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知識(H)
一些知識(H)
默許了所謂的補償,斯內(nèi)普不得不再答應(yīng)了一個附加條件。他在芭芭芙出浴后,也沖了一個熱水澡,用咒語吹干頭發(fā),又刷牙洗臉完畢,才推開她的臥室。 “來啦!”和他穿著同款浴袍的芭芭芙歡快地拉住他的手,把他往床上引。屋內(nèi)只亮了床頭柜上的一盞小夜燈,兩人模糊的影子曖昧地彼此交融著。 “你躺下!”芭芭芙指著枕頭被子已經(jīng)挪開的床鋪繼續(xù)指揮他。 斯內(nèi)普微微皺眉:“你玩什么花樣呢?” 芭芭芙調(diào)皮一笑:“被你說準了,是有個花樣。機會難得,我想嘗試一下!” “所以——”斯內(nèi)普有些遲疑地照辦:“我躺下?” “對。”芭芭芙緊跟著他爬上床,一屁股坐在他的胸口上:“事先聲明啊,我有很認真地清洗過!” “什么?”斯內(nèi)普不解地抬頭,下一秒?yún)s眼前一黑,一股難以形容的氣味撲到鼻端,他只認得其中薰衣草沐浴露的余香。 “我想,嗯,讓你幫我——”芭芭芙紅著臉,聲如蚊鳴地說:“舔一舔……” “什么——” “就是我那里,你用舌頭,舔一舔它……” 好不容易表達完愿望,芭芭芙心一橫,又深吸一口氣,直接挪到他頭部,當然為免他窒息,她抓著床頭欄桿沒坐實。 “你……”斯內(nèi)普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能托住她的腿根,稍微拉開點距離,給自己留下思考的余地。 “好不好??!”芭芭芙撒嬌似地晃了晃,一只手抓住他的幾綹頭發(fā),夾在指間纏繞把玩,不小心就打了個結(jié),一如她此刻糾結(jié)的心情,可謂期待與猶豫、激動與羞澀交織。 “你,為什么想……”斯內(nèi)普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少女陰部,雖然很快又移開視線,但畫面已經(jīng)烙進腦中。不管是比著其他動物還是人類男性,它的構(gòu)造無疑都稱得上是出類拔萃的精致。 “就是想試試看嘛?!卑虐跑洁搅肃阶欤骸斑@不是機會難得。平時你肯定不會主動,我力氣也沒你的大,凡事都得順著你來……” 聽著她嘰里咕嚕地抱怨,斯內(nèi)普慢慢把眼轉(zhuǎn)回來,在昏黃的光線中注視著她粉嫩的私處,又情不自禁地匆匆上掃一下,指向她兩片不斷開合的紅唇。 他忽然想到,雖然英語中嘴唇(lip)和yinchun(bia)完全是兩個詞,但yinchun一詞是拉丁語,嘴唇的拉丁語(bia oris)則是包含它的復(fù)合詞組;德語的情況則剛好相反,它有嘴唇(Lippe)一詞,和英語很像,yinchun(Scham-lippe)卻是復(fù)合單詞,多了個“羞恥”的前綴。 各種語言的名稱,本來就意味深長。若她以口吞下他的yinjing,也是性交的方式;若他以口舔舐她的陰部,大概也能算親吻。換個次序,確實是另一種花樣,但說到底,仍是男女間rou體的廝磨和欲望的交匯。 想到這里,斯內(nèi)普放輕了呼吸,將頭稍稍抬起,用嘴巴貼上去。果然,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唇瓣,都格外的細膩嬌嫩,仿佛極新鮮的牡蠣,他只需一撮口,就能吮吸出飽滿鮮美的汁水來。 他的想法和行動立即保持一致,一塊軟rou便落進他口中任他宰割。軟rou的主人渾身一顫,兩腿一軟,下體更是送上門來地完全蓋在他下巴上。 鼻子沒被壓到,呼吸不成問題,斯內(nèi)普便不計較她這點體重,反而伸手覆住她的大腿,來回撫摸以作安慰。同時,他回憶著陰部結(jié)構(gòu),舌頭悄然探出口中,勾住了她那顆嬌小又敏感的陰蒂。 “呀!西弗——”受刺激的芭芭芙下意識地揪緊他的頭發(fā),但怕他會疼,很快放開了,改抓欄桿借力。她皺著眉瞇起眼睛,仔細感受著他的舌頭濕熱粘膩的蠕動,雙唇不禁微微張開,呼吸也越來越短促。 始作俑者并不想只在一地盤桓。她感覺那舌頭撥開她的小yinchun,朝更幽深處進發(fā),舔上了她因刺激溢液又因空虛發(fā)癢的xue口。