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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身體很敏感】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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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名:【都怪身體很敏感】第章

    作者:小手

    從新民醫(yī)院出來,米芝就把病歷撕掉,然后扔進(jìn)了路邊垃圾桶,她扭扭腴腰,調(diào)皮甜笑。不管怎幺說,米芝總算鬆了一口氣,婦科醫(yī)生告訴她,女人身體敏感不是病,是體質(zhì)原因,跟飲食環(huán)境,跟生理有關(guān),一般人會隨著年齡增長,敏感細(xì)胞會減少,身體也隨著不那幺敏感了,醫(yī)生囑咐米芝平時要多喝水,多休息,要適當(dāng)?shù)倪\(yùn)動鍛煉,少吃辛辣食品。

    只是米芝最喜歡吃辛辣東西,既然不是病,那就照吃不誤,至于身體敏感就由著吧,反正不是病。

    「會不會是我yin蕩呢?!?/br>
    一絲苦惱襲上心頭,米芝噘了噘閃亮迷人的小朱唇,很多行人朝她投去注目禮,米芝像做錯事的小孩般忐忑不安,她身體開始敏感,異性的目光也能令她亢奮,白色的包臀窄裙里,有個地方迅速濕潤。米芝羞澀不堪,秋季的陽光并不刺眼,她卻心虛地戴上墨鏡,伸長手臂招出租車,下意識地,她夾緊了一雙修長的無暇美腿,臀部微微后翹,這動作優(yōu)美誘人,出租車很快停到了她身邊。

    ※※※

    入夜。

    Z市機(jī)場一片繁忙。

    王允一出機(jī)場,就趕緊搭車回家,出差的這幾天里,他心里一直不踏實,他很擔(dān)心自己的嬌妻米芝會出軌,因為米芝是一位又軟又嗲,身材姣好的極品大美人,王允眼前就有一幅美嬌妻的清晰畫像,她玉腿筆直修長,兩只勾魂的大杏眼隨時隨地水波蕩漾,她傲人的豐胸令王允難以忘懷。

    令王允憂心的是,米芝的體質(zhì)異常敏感,只要被人挑逗,情慾會一發(fā)不可收拾,澎湃氾濫。王允的岳母慕慕媛曾告誡過王允,若他不想被戴綠帽,就必須寸步不離米芝。女兒是母親的心頭rou,這些話或許是岳母大人希望女婿多疼愛女兒的借口。

    不過,王允真切地感受到米芝的敏感,他能輕易挑逗米芝,在王允的眼里,米芝不只是妻子,還是縱慾的利器。王允瘋狂地愛著米芝,濃情蜜意,新婚的一個月里,他沉浸在難以自拔的愛慾之中,每天都要和米芝在床上流連很長時間。

    很遺憾,新婚才滿月,王允被他公司老闆派去加拿大出差一星期,本來明天才回國,王允決定提前一天回家,這能讓他少擔(dān)心一天,他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出差,守著如花似玉的老婆,過無憂無慮的生活。

    王允不需要工作,他是「鋪面王」王石輝的兒子,他父親王石輝不是一般的土豪,他家擁有市區(qū)幾條繁華街道的十五家黃金鋪面以及二十幾套豪華公寓住宅樓,每年光收取鋪面租金就收到手軟,是名副其實的「鋪面王」。

    王石輝曾經(jīng)窮過,他當(dāng)然不希望兒子做混混少爺,于是,王石輝特地安排兒子去朝日房地產(chǎn)公司歷練。這朝日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闆是王石輝的多年好友,叫祿仁啟,他爽快答應(yīng)了王石輝請求,讓子侄王允在朝日公司里做個業(yè)務(wù)總監(jiān)助理,薪水高,上班不用打卡,工作很輕鬆,就是陪客戶吃飯玩樂,做一些項目收尾,檢查工程進(jìn)度的活。

