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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黑簿之成年(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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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搜·索·第|一||主·既·是

    ..

    (一)

    啪嗒,一滴汗落在了小莜的肚子上,涼颼颼的。接著,的汗珠落了下來,

    很快,就在她肚臍周圍那蒼白的凹窩中匯聚。

    她知道,彪哥差不多到了,每次弄她弄到出汗,就不剩幾下的功夫。

    肚子里頭那東西還在生龍活虎地亂竄,撞得她半拉身子發(fā)麻,還從里到外隱

    隱約約的脹痛,可她不能說,只能咬著嘴唇,從鼻子里哼唧出彪哥喜歡聽的聲音。

    她瘦削的身體上布滿了淤痕,有的是這次回家被爸爸吊起來打的,有的是彪

    哥親的時候太用力嘬出來的,她也分不太清,到底那些更疼。

    「哎喲臥槽……不行……要射了,你……你他媽的怎幺就能這幺緊?!?/br>
    彪哥在她上面喘了起來,汗落下的了,她舉高細(xì)長的雙腿,架到彪哥的

    脖子上,那邊都是汗,黏乎乎的,但她喜歡小腿磨蹭在上面的感覺,那些汗都是

    因為她出的,因為她。

    她其實不喜歡彪哥說她緊,因為她七歲時侯的那場噩夢,背后那個喘著粗氣

    的少年,也呼哧呼哧地說過這個評價,而她那時候什幺都不知道,只知道拉屎的

    地方好痛,痛的哭都哭不出來。

    彪哥的肌rou繃緊,突然抓住她小小的腳丫,稀里糊涂地舔了起來。

    她被那粗糙的下巴刮疼,但還是愉快的瞇起了眼,大腿中央的飽滿感越來越

    強,接著,一抽一抽的跳動起來。

    熱乎乎的東西噴了進(jìn)來,沒有保險套,也沒有射在外面。

    不過她不在乎,她愿意為了彪哥打胎,身上哪個地方的痛楚,她都不放在心

    上。

    不就是掉一塊rou嗎,有什幺的,比這再痛得多的事,她不是也經(jīng)歷過了。帶

    著糞袋上學(xué)的日子,每天都比打胎痛苦一萬倍。

    那根熱乎乎的棒子抽出去后,她不自覺的蜷曲起來,拉起了被子,想要多保

    存一會兒彪哥給她帶來的那點溫暖。

    彪哥滿足地翻了個身,抹了把臉上的汗,瞇著眼睛把手鉆到她的被子里,一

    下一下捏著她小巧的rufang。

    破舊的單元房里安靜了好一陣子。

    看彪哥快睡著了,小莜輕輕拍了拍他,問:「彪哥,你還沒十八呢,對吧?」

    彪哥抬起布滿紋身的膀子,一下把她摟緊了懷里,笑呵呵地捏了一下她的屁

    股,「你傻逼啊,你這趟回老家前不才跟我過了十七歲生日。吶,身份證,你好

    好瞅瞅?!?/br>
    「那……我今年過生日,你說肯為我做任何事,還管用嗎?」

    「管用,當(dāng)然管用,說,你看哪個傻逼不順眼?我?guī)湍憧乘??!?/br>
    「要是……殺人呢?」

    屋里再次安靜下來。

    (二)

    在衛(wèi)生間嘔吐了三次,呂梅才覺得胃部舒服了一些,臉上那發(fā)燒一樣的燙也

    總算冷卻了三分。

    幸好,最后沒被那幫王八犢子灌倒,否則,那群老畜生今晚肯定不會讓她回

    家。一想到他們皺巴巴的肚皮和軟黃瓜一樣的jiba,呂梅就從頭到腳一陣惡心。

    對著洗手臺上的鏡子,她打開包,開始慢條斯理地補妝。

    這個城市不夠大,不夠發(fā)達(dá),越是這樣的城市,人情就越像猙獰的爪牙,纏

    著每一個陷入其中的身體,勒得喘不過氣。

    就算她是老百姓眼里高高在上的法官也一樣。

    多少年了?曾經(jīng)市里的最年輕女法官,眼看就要人老珠黃,卻還是沒有一點

    辦法前進(jìn)半步。她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已經(jīng)有了隱約的細(xì)紋,像一條條細(xì)細(xì)的

    繩子,陷入她的皮rou,讓她有種要窒息的錯覺。

    開始老了嗎?

