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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葉睿想了想,道:“可以。關(guān)于減稅賦的事,你自己拿捏著和柳承啟去談吧,現(xiàn)在關(guān)鍵時期,適當(dāng)?shù)臅r候,可以給他多讓一些,只要我們熬過了這段時間,今天給柳承啟的,本王都會收回來的?!?/br> “是!”穆光答應(yīng)一聲,退了下去。 …… …… 天色漸晚,樹林之中的蚊蟲漸漸多了起來,莫小川身在樹林里,耳邊聽著嗡嗡的聲響,被吵得心煩意亂,以前他聽說過,武功高強(qiáng)者,蚊蟲都不敢近身的,現(xiàn)在看來,這話也不盡然。 樹林中的蚊子,個頭有拇指大小,莫小川看在眼中,便覺得有些慎得慌,忍不住拔出了背后的北斗劍,揮舞了幾下斬落了數(shù)只。說來也怪,他握劍在手,那些蚊子便紛紛地飛到了遠(yuǎn)處去,不敢再近他的身。 北斗劍劍柄觸手,很是冰涼,卻并沒有絲毫的不適,有一種血rou相連的感覺,這讓莫小川很是冷靜,但同時,他在望向白家村的那些人,卻已不似先前那般怕傷人性命了。 看著天色黑了下來,莫小川攥了攥劍柄,將酒壇子里最后一口酒灌到了肚子里,一躍而起,跳了下去,徑直朝著下面的村子而去。 來到村邊,莫小川停下了身子,藏在一株大樹后面,仔細(xì)地觀察著里面的情形,夜晚之中,整個白家村都掛出了燈籠,道路之上,竟是和白日里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同時,白日里街道上的普通行人都已經(jīng)消失,整個街道看起來空蕩蕩的,實際上,每隔著不遠(yuǎn)處,便會有人守著,手提都提著兵刃,一副緊密戒備的模樣。 莫小川仔細(xì)地看了約莫有半個時辰,卻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從那里可以悄悄地溜過去,竟是沒有絲毫破綻。 他抹了一把汗,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天牢的防守。 莫小川慢慢地來到了村口,瞅著村口處的幾個人,一咬牙,猛地用出了清門九式的第七式,自然倏然而動,“呼!”的一聲輕響,直接從幾人的身前充了過去。 其中一人手端著一杯水,正要喝,忽然感覺身前一股風(fēng)飄過,再喝水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水好似少了一些,不禁奇怪地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異常,這才朝著身旁的人問道:“方才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好像什么東西從我們這里跑過去了?” 其余幾人面面相覷,道:“沒有啊。” 那人疑惑地又瞅了瞅,道:“沒有嗎?” “你沒事吧?”其中一人笑道:“是不是白日里與嫂子來的次數(shù)太多了,現(xiàn)在有些頭昏眼花,不行的話,你便回去睡吧,反正這么多年來,也沒有出什么事?!?/br> “去去去……”那人沒好氣地抬起了腳,作勢欲踢,另一人急忙跑開了, 幾人說笑了幾句,便將這話頭引到了別處。 藏在村中墻角影暗處的莫小川,看著這幾人,心中松了口氣,蹲下身子揉了揉自己的腿,雖然現(xiàn)在他的身體已經(jīng)逐漸能夠承受幾次清門九式第七式帶來的損傷,可疼痛感卻依舊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抬頭看了看,距離白日見所到的那個酒館還有一段距離,而防守之人,在這段路程中,卻不下幾十個,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過去,不免還要用到清門九式的第七式。 他揉罷了腿,正要繼續(xù)行動,忽然,一個熟悉地身影從前面走了過來。 莫小川定睛一看,那人身著淺綠色的長褂,手提一柄長劍,個頭與自己差不多,自己是比自己壯實了許多,正是白日見酒館中的店小二,白三。 他頭上的腦子也換了,若不是那標(biāo)志性的大胡子,莫小川還真認(rèn)不出他來。 白三大步走著,路過的地方,那些人都對他躬身行禮,口中喊著“白頭”。 莫小川白天便仔細(xì)觀察了這白三,雖然未見他出手,不過,莫小川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宗師境界,光靠眼力也大概地能看出一個人的境界來,這白三至少是一個一流高手,武功不比林風(fēng)低,先前莫小川還以為他至少是一個天牢護(hù)衛(wèi),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只是一個獄卒的牢頭。 