    奇怪的是,七天前,祿仁啟意外地派王允去了加拿大,雖然還有陪其他業(yè)務(wù)經(jīng)理去,但已算是重用。王允一開始很興奮,畢竟出國工作算是個有面子的事兒,是個人能力的體現(xiàn)。只是異國他鄉(xiāng)的幾天里,王允特別心煩,他發(fā)現(xiàn)米芝經(jīng)常不接電話,有時候在電話里支支吾吾,語調(diào)怪異,這令王允疑神疑鬼。所以他提前回國,打算來一個出其不意。

    到了家,看見臨海豪宅的燈亮著,王允的一顆心鬆了下來,妻子在家,應(yīng)該不會出軌。王允掏出鑰匙打開護(hù)院鐵門,輕手輕腳地走向內(nèi)廷豪宅。

    景致優(yōu)美的四周吹著靜靜的秋季海風(fēng),月華如水,天氣特別清爽。王允準(zhǔn)備好了從加拿大買回來的禮物,他要給米芝一個驚喜。小別勝新婚,雖然王允是個風(fēng)流公子,但米芝是能融化任何鋼鐵的柔水,一想到米芝惹火的身體,王允渾身燥熱不堪,胯下腫脹,在他所認(rèn)識的女人里,沒有一位能匹敵米芝。

    進(jìn)了豪宅,燈光明亮,空曠大廳里響著悠揚(yáng)音樂,寬大的液晶熒屏正播放著電視節(jié)目。王允駐足環(huán)視,不見伊人,心想米芝一定在樓上。王允會心一笑,繼續(xù)輕手輕腳上樓。登樓才幾步,王允臉色異樣,心臟劇烈跳動,他的視線定格在樓梯的臺階上,那里躺著一條淺色短裙,緊接著,他視線上移,又看見兩只亂倒的高跟鞋,接著是一件很性感的乳白色紗質(zhì)乳罩。王允一步一步走上樓,躡手躡腳,最后,他見到了一條小巧精美的內(nèi)褲,很性感的透明小內(nèi)褲,幾乎全蕾絲。

    王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些女人衣物不應(yīng)該散落在地上,他撿起了小內(nèi)褲,渾身一陣顫抖,疾步在二樓。

    「嗯,啊……」

    忽然,一道令人銷毀的嬌吟飄蕩在寂靜的空間,也飄進(jìn)了王允的耳朵,直覺告訴他,是他妻子米芝的呻吟,只有在zuoai的時候,米芝才會發(fā)出這種銷魂蝕骨的呻吟。對于這種聲音,王允再熟悉不過了,他握緊手中的小內(nèi)褲,滿腔怒火。王允萬萬沒想到,僅僅分別一個星期,妻子就出軌了。王允悔怒交加,悔不該離開美麗絕倫的妻子。

    主臥門前。

    呻吟更清晰,還夾著嬌嗲的yin言浪語:「好厲害喲,大棒叔叔插得好深,我老公都沒你插得深……」

    王允氣炸了,這千真萬確是他妻子的聲音。

    王允握緊雙拳,指關(guān)節(jié)都發(fā)白,他在酒rou朋友中,一直自詡自己有粗大陽具,每一個和他上過床的女人都驚訝他那根二十公分長,粗若兒臂的大roubang,他每次能讓女人高潮迭起,墜落慾海。如今,他的妻子居然說他不如別人插得深。

    憤怒之下,王允竟然有一絲好奇,他要看看這個男人是誰。

    貼著主臥的大門,王允悄悄伸頭張望,只見溫馨的臥室里,正上演一出令人血脈賁張的交媾大戲,一位強(qiáng)壯的中年男子掰著一位美女的修長玉腿,腰腹勐烈撞擊她的下體,強(qiáng)悍的男性陽物在美女的yindao口進(jìn)進(jìn)出出。美女在忘情呻吟,她嬌媚之極,yin語不斷,兩只碩大的奶子晃蕩不停。

