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到了
花到了
希絲緹娜聽后也沒再繼續(xù)深究下去。 作為一個淑女,不深究別人的秘密是一種美好的品德。 黑發(fā)青年應(yīng)該也是今天邀請來的來賓。畢竟蓋曼家族邀請來的人絕非無名之輩。這么年輕,應(yīng)該是某個家族的孩子,即便不是,那也必定是極具才華和能力的人。 那么,可以結(jié)交。 希絲緹娜歪著頭微笑的問道:“還沒有問您的名字呢?!?/br> 黑發(fā)青年怔了怔,回以同樣的微笑道:“我叫尤里烏斯?阿爾哈薩德。” “希絲緹娜?皮斯利?!?/br> 尤里烏斯埋頭瞧了一眼希絲緹娜的腳,面含歉意道:”宴會結(jié)束的時候要離開你怎么辦,我看你的腳暫時似乎也不能穿鞋子了。”他皺起了眉說到。 希絲緹娜顯然是現(xiàn)在才想到這個問題。她不禁哭喪著臉喪氣般耷拉著腦袋?!澳强稍趺崔k……” 尤里烏斯沉思一會,“我們可以往小路出去,然后你再去找你的家人。這樣就不會有太多的人發(fā)現(xiàn)?!?/br> 希絲緹娜感覺這樣的方法還是很有cao作性的,但她馬上意識到有個不可避免的問題,“你知道哪兒有小路?” “也算不得小路,只能說有一條可以繞過人群的路可以出去。一般都是傭人在走?!?/br> “你怎么知道?”希絲緹娜立馬警惕起來。“你又不是蓋曼家族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這么清楚?!?/br> 尤里烏斯驚慌失措的解釋道:“我有……交好的人在這里工作,我常來看望他。我小的時候經(jīng)常過來幫忙。” 看著他驚慌的樣子,希絲緹娜的心情莫名的變好起來。她揚(yáng)起那戴著華美項(xiàng)鏈的纖長脖頸,望著臉紅的尤里烏斯道:“作為一位貴族,難道不應(yīng)該扶淑女起來嗎?” 尤里烏斯欣然笑道:“榮幸?!?/br> 尤里烏斯和希絲緹娜并肩走在小道上,月光就如水一般撒在他們身上。尤里烏斯來著希絲緹娜穿過庭院來到廚娘工作的地方,然后取道到一個小小的門。 尤里烏斯把希絲緹娜安置在一棵大樹旁?!澳阍谶@兒等我,我去找人拿鑰匙開門?!毕=z緹娜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他去了廚娘工作的地方。 似乎事情進(jìn)展的極為順利,不一會他便拿著一串鑰匙回到了大樹旁。夜風(fēng)習(xí)習(xí),他的頭發(fā)被吹得微微浮動。希絲緹娜上前連忙問道:“他們沒為難你吧?” 尤里烏斯笑著搖了搖頭,“我有交好的在里面工作,所以沒為難我,只是問我拿鑰匙干嗎?!?/br> “那你怎么說的?” “我說……”他故意拖長的話語,吊著希絲緹娜的心怦怦直跳,“你快說啊,為難淑女可不是一件很高雅的事。” 他的眼里似乎是星辰,星星在他的眼里閃爍。希絲緹娜在他的眼里似乎成了湖泊,星星跌落進(jìn)湖里不愿起來。 “我說,尤麗娜夫人訂的花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