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名字
6.名字
偌大飯店套房,寬敞大床,床前一片毫無遮蔽的落地窗,窗外燈火點點景色絕佳,窗前一位充滿熟悉的男人正抽著菸。 「紀寒。」菸捻熄,男人回頭,臉龐卻是模糊?!改阍觞N就不是女人呢?!?/br> 男人步伐緩慢,但在夢中只需要一瞬間,人便已經(jīng)坐到床邊,他捏住床上人的下巴,語氣無奈又惋惜?!溉绻呛湍闵暮⒆樱粫腥朔磳Φ?,你怎麼就生不出來呢?」 他忍了忍,最後終於沒忍住,拳頭向前一揮。 嘩啦──涼水撒了一地,男人的面容突然清晰,臉頰邊帶著淺淺的黑色豹紋,寬敞床鋪、落地窗、夜景等都消失了,只有堅硬的土地、洞xue跟奇怪的豹男。 「咳……」喉嚨乾啞,難以發(fā)出聲音,渾身痠痛,尤其下半身,幾乎沒法控制。 豹男看著他,手上頭骨裡一乾二淨(jìng),原本要餵給他的水灑了一地。 「唉。」豹男發(fā)出明顯的不耐煩,叼著頭骨,變成豹型又跑出洞xue。 他摳了摳地板,最後還是決定放棄挪動自己的身體,微微側(cè)著頭回想剛才的夢。男人喊的名字勾起很多回憶,但醒來後又所剩無幾。 這名字真不討喜,簡直為他量身打造。紀寒想,索性拿來用吧。 豹男沒讓他等候太久,腳步平穩(wěn)的將盛滿水的頭骨帶回,男人的平衡感極好,單手舉著頭骨,另一手還能將他拉進懷中,一點一點的餵水。 同時,非常失禮的撫弄他垂在兩腿間的陰莖……紀寒差點嗆到。 「你他媽幹什麼,你敢再搞一次,我他媽直接死給你看??!」紀寒拍開他的手。 「這是什麼?」豹男詢問,他沒有在其他母獸身上看過,之前在河邊時便已經(jīng)感到好奇了,下手的力道時輕時重,狀似很想要扯下來研究。 那時噴出白白的液體,不是尿,也說不出是什麼味道,但感覺意猶未盡。 男人的語氣乾淨(jìng)純粹,紀寒卻感覺受到羞辱?!改惆职值拇箅u巴!」 豹男沒聽懂,繼續(xù)把玩,小東西在他手裡逐漸膨脹、豎起,前端溢出透明的黏液,男人用手指摳前端的小孔,受到刺激的紀寒試著收回自己的陰莖,但是豹男不讓他走,緊緊一握,擠出更多黏液。 「發(fā)情了?好騷。」豹男喜歡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這股味道,不像其他母獸那種略顯黏膩的香氣,只是一股清清淡淡的腥騷。 「你他媽才發(fā)情騷貨,??!」紀寒的屁股又被豹男捏住,好不容易麻木的傷口被無預(yù)警的拉扯,一陣刺痛直衝腦門。 粗壯帶刺的雞巴貼上他的大腿,且正逐漸移向他受創(chuàng)的可憐屁眼,掙脫無能的紀寒覺得再來一次,他可能會再也醒不來,想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手穿過自己的腿間,握住豹男的性器。 獸人的雞巴都異於常人的粗長,一手根本握不住,迫不得已他還是伸出雙手替這該死的黑豹服務(wù)。 「嗷。」豹男舒爽的低吟,帶著軟刺的舌頭舔舐他耳朵,帶起背上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哈……」紀寒沒想到耳朵竟然是自己的敏感帶,又麻又癢的酸爽一路延伸到下腹。 紀寒悄悄的分出一隻手替自己擼,但黑豹馬上發(fā)現(xiàn)他的分心,尖銳的牙輕輕咬住光滑的頸側(cè),用輕微的疼痛警告他。 「啊……cao你媽,擼就是了!」居然連脖子受不了刺激,這他媽什麼爛體質(zhì)! 兩根不同粗細的roubang相貼,豹男什麼感覺他不知道,不過軟刺刮著他雞巴,感覺雖然詭異,但也算是滿不錯的輔助工具。 紀寒果不其然的在黑豹之前繳械,幾股精夜射在地上。黑豹受到j(luò)ingye濃郁的氣味影響,突然變得更加興奮,胯部用力地來回撞擊紀寒的屁股,在他手裡迅速抽插直到釋放,當(dāng)黑豹總算射出來時,紀寒的雙手已經(jīng)酸得都伸不直了。 原來給人打手槍也挺耗費體力的,紀寒倒在地上想。 豹男將他的長腿扯開,遭到他劇烈的抵抗──誰受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性事,然而依舊反抗無果,只能被迫大大張開雙腿,任由黑豹舔著他的私處。 舔到一半,黑豹忽然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接著瞇起眼,大口舔吮了剛才沒用上的rouxue,煞有其事的向他宣告?!