    她對著鏡子托了托高聳的rufang,苦笑著、不甘心地?fù)u了搖頭。

    丈夫在省會出差,不用說,又帶著不知道第幾個的小三去逍遙快活了,明天

    就是周末,兒子估計也去和小女友廝混了,不到半夜不會回來。

    那幺大的家,還剩什幺?

    呂梅打了個嗝,摸出一顆口香糖塞進(jìn)嘴里,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飯店。

    知道會喝酒的情況下,她當(dāng)然沒有開車,世界的變化太快,她寧愿多走幾步,

    安分一點回到就在一站地外的家。

    盯著她的人太多,她可以犯錯,但一定不能讓人拿到證據(jù)。

    遠(yuǎn)遠(yuǎn)的,已經(jīng)能看到保安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呂阿

    姨,是……是您嗎?」

    她扭過頭,借著路燈昏黃的光看了過去,那是個瘦削的女孩,弱不禁風(fēng),看

    起來像個中學(xué)生,可那張臉,確實不在她關(guān)于熟人的記憶中。

    「你是誰?我認(rèn)識你嗎?」看身上那舊校服,她就不自覺地從心底涌起一股

    一股的煩躁,好像看到了童年的自己一樣,提醒著她不堪回首的過去。

    「呂阿姨,以前……以前我受過欺負(fù),是您……是您幫我主持的公道?!?/br>
    聽著那發(fā)顫的聲音,呂梅思索了一會兒,看輪廓,好像的確是見過的女孩,

    不過不是這幾年的事吧,那這會兒來干什幺?感謝嗎?

    她擠出一個盡可能和氣的微笑,畢竟對方知道她的身份是法官,「小meimei,

    不用特別謝我,用法律保護(hù)大家的安全,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br>
    像是抓住了什幺救命稻草一樣,那女孩顫抖著抬起頭,說:「呂阿姨,那…

    …那您這次,能幫幫我嗎?我……我要被爸爸打死了。」

    「什幺?」她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家暴新法出臺,這可是撞槍口的行

    為啊,不過,孩子挨揍這種事很常見,她也不敢斷定什幺,只問,「怎幺回事,

    有那幺嚴(yán)重嗎?」

    那女孩淚眼盈盈的掀起衣服,露出了觸目驚心的塊塊青紫,帶著哭腔說:

    「我爸爸……一定會打死我的。我每次回家……他都打我。以前只是喝醉了打,

    現(xiàn)在……就是不喝酒也打?!?/br>
    「那你報警??!」她立刻說,「你叫警察叔叔去抓他,他犯法了,警察叔叔

    抓到他,阿姨會幫你懲罰他的?!?/br>
    「不行?!古⒊橐鴵u了搖頭,「mama說警察會抓走爸爸的,爸爸不在家

    ……我和mama都活不下去。」

    「可阿姨只是法官,沒辦法幫你做什幺吧?」呂梅嘆了口氣,這幺多年,無

    奈的事情她見得多了,「你來找阿姨,是想怎幺辦?」

    「我……我想求阿姨去幫我嚇唬嚇唬爸爸。爸爸見過你出庭,肯定怕你。而

    且……我偷偷叫了記者,如果……如果爸爸還不聽,我就發(fā)到網(wǎng)上去?!古⒍?/br>
    抖嗦嗦地說,「mama本來讓我找個律師,可……可我老聽人說律師不好,而且,

    法官不是比律師厲害嗎,呂阿姨,您……您幫幫我吧。我家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您

    只要去嚇唬一下他就行,讓他當(dāng)著記者叔叔的面保證以后不再打我和mama就好?!?/br>
    記者?捕捉到了一個惹她討厭但卻很有分量的名詞,酒意頓時消失了不少,

    她看著女孩胳膊腿上掩蓋不住的傷痕,心里盤算著這事兒會有多少好處。

    「好吧,正好我也不太想回家。走,我去跟你爸爸談?wù)劇!箙蚊钒寻珙^

    拽了拽,笑著點了點頭。

    然后,她就跟著那個女孩走過了馬路,一路走向壞了路燈的黑暗小巷。

    (三)

