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鞭笞
第二章 鞭笞
琴并不是第一次和洛克子爵打交道,又哪里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這洛克子爵在蒙德城中臭名遠揚,更是有些異于常人的癖好,在蒙德城的貴族中,是琴最不擅長應付的一個。 但是想到還在對門禁閉室中關著的可莉、其他沒心沒肺的女騎士們,琴的心還是柔軟下來,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繞過桌子,站到了洛克子爵身前,咬了咬唇,聲音里還帶著些許僵硬:琴知道錯了。 洛克子爵似乎對琴的轉變并不意外,朝桌上的藥劑努了努嘴:代理團長大人應該知道怎么做。 琴知道這種藥劑是什么,她曾經被迫服用過一次,那是一段噩夢般的回憶,她甚至不想再去回想,據理力爭:大人,這會影響我的元素戰(zhàn)技,明天我還要巡邏城內,一旦遇到意外 洛克子爵拉下臉來,就要把藥劑塞回口袋:就你這個樣子,這也不愿那也不愿,也想代替她們幾個伺候愚人眾的大人們?要不是你們對元素天生的感應,西風騎士團養(yǎng)著你們干什么?一個兩個的,還不如娼妓放得開。我明天就提請公爵大人,西風騎士團是時候整頓一下了。 琴的呼吸急促起來,她伸手從洛克子爵的手里奪過那淡紫色的藥劑,揭開軟木塞,將那略帶酸澀的液體一口飲下,面上勉強維持著身為代理團長的鎮(zhèn)定:大人,是琴不懂事,琴愿意聽憑處置。 洛克子爵知道對琴不能逼迫太緊,面色稍緩:這才像點樣子。 洛克站起身來,拍了拍桌子。 琴知道他的意思,雙眼如冰川封凍,但還是馴順地站到了洛克面前,背對著他,俯身貼向桌面。 她方才喝下的藥劑見效很快,浮凸有致的身軀與冰冷的桌面接觸,帶來一陣戰(zhàn)栗,騎士服那聊勝于無的燕尾順著臀部的曲線自然分開,她修長緊致的腿上包裹著貼身的絲襪,純白色的絲襪不透明,私處的形狀卻在洛克子爵的眼前一覽無余。 盡管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象,洛克子爵的呼吸還是略微加快了些,可他早已不是毛頭小子,知道如琴這樣的美酒需要時間醞釀才最為甘醇,不緊不慢地自琴的桌上捻起一支羽毛筆,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琴自己說說看,犯下這么多錯,該怎么處置? 興許是因為這樣的姿勢讓洛克并不能看到自己的臉,琴反倒不那么緊張,她自然知道洛克喜歡哪一套,只想著快些把他應付過去,再想法子找麗莎為自己解決藥劑的問題想到要和麗莎解釋自己又不爭氣地被貴族玩弄了一夜,琴的身子又不爭氣地燥熱起來。 至少,現在先把洛克應付過去再說吧。 琴強忍著羞怯開口:請大人責罰琴。 洛克挑起羽毛筆的一端,從琴的膝蓋沿著大腿內側一路往上,又在根部堪堪停住,滿意地看到琴繃緊了雙腿:琴被責罰了這么多次,總也不長記性,真是讓大人我傷腦筋,這次琴想被怎么責罰呢? 琴再也掩飾不住勃發(fā)的怒意,手指動了動,仿佛在思考是不是要干脆一劍劈了這個貴族,好一會兒才回應,聲音細若蚊蚋:請大人鞭笞琴。 說完只覺得胸前一松,原來是洛克在她猶豫的時候解開了騎士服背后的系帶,原本堪堪蔽體的布料散開,光潔如玉的背就這樣暴露在空氣里。 代理團長大人怎么不穿內衣?洛克佯作驚訝。 琴騎士服下不著寸縷,背部因為常年的鍛煉平滑緊致,腰肢不盈一握,帶上了點與騎士身份不符的纖弱。 琴閉了閉眼,聲音波瀾不驚,仿佛真的只是在同長官做例行的報告:琴同各位大人約定過,外出的時候除了特制騎士服什么都不能穿否則就當受罰。 