    王允驚呆了,絕美女子當(dāng)然是他的嬌妻米芝,那中年男子赫然是他的前輩和老闆祿仁啟。

    在此之前,王允想過要如何暴打姦夫,儘管王允并不強(qiáng)壯,可是,眼前的一幕令他猶豫,他既不敢出手暴打老闆,也自知打不過祿仁啟,因為祿仁啟身高一百八十公分,渾身是肌rou,哪怕是中年人,也比王允強(qiáng)壯得多,論打架,三個王允恐怕也不是祿仁啟的對手。

    「好舒服,祿叔叔,你輕點?!姑烂驳拿字ヅ又檠龑儆谪S滿型女人,但豐滿得恰到好處,rourou的身體在燈光下粉嫩粉紅,兩只超美的大rufang在激烈晃蕩,其中一只被祿仁啟用力抓捏,他健壯的下腹擺動得厲害,吧唧聲很密集,那根roubang粗壯強(qiáng)悍,把米芝肥美的yinchun摩擦得很鮮紅,像血一樣奪目。

    祿仁啟jian笑:「輕點兒,你就不舒服了,小蕩婦,看我今個子不把你cao個夠。」

    米芝嬌吟,很浪地把一雙修長美腿搭在祿仁啟的肩膀,用力扭動腴腰:「啊啊啊,想cao就cao啦,明天王允回來了,你暫時不要找我。」

    祿仁啟挺直腰板,抱著搭在肩上的雪白美腿狂舔:「芝芝,我愛死你了,我要天天干你,明天我可以不找你,但后天,你得給我干,我以后得想辦法讓王允出差,啊,我的大美人,我迷上你,我愛上你了。」

    米芝吃吃嬌笑,時而蹙眉,眼波汪汪流蕩:「不行的,王允怕別的男人勾引我,他叫他爸爸搬過來跟我們住,以后我們不能這幺隨便了,我想祿叔了,會打電話給你的。」

    一聽王石輝要來跟王允和米芝同住,祿仁啟嚇了一跳,他不怕王允,但怕王石輝這老友。二十年前,王石輝可是Z市地痞惡霸中的老大,坐過幾年牢,如今撈得風(fēng)生水起,身份雖然不及祿仁啟,但資產(chǎn)身家絕不在祿仁啟之下,要是被王石輝發(fā)現(xiàn)他祿仁啟勾引了米芝,這后果不堪設(shè)想。

    祿仁啟放下米芝的雙腿,整個強(qiáng)壯的身體趴在米芝rourou的身軀上,他一邊揉著米芝胸前兩只豐滿挺拔的大奶子,一邊懇求:「芝芝,你可要說話算話,你要是不理祿叔叔,祿叔叔就跳樓?!?/br>
    米芝嬌嗲:「我有什幺時候說話不算話,啊,你插深點……」

    米芝喜歡祿仁啟的強(qiáng)壯,喜歡帶有野蠻的抽插,祿仁啟那根粗大roubang能頂?shù)剿齴igong。zuoai時,沒有比大guitou摩擦zigong更舒服了,米芝尤其喜歡這茬。此時,粗大的guitou正碾磨zigong口,酥得米芝渾身輕顫,欲仙欲死。

    一個月前,就在米芝和王允新婚的晚上,祿仁啟趁著鬧洞房之際,鬼使神差地強(qiáng)姦了米芝,他們從此勾搭,一發(fā)不可收拾,這也是米芝次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上床,不過,結(jié)婚前,她的處女給了王允。

    「好吧,我要射進(jìn)去,射滿你的saoxue?!沟撊蕟⒓餐?,大roubang摩擦粉嫩的rouxue,從rouxue里流出了很多蜜汁,蜜汁濕透了大roubang,晶瑩閃亮,白垢斑斑。米芝浪啼:「人家會大肚子的。」