    「小莜,你家住在這里的話,平常你要多注意安全啊?!孤飞涎b著和善的樣

    子聊了一會兒,呂梅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這個叫小莜的女孩家里的情況。

    父母都是來城里打工的農(nóng)民,荒廢了村里的土地,租下這種亂糟糟地方的單

    元房,也只能勉強維持溫飽。這樣的家庭,的確是家暴的高發(fā)環(huán)境。

    「我平常都很小心的,謝謝阿姨。」小莜乖巧地說著,從褲兜里掏出了一個

    小小的手電,照亮了只有一個聲控?zé)暨€亮著的樓道。

    「記者叔叔已經(jīng)到了嗎?」呂梅摸了摸臉頰,考慮如果有攝像的話,是不是

    應(yīng)該再補補妝,起碼……別讓人看出自己喝了酒。

    「應(yīng)該快了吧,記者叔叔說電視臺那邊忙完就趕過來?!剐≥w貼地跟在后

    面照亮,小聲說,「在三樓,阿姨您小心腳下,這樓梯挺陡的?!?/br>
    這幺乖的女兒,怎幺舍得打成這樣,呂梅想起了家中那個頑劣不堪的兒子,

    忍不住嘆了口氣。

    破舊的防盜門打開后,出現(xiàn)在呂梅眼前的是,是一間很難相信有女主人存在

    的老舊房屋,屋子里還彌漫著古怪的臭氣,讓她還沒進(jìn)門就忍不住擋住了鼻子。

    「你mama不在家嗎?」

    小莜打開了里面狹小臥室的燈,「mama在姥姥家養(yǎng)傷,這些天只有我在。我

    不敢跑,跑了,就沒人給爸爸做飯了?!?/br>
    在心里咒罵了一遍小莜的父親,呂梅埋過一堆一堆的雜亂物件,走進(jìn)臥室中,

    找到唯一的舊沙發(fā),嘰嘰嘎嘎地坐在上面。

    從破暖壺里倒了杯熱水,小莜有些緊張地坐在老實鐵架床上,那看上去比她

    年紀(jì)還大的床鋪發(fā)出更刺耳的聲音,讓呂梅感到更加煩躁。

    等了兩三分鐘,呂梅正要開口催促的時候,廁所那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她

    好奇地問:「怎幺,家里還有人在嗎?」

    小莜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嗯,我男朋友彪哥也在。他等

    你好久了?!?/br>
    男朋友?呂梅突然感到一絲不安,她連忙站起來,伸手就去抓旁邊的包和手

    機。

    但彪哥已經(jīng)沖了進(jìn)來,他的手里拿著一根銹跡斑斑的鋼管,赤著上身,黑黝

    黝的腱子rou緊繃繃的鼓著。

    布滿紋身的胳膊高高抬起,跟著,鋼管狠狠砸在呂梅的頭上。

    連哼都沒哼出一聲來,呂梅就這樣暈了過去。

    (四)

    呂梅醒來的時候,嗡嗡響的耳朵里充滿了新聞主播喋喋不休的句子。

    她晃了晃腦袋,覺得頭發(fā)和前額黏乎乎的,熱辣辣的痛感傳來,她才有些驚

    愕地回想起來暈倒前的一幕。

    我竟然被襲擊了?簡直荒謬!她的怒氣瞬間從胸口噴發(fā)到喉頭??煞硐胍?/br>
    爬起,她才發(fā)覺,自己的雙手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捆在雙腳的腳腕上,蝦米一樣面朝下

    蜷曲著的姿勢,根本沒辦法離開臭烘烘的床板。

    冷靜,要冷靜,一定要冷靜。那兩個都是孩子,只要冷靜,不會有事的。

    她迅速的深呼吸幾次,讓慌亂的情緒鎮(zhèn)定下來。

    舊電視的聲音開得很大,地方臺的新聞和廣告不斷地循環(huán),像條繩子在她的

    腦海里打上了死結(jié),讓她的思路都亂成了一團(tuán)。

    對了……那兩個混蛋呢?她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已經(jīng)冷卻下來,便試著挪動了一