這令她忍不住笑了一聲,笑聲中透著模糊的逗弄:“西弗,好吃嗎?” “有點酸。”斯內(nèi)普抽空答道:“這很正常。我在麻瓜生理類書籍中讀到過,女性yindao中有乳桿菌,會制造酸性……” “噓——”芭芭芙直接用yinchun堵上他這張不合時宜地實誠的嘴:“別掃興呀!酸便酸吧,你就說,好吃嗎?” “……唔?!彼箖?nèi)普不得不托起她的臀部才能開口:“這哪有好不好吃可言?” “好吧,反正你也沒說難吃!”芭芭芙低下頭,在他鼻尖一點:“那我就不認為你被勉強了!快繼續(xù)呀!我才剛剛有點感覺!” “啪!”斯內(nèi)普揚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少恃寵而驕!” “我沒有!”芭芭芙下身抖了抖。這巴掌響歸響,但落到脂肪堆積處,壓根沒有什么痛感。不過她仍是借題發(fā)揮地叫喊:“你不僅不寵我,還打我,我還怎么驕傲得了?我不管,你打了我,你得賠償!你快寵我!” 斯內(nèi)普沒有回答,卻猛地把頭一勾,一條柔軟的舌頭仿佛歸心似箭的游蛇,直朝濕熱的洞xue中鉆。 “嘻……好癢!啊,也不全是,就是……好奇怪!”芭芭芙忍不住扭動起來,下意識地朝他的臉上壓,渴望這感覺更加鮮明。 對比只會橫沖直撞的yinjing,舌頭難免顯得平和無害,長度寬度也是天然的劣勢,似乎無法滿足“貪吃”的yindao,畢竟當它作為產(chǎn)道時,直徑一般可達十厘米。但芭芭芙卻記得,羅絲夫人告訴她,女性yindao的肌rou充滿彈性,會被迫擴張,也會自然收縮,最終窄小到能夾住月經(jīng)棉條;而yindao最敏感的部位集中在外圍,至于內(nèi)里,在yinjing進入后產(chǎn)生飽脹感,抽插時產(chǎn)生摩擦感,卻這都不是真正的快感,大多女性無法借此達到高潮。 羅絲夫人總結(jié)說,插入式性交,男性一方更享受;如果男性放棄插入,愿意用舌頭服務(wù)你,那么他就是在取悅你,疼愛你,愿意換你來享受。換言之,你在他心中一定占有不小的份量。 芭芭芙不能否認,她之所以巧立名目,讓斯內(nèi)普幫她koujiao,有試驗的目的在——她想知道他對她的包容度有多高。不過也許是她有些心急了,他們僅僅同居了不到一月,他對她的接受乃至好感,除了基于同類的認同,余下都是zuoai做出來的。這種積累方式上限太低,變數(shù)較大,難以長久持續(xù),她若想在他身邊生活得安穩(wěn),要么需尋找新的相處模式,要么該把性愛向愛情過渡。 視線倏忽下移,她注視著身下只露了半張臉的男人,不免十分好奇——斯內(nèi)普會愛上她嗎?通過rou身的貼近,體溫的交感,能否有朝一日觸及彼此的靈魂? 溫吞的性事方式放任了她的胡思亂想,與此同時,斯內(nèi)普已經(jīng)放棄用舌頭深入刺探y(tǒng)indao,又開始舔舐外陰部分,并自學(xué)成才地會用舌尖繞陰蒂打轉(zhuǎn),或?qū)λ舷伦笥覐棑?。一旦快感來得集中,她的心智便渙散了,無力再思考下去。等腦中各種念頭炸成一片白光,她達到了高潮,并是迄今為止最舒服的一次,沒有絲毫的痛感,唯有純粹的愉悅。 斯內(nèi)普顯然了解她的身體狀態(tài)。他逐漸停下動作,只間或親吻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并揉捏她的腰部,助她緩慢地清醒,從容的神色和舉止同兩腿間興致盎然的yinjing對比異常鮮明。 “啊,西弗——”芭芭芙長舒一口氣,把小屁股朝后一撅,挪到他的小腹位置,又側(cè)著臉枕上他的一邊肩膀:“你好棒……” “滿意了?”斯內(nèi)普繼續(xù)用手在她背上摩挲,有意無意地描摹肩胛骨的形狀。 “滿意了?!卑虐跑窖瞿樧牧丝谒南掳停骸靶量嗄憷?!” “坦白講,我不反感koujiao,比如你今天要我做的這樣,或你之前想為我做的那樣。但是——”斯內(nèi)普話鋒一轉(zhuǎn):“我也不大支持。你一開始強調(diào)你清洗過了,是怕我覺得臟,可實際情況是,人口腔中的細菌更多,你才是承擔更大風險的一方。