斗嘴了。 塔彌拉耳朵都紅了,她顫著手指,解開了上身的小衣服,把那件白色的布料丟到石頭上去。 接下來是…… 她的手慢慢摸到腰上,可是就算是背對著……她脫襯褲的時候難免需要彎腰,會讓他看到。 她舉步維艱地低著頭,低頭看著自己乳白的胸口。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別的什么,她紅嫩的rutou已經yingying地挺了起來。 女孩又打了一個很大的哆嗦,嘟著嘴想看來自己就是饞圣騎士身子。她破罐子破摔,準備直接脫掉這件燙手的襯褲,一個猛子鉆進水里。 手上還沒用力,忽然身后水聲大響。女孩詫異回頭,張了張嘴還沒來發(fā)出聲音,就被一個濕漉漉的蜜棕色胸膛裹住了。 他有力的濕潤雙手捉著她捏著褲邊的細軟小手,慢慢向下。 赫爾曼幫她脫掉了最后的衣物。 “……岸上會冷。”塔彌拉被一個灼熱潮濕的身體嚴嚴實實地環(huán)住了,她細細地抽著氣,男人說話的時候濕熱的氣息吹著自己的耳朵,她縮了縮脖子。 他似乎是在解釋為什么幫她脫衣服,連借口都像個正直的騎士,只是關心她的身體。然而塔彌拉能感覺臀上那兩只手緩慢而纏綿地摩挲過她滑膩的腰肢和胯骨,弄濕了她的小巧衣物和身體。 他的喘氣聲,好響。塔彌拉聽不到自己的,但她猜測也一樣急促。 那件輕薄的襯褲從腿上滑了下去,堆在腳邊。 塔彌拉被抱得緊緊的,沒法彎腰。她雙手搭著男人轉而燙燙地握著她的胯骨的手,把地上那截布料踢到石頭旁邊去。 赫爾曼帶著她用這種身體相貼的姿勢走回池塘里,草地上有淅淅瀝瀝的水痕,是他剛剛邁出來時滴落的。塔彌拉身上已經被他弄得差不多都濕了,她細細喘息著被他半抱著,臀后頂上了什么yingying的東西。 腳面先觸到溫熱的池水,她被突變的溫度驚得縮了縮腿,那東西滑膩的頭嵌進了臀溝。塔彌拉下意識掙扎了一下,那個熱物隨即遠離,她被穩(wěn)穩(wěn)第放進了池水里。 水面沒過肩膀,女孩攀著那塊石頭站穩(wěn),找了一個高些的石頭墊腳,能讓自己的胸部不被水淹沒。她咬著唇回頭,看著男人也滑了進來,月光下精壯的身體一覽無余。 塔彌拉慌張地從石頭上取了他們帶的便攜肥皂在手里,來回地搓著泡泡。她剛剛,看到了男人的胯下,那兇器已經兇猛地勃起。 要、要做嗎? 第一次她神志不清,第二次她不敢反抗,這似乎是第一次兩人都神智清醒的赤裸相見。 這片水域原本是給她一個人洗澡用而劃分的,對一個嬌小瘦弱的女孩來說富富有余,而因為一個小小的玩笑,精壯的騎士也加入了進來,不知是地方小了還是心理作用,塔彌拉覺得他身上的熱度甚至能透過溫熱的池水傳過來。 她手上的泡沫很多了,一只手從她的肩頭越過,取走了那塊肥皂。因為有打滑的泡沫,那只手握的很緊,粗糙的指腹在她細軟的手上用力摩擦而過,塔彌拉臉燒了起來,感覺自己的手都變燙了。 她掩飾性地把泡沫打在臉上脖子上頭發(fā)上弄臟的地方,借用忙碌來讓自己不去想身后圣騎士。 他也一樣。她聽到身后也傳來了潑洗的嘩嘩聲。 兩人曖昧而無聲地分別清洗著,塔彌拉揉搓完自己的頭發(fā),想要繼續(xù)清洗身體,可肥皂在后面。 她出聲喊他:“赫爾曼?!?/br> 身后的水聲停了,她聽到男人帶著鼻音的回復:“嗯?” 她向后伸出手臂,想讓男人把肥皂遞過來,“我要洗身體?!?/br> 然而這一次赫爾曼很久沒有回應,她忍不住想要回頭看時,察覺到一雙帶著豐沛泡沫的手揉上了她的手臂。 嗯?!女孩茫然了一瞬間,被那雙灼熱的手揉搓著胳膊,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她反應過來:“你……”你誤會了!我不是讓你給我洗,我是要肥皂呀。 但是這句解釋,不知道因為什么,依然沒有說出口。 她只是站在水里,咬唇微低著頭,聽著自己心如擂鼓,任由男人的雙手在自己身體上摩挲。 赫爾曼又站在她身后了。他幫她的一雙手臂都打滿了泡泡,手縮了回去,傳來“咕嘰咕嘰”的摩擦肥皂聲。 塔彌拉細細喘息著,不知是難耐還是緊張地等待著。 然后那雙溫熱的手撥開了她的頭發(fā),覆上了她細嫩的后背,寬厚的手掌整個貼在女孩微涼的皮膚上,打著圈揉搓。 塔彌拉感覺自己的脊背快要融化了,她難以控制自己,細細地呻吟出聲。 那雙手帶著豐沛滑膩的泡泡,轉移到她的側肋摩擦,從腰側到雙腋,用一種緩慢而一絲不茍的力度揉過。 塔彌拉喘息著,雙眼朦朧地低著頭,看著赫爾曼蜜棕色的手從她的腋下慢慢探出,覆在她雪白的前胸。 男人幾乎是環(huán)抱在她身后,那雙溫熱而深色的手掌輕輕地蓋著少女雪白的乳團,用一種色情的手法揉搓著。乳白色的濃郁泡沫之下是強烈的膚色對比,他逐漸用力,少女嬌嬌的粉紅頂端在他的指縫里立起,又被泡沫半掩。他追過去,撥開那團泡沫,似乎要把rutou也洗干凈一般,用手心對準那yingying的突起,細細揉著。 現在是他為她服務,也是她被他褻玩。 女孩被他揉的淚眼朦朧,她靠在背后男人的肩膀上,頸項后仰,細細碎碎地輕喘著。 她面頰酡紅,微微挺了胸,把自己全都送進他手里,雙腿無意識地并攏摩擦著。 她……那里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