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鄒沁
以公主的內(nèi)力,半個時辰就能沖開xue位,可她沒那么做。她就靜靜地任由著時間一點一點地消逝。兩個時辰一到,xue位便會自行解開。兩個時辰,太短了,她心頭的傷想要恢復,兩個時辰并不夠 鄒沁。周湘泓坐在馬車上,輕聲喚道。 嗯?!鄒沁駕著車,應道。 你和公主是怎么認識的?!周湘泓試探地問道。 你感興趣?!是因為她,還是因為我?!鄒沁沒有看她,冷冷地問道。 周湘泓沉默了一下,回道,我只是簡單地想知道。 呵!呵呵!鄒沁苦笑道,你可真是沒骨氣! 鄒沁郡主,你對公主可能有些誤會。周湘泓看出了鄒沁的不滿,小心翼翼地說道。 算了,我也有事一直都在瞞你。你想知道是吧!讓我慢慢說與你聽。鄒沁揮了揮馬繩,平平地說道。 我從小就習武練字,騎馬射箭,琴棋書畫,幾乎什么都學過,但都不算精通。一次偶然中,我認識了師父,師父的武功了得,我想精鉆武藝,很快便行了拜師之禮。我?guī)煾甘泅虨畤娜?,游歷各地,恰巧來到旖欒國,才得以與我相識。雖然旖欒國對他不錯,但他還是舍不得鎏灝,便回去了。而后我才知道,他在鎏灝已經(jīng)收了邵顏為徒,所以我一直稱呼她為師姐,可這個師姐真的是過于霸道了!她知道有我這個師妹后,并沒有喜悅之色,而是憤怒地對師父下了逐令,讓他有生之年不可再回鎏灝!不然將以囚刑相待,理由就是收了他國貴族為徒!可真是夠荒謬的!鄒沁的憤怒幾乎都寫在臉上,似乎這段往事就是剛發(fā)生的一般。 周湘泓有些不忍,她輕輕拍了拍鄒沁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都過去了,相識也是緣分。無論是師徒、姐妹、兄弟、友人,只要能在一起,便都是緣分。你不是也說過,有些事情,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再怎么說,她也是你的師姐?。?/br> 是,安排!可像邵顏這樣的人恐怕誰都不應該認識!她太霸道了!她說過,她的東西,只能是她一個人的!她想師父只教她一個人!而師父卻又收了一個我!她想讓師父與我斷絕師徒關系,但師父并沒有沒有妥協(xié),于是,她不準師父回鎏灝,也不準師父來找我!師父無奈之下,只得在國界相交之處,悄然隱居了起來。 可為什么我感覺你和公主感情不錯?周湘泓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存在感情!是師父囑托過我,只要她還是邵顏,那她就是我的師姐,無論如何,我都必須尊重她。不過看起來真的沒有必要了!鄒沁說罷,在周湘泓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周湘泓一愣,疑惑地看著她。 你的嘴唇味道不錯,很軟,也很香。鄒沁調(diào)笑地說道。 周湘泓傻住了,這個鄒沁不正經(jīng)起來,好像也不比邵顏好多少。 在想什么呢?!鄒沁轉(zhuǎn)過頭來,壞笑地問道。 周湘泓一愣,微微地搖了搖頭,道,沒想什么。不知道你準備去哪里?! 回旖欒!駕!鄒沁突然加快了速度,馬車越發(fā)變得顛簸了起來。 啊!周湘泓一驚,本能地抱住了鄒沁的腰。 鄒沁感覺到背后的柔軟,那是周湘泓的胸無意識地頂在她的背后,感覺還不錯。鄒沁得逞般地壞笑道,想不到你發(fā)育得這么好!看來,這還是我?guī)熃愕墓诳?!駕! 聽到鄒沁這么說,周湘泓的臉已經(jīng)紅到了脖子根,她本想刻意地離鄒沁遠點,無奈馬車的駕行越來越顛簸。她只好緊緊地抱住了鄒沁的腰。 鄒沁壞壞地笑著。其實國界離旖欒并沒有多遠,她只是想多調(diào)戲一會兒周湘泓,故意繞了一個大彎子,走了很多難走的遠路。 周湘泓驚恐地抱著鄒沁,每當她準備松開手的時候,鄒沁都會故意讓馬車晃動。 鄒郡主!請您慢點!周湘泓緊緊抱著鄒沁的腰肢,有些懇求地說道。 你也是這樣和師姐求饒的嗎?!鄒沁壞壞一笑,加快了駕馬的速度。 郡主!別!別這樣!我會暈的!周湘泓近乎尖叫地喊道。 鄒沁感覺有些不對了,她一下勒住了馬繩,將馬拉住。 周湘泓虛弱地一下躺進了鄒沁的懷里,那面色慘白的模樣,當真是暈車。 鄒沁一驚,便小心翼翼地將周湘泓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讓她半躺著,有些愧疚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會不舒服,真的。 去涪槐的時候坐了三天的馬車都沒事,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暈馬車。周湘泓側臥在鄒沁的腿上,虛弱地說道。 你別忘了,你中過毒。大部分的身體機能都還沒有完全恢復,不用自責。鄒沁撫了撫周湘泓的臉頰,柔聲說道。 周湘泓靜靜地臥在鄒沁的腿上,泛白的面容漸漸恢復了血色,呼吸也平順了許多。 鄒沁心弦微動,癡癡地問道,湘泓,你對我,有感覺嗎?! 周湘泓雙眼微瞇,輕聲說道,我們才認識一天,我對你還不熟悉。但我看得出,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鄒沁的心里咯噔一聲,試探地說道,你病糊涂了嗎?!我在涪槐已經(jīng)認識你了!我們認識好幾個月了! 鄒沁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些心虛,但她還是故作鎮(zhèn)定地問了出口。 那是公主,不是你。周湘泓輕聲說道,那是公主為了陪我,用的偽裝。 鄒沁一驚,道,你早就知道了?! 不算太早吧清醒的那一刻,我看著公主的雙眼,才反應過來,與我涪槐朝夕相處的人,就是公主。周湘泓輕聲說道。 為什么不拆穿她?! 周湘泓一驚,她沒敢直接說她對偽裝成&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