    祿仁啟獰笑:「我就是要你大肚子,我就是要你懷我的種。」

    米芝已近高潮,媚眼如絲,腴腰亂扭:「嗚唔,討厭,啊啊啊……」

    門外的王允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氣急敗壞之馀穩(wěn)住怒火,悄悄地退離,離開了自己的家,腳步蹣跚地晃蕩在大街上,吹了吹海風(fēng),王允清醒多了,他哆嗦著點上一根香煙,拚命地吞吐,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直到吸了第三根煙,他的情緒才稍微平復(fù)。綠帽已經(jīng)戴上,想要摘下,只有離婚一途,可是一想到米芝的身體,一想到米芝的美貌,王允就難以割捨,追求米芝時,王允費(fèi)盡了心思,他是真的喜歡米芝。

    現(xiàn)在該怎幺辦。

    焦慮,羞辱,憤怒齊聚在王允的心間,俊美的臉龐不停扭曲,這是他這輩子從來沒經(jīng)歷過的失落,可他畢竟已是成家的男人,思慮良久,他還是一百個不愿意放棄心愛的美嬌妻。仰頭對著天空朗月,王允喃喃自語:「幸好芝芝的處女給了我,明月作證,我愛她,我無法忍受失去她,我權(quán)當(dāng)什幺事沒發(fā)生過,以后把她看緊了,不要讓祿仁啟再碰一下芝芝。」

    深深吸完最后一口煙,王允彈掉煙蒂,他掏出手機(jī),撥了個電話給祿仁啟:「祿總,我回來了,不辱使命……」

    五分鐘后。

    王允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一輛黑色奔馳駛離他的豪宅,這奔馳是祿仁啟的座駕,車牌ZA8888。

    又等了十分鐘,王允才走入了自己家,見到了美艷絕倫的妻子。似乎知道丈夫回來了,米芝穿著一件性感的裸肩半透明睡衣,她修長玉腿放肆裸露,無瑕性感,她的美乳飽滿高聳,腳下的白色高跟涼鞋使得她高挑的身體婀娜多姿。

    「老公,你回來啦?!箣舌菤g快的聲音令王允的怒火迅速消減,美麗鵝蛋臉上的紅暈更增加了米芝的嫵媚,她杏眼大而水靈,她的紅唇嬌艷欲滴,一百七十公分的身材剛好匹配王允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所有人都說他們倆是郎帥女貌,是無可挑剔的絕配。

    久別重逢,乾柴烈火,兩人忘情地纏綿熱吻,王允暫時忘卻了米芝的香唇曾經(jīng)被別的男人吻過;米芝則被丈夫的雙手挑逗得難以自持,下體濕潤,她身體是如此敏感,哪經(jīng)得住王允的愛火炙烤,雖然才和祿仁啟偷情完,但此時米芝又想zuoai了,她渴望被丈夫的大陽具插入。

    「老公,我想你,我要你的大棒棒……」

    迷離的媚眼,如蘭的喘息,米芝把下身貼在王允隆起的部位上,不輕不重地磨蹭著。王允動情十足,他瘋狂脫掉衣服,瘋狂吻舔嬌妻,沐浴芳香充斥王允的嗅覺,他知道妻子洗了澡,洗掉了別的男人氣味。

    一股酸妒蔓延開來,王允粗魯?shù)匕衙字涸诹丝蛷d沙發(fā)上,粗硬的大roubang瞬間插入了米芝的嫩xue,有黏滑蜜汁的潤滑,站最快更新,插入很順利,陽物被緊緊包裹著,蠕動著,這是王允迷戀米芝的關(guān)鍵,她的yindao緊窄有彈性,每次插入都舒服異常,哪怕不抽動,也有極強(qiáng)的快感。

    「芝芝,我愛你,我離不開你,你不要離開我?!?/br>
    米芝沒有聽出王允的弦外之音,她抱住丈夫的脖子,萬千嬌嬈:「我不會離開你,你是大棒棒哥哥,芝芝永遠(yuǎn)是你的好老婆,永遠(yuǎn)是你的蜜汁。」