那戰(zhàn)斗起來豈不是會被那些賤民看出端倪?洛克將琴的雙手反剪到背后,用一根串了鈴鐺的繩索縛起。 若被發(fā)現,也當受罰。琴不喜歡賤民這個稱呼,不自在地動了動雙臂。 這種繩索她哪怕不用元素戰(zhàn)技也可以輕輕松松地掙開,可她只是皺了皺眉,便任由洛克施為,甚至小心翼翼地避免著手腕的震動可莉還在對門的禁閉室,那孩子向來睡得輕,琴總擔心擾了她安眠。 盡管她也知道這不過是自己掩耳盜鈴般的想法。 琴至今被賤民們發(fā)現過幾次?洛克問。 琴的臉終于微紅起來,可騎士的品格并不允許她說出謊言:大概五次。 那今晚便得想五種懲罰方式了,代理團長大人最熟悉蒙德城的法律,這種情形應當怎么懲罰?洛克從早已準備好的包里拿出了一束鞭子,鞭子的把手處鑲嵌著一顆紫色的晶石,顯然是溝通元素的神之眼,隨著洛克抬起手,神之眼閃耀起了雷電一般的色澤。 琴只聽得背后窸窸窣窣的聲音,卻不知道洛克在干什么,正冥思苦想應當怎么滿足子爵的惡趣味、讓這一夜盡快結束的時候,閃著電光的鞭子悄無聲息地甩下,在空氣中揚起一道紫色的電弧。 隨著噼啪聲一起炸開的是臀部驟然的疼痛,琴體內的風元素下意識地涌向傷處,她來不及思考,就聽到自己帶著嬌媚的悶哼。 先前喝下的藥劑原本不顯山不露水,卻在她元素之力激發(fā)的瞬間擴散開來,像是裹挾著雷電沖向她的四肢百骸,琴急急忙忙撤去元素之力,卻已經晚了,她覺得下身一陣濡濕,不自覺地抬高了方才被抽了一鞭的臀部,高翹的臀與塌陷的腰形成一條驚心的曲線,似是乞求更多的垂憐。 這是蒙德貴族從魔女那里求得的魔藥,專門用于調教擁有元素之力的女子,這魔藥會隨著元素之力擴散增強使用者的敏感度,據那魔女鼓吹,就算是再冷淡的人喝了這藥也會變得如同娼婦,何況琴原本便是個不爭氣的身子? 琴還沒來得及控制自己的身體,又是一鞭落下,她雙目泛出了水光,腕間系著的鈴鐺搖曳作響,又是一聲哀吟。 洛克用鞭子底部在琴的雙腿之間磨蹭了一會兒,惡意地用寶石抵住了琴已經帶了濕意的絲襪,壓低了聲音:琴的身子還是這么敏感啊,不過騎士團里還有人,琴可得小點聲。 還有人這三字讓琴的眼中多了幾分清明,可濕潤的下體卻因為元素之力更加泛濫,洛克對琴的身子熟悉得很,抵住了琴最敏感的位置細細研磨,在那酥酥麻麻的電流下,眼看就要泄身。 洛克卻并不給她高潮的機會,在琴的腿越繃越緊、臀兒也不自覺地迎合這他的動作起伏的時候,他驟然抽離了鞭子:懲罰方式,想好了沒有? 琴的腦中已經一片空白,轉過頭看著洛克:大人我她挺翹的雙峰原本只是同衣物摩擦,這一挪動,便接觸到了冰冷的桌面,胸前的蓓蕾受激挺立起來,嫣紅初綻,泛著水光的眼里哪里還有白日間女騎士代理團長的威嚴? 洛克看得心中火熱,身下硬挺琴平日里看著最清高不過,他當年調教琴可花了不少心思,更做了不少妥協,才得以一親芳澤,他最喜歡的便是將這個眾人眼中的代理團長騎在胯下肆意鞭笞或是看她被別人肆意鞭笞。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跟我出去巡邏吧。洛克知道今晚的琴并不屬于自己琴總是會妥協的,騎士團的其他小丫頭尚未開發(fā),又怎么經得起愚人眾那些家伙撻伐?也只有琴,如今看似位高權重,又早已被他調教得服服帖帖,才能滿足那群人。 所以他早就答應了至冬國來的使團,今晚會把那個趾高氣昂的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送到他們床上。 巡邏?方才還在高潮邊緣的琴此時眼里水霧迷蒙,摸不清洛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對,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