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關于戰(zhàn)俘的去留問題(下)
番外·關于戰(zhàn)俘的去留問題(下)
花茜咬住下唇,壓下自己快要滿溢的欲望,但身后的尾巴卻徹底暴露了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止不住的搖來搖去,蓬松的尾巴尖甚至都掃到時寒枝的臉上了。 時寒枝一張嘴,就銜住了在她臉邊晃蕩的尾尖。 唔!花茜被她嚇得站立不穩(wěn),差點沒摔下去,她趕緊摟緊時寒枝的脖子,雙腿纏在她的腰上,防止自己丟盔卸甲,直接軟下來。 不要碰我的尾巴!花茜朝時寒枝惡狠狠的齜牙,兩顆尖利的犬牙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鋒利,她作勢咬住時寒枝的脖子,卻也沒有下得去重口,只是往下壓了壓,以示警告。 時寒枝并沒有理會她軟綿綿的威脅,把她的尾巴尖抿在嘴里,輕輕的研磨。 花茜:! 她沒忍住,重重地咬了下去。 先刺破肌膚的是兩顆犬牙,guntang的鮮血從牙齒與皮膚接觸的縫隙中涌了出來,炙熱的血液在口腔內(nèi)流轉(zhuǎn),腥甜的味道激發(fā)了花茜血液里的獸性,她咬住那一塊皮rou,試圖撕咬下來。 時寒枝松開嘴,被啃咬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刺痛,她隱隱有些不悅,但很快就被身上的狐貍喉嚨里發(fā)出來的呼嚕聲壓下去了,她想,她同畜生計較什么。 不過被她這么不知輕重的咬著,時寒枝也覺得自己太過被動,她忍住痛,對花茜說:別咬了,我都松口了。 花茜赤紅的瞳孔轉(zhuǎn)了轉(zhuǎn),回過神來,小心翼翼舔著她不斷滲出血珠的傷口,幫我把心口的黑釘取下來。 花茜一手抱住他,騰出另一只手來撥開她的衣領,露出里面藏著的一顆黑釘來,她說:我就說這里怎么yingying的這是什么? 封印。時寒枝雖然不會被這里的寒氣所腐蝕化為血水,但有這個東西在,她也無法輕易的離開。 花茜伸手捏住它,緩緩往外拉,隨著一陣血rou摩擦的聲音,一顆小小的黑色長釘被丟到地上,在空曠的牢獄里發(fā)出一連串的聲響。 好惡心?;ㄜ缈粗稚险尺B的黑血,不高興的放到時寒枝的衣領上蹭了蹭,接著把手指湊到鼻下聞了聞,厭惡的扭過臉,把手指送到時寒枝臉前,說:你聞聞,是不是有點臭? 狗鼻子。時寒枝掙開手上的鎖鏈,鎖鏈上附著的強大靈力讓她手腕著起火來,藍色的火焰嚇了花茜一跳,她趕緊跳開了,怕火星濺到自己身上。 面對烈焰的灼燒,時寒枝只是皺了皺眉頭,緊接著把腳上的鎖鏈也掙開了,幽藍的火焰立刻竄了上來,她整個被火焰吞沒,花茜縮在角落里,因為火焰波及的范圍越來越大,她的尾巴收回去需要靈力,但在這里她根本沒辦法施展靈力,所以只能抱著自己毛茸茸的尾巴,可憐巴巴地窩在角落里等著時寒枝出來。 很快,火勢漸弱,從藍白交間的火光里,逐漸出現(xiàn)了一具模糊的女體,花茜半縮在尾巴里,緊張地盯著逐漸消失的烈焰。 從火焰中重生的時寒枝睜開眼,燦金的瞳孔火焰的照耀下格外璀璨,就像是太陽一樣炙熱,同時,原來漆黑的長發(fā)也恢復成原本的淺金色,這是凰鳥羽毛的顏色?;ㄜ绮桓抑币曀难劬?,轉(zhuǎn)而欣賞她不著寸縷的身體來。 時寒枝慢慢朝她走過來,花茜坐在地上,她平視只能看到時寒枝線條分明的腰,下面是淺色的毛發(fā),她匆忙轉(zhuǎn)過臉,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自己齷齪的欲望。 你為什么不看我?時寒枝站在花茜面前,居高臨下,冷著聲音問她:你為什么把臉轉(zhuǎn)過去? 一股奇怪的感覺涌了上來,這個聲調(diào),花茜覺得并不像是時寒枝,至少不像是她認識的那個。 你是? 你不認識我?時寒枝像是很詫異,她彎下腰,仔仔細細打量著花茜,道:你又是哪里跑出來的? 花茜: 不知道被誰奪舍了的時寒枝在花茜臉邊嗅了嗅,鄙夷道:一千多歲的小妖,修為竟然如此差勁。 不過也夠果腹了。她吻上花茜的唇,毫不留情地吞噬著花茜身體里為數(shù)不多的靈力。她對自己目前的處境還不清楚,只知道目前的力量還不夠突破這個囚籠。所差也不算多,只要稍有助力,便可突破身上額外的禁制。 花茜被她突如其來的親吻嚇得一懵,她的目的是為了汲取花茜身體里的靈力,動作自然算不上溫柔。 你身上,為什么會有我的味道?吞吃完大多數(shù)靈力之后,時寒枝狐疑問道。 這個問題當然要問你自己?;ㄜ缭谙霑r寒枝什么時候能恢復原樣,盡管面前這個人也是她,但總覺得少了什么。 花茜道:當然是你自己送給我的,我還能從你身上搶東西不成? 這句話暗暗的取悅了驕傲的凰鳥,她垂眼,道:那是自然。 花茜: 時寒枝說:送出去的東西我必然不會輕易取回,只不過現(xiàn)在 花茜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她脫下外衫,道:你話好多,能不能直接做? 時寒枝話沒能說完,不悅地瞥了她一眼,伸手捏住了她的乳rou,道:事后必定加倍奉還! 雪白的rufang豐腴滑軟,時寒枝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乳尖在手心里摩擦著摩擦著就紅硬起來,時寒枝輕輕往里一按,一松手就馬上彈了回來,她像是第一次見一樣,好奇地彈了下她的rutou,果然蕩出一道乳波來。 她這樣的行為導致花茜狠狠咬了她一口,肩膀上登時出現(xiàn)一道血淋淋的牙印。 時寒枝:這么大,你平常走路不墜的慌么? 花茜:? 不過好軟。時寒枝把臉埋進她的rufang里,有一口沒一口舔咬著她的乳rou,留下一道道yin靡的水跡。 花茜衣衫半褪,半張開腿,時寒枝跪坐在她的腿間,唇舌一路向下,路過凹下的肚臍還不忘轉(zhuǎn)個圈,來到花茜的腿間。 那里光滑的很,花茜耐不住她這么看,用尾巴把那里遮了起來。 時寒枝抓住她晃動的尾巴,一路擼到根部,在根部流連許久,花茜舒服得整只狐都癱了下來,露出白嫩的肚皮,如果時寒枝這個時候在揉揉她的肚皮,她可能會爽的當場泄出來。 那里一直都是狐貍的死xue?;ㄜ绺械较律碛譂裼只瑑?nèi)里空虛的很,想要被填滿,這種欲望再熟悉不過,她為此也毫不羞恥,輕喘著道:想、想要好舒服想要roubang進來 聞言,時寒枝一愣,她問:roubang是什么? 花茜:? 時寒枝:? - 花茜:這憨批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