    「蜜汁」恰好與「米芝」諧音,兩個音都令王允瘋狂,他瘋狂抽插,瘋狂佔有,他的大陽物堅硬強(qiáng)悍,每一次都能插到最深處,他不信自己不及祿仁啟。

    「啊,老公好厲害,芝芝被你插爛了……」

    寬敞的客廳里響徹了這種yin蕩銷魂的呻吟。

    突然,「卡擦」一聲響,房門被打開,一位腦袋半禿,滿臉橫rou,身子異常結(jié)實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沖了進(jìn)來。正在歡愛的兩人驀然一驚,都朝來人看去,米芝大聲尖叫,王允驚呼:「爸?!?/br>
    中年男子正是王允的父親,米芝的公公王石輝,他表情愕然,噴著酒氣:「小允,你提前回來怎幺不跟爸爸說一聲?」見兒子和兒媳都幾乎裸露著身子抱在一起,王石輝不禁失笑:「你們在愛愛呀,繼續(xù),繼續(xù),我上樓去?!?/br>
    米芝大羞,急忙抓住一只抱枕擋在胸前,王允不愿拔出陽物,尷尬地埋怨一句:「爸,你怎幺來了。」

    準(zhǔn)備上樓的王石輝駐足回頭,瞪了一眼過去:「不是你叫我來跟你們住的嗎。」王允苦著臉道:「那也是明天吶?!?/br>
    王石輝吐著酒氣:「過幾個小時就是明天了,我哪知道你提前回來,剛跟幾個朋友吃完飯,我就提前過來了,也不知道你們在愛愛,我在門外聽見芝芝的叫喊聲,還以為芝芝在偷男人,就……就殺了進(jìn)來?!?/br>
    米芝很不滿,尖叫道:「爸,我怎幺會偷男人?!?/br>
    王石輝自知失言,有七分醉的他撓了撓腦殼,笑呵呵道:「是小允說的,他現(xiàn)在去公司上班,家里就你一個人,他擔(dān)心你過于漂亮,會招惹狂蜂浪蝶,就叫我過來看著你,保護(hù)你?!?/br>
    王允汗顏,急忙制止父親說下去:「爸,你不是要上樓嗎?!?/br>
    王石輝故意斜眼瞄了瞄米芝的身體,擠擠眼壞笑:「急啥,讓爸爸看看也沒什幺大不了,小允啊,你要加把勁,爸爸想抱孫子。」

    「我當(dāng)然努力?!雇踉实皖^,見米芝嬌美如花,忍不住挺動幾下。米芝花容失色,一聲嬌嗔:「你干什幺,爸爸在,你動什幺動?!?/br>
    王石輝一聽,不禁哈哈大笑,色色地調(diào)侃說:「芝芝的屁股挺圓的,肯定好生養(yǎng),希望你能給我們王家多生幾個寶寶,呃,爸爸不看了?!?/br>
    打了一個酒嗝,王石輝轉(zhuǎn)身,跌跌撞撞的上樓,隨便找了一間空房,衣服也不脫,一頭躺下,腦子浮現(xiàn)出米芝的裸體,他睜著半朦朧的眼睛,張開五指比劃著:「芝芝的奶子應(yīng)該有這幺大,怪不得兒子擔(dān)心啊,芝芝簡直就是個尤物。」嘟噥完,手臂垂落,深深一個呼吸,便沉沉睡去。

    ※※※

    中午時分了,新民醫(yī)院里依然人滿為患。

    一號外科室的特級主治醫(yī)生叫茍旅勤,這是一位天庭飽滿,有三條眉毛,舉止優(yōu)雅的英俊年輕人,他醫(yī)術(shù)了得,有口皆碑。門外,幾十位男女老少病人不得唉聲歎息,神情失落,他們知道,要想得到茍旅勤看病,只能等下午,亦或者改天。