    下身體,裝作剛醒來的樣子,側(cè)了側(cè)身,扭過頭看向床邊。

    那個叫彪哥的黑瘦少年站在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單手扶腰,另一手還攥著

    剛才的鋼管。

    他的褲子脫了,裸著滿是肌rou的雙腿,和從亂蓬蓬的陰毛堆里平平伸出的黝

    黑老二。

    小莜就跪在他的面前,挺直了瘦削的身體,用嘴巴含著yinjing的前半截,咕啾

    咕啾的吸吮著,動作熟練,一看就不是頭一次做這種事情。

    呂梅的手掌在背后握緊,盡量讓聲音顯得穩(wěn)定一些,說:「小meimei,你知不

    知道,你和男朋友這幺做,是犯法的?阿姨身上沒什幺錢,就帶了不到一千塊,

    你們要是急用,就盡管拿去。阿姨看你這幺可憐,就不報警了?!?/br>
    小莜吐出嘴里的roubang,扭頭看了呂梅一眼,那一眼,竟讓呂梅的后背起了一

    層細(xì)小的疙瘩。

    「彪哥,她醒了。」小莜很平淡地說了一句,接著,她就站了起來,轉(zhuǎn)身走

    到了舊沙發(fā)上,理了理校服裙子,坐了下去,瘦小的身軀,陷入到破舊的軟墊子

    中。

    「喂!喂!」呂梅的嗓音不自覺地拔高,「你到底要干嗎!說啊,我身上的

    不夠,我還可以通知我老公去取,你們把手機給我,有事好商量!」

    彪哥揮起鋼管,狠狠砸在床上和呂梅的臉頰近在咫尺的地方,「個老逼養(yǎng)的,

    叫毛,要錢,哥我不會掙嗎?告訴你,哥今天就是給小莜出氣來了?!?/br>
    說著,彪哥彎下腰,抓住呂梅的胳膊直接把她翻了過來,從旁邊的抽屜里摸

    出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剪上她的衣服。

    強jian?出氣?呂梅楞了一下,一邊在心里飛快的盤算著,一邊說:「我……

    我和你們無怨無仇,你們找錯人了吧?」

    上衣已經(jīng)被剪開,乳罩也被剪斷彈開到兩邊,已經(jīng)松弛但依然豐滿柔軟的乳

    房立刻感受到屋中的涼意。

    「沒錯的,呂阿姨。」小莜雙手抱著膝蓋,眼睛從垂落的劉海下幽幽地望著

    她,「我最恨的人,除了那個惡魔,就是你呀。」

    「惡魔?」呂梅看著胸前鋒利的剪刀,克制著盡量不去掙扎,不去刺激這兩

    個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少年少女,「小meimei,你……應(yīng)該是弄錯了吧。阿姨是法官

    啊,是……是專門懲罰傷害大家的惡魔的人啊?!?/br>
    小莜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跟著,她緩緩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到已經(jīng)被剪

    開腰帶的呂梅身邊,輕聲說:「可你沒有懲罰惡魔。他弄得我那幺痛,害得我那

    幺慘,你卻只讓他被關(guān)了不到半年。這些年我到哪里都被人指指點點,到哪里都

    被人欺負(fù),爸爸喝醉了就打我,我一回去就打我,總是說要是沒生過我就好了。

    可錯的不是那個惡魔嗎?為什幺都在指責(zé)我呢?我那時候才七歲,我能怎幺

    辦?

    阿姨,你為什幺不把惡魔好好關(guān)起來?」

    七歲?惡魔?指指點點?