當然,我們互換之后,也是一樣道理?!?/br> “我知道啊?!卑虐跑矫娌桓纳卣UQ郏骸傲_絲夫人跟我講過,女性應(yīng)該怎樣在性愛中盡可能地保護自己。你看,我要求我們都好好洗漱了。注意衛(wèi)生,又偶爾一次,還是比較安全的。” “嗯,這樣看來,她還算有點用處,不是凈給你灌輸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彼箖?nèi)普的手順著她的脊骨下滑,路過狹窄的股溝,夠到了他自己高昂的yinjing,再朝上一壓,貼靠住她的一側(cè)臀瓣。 “??!”芭芭芙被突如其來的熱度驚得一蹦,然后才回味過來,不由笑著詢問他:“想進來嗎?” “嗯?!彼箖?nèi)普不會傻到在這個關(guān)頭否認。 “那我放你進來?!卑虐跑秸f完卻樂了:“聽起來像是同意你來我家做客似的。當然若看做比喻,好像有幾分道理?!?/br> 一條腿在他身旁跪?qū)崳员闶芰χ?,另一條腿半搭在他腰間,保持雙腿分開,再用食指中指撐開小yinchun,露出一方鮮紅晶亮的xue口,她歪著頭朝他嫣然一笑:“西弗,歡迎來我的身體里做客!” 斯內(nèi)普默默吞了口唾液,也跟著坐起上身,朝后移了一小段,yinjing隨著他的動作上下擺動,像是比他本人還迫不及待。 “就……這個姿勢?”他遲疑了一下:“上次在客廳,你似乎不是很喜歡?!?/br> “這次前戲充足,會比上次好些。用比較科學(xué)的口吻講則是,女性足夠興奮時,yindao壁直徑會增加,更容易容納……外來物。”見他還是不動,芭芭芙干脆自己伸手,扶住他的yinjing,調(diào)整guitou指向,對著yindao口塞了進去。 斯內(nèi)普很快就直接體會了“好些”在哪里。剛高潮過的身體,yindao內(nèi)更加松軟,他能感到y(tǒng)injing的進入前所未有的順暢,幾乎一下子便直抵最深處,只剩兩人的外陰緊密相貼。 “啊——”芭芭芙短促地喊了一聲,緩了幾口氣后,忽然用手在下腹上反復(fù)按壓,如同要隔著肚皮確定yinjing的位置。 “西弗,你這里真的……了不起?!彼t著臉亮著眼表示:“我一直覺得,你很有可能已經(jīng)碰到過我的A點了。” “A點……”斯內(nèi)普先大力抽插幾下過了癮才問:“這是什么?” “女性yindao內(nèi)外四個易刺激的點之一,都是麻瓜性愛專家研究出來的?!卑虐跑綇亩悄毱鸪曼c了四下:“依次是A點,G點,U點,C點?!?/br> 斯內(nèi)普聽得皺眉:“你里面……很光滑……” “它們未必是明顯的凸起,主要指某一個特定區(qū)域,哦,C點除外,它就是陰蒂,這個你已經(jīng)很熟悉了?!卑虐跑矫絻扇私缓咸帪樽约喊茨Γ骸白羁客獾氖撬罾锩娴腁點,在zigong頸附近。受限于長度,不是所有男性都能抵達這里?!?/br> “所以,這是夸獎?”斯內(nèi)普表情一松,眉毛又斜上一挑。 “是的?!卑虐跑接H吻了一記指尖,用指尖壓住他的嘴唇:“這是獎勵!” “所以,你喜歡深入?” “不,不是,嗯……A點被撞到,據(jù)說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受,或者,至少刺激zigong頸,能增加潤滑?!?/br> “我記住了?!?/br> “然后,A點下面的G點,其實……你也碰上過?!?/br> 斯內(nèi)普若有所思地猜道:“是我們的第一次……在花香酒吧那晚?” “對?!卑虐跑讲挥傻皖^垂眼,半是羞赧半認真地講:“理論上,它在yindao中段上壁,從后面進入時,會更快被找到,但前提是,女性十分興奮,yindao內(nèi)部充血,這個點,或者說一小片區(qū)域,才會形成,然后撞擊,或者摩擦,就能有效增加快感?!?/br> “所以我們第一次,對你而言,也不是一無是處?”斯內(nèi)普推測著,眉眼愈發(fā)舒展。 “啊——”芭芭芙難堪地捂住臉,有些情緒崩潰地嚷嚷:“是啦,是啦!我當時也有一點點享受!可以了吧!” “嗯?!彼箖?nèi)普唇邊泄露了一絲笑意。