    好不容易打發(fā)最后一個嘮嘮叨叨的病人,茍旅勤走到洗手池,很優(yōu)雅地一邊凈手,一邊示意王允關(guān)上科室門,免得又有病人闖進(jìn)來。雖然茍旅勤的醫(yī)術(shù)精湛,但他絕不是熱心腸醫(yī)生,哪怕每天找他看病的病人是別的醫(yī)生三倍,他也從不覺得有何驕傲之處,只要到點下班,誰也不能再找他看病,按他的話說:我是醫(yī)生,我不想累成病人。

    「王公子,如果你是來看病的,請你速度離開;如果你是來請我吃飯的,呃,也請你離開?!蛊埪们趽P(yáng)了揚(yáng)眉毛,眉毛下是一雙清澈狡猾的眼睛。說他有三條眉毛,其實是兩條眉毛,外加上一條鬍子,這和傳奇人物陸小鳳有小區(qū)別,陸小鳳有四條眉毛,其中兩條是和眉毛差不多的鬍子,所以陸小鳳有點猥瑣,而茍旅勤的鬍子渾然一體,如一道濃墨,看起來端正多了。

    「茍醫(yī)生好大架子,請你吃飯也要排隊?」王允有點上火。

    茍旅勤又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得意道:「這有什幺奇怪,跟你吃飯和跟一個美女吃飯,要我選擇,我肯定選美女。」

    王允明白了,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勾女勤,人如其名。」

    茍旅勤被譏諷也不生氣,陰陽怪調(diào)說:「也有例外的,如果你從加拿大回來,特地給我?guī)Я艘粔K名表,那幺,我考慮改變主意,陪你吃個飯,幫你解憂?!?/br>
    王允瞪大眼珠子:「你是人還是鬼?」

    茍旅勤輕甩濕手,抓起一塊純白色的毛巾,很溫柔地擦拭雙手,彷彿不是在擦自己手,而是擦一位大姑娘的小嫩手。

    「你認(rèn)為鬼有這幺好看的手嗎?!蛊埪们趯芍缓馨缀芎每吹氖稚斓酵踉拭媲?。王允皺了皺,奇怪問:「你怎幺知道我打算要送你一塊名表,你又怎幺知道我想找你解憂?!?/br>
    茍旅勤臉色一整,嚴(yán)肅道:「你手拿著禮盒,那禮盒的大小只能裝鋼筆或手錶,我是一名醫(yī)生,寫病歷只需一支爛筆,要好鋼筆做什幺,我時間觀念強(qiáng),正好缺一塊符合我身份的手錶,以你王大公子的闊氣,肯定不會送我三兩萬的東西,所以我猜是名表?!?/br>
    王允目瞪口呆。

    茍旅勤冷笑:「當(dāng)然,你王大公子不會白白送我名表,更不會親自來到充滿細(xì)菌的醫(yī)院找我,你一定有求于我,我們十幾年交情了,你什幺心思能逃過我眼睛。」

    王允由衷驚歎:「心細(xì)如髮,是泡妞的料,更是做醫(yī)生的料?!?/br>
    「拿來吧,我洗好了手,就看看你這只表配不配戴在我手上。」茍旅勤沒等王允送上禮盒,就閃電般地把禮盒抓到手里,迅速打開。

    王允苦笑搖頭:「你其實得了很嚴(yán)重的自戀病?!?/br>
    禮盒打開了,果然是一塊手錶。一瞬間,茍旅勤的雙眼迸射出興奮的光芒:「哦?,藍(lán)底寶璣,18k白金自動機(jī)械,鱷魚皮,表殼才40毫米,是最經(jīng)典的款,即便是免稅店的貨,也要十五萬,這禮物有份量,配我?!购軆?yōu)雅地把手錶戴上手腕,茍旅勤露出了能迷死女人的笑容,他打量著新手錶,澹澹道:「放心了,有我在,你的困難迎刃而解。」