看來天牢果然不同普通的牢房,一個一流高手只做牢頭,那真正的護(hù)衛(wèi),必然武功不低,至少也不會比白三差,護(hù)衛(wèi)隊長更應(yīng)該是宗師境界的人。 莫小川正在思索著,突然發(fā)現(xiàn)白三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心中暗罵一聲,急忙朝后面撤了過去,一扭頭,發(fā)現(xiàn)了一個茅房,推門便走了進(jìn)去。 不一會兒,便聽到對面的房門也被人推開,這白三原來是到這邊來上茅房了。 莫小川靈機(jī)一動,悄悄地抹了出來,繞到白三所在的這間,輕輕一推門,里面白三的聲音傳了出來:“有人!” 莫小川并沒有理會,推開門便走了進(jìn)去。 白三蹲在那里,看到莫小川,面色一變,正要說話,莫小川的劍已經(jīng)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同時,莫小川笑出了聲來:“白三哥,沒想到我們在這里見面了?!?/br> 白三盯著莫小川面色很是難看,道:“是你?” 莫小川點了點頭,道:“是我!白三哥,我此來,是為救人,不想傷人,司徒雄被關(guān)在哪里,還望白三哥告知?!?/br> 白三冷哼了一聲,道:“算我走了眼。在這里,只有犯人,沒有名字,你問了也是白問,我勸你還是趕緊走,你救不了人的。你現(xiàn)在走,我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br> 莫小川笑了笑,道:“白三哥,白天你對我不錯,我也不想折磨你,但是,你不要逼我?!?/br> 白三搖了搖頭,輕笑一聲,道:“你對天牢什么都不了解,還想救人?這里的犯人都是沒有名字的,只有一個代號,你問誰都一樣,沒有人能告訴你?!?/br> 看著白三的眼睛,莫小川知道他應(yīng)該說得不假,點了點頭,道:“那么,你的身份,可以告訴我吧?” 白三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 莫小川笑著,道:“白三哥,你大可放心,這些事想來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也不問你天牢里面的情形,只是你自己的身份,你若是合作,我會把你安置在一個舒適的地方,若是不合作嘛,我想把你打暈了,放到這下面,即便被淹死,也沒有人會知曉吧。等他們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估計,有不少你的人在你身上排泄過了……” 白三的眉頭抽了抽,面色大變,頓了一會兒,道:“好吧,我只是一個牢頭,這里的牢頭不下幾十個,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不過,我還是勸你快走吧。我們這些人,只是負(fù)責(zé)守著外面,和給犯人送飯的,那些護(hù)衛(wèi),你是對付不了的。你若是抱著在天牢救人的想法,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呃……” 白三的話還沒有說完,莫小川一掌劈在了他的脖子后面,白三脖子一歪,便暈了過去。 莫小川將北斗劍收了起來,看了看白三,把他的劍拔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替白三刮起了胡子。不一會兒,白三的臉上便被刮干干凈凈的了。 這樣看起來,白三這人,竟然還長得頗為英俊。 莫小川自顧自地笑了笑,又將白三的衣服和帽子扒了下來,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仔細(xì)看了看,好似還是缺了些什么,顯得不夠強(qiáng)壯,他又給自己往里面墊了兩件白三的衣服,之后,再將從白三臉上剃下來胡子沾到了自己的臉上,這樣看起來,便順眼多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白三只有一條褲子,莫小川搖了搖頭,將他的褲子撕開,搓成了繩子,把他綁好了,堵上嘴,正要找個地方安置,忽然,隔壁茅房的門響了起來,同時一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白頭,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這么久?” 莫小川心中一驚,急忙壓低了聲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