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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說著,腳下突然發(fā)力,地面的青磚砰然作響,兩人的身影倏然消失,與此同時,莫小川的房門“咣當”一聲,重重地合上了。 房間里,司徒玉兒滿臉驚愕,頭上的發(fā)飾盡數(shù)消失,頭發(fā)也雜亂不堪。莫小川那本就雜亂的頭發(fā),此刻更是倒豎起來,模樣十分的滑稽。 “這、這是怎么回事?”司徒玉兒吃驚地問道。 “你不是說怕人看著嘛。這樣就看不著了?!蹦〈ㄐχ馈?/br> 司徒玉兒想了想,面色微變,道:“你以前腿上的傷,便是因為這個?” 莫小川點了點頭。 司徒玉兒眉頭蹙了起來,道:“既然會反傷自身,你還用來玩?自己的身子都不在乎了嗎?”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能控制了。沒事的,你看一點都不疼?!蹦〈ㄟ肿煲恍Γ壬详囮囂弁磦鱽?,他忍著,不當回事。 司徒玉兒看著他,疑惑地問道:“當真?” “然也!”莫小川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搖頭晃腦地說道。 司徒玉兒看著他沒事,心里一松,再見他如此滑稽,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道:“你的頭發(fā)現(xiàn)在鳥飛來,都不用筑巢,可以直接住了?!?/br> “說不定它們更喜歡你的?!蹦〈ㄌЯ颂济?,眨眼說道。 司徒玉兒一聽這話,急忙跑到了鏡子旁,對著鏡子一看,頓時驚呼出聲,雙手攏著頭發(fā),高聲,道:“莫小川,你太壞了……” 莫小川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人打鬧著,煩惱,似乎悄悄地離開了…… …… …… 御書房中。 莫智淵批閱完了奏折,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道:“寇愛卿啊,你站著不累嗎?” 御案外面站著的,正是兵部尚書寇古,寇古已經(jīng)來了有些時候了,莫智淵一直批閱奏折,沒有理他,他也不說話,就站在那里等著。 “寇愛卿,朕知道你今日所為何事,朕不能答應你,你回去吧!”莫智淵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 “皇上既然如此說,臣更要將話說明白了。”寇古直起了身子,道:“晨郡王年輕氣盛,并不是出使燕國的最佳人選,他的長出是帶兵殺敵,而不是燕國禮部那些書呆子說什么禮義廉恥。臣懇請皇上收回成命,讓晨郡王展其所長……” “寇愛卿啊?!蹦菧Y有些無奈,道:“你也知道他是郡王,若是他到了你們兵部,該是他聽你的,還是你聽他的?” “這個全憑皇上做主?!笨芄乓还捎望}不進的模樣,面色不變,正色回道。 “容朕再想想,你先回去吧!”莫智淵擺了擺手道。 “皇上三思?!笨芄殴?,道:“莫要將一塊璞玉毀了……” 莫智淵面色一變,道:“寇古,你放肆了。莫小川是皇室中人,他要學會的,不僅僅是帶兵打仗,很多東西需要學的,朕自有主張,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朕。” “臣不敢!” “退下!”莫智淵冷著臉,一甩衣袖,未等寇古走開,自己便邁步離開了。 走出了外面,莫智淵的面色才好看了一些,他微微搖頭,寇古這人什么都好,對他更是忠心,只是做事總是一根筋,每每有他認為是對的事,總是把莫智淵煩了再煩,直到不厭其煩,這再作罷。 不過,寇古的話,也讓莫智淵有了些想法,其實讓莫小川出使燕國,并不是最好的做法,他也知道莫小川是一將才,可是,每次一提起讓莫小川為將的念頭,莫智明身披鎧甲的模樣便浮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又促使他不得不打消了這個想法。 