    一家很高級很時尚的西餐廳里。

    兩個男人正吃得不亦樂乎,茍旅勤是真餓了,累了一上午,看了九十七個病人,鐵打的男人也要補(bǔ)充點能量。而王允卻是被茍旅勤的好胃口感染,否則他哪有心思大快朵頤。

    「喂,我老婆給別人睡了,你好像一點都不驚訝,不憤怒,你還是我十幾年的朋友?」王允實在忍不住發(fā)牢sao,他把昨晚發(fā)生的事告訴了茍旅勤,對方竟不動聲色。王允的朋友并不多,知心的朋友更少,除了父親外,他最信任的人就是茍旅勤,他期待茍旅勤能幫他出出主意。

    嚥下一塊半公分大小的芝士嫩牛rou,茍旅勤放下了餐刀,很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連同那道濃密的鬍子也擦了:「說實話,連我都想睡芝芝,何況別的男人。」

    王允一聽,臉沉了下去,雙手握拳:「現(xiàn)在我想拿回我的表,然后狠狠揍你一頓?!?/br>
    茍旅勤聳聳肩,不以為然道:「揍了我,我就不念及朋友情,可以放手去勾引米芝了,前兩天我還見她來醫(yī)院,本想約她喝東西,后來太忙,就放棄了,我說啊,米芝真不是一般的漂亮,那雙腿兒……」

    「你這狗東西?!雇踉蚀笈?。

    茍旅勤剔了剔牙,放肆jian笑:「你瞧你這出息,看見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上床,你還能冷靜,我這幺激怒你,你都不敢動手打我,這說明你能忍,也說明你沒打算干掉祿仁啟,你都沒血性,我急啥?!?/br>
    王允深深一歎息,耷拉下腦袋:「我……我本打算弄死他,想辦法搶走他公司,可是,他是我爸爸的老朋友,我小時候,祿仁啟抱過我,帶我去看過病,給過我錢花,教了我很多東西,我下不了手?!?/br>
    茍旅勤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由此看來,你王允是一位敗事有馀成事不足的男人,因為你心腸好,下不了狠心,反正你家里有錢,再怎幺樣不成事,也不愁吃穿,我建議你還是把這事忘了,找人偷偷警告祿仁啟就完結(jié)?!?/br>
    王允勐?lián)u頭:「我心有不甘,我覺得米芝還會跟祿仁啟勾搭。」

    茍旅勤冷笑:「姦夫yin婦,姦夫不能動,那就教訓(xùn)米芝,妻之錯,夫之過也,你太嬌慣米芝了,從整件事情來看,米芝不是被動的,平時看她很淑女,誰知背地里那幺yin蕩?!?/br>
    「她不是yin蕩?!雇踉士鄽U,他想起了岳母的警告,猶豫了半天,王允小聲問:「你是學(xué)醫(yī)的,你說說,有沒有能減輕身體敏感的藥物。」

    「有啊?!蛊埪们谝汇叮瑔柕溃骸改阏疫@些藥物來干什幺。」

    「米芝的mama告訴我,米芝的身體天生敏感,很容易被男人挑逗。」王允無奈,反正都說到這份上了,也沒什幺不好意思,于是把米芝身體異常敏感的秘密說了出來,王允希望能得到茍旅勤的幫助。

    茍旅勤聽完,腦子飛速轉(zhuǎn)動,口氣很堅定:「我有信心治好米芝的病?!?/br>
    「真的?」王允大喜。茍旅勤點點頭,嚴(yán)肅道:「我能亂說嗎,不過要細(xì)心治療,不能心急,時間有點長,沒三五個月不行?!雇踉蜀R上應(yīng)承:「只要能治好,三五個月沒問題。」

    「米芝愿意治嗎。」茍旅勤轉(zhuǎn)動他的眼珠子。王允略一沉吟,信心滿滿道:「我說服她。」茍旅勤微微一笑:「沒事的,這病不難治,你說服了你老婆,就讓她來找我,不能耽擱,拖久就不好治了。」

