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把柄(H)
13.把柄(H)
白粟目前手上最要緊的就是處理丁詢陽的事情。 莫三順著譚智君摸到了另外一條線,只不過丁詢陽很狡猾,把一只手悄悄伸到了海城。 丁詢陽大概已經(jīng)知道了白粟準備搞掉他,但是這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把保命的東西拆拆分分,放在了諸多心腹手里。 聞謙畢竟是聞家人,他被譚智君提醒后比之前還要謹慎小心,尋求了聞家主家的幫助。 只不過近兩個月來聞家上下都在為了聞斯妤的事情弄的焦頭爛額,并沒有過多閑散精力再顧其他。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聞斯昱已經(jīng)將之前搜查尋找的方向擴大,甚至已經(jīng)開始進行深海打撈。 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哪怕是自己親妹真的慘遭不測,也要找到她的尸身。 另一邊的聞斯妤,她現(xiàn)在真的是有些崩潰了。 不是因為逃不出去,而是因為經(jīng)常會被白粟用來泄欲。 聞斯妤之前一直以為他只是狠厲,沒想到還如此yin邪。 人渣白粟,你想干嘛!你變態(tài)?。?/br> 驚恐的看著他,聞斯妤聲音都在發(fā)抖。 白粟沖她笑笑,笑容無比溫柔,只是溫柔里讓她感覺到透著股莫名的寒意。 他正在擺弄一臺攝像機,好像在對焦,搗鼓了一陣,似是準備好了,架立在了一旁。 白粟!你神經(jīng)病吧!你難道要錄下來?白粟你混蛋!惡不惡心! 聞斯妤放棄了腦海里的最后一絲祈禱,這個變態(tài)人渣就是要錄下侵犯她的過程。 來,聞小姐,打個招呼吧。 蹲下身捏住她的臉對著鏡頭,白粟笑著擺了擺手。 你瘋了,神經(jīng)病,變態(tài),你滾開別碰我! 聞斯妤用力想撇過頭不看那臺攝影機,但是白粟的手勁兒太大,她感覺下顎都快被他捏碎了。 我們發(fā)生了這種關(guān)系,日后也好讓你有個念想。 白粟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清冷好聽,說出的話卻讓她惡寒無比。 聞斯妤知道了,他這是要抓她的把柄在手。這樣一來,就算日后她回到了聞家,如果想做什么對他白家不利,也要考慮清楚。不怕是她名聲玩完了,白粟會將這份yin蕩的視頻公布于世。 卑鄙無恥下流! 唉,怎么會?白粟放開手,起身俯視她道:好歹你我也是露水夫妻一場,聞小姐不能這么絕情。 滾!白粟你要點臉吧,憑你也配跟我扯上關(guān)系! 聞斯妤惱了,手被禁錮,腳也不能閑著。伸腿過去,這回倒是踢了個正著。 白粟笑而不語,站在一旁思索了一會兒,到一旁的柜子里翻了翻。 白粟,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喂!你,嗚嗚嗚! 還沒說完,聞斯妤已經(jīng)被她封了嘴,結(jié)實寬厚的膠布貼的嚴嚴實實。兩只腳被分開固定兩邊,白粟把她拽起來半吊在了攝影機前。 她已經(jīng)成了一個人字,聞斯妤氣的直哆嗦,嗚嗚嗚的掙扎不停。 白粟站在她身后,手繞過伸到她胸前,一把扯開衣服,侵襲上那對顫顫發(fā)抖的傲人雙峰。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混蛋白粟,人渣變態(tài)! 聞斯妤要瘋了,氣瘋了,屈辱的淚水順著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 但眼淚對白四少來說簡直比海水還不值錢,憐香惜玉他也不會用在她的身上。 手下揉搓著一雙飽滿,太過用力在雪白的乳rou上留下了片片紅痕。另一手順著她的腹臍向下,滑到了那處秘密花園。 聞斯妤想夾住雙腿,可雙腳被束縛,她奮力的扭動,也只是讓xiaoxue夾得更緊了些。 嘖嘖嘖。白粟在她后頸處吹著氣,吸得真緊,想吃掉我的手指嗎? 嗚嗚嗚嗚! 你給我滾! 她什么辦法都沒有,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聞斯妤崩潰。 兩根纖長的手指在xiaoxue里抽插著,又是摳挖挑弄,又是夾著陰蒂用力戳壓。 嗚 聞斯妤扯著手銬,一陣痙攣。 她被指jian到了高潮。 羞憤屈辱恨意涌上心頭,聞斯妤卻感覺到從體內(nèi)流出的液體順著大腿往下滑落。 你看,你明明很喜歡。 白粟抽出手指,抽了張紙擦了擦,又道:不得不恭喜聞小姐未來的丈夫,能夠享用這樣的嬌妻。 聞斯妤抽泣著,心里再次把白粟剁成了八百塊。 剛緩過來一會兒,她就覺得后腰上抵了個熱熱的東西。臉色一白,知道要來了。 白粟比她高出不少,聞斯妤雖然腿長,卻也不能和他完美交合。摟著腰將她的臀瓣抬起,就著她剛剛高潮的yin液將roubang送了進去。 嗚嗚嗚嗚嗚嗚! 白粟你去死吧! 男人后入插進xiaoxue,xiaoxue被刺激的緊緊吸住他的roubang,暗嘆一聲,緩緩抽送起來。 聞斯妤被他頂cao的身體前傾,距離攝像機的鏡頭更近。 白粟一手掰正她的臉,讓她和鏡頭對視。 雖然心里想著極力忍耐,但生理上的快感還是漸漸侵占了大腦,紅潤的小臉上表情漸漸yin媚。 聞斯妤被吊了近兩個小時,全程發(fā)浪高潮的yin蕩表情通通被面前的攝影機記錄了下來。 白粟把被干到脫力的人放下來扔進浴室,收好了攝像機的內(nèi)存卡。 (每次返回去看自己寫的東西,都只有一個想法:這特么寫的什么幾把玩意兒? 我...... 繼續(xù)佛系更文,不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