莫智淵邁步走著,前面一個熟悉的人走上了前來。 莫智淵抬頭一看,不由得有些吃驚,道:“母親,這么晚了,您怎么出來了?” 老太后輕輕揮手,讓身后的宮女退下,沒有回答莫智淵的話,而是直接來到了前方廊下的燈籠旁。莫智淵急忙跟了過來。老太后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輕輕搖頭,道:“自從你做了皇帝,為娘便很少在管你,一代帝王,總是要自己決斷才好,只是,有些事,為娘卻不能不說?!?/br> “母親哪里話。母親有何教誨,明言便是?!蹦菧Y輕聲說道。 “為娘不管你怎么管理那些朝臣,為娘只告訴你一點,到了這把年紀,我已經(jīng)禁不起再失去什么人了?!闭f罷,老太后轉身朝遠去走去,頭也不回地說道:“夜深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莫智淵愣了一愣,已經(jīng)有很多年,他沒有聽過這種教訓的口氣了,恍然間,有些不適應,卻又有些懷念,看著長長的長廊,回想起當年三人并肩而行的日子,他不禁有些茫然…… …… …… 翌日一早,葉睿的人匆匆上路,朝燕國的方向行去。 出了上京城,葉睿從車轎走了出來,跳下馬車上來,長舒了一口氣,道:“野外的景色,當真比上京要好上一些?!?/br> “是?。 背h也下了馬,上前跟在葉睿的身后,道:“上京就算好,也是別人的地方,在那里正個人都被壓抑著,還是外面好些?!?/br> 穆光卻蹙著眉頭,道:“柳承啟說他的人在我們出了上京城便會跟上來,到這個時候,還沒有見著,會不會出什么事?” “穆先生多慮了?!比~睿不當回事,道:“只要柳承啟答應下來,想來也不會出爾反爾,他的人不來更好,省得麻煩。” 穆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楚籬看了看兩人,來到穆光身旁,道:“穆先生不必在意,也許是柳承啟不想讓人知道他的人和我們接觸,打算晚些時候,再會面,也是可能的?!?/br> 穆光輕輕點頭,道:“但愿如此?!?/br> 三人又前行一會兒,突然,從后面飛奔來了一輛馬車,馬車周圍還跟著一隊人馬。 穆光面色微變。 楚籬“蒼啷!”將佩劍抽了出來,戒備地看著后面這些人。 那馬車來到近前后,馬上之人高聲喊道:“前方可是二王爺?” “正是我家王爺!”楚籬高聲回道:“閣下是何許人?” 馬車停下,從車轎里躍出一個人來,一身白袍,書生打扮,面上淡淡的黑須,相貌看起來與柳承啟有幾分相似,正是柳穗珠。 柳穗珠面帶著笑容上前,道:“我奉我家相爺之命,前來與二王爺同行?!?/br> 穆光上前,道:“原來是相府的人,失禮失禮,不知先生可有憑證?” 柳穗珠輕輕一揮手,身旁的人遞上了一個玉墜。 穆光接過來一看,正是自己離去之時交給李管家的,當即放心下來,扭頭對葉睿,道:“沒錯,是柳承啟的人?!?/br> 葉睿這才上前,仔細地打量起了柳穗珠。只見柳穗珠面帶微笑,站在那里昂首挺胸,氣度不凡,忍不住微微點了點頭。柳穗珠單看外貌的話,絕對不像一個脾氣暴躁之人,葉睿被他的外表蒙蔽,客氣地說道:“既然是柳相爺?shù)娜?,便是自己人,不知先生怎么稱呼?” “鄙姓朱?!绷胫楸f道。 “哦!”葉睿點了點頭,道:“朱先生,請!” “二王爺莫客氣?!绷胫樾χ呱狭饲叭ァ?/br> 在柳穗珠這一行人中,跟在后面的家丁里混著一個個頭矮小的人,面上一撇小胡子,看起來像是一個小老頭,不過,這人口中低聲嘀咕著的話,卻出賣她。 “爹爹真會裝……” 她一開口,旁邊的一個家丁嚇壞了,急忙,道:“小姐,小聲些,讓人聽到了,小的可吃罪不起。” “誰會聽到啊?!边@人正是柳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