他坐起身,把害羞得渾身都要發(fā)紅的女孩包進自己懷里,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還剩一個U點,你說完我就不問了?!?/br> “這個就在入口后面?!卑虐跑綈瀽灥穆曇繇懫穑骸斑@是前年一個美國教授的剛發(fā)現(xiàn)的,還沒有很讓人信服,比如剛剛你……舔我的時候,我除了覺得癢,沒其他大感覺,遠不如C點有效。當然也可能是我沒有U點?!?/br> “好了,講完了?!彼箖?nèi)普忽然強硬地托起她的下頜:“理論結(jié)束,該實踐了——你說對嗎?” 芭芭芙嚇得雙目一瞪:“四個點你都要試一遍?” “不,選一個足夠了。”他一邊回答,一邊挪到床邊,引導(dǎo)她的腿盤圈住他的腰:“C點太熟悉,U點你沒有,G點不著急,你自己也說了,今天前戲很充足,那我們不妨試試難度最高的一種?!?/br> “真的要試?”芭芭芙不由緊張起來,甚至后悔解釋這么多:“A點受刺激的感覺,不是所有女性都喜歡。而且,而且還據(jù)說,當女性完全興奮時,zigong頸會往后收縮,它更不容易被碰到了?!?/br> “你知道得可真清楚!”斯內(nèi)普打量了她一番:“如果我沒記錯,你才十一歲半?這一套一套講的,簡直半個專家了。” “是羅絲夫人讓我記住的。”芭芭芙老老實實地承認:“從我九歲胸部開始發(fā)育起,她就見縫插針地給我講兩性生理常識和她的經(jīng)驗見聞。連那天晚上拍賣前,哦,就是你闖到后臺的時候,她都不忘繼續(xù)教我東西。” 斯內(nèi)普聞言沉默了幾息。他倒也記得,當時他站在門外,里面一直有人說話;不過因為他當時心情激蕩,初聽不知所云,后來便充耳不聞。眼下客觀地看,羅絲夫人作為監(jiān)護人,也不完全是名不副實,只是她對芭芭芙的關(guān)心,擁有太濃厚的個人色彩,更被她的社會身份局限,并且試圖以此為枷鎖,將芭芭芙也徹底套牢。 “你帶我走的那天,你說我在花香酒吧經(jīng)歷過的一切都應(yīng)該忘記,但我覺得,作為知識的東西,還是可以保留的。”芭芭芙補充道:“雖然這些知識有些偏門,但開卷有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br> “嗯,這方面我不強求?!彼箖?nèi)普沒有固執(zhí)原見:“擁有知識遠勝過愚昧無知。” 芭芭芙松了一口:“那我們達成共識了?” “嗯。”斯內(nèi)普把注意力放回她身上,冷不丁地抱著她狠狠一顛:“閑話說完,該辦正事了?!?/br> “呀!”芭芭芙的眉毛差點扭成一團:“這種姿勢,真的太深了!” “感覺比之前在客廳還深。”斯內(nèi)普求證般地又顛了一次:“你自己也留心。如果太難受,馬上告訴我?!?/br> 這根本不用他提醒,芭芭芙下身因大幅受力產(chǎn)生的感覺,攻城略地般地牢牢占去她的太半心神。忽快忽慢,忽急忽徐,兩人不斷結(jié)合又短暫地分開,分開又更深入地結(jié)合,讓她覺得他仿佛放了一只穿山甲在她的體內(nèi),正步步為營地向深處挖掘,只為得到埋藏其中的絕世寶藏。 雙手攀附著他的肩膀,芭芭芙的表情似悲似喜,似正遭受著極大的折磨,又似正沉浸于絕頂?shù)目鞓?。她不能十分肯定,有他如此賣力開拓,A點是否已經(jīng)抵達,但確實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逐漸堆積,讓她的陰部連同大腿根都不受控制地顫抖,和同樣在發(fā)酵的快感一混合,形成一種讓人膽戰(zhàn)心驚又欲罷不能的特殊體驗。 然而斯內(nèi)普卻似乎不太滿意,他略微想了想,又挪回床中間,按著芭芭芙兩側(cè)髖骨平躺,以手肘和腳跟為受力點,推著臀部不斷上拱。 “噗嗤——”芭芭芙手忙腳亂地捂嘴道歉:“對、對不起,西弗,我不該笑話你,可是,你這個姿勢,真的很像一條快死的魚?!?/br> “你上我下,本來該由你來動。”斯內(nèi)普帶著急促的氣息說道。 “人家沒力氣’騎馬’了嘛!”芭芭芙撒嬌地撫摸著他的胸口:“你還是繼續(xù)做’死魚’吧,我不嫌棄你不好看!