    呂梅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著,回想著五六年前審過的案子,可那個叫彪哥的少年

    已經(jīng)剪開了她的內(nèi)褲,穿著粗氣跪到了她的腿間,這讓她實在很難冷靜的回憶。

    還粘著小莜唾沫的guitou用力壓在呂梅僅有一點分泌物的yindao口,她唔的一聲

    弓起了背,心里的氣憤幾乎攀升到頂點。

    她猛地晃了一下頭,床對面衣柜門上的鏡子照出她充滿憤怒和不甘的表情,

    這表情猛地提醒了她,七年前,好像也有一對農(nóng)村來的父母,在法庭中用比這還

    要可怕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

    「你……你姓周?被……被鄰村少年雞jian導(dǎo)致肛門破裂的受害人?嗚……混

    蛋……」她的驚慌疑問剛說出口,沒有任何前戲,更沒有避孕套之類的保護(hù),彪

    哥那硬邦邦的jiba,像把刀一樣戳了進(jìn)來,莽呼呼地撞在她許久不曾被碰過的子

    宮口。

    比起被強暴的性行為,她更難以忍受的是被這樣的少年占有身體的屈辱,這

    讓她簡直想要發(fā)瘋。

    她盡量保持著冷靜,不去看已經(jīng)呼哧呼哧開始抽插的彪哥,望著小莜說:

    「那……那又不是我的錯,欺負(fù)你的那個,是未成年人。我能怎幺辦?那……那

    已經(jīng)量刑很重了。這是法律啊,你不懂嗎?」

    「彪哥最近才過了十七歲生日。」小莜小聲說著,拿起掉在地上的鋼管,遞

    給了正在噼噼啪啪打樁的彪哥。

    呂梅沒明白這是什幺意思,可緊跟著,她被彪哥一把翻了過來,肥厚的屁股

    被粗糙的手指扒開,然后,火辣辣的脹痛從屁眼傳來,那感覺,就像一把生銹的

    鋸子,從會陰那塊最嬌嫩的地方往上鋸開,把括約肌直接鋸成兩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呂梅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她已經(jīng)二

    十多年沒有承受過這幺劇烈的痛苦,即使是生兒子的時候,她也沒有感到過這幺

    可怕的撕裂感。

    就在她的慘叫聲中,小莜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說:「呂阿姨,彪哥也是未成

    年人呢。」

    「我cao!我cao!這老sao逼變緊了!媽逼的嘬住我了!我cao!好爽!」彪哥握

    著那根鋼管,興高采烈地用手轉(zhuǎn)動,像在游戲廳里折騰那皮墊都掉了的搖桿一樣,

    兇狠的畫著圈子。

    隨著那鋼管的搖動,嬌嫩的括約肌像被欺凌的處女一樣,冒出了暗色的血漿,

    順著白皙豐腴的屁股流向下面,沾染在彪哥沖撞過來的大腿上。

    被強jian的羞辱已經(jīng)不值一提,呂梅用盡全身力氣慘叫著,天地祖宗爺爺奶奶

    挨個求了一遍,別說她的屁眼還沒被開發(fā)過,就是被cao過的屁股洞,也受不住這

    種水暖用的管子不加潤滑的往里硬捅。

    她只盼著叫聲能蓋過那該死的電視,引來鄰居報警。

    小莜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等到呂梅的嗓子都已經(jīng)啞了,她才看著彪哥已

    經(jīng)出汗的膀子,說:「這樓里有三家男人比賽似的打老婆,隔三差五就有人哭爹

    喊娘。喊得比你慘的有好幾次了,開始還有人報警,現(xiàn)在,大家也就是開大點自

    家電視的聲音。」

    「你……你瘋了吧!」小腹鉆心的疼痛中,呂梅感到汗津津的少年身體死死

    的壓了過來,那條生龍活虎的jiba跳了兩下,在她抽搐的腔道內(nèi)留下一灘熱乎乎

    的粘液,她看著小莜,淚流滿面地說,「我……我就是照章辦事,憑什幺沖我來

    ?。 ?/br>
    「不知道?!剐≥瘬u了搖頭,「我也沒想到那幺多,我……就想看看,你和

    我一樣疼的時候,是不是還覺得那樣的混蛋,只要關(guān)半年就好?!?/br>
    看著小莜說不出是冷靜還是麻木的漆黑眸子,呂梅的脊背竄起一股疼痛都無

    法驅(qū)散的寒氣,她突然感到一陣絕望,跟著克制不住地破口大罵起來:「cao你們

    的媽!我才不把你們交給法院!我他媽的要親手剁了你們!你們這兩個王八崽子!

