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醉酒
假作醉酒
酒吧的店員一副標準的笑容:您好,曼哈頓酒精度有點高,沒事嗎? 蘇流明眼神清明,微笑著搖一搖頭:沒事。 她便與何知堯一道坐了敘話。 他們是多年不見,朋友圈點贊之交,約了出來,原也不過是偶爾相敘,無甚特別。只是何知堯長得好看,白T牛仔褲也不過顯得清爽。蘇流明許久沒談戀愛,瞧著他只覺得心里發(fā)癢。一邊聊一邊酒也喝盡,何知堯并無留戀,道不如各回各家。 蘇流明淺淺一笑:我有點暈。 何知堯忙道:那就多坐一會兒吧。蘇流明確實喝得有點微微的暈,但沒什么大事:她上次多喝了許多還能正常回家沒人覺得她喝了酒。只不過如果她想拖住何知堯,就得讓自己盡情沉浸在這暈眩的感覺中。 蘇流明微垂了頭,繼續(xù)與何知堯搭話,何知堯明顯覺得她講話慢了許多,心下升起一絲擔(dān)憂。 蘇流明假作無事,又略坐一陣便起身:走吧。 何知堯側(cè)目:你真沒事嗎? 蘇流明笑著搖了搖頭,又軟又慢地說:沒事呀。與先前語氣截然不同。 何知堯只道:我送你到地鐵站。蘇流明跟著他慢吞吞地走,盯著地下也不言語,中間忽然踉蹌一下,何知堯默不作聲虛擁她一下扶好她,又連忙放了手。 一路上何知堯反復(fù)問坐地鐵回去真可以嗎,蘇流明只信誓旦旦點頭:沒事的。 終于站在了地鐵候車處,蘇流明微低著頭,也不做聲,只見何知堯擔(dān)心地守在她身前也沒走,登時心下暗笑。她站了好一會兒,終于撐不住一般,將手墊在何知堯肩頭,額頭抵了過去。 她動作做得小心,唯恐何知堯反感,誰料何知堯立馬伸手環(huán)住了她的腰,把她往懷里帶了些:走吧,我打車送你回去,你這沒法坐地鐵了。 腰間的手烙鐵一般燙得蘇流明身體都微微一哆嗦,她輕柔地伏進了何知堯的胸膛。何知堯安撫地拍了拍她:走吧,我?guī)阕?。她方?cè)身,何知堯攬著她的腰帶她走。 一出地鐵站,蘇流明的確覺得有些難受,蹲了下來抱著雙膝,何知堯也隨她一并蹲了下來,伸手抱住了她,哄小孩般小聲道:我們到旁邊坐著好不好? 蘇流明點了點頭。 一坐下來蘇流明就是難受無比的樣子,歪進了他懷里,何知堯靜默地坐著,也不知想些什么。 叫的車已至,這是個面包車,一入座蘇流明發(fā)現(xiàn)坐在前排就被隔開了有點不爽,只是何知堯拉著她的手,她也勉強接受。 可何知堯像是突然間醒過神來,放開她的手。 蘇流明不開心,扭了扭身子,像是難受極了想躺下。 何知堯輕聲道:坐后面去吧,你靠著我好睡一會兒。 蘇流明求之不得。 何知堯本想攬住她,她卻直接枕上了何知堯的腿。盡管如此,她也規(guī)矩,絕不試探什么。何知堯一手輕輕搭在她肩上。 她清醒極了,卻裝成熟睡的樣子,皺著眉調(diào)整姿勢,手搭著何知堯的腿。 何知堯另一只手動了動,輕輕勾上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