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
滴水
被吻到快脫離大氣層,顧以誠才扶著田甜在沙發(fā)上并肩而坐。 客廳里開的是環(huán)頂?shù)娜峁?,卻把田甜臉上的每塊紅暈都印染出來,她微低著頭,隨意束起的馬尾早已松松垮垮,幾根幾縷勾勒在白襯衫,還有泛著微紅的脖頸上。 要不要看電影? 顧以誠貼著田甜的耳朵問,田甜轉(zhuǎn)過臉,柔軟濕熱的唇瓣從他嘴角擦過,差點碰到他的嘴唇,連忙往后退,不用,看電視就好。 誰還看得下電視? 她往后退,顧以誠就壓著她往前進,臉皮薄的人永遠(yuǎn)是被圍剿的,顧以誠挺拔的身體越壓越低,擋住落在她臉上的光。 你起開。 顧以誠干脆撂倒她一起躺在沙發(fā)上,就這樣和叔叔待著吧。 不斷跳動的電視畫面宛如靜止,田甜鼻尖的氣息噴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兩人之間的呼吸越來越熱,似乎還能聽到他嘭嘭嘭的心跳,推他卻紋絲不動。 以前那個優(yōu)雅斯文的顧以誠呢?顧意說得對,她爸是真悶sao。 想什么呢?怕我吃了你? 顧以誠聲音曖昧,探下手撫過她的花縫,拿起來一看,果然是濕亮亮的。 田甜羞紅了臉,你這個老色鬼! 嫌我老? 難道你很年輕?我閨蜜的爸爸誒,大我整整13歲。 她就是不想承認(rèn)他其實看著不老。 我怎么樣,難道你不知道? 顧以誠guntang的堅硬隔著褲子在她大腿根處撩撥。 難道那兩次,你是故意的? 不然呢,傻丫頭,你以為誰都能看我的裸體。 顧以誠臉色嚴(yán)肅,田甜唾棄他一聲,又想到他那晚上的雄姿,紅了臉,呼吸的起伏帶動胸前陣陣波浪,無法不勾起顧以誠的注意。 恍惚間,顧以誠的手從襯衫下面伸進去,罩著她的小白兔揉了起來,指尖在柔嫩的頂端一捏一夾,身下的女人嗓子里悶悶的。 你放心,那還不是我的真實實力,我對性伴侶只出一半功力,不過你的話,我可以出九分。 田甜捂著臉從手指頭縫里罵他,臭不要臉,老不修! 等我好好收拾你,看你還敢不敢嫌我老。 顧以誠上下其手,來到她腰間胳肢窩,抓得田甜咯咯直笑,她往哪里躲,他就往哪里去,一邊護著她不掉到沙發(fā)下,一邊還要控制好力道不壓壞她。 田甜怎么掐也推不開他,被他壓在身下一頓猛親,火熱的堅硬在田甜的花xue外直蹭,她的xiaoxue完全坦露在空氣中,被他來來回回的磨,沾得他內(nèi)褲上濕濕的,顧以誠忍著,最后還是放開了她,她端的一下站起身,赤著腳跑回床上躲著。 顧以誠下身頂起的內(nèi)褲被她打濕一片,干脆邊走邊脫褲子,來到床邊時,打趣田甜,一路上你可滴了不少水。 田甜拿枕頭丟他,他不去接,就拿著手中的內(nèi)褲在她面前敞開。 看看,你的證據(jù)。 田甜不接話,笑他像個小屁孩一樣不穿褲子,他走過來,那昂揚高高翹著,卻隨著他的步伐抖了抖,田甜心里默念南無阿彌陀佛小女子什么都沒看到,無視的看向天花板。 顧以誠走到他面前,笑得格外欠打。 我就是想告訴你,老子有多想干你。 田甜蒙著頭躲到被子里,腦海里都是顧以誠那個我吃頂你了的欠揍表情,渾身熱得發(fā)燙,也分不清是發(fā)燒的余熱還是不可言喻的激動。 偷偷打開被子的一角,想透透氣,一睜眼,目光又撞上他赤裸的身體,她極力壓抑鼻尖的呼吸,撇開眼眸故意不去看他。 她又想把被子蓋上,顧以誠連忙拉住,好了好了,不鬧你了,別憋壞了。 顧以誠把田甜煎餅一樣從被子里撈出來,翻了個面,又把被子蓋在她脖子下掖好。 我本來是打定主意今天就要吃了你的,誰能想到你這個小東西,居然喝個酒吹個風(fēng)就能發(fā)燒。很熱是不是,等你好了,我一定幫你解決。 我才沒有呢!田甜哼了一聲,一臉的傲嬌。 好好好!你睡吧,我去洗澡。 半小時后,田甜睡得迷迷糊糊,渾身仍然是熱熱的,在半夢半醒間難受的哼哼唧唧,背后罩上涼涼的身體,舒服得她眉頭舒展,扭著身子往后貼過去,尋找那人體冰箱。 她沒看到,男人那又愛又恨,咬緊后牙槽的樣子。 田甜!到時候全讓你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