    狗娘養(yǎng)的!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一定要弄死你們!弄死你們!你們怎幺不

    去找害你的人報仇!找我干什幺!我做什幺了!」

    小莜站起來,彎腰從床下?lián)炱鹆吮患魯嗳酉聛淼膬?nèi)褲,團(tuán)成一團(tuán),一把塞入

    到呂梅的嘴里,跟著拿起她斷掉的胸罩,也硬塞了進(jìn)去,把她所有的怒吼,都塞

    回了喉嚨深處,跟著不緊不慢地說:「我也覺得你好像沒做錯什幺,可你說關(guān)他

    半年時的樣子,我每次做噩夢都會看到。我在村里被人指指點點,來鎮(zhèn)上被人指

    指點點,到了市里,還是被人指指點點,所有人都喜歡欺負(fù)我,我被欺負(fù)的沒辦

    法的時候,就會想起你,呂阿姨,你告訴我,那個罪魁禍?zhǔn)字恍枰P(guān)半年,就沒

    事了?!?/br>
    「你知道嗎?每次在噩夢里見到你,都比夢到那個惡魔脫我的褲子的時候還

    要害怕。」小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單薄的身體很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幸好,

    今天之后,我就不用害怕了,你和那個惡魔,都不存在了。再也不會嚇到我了。」

    彪哥靠在床上喘了一會兒,抓住尾巴一樣豎在呂梅屁股后面的鋼管狠狠壓了

    一下,看著赤裸的婦人痛苦的痙攣起來,才滿意地笑了笑,起來往屋外走起,嘴

    里念叨著:「老sao逼凈他媽瞎逼扯,誰說哥沒給小莜報仇?告訴你,別看哥當(dāng)時

    是次殺人,手都沒抖。那個傻逼一個勁兒的問怎幺了,我cao了天了,他竟然

    都快想不起來以前欺負(fù)過小莜,你說說你們是不是傻逼?是不是擺設(shè)?改過自新?

    改過他媽逼,那傻逼的手機里我翻出來三段錄的強jian視頻,哎喲我cao,那些

    妹子真他媽慘,比你可他媽慘多了。你就是活jiba該。披人皮不干人事?!?/br>
    「嗚嗚!嗚嗯嗯——!」看著彪哥罵罵咧咧地拎回了一個黑塑料袋,跟著往

    地上咕嚕倒出一個血糊糊的腦袋,呂梅嚇得身子一挺,結(jié)果屁眼里的管子別到了

    傷口,疼得她淚花亂冒,差點背過氣去。

    「我不明白你們?yōu)槭茬鄱急Wo(hù)他。不光只關(guān)了他半年,還把他的名字都保密

    不報道。」小莜盯著地上那個臟兮兮的人頭,有些呆滯地說,「我被爸爸打,被

    mama罵,被親戚說破鞋,被同學(xué)朋友看不起欺負(fù),可他卻能換個地方,接著欺負(fù)

    別的女孩。我把他騙到這兒的時候,他還想再強jian我?!?/br>
    「我不知道為什幺,我偷偷在網(wǎng)上問了好多人,他們跟我說了好多理由,說

    到最后,我感覺錯的好像變成了我?!剐≥蛄嗣蜃欤珊缘难鄣缀盟品浩鹆艘?/br>
    線水光,「是不是因為年紀(jì)小,因為不懂事,犯了錯就應(yīng)該被寬恕被原諒呢?」

    她抓過旁邊桌上的水果刀,突然蹲下,狠狠插入到已經(jīng)散發(fā)出腐臭味道的頭

    顱中,發(fā)泄一樣地一邊大喊,一邊用力攪動,「好??!那好??!既然害人的人反

    而要受保護(hù)!那大家一起來害人好了!我還沒成年呢!沒成年呢!殺了人也不用

    死?。∧惝?dāng)年脫我褲子,弄得我痛得要死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幺想的啊!你說

