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懷21
李春懷
你哪那么多廢話,去了不就知道。獄警銬上犯人的手腕,將之粗魯?shù)赝七M一間會客室。 阿震流里流氣地走過去,一個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的男人目光牢牢鎖定著他。 阿震一屁股坐下,臉上頗是玩味,問道:申局長,你找小的我有什么事呀? 申修業(yè)微笑中示意獄警離開后,兩人隔著一張桌子,他將臉湊了上去,柯震。我想有個問題請教你。 阿震笑:局長,這么客氣,我是完全配合的。 二十三年前,B縣一家銀行半夜被搶劫,伙同作案人員數(shù)十個,這之中,與警方當(dāng)場槍斃了三個,余下幾人分散逃離。策劃此案的主腦馬龍已于十一年前被收押此監(jiān)獄,并于一年后亡死于獄中。 申修業(yè)說了一半,從袖中變魔術(shù)似地掏出一根煙,遞給阿震。 阿震吸吸鼻子,一副煙癮君子的樣兒,迫不及待地接過煙咬嘴上,申修業(yè)點了打火機遞過去。阿震側(cè)臉將煙頭借他手點燃。 深吸一口后,重重嘆息:幾百塊一包的煙就是不一樣 那兩億元,據(jù)馬龍生前交代,他們約定一人分了兩百萬暫避風(fēng)頭方才用這筆錢。并將剩下的存入瑞士銀行。申修業(yè)接著說。 阿震笑,難道申局想讓我去盜瑞士銀行? 當(dāng)初活下來的七人中,多數(shù)是與馬龍一期退伍的特種兵。其中重要人員孫斌,于半年前被發(fā)現(xiàn)。他慘死于養(yǎng)女策子之手。我們警方懷疑這個女犯人掌握著瑞士銀行的密碼。 阿震頭微仰,十足地痞子表情,把煙頭按熄,臉湊進申修業(yè),申局,我聽說監(jiān)獄長對這筆錢也很感興。這可是他的地盤呢他尾音壓低,略顯曖昧。 看似溫柔的申修業(yè)伸手一揪阿震的領(lǐng)子,雙方的臉湊得極近,他壓低了聲音:我要這筆錢!我要你去接近那個女囚犯,把密碼套出來! 阿震挑眉,笑:申局,這種事你直接去找女犯當(dāng)臥底可能更好吧?比如李春懷? 申修業(yè)微笑,伸手輕拍阿震的臉:柯震,比起李春懷,你到底還是個帶把兒的。這張臉,也比她帥多了。 阿震眼中一抹兇光劃過,申修業(yè)看在眼里,亦是微笑,雖然我很想派個女的??扇缒闼f,這是申屠權(quán)的地盤,會引起懷疑的。 可是申局,我們男女犯人又不睡在一個被窩里,您得讓我怎么接近對方? 這個就是你的事情了。我給的期限,是在申屠權(quán)知道前奪得密碼。若是你成功了,我會想辦法把你調(diào)離這監(jiān)獄,之后天高海闊任你游。 申修業(yè)起身,整理撞在桌角上的衣裳后離開。 阿震一頭倒在椅子上,嘴角勾著一抹笑:真是神奇怎么人人都看得上我柯震呢一個要他殺人,一個要他套取密碼。 阿震雙臂枕在腦后,雙腿放在桌面上,吊兒郎當(dāng)?shù)卮灯鹆丝谏凇?/br> *** 阿懷主動陪策子去逛百貨大廈。作為全國最大的監(jiān)獄,這里幾乎也是應(yīng)有盡有,盡可能滿足犯人們的需求。只要他們家屬愿意定期送進錢財。 唉,以前我在外面時,穿的吃的都是怎么貴怎么來,現(xiàn)在,嘖,四百塊的胸罩 站在一家內(nèi)衣店里挑三撿四的阿懷。 站在隔壁平價店里挑著最便宜的二十元三條棉質(zhì)內(nèi)褲的策子。 策子揣著口袋里的錢,皺眉認真說:比外面貴。外面才十塊錢三條。 阿懷立即從隔壁抓了個紫色蕾絲鏤空內(nèi)褲,策子,我送你! 策子盯著阿懷手中的內(nèi)褲,阿懷笑得比較得勁兒,策子盯著阿懷,阿懷笑瞇眼。 我買三條。隨手抓起三條三角內(nèi)褲去結(jié)帳。 阿懷提著內(nèi)褲垂頭喪氣,策子,胸罩都接受了,為什么內(nèi)褲就是不行? 策子很快結(jié)完帳出來,回:穿著不舒服。屁股涼嗖嗖的。那大半個屁股全都透明了,那和沒穿有什么區(qū)別。 那胸罩要吧?!你要是再花錢,就沒錢可用了哦!阿懷再接再厲,遞了個同色的胸罩過來,你胸大,垂了就跟老太婆一樣了。以后出獄了別說嫁人了,就是去當(dāng)妓女也沒人要! 策子看著胸罩,盯著自己的胸,回:那是太久以后的事了。策子從不去想以后還沒有發(fā)生的事。 *** 策子買了針線包回來,還買了布料,撕成條狀,將兩端疊了一部分,用線縫起來。那是策子的裹胸布。 阿懷坐在對面,支著下巴問:策子,你以前一直用這個嗎? 嗯。策子頭也不抬,埋守于針線活中。 策子可真賢惠,大山里的姑娘應(yīng)該都早婚吧? 嗯。 策子有喜歡的男孩沒? 沒。 策子沒進牢里前,原來想干什么呢? 呆在大山里。 一輩子? 一輩子。 策子用咬斷線,一條一米長的布帶做好了。 之后她拿起那只被申屠權(quán)毀壞的胸罩,將后面的帶子縫起來繼續(xù)用。 策子,要不出獄后跟著我吧,我家挺有錢的,包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我不搞同性戀。 策子,人的愛情是不分性別種族的,或許有一天你就喜歡上我了呢?阿懷總是不厭其煩地慫恿著。 策子縫好胸罩后,把囚服脫了。 她身上穿的是另一只胸罩,阿懷送的。深白色的乳溝波濤洶涌著。 阿懷略皺眉,策子,最近牢里的伙食有點兒太好,你波波好像又大了不少。有覺得勒得慌么? 策子低頭,回:有。所以我縫了裹胸布。 說著把胸罩摘了下來。 那一對白生生翹挺挺的奶子彈跳著晃蕩出勾人曲線。 阿懷瞬間兩管鼻血流淌,身子向后癱平在床上,她側(cè)頭,一臉美好地盯著策子嘴里咬著裹胸布的一頭,另一支手熟練地將布包裹在rufang上,裹得飽飽滿滿的。 阿懷一臉美好地嘆息:策子,啥時候你要是把你那對奶子壓到我臉上,我這輩子也就活夠了 策子面無表情地遞給阿懷一張紙,這輩子你別想了。 阿懷接過紙,揉成一團細長狀塞進鼻子里,聲音略嗡:不能壓我身上,就這樣一輩子躺我旁邊也好了。 策子聽著,嘴角倏地一絲笑一閃而過,眼眸是帶了點暖意,把燈熄了,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