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劫財劫色?
34.劫財劫色?
最近幾天白粟被人跟上了,今天這已經(jīng)是第五個人了。他雖然猜到了是什么人在搗鬼,卻也不是敢太過肯定。 宜城的事情結(jié)束,白粟手下重要的心腹都撤回了海城,私島也只留了兩人看守,其他人各自干活。 海城是白家的地盤,跟蹤他的人不敢輕舉妄動,目前沒做出什么出格的行為。 盯上他的人看樣子還是有點(diǎn)兒本事,白粟假裝沒有察覺,暗中觀察著情況。 四少,這都一個多月了,您就任由那些人不管? 老酒有些無奈的說,也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就整天跟著。 呵。 白粟冷笑一聲,我開始就是想看看,還真的是沒想到,她能這么沉得住氣。 您是說聞大小姐? 老酒咋舌,他們其實(shí)誰都沒想到,聞斯妤回到聞家竟然一點(diǎn)動作都沒有。起初還以為是自家主子真的用了什么絕妙高招給人制住了,結(jié)果在一月前,白粟就被人盯上了。 之前結(jié)束了丁詢陽那個任務(wù),這段時間白粟沒有什么需要處理的,就一直在海城沒離開。 像跟蹤盯梢這種暗樁事兒,他們白家可是專業(yè)的。除非是他不想查,否則隱藏的再好在白粟面前也是幼兒園水平。 聞斯妤通過別人找了批不是聞家的人來做事,能力還不錯,至少沒把這位白四少給跟丟過。 白粟也不信聞斯妤回去后沒有行動,但也沒想到她能這么穩(wěn)得住。 白粟在放走聞斯昱的時候,會有什么后果,他把所有可能性都想過了。 最壞的打算就是聞家暗地使手段把白家整垮,但是以白家的勢力也是很難。 而以聞斯昱的性格來說,白粟認(rèn)為他會從自己身上下手,至少不會和整個白家作對。不然那樣的話,對聞白兩家都沒有半點(diǎn)好處。 所以白粟雖然有些擔(dān)心,卻也不害怕。 可是偏偏這次,聞大小姐沒有按套路出牌。 根據(jù)目前的狀況來看,聞斯妤沒有說出關(guān)于自己失蹤那段時間的事情,似乎連白家都沒提。 白粟被她的人跟了一個多月,反倒是對這位大小姐另眼相看了。 起碼就這個事情的做法,讓他覺得和最開始認(rèn)識的那個聞斯妤的性格截然不同。 他就是想看看,這回聞大小姐究竟想怎么履行當(dāng)時說的話。 不是要他不得好死嗎? 那他就等著。 可能是清閑的無聊,白粟竟然想和聞斯妤玩上這一把。 看到最后他是不是會死的很難看。 斯妤,一周后可以行動了。 譚霄給聞斯妤打了個電話,說了情況,姓白的定了機(jī)票,一周后飛賭城,我們就那時候行動。 白粟一周后離開海城,那么他們就那時候動手。 聞斯妤之前找譚霄吃飯就是說這個事情,她為求穩(wěn)妥還是先問了一下譚家的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因?yàn)槎≡冴柕氖虑樽T家受了牽連,不過好在因?yàn)樽T智君和聞謙的關(guān)系,聞家順手幫譚家也善了個后。 雖然聞斯妤沒跟譚霄說太多,但是他也知道這次聞斯妤失蹤也和白家對付丁詢陽的事情脫不了干系。 既然如此就算是共同的仇人了,那他們倆一起對付白粟也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好,那我們保持聯(lián)系。還有聞斯妤好像有點(diǎn)難為情,頓了一會兒開口道:譚霄,這次的事兒謝謝你了 她找譚霄幫忙也沒有抱十足的把握,白家的人也不是誰都敢招惹的??伤胍约河H手辦了他,就不能告訴家里人這件事。 如果找譚霄的話,就算他不肯幫忙,但因?yàn)樽T家的這次危機(jī),他也應(yīng)該不會把這件事捅出去。 你不用跟我客氣的。 譚霄語氣輕快,心情很好的樣子,但電話那邊的他攥著手機(jī)的手都有些發(fā)緊。 斯妤,其實(shí)我 ???聞斯妤沒聽太清,其實(shí)什么? 沒,沒事。譚霄默默握緊了手,還是不敢說出口,打了個哈哈,輕笑的調(diào)侃道:我是想問你啊,你綁這個姓白的是想劫財啊還是想劫色啊? 聽出了他是在開玩笑,聞斯妤也沒生氣,可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很有某個白姓人渣風(fēng)格的笑容。 我? 她似乎壓低了聲音冷笑了兩聲,過了片刻,才又和譚霄說:我要劫他的命。 聞斯妤的語氣有些陰森,還透著一點(diǎn)瘋狂的味道。 譚霄被她這句充斥著詭異感覺的話刺激了一下,好像瞬間連汗毛都立起來了。 斯妤?你沒事吧? 哈哈,嚇到了?沒事的。 語氣突然一揚(yáng),聞斯妤笑呵呵的安慰他,逗你的,放心吧!人算我的,我不會讓姓白的找你的麻煩。 你沒事就好。 譚霄松了口氣,又囑咐了她兩句,最近降溫你注意身體,好好休息。 嗯,好。 聞斯妤應(yīng)了聲,掛斷電話。 她的手掌握成了拳頭,表情有些冷漠,但內(nèi)心卻漸漸升騰起了一絲激動。 劫財劫色? 她聞斯妤要的是那個人渣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