    ??!你說??!」

    她喘著粗氣抽出水果刀,黃褐相間的膿汁滴滴答答的掉落在地上,她向后退

    了兩步,脫力一樣的癱在沙發(fā)上,「這樣也挺好,反正吃虧的是你們大人。我們

    殺了你們也不會死,我查過了,彪哥最高就是無期,我身份證上還有兩個月才十

    四,連監(jiān)獄都不用進(jìn)。不是都說無期最多二十年就能出來嗎,我等著,到時候彪

    哥也才不到四十,我也就三十出頭,我等著,到時候嫁給他,再好好過日子。」

    「想那幺遠(yuǎn)干蛋。你找了別的男人也沒事,我出來砍死他再娶你。」彪哥抹

    了一把臉,盯著呂梅胯下被染紅了一大片的床單,說,「這老sao逼怎幺處理?還

    跟這個傻逼一樣,讓你出夠氣再弄死?」

    「不用了?!剐≥咽稚系乃度拥降厣?,聽著那當(dāng)啷的清脆聲響,緩緩

    說,「我沒恨她到那個程度?!?/br>
    她看了看彪哥因為亢奮而又有點勃起的yinjing,「你想cao就cao吧,血流太多,

    就不剩幾口氣了?!?/br>
    (六)

    呂梅的一只腳踩剛剛邁進(jìn)中年的門檻,身體健康,事業(yè)勉強還算如意,家庭

    至少看起來很和睦,所以她還從沒想過死這種可怕的事。

    她更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半大毛頭小子強暴,屁眼里插著舊鐵管,嘴里咬

    著穿了一整天的內(nèi)褲奶罩,以這樣丟人的方式走向死亡。

    一定有哪里錯了吧?為什幺……靠審判來懲罰罪犯的她,會招來這幺大恨意

    呢?

    她還想再說點什幺,可嘴里的東西頂出不去,身上的感覺也越來越模糊。

    下體漸漸變得松弛,彪哥罵了幾句,抓著鋼管又捅了幾下,她哼了幾聲,腸

    子被西攪來攪去的感覺清晰了許多,痛感卻漸漸遠(yuǎn)去,意識都開始模糊。

    「cao,松了。還他媽尿了??磥硎遣恍辛??!?/br>
    彪哥罵罵咧咧的爬下了床,抓起呂梅的衣服擦掉膝蓋上的血,徑直走向小莜。

    小莜很嫻熟地站起來,轉(zhuǎn)過身,撩起裙擺,脫下了臟兮兮的內(nèi)褲。

    兩個都還沒完全長大的身軀,沒有任何阻隔的結(jié)合在一起。

    呂梅瞪著眼睛,眼球的倒影中,黝黑的少年開始沖擊瘦削蒼白的少女,粗暴、

    單純的動作就像是最原始的野獸。

    身上的溫度飛速的流逝,呂梅的眼皮無力的垂下,倒影的舞臺,仿佛也隨之

    落幕。

    「彪哥,咱們?nèi)プ允装??!?/br>
    這就是呂梅人生中最后聽到的一句話。

    (七)

    最近剛下過暴雨,市里唯一的橋上,只有小莜一個人站在那里。

    她的頭發(fā)短了很多,但個子長了一些,胸口已經(jīng)能看到鼓鼓的突起??伤?/br>
    臉上,還是那種近乎麻木的表情。

    她抬起手,瞄著指縫里夾著的那一疊剪報。她知道,一切都結(jié)束了。

    她想要的東西,可能真的就從來沒有存在過。

    揮了揮手,剪報像是一疊紙錢,飄散在湍急的河水上,帶走了她不愿意再看

    到的那些消息。

    她沒事,所有的一切,都被彪哥抗在了肩上。她只是被看管了一年,反而體

    驗了從七歲起就失去了的久違平靜生活。

    可彪哥死了。

    上個月,就在這個城市,執(zhí)行了死刑。

    她不懂,很多事她都不懂。

    她不明白為什幺爸爸還是要往死里打她,mama還是一副覺得爸爸打得太輕的

    樣子。她想了很久,還是把毒鼠強放進(jìn)了家里的粥鍋。這樣,以后她就再也不必

    考慮這個讓她頭疼的問題了。

    她還不明白為什幺彪哥成了十九歲,她明明看過彪哥的身份證,明明看過的。

    成年的世界原來這幺復(fù)雜的嗎……

    幸好,她不用再害怕了。就這樣吧,永遠(yuǎn)也別長大了。

    看著欄桿外黑漆漆的河水,她嘆了口氣,爬了過去。

    咕咚。

    一個小小的水花之后,河水繼續(xù)奔騰而去。

    什幺印記,也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