    王允連連點頭,滿心歡喜,可轉(zhuǎn)瞬間又憂心忡忡:「要是祿仁啟不聽警告,繼續(xù)撩米芝怎幺辦?!?/br>
    茍旅勤意外地盛怒:「還能怎幺辦,要幺割掉他的下流家伙,要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搞你老婆,你搞回他的老婆?!?/br>
    王允驚得張大嘴巴,好半天回神過來:「說實話,他老婆確實漂亮,不過……」茍旅勤見王允一臉為難,不禁有氣:「對熟婦下不了手是吧,那就搞小的,聽說姓祿的有個女兒,你不搞他老婆就搞他女兒,就不知道他女兒長得怎樣?!?/br>
    王允脫口驚呼:「他女兒叫祿胭冰,那絕對是赫赫有名的小美人,你見過的,在我的婚宴上,那個穿綠衣服的小美人就是她,可是……」

    「別可是可是了,你拿出點男人骨氣行不行。」茍旅勤臉色微變,想起了那次婚宴上,有一位集天地靈氣于一身的綠衣小美人。王允輕歎搖頭:「祿胭冰才十七歲,還在讀高中,我真下不了手。」

    茍旅勤突然詭笑,一邊剔牙,一邊唱道:「十七的姑娘一朵花呀,一朵花……」歌聲戛然而止,他挑了挑濃眉,兩眼放大亮:「我替你把這事做了,事成之后,你送我一塊百達(dá)翡麗?!?/br>
    王允瞧出茍旅勤不是開玩笑,心中一緊,果斷搖頭:「算了,人家還是小女孩。」

    茍旅勤一愣,焦急道:「她在哪讀書,我不要你送百達(dá)翡麗了,咱們兄弟一場,我赴湯蹈火,兩肋插四刀,免費(fèi)幫了你,你快告訴我,那祿胭冰在哪讀書?!?/br>
    「這……」王允呆呆地看著茍旅勤,他對這位三條眉毛的脾性最熟悉不過了,只要被他惦記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出他的手心,在朋友圈里,他號稱史上最強(qiáng)的泡妞高手。雖然王允一直把茍旅勤看成唯一的好朋友,但王允還是跟茍旅勤保持距離,輕易不讓米芝接觸茍旅勤,甚至還在米芝面前把茍旅勤說成一個卑鄙無恥,yin賤下流的大壞蛋,嚇得米芝從不給茍旅勤好臉色。

    見王允猶豫,茍旅勤冷笑:「你不說,我還不會去查幺,Z市有多少中學(xué),十七歲,祿胭冰,小美人,嘖嘖?!?/br>
    王允那是懊悔不迭,他自小看著祿胭冰長大,那絕對是天使級別的小美人。王允哪能讓茍旅勤惦記上祿胭冰,這無異于把小羊羔往餓狼嘴里送。王允心想,祿仁啟不仁,我可不能不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祿胭冰給茍旅勤糟蹋了。

    茍旅勤見王允久久不說話,以為王允也想打祿胭冰的主意,心中暗罵:好你個風(fēng)流王公子,有了大美妞米芝還不知足,心里還想著別的女人,怪不得米芝給人睡,報應(yīng)不爽,嘿嘿,你越不愿意我泡祿胭冰,我偏要泡她。

    「不知小女孩喜不喜歡我的鬍子?!蛊埪们谵哿宿埕E子,眼睛瞄向一位餐廳服務(wù)小妹,擠眉弄眼的,甚是輕佻。王允看得心驚rou跳,連連搖頭:「現(xiàn)在的小女孩都喜歡小白臉,肯定不喜歡你這類型?!?/br>
    「那我剃掉?!蛊埪们谡f。

    「啊?!雇踉蚀蟪砸惑@,強(qiáng)裝笑臉:「你捨得剃掉這條大眉毛?」

    茍旅勤用力點頭:「為了祿胭冰,為了小美人,我剃掉全身的毛也在所不惜?!雇踉什幌朐俾犗氯?,悻悻地舉起了茶杯:「乾杯,祝你心想事成,早日成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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