赶麓??!?/br> 媽的,他要離開這裡,不然屁股不會有好起來的一天! - 紀寒在黑豹的洞xue休養(yǎng),當(dāng)他無比抗拒黑豹將嚼爛的生rou餵到他嘴邊,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他飲食習(xí)慣,豹男帶著火把回來,紀寒才得以在洞xue裡烤rou吃。 他坐在火堆旁烤rou,黑豹保持獸形的模樣,在距離他有點遠的地方休息。紀寒一邊烤一邊注意到黑豹的鼻子在抽動,顯然受到香噴噴的烤rou誘惑。 但是一雙綠色眼睛盯著火又盯著他,一步也沒挪。 紀寒嚼著rou,發(fā)現(xiàn)黑豹嘴邊的鬚鬚有異常的捲曲,差點一口吞下整塊烤rou。 「噗哈哈──你的新造型真他媽太好笑了!」怪不得距離火堆這麼遠,原來是被燒過,害怕了。被嘲笑的黑豹將他撲倒到一旁,捲捲的鬍鬚抽動,氣噗噗的用厚實舌頭舔走他嘴裡的烤rou,美妙的滋味讓他停不下動作,直到紀寒一拳揍下去。 雖然不痛不癢,但男人總算記得這是他表示憤怒的方式了。 紀寒以為自己被強暴後應(yīng)該會氣炸,然而他並沒有,醒來後發(fā)現(xiàn)面對畜生,真的很難保持憤怒。他算是看開了,確實也是自己打不過這些畜生才會被強上,這就是畜生們的規(guī)則。 休養(yǎng)幾天後,紀寒想起洞xue外的背包跟衣物,雖然現(xiàn)在氣候類似夏天,但早晚氣溫還是偏涼,全仰賴潘德──紀寒給黑豹取的名字──一身毛絨絨保暖。 趁著潘德出去打獵,他離開洞xue準(zhǔn)備拿回自己的隨身用品,一回到部落,他馬上受到所有女人側(cè)目。 一群女人圍住他,對著他光裸的下體充滿好奇。 帶頭的女人甚至伸手拉拉他的陰莖?!改闶枪F?為什麼毛掉光了?」 「手拿開,給我放尊重一點!」紀寒拉開她的手,周圍女人看見他的反應(yīng)反而嘻嘻哈哈了起來?!肝刮?,別以為你們是女人我就不敢動手,不準(zhǔn)再摸了!」 「哎,好小?!箍戳?xí)慣獸人的尺寸,紀寒的雞巴在她們眼中顯得有點可愛。 紀寒的外型跟母獸相差無幾,只少了一對大胸部又多了一個小陰莖(相較公獸),導(dǎo)致她們一點也不怕他,在場的母獸幾乎要把他全身上下摸透了。 帶著獵物回來的黑豹看見母獸聚集在一起,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她們正在戲弄紀寒,一聲不爽的大吼,驅(qū)趕所有的母獸。 黑豹叼著獵物用頭頂頂紀寒,推著他往前了幾步,豹身停在他面前。 紀寒一點也不意外潘德不願意他離開洞xue,拿好背包,壓下內(nèi)心的不悅,跟著走。 黑豹又推他,停在他面前,他們沉默無語的對看。 其中一個人提醒紀寒:「他是說,讓你騎他?!?/br> 紀寒朝他的屁股踹了一腳,大步走開,潘德因為咬著肥碩的獵物移動速度快不起來,被遠遠丟在後頭。 一回到洞xue,他忍不住面對牆壁生悶氣。黑豹把獵物帶回洞xue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撲到紀寒身上,把那些母獸的氣味全部舔掉──尤其是她們重點把玩的小雞巴。 「媽的,走開!」紀寒一邊揍他,一邊喊?!竎ao你媽,給我變回來?!?/br> 「她們,欺負你?!古说伦兓厝祟惸樱琅f專心一志將自己的味道一一抹到他的身上,熱乎的舌頭舔過他的陰莖睪丸,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玩火。 「噢……該死!」他看著慢慢起立的陰莖,一點一點的開始分泌黏液,心裡開始怒其不爭,更氣這具經(jīng)不起任何挑逗的爛身體。 潘德聞到熟悉味道,舔得更賣力,紅潤的龜頭直接探頭露出,冒出來的黏液全被他吃掉,感覺差不多了,提著桿子準(zhǔn)備再次硬上。 紀寒為了保全自己的菊花,使勁抱著男人翻了半圈,變成他坐在對方肚子上的姿勢。潘德豎起的豹雞巴貼著他的屁股,隨時可能捅進來。 「幹你娘,只有你會欺負我!」這句話說的紀寒自己都覺得噁心,但是為了屁眼著想,他還是只能妥協(xié)?!改悴粶?zhǔn)動,我自己來?!?/br> 他舔濕自己的手指,伸向自己的rouxue,給自己做好擴張的前置作業(yè)。 他一邊放鬆身體,一邊接納自己的手指,腦裡同時充滿困惑,為什麼自己會熟悉這種事情? 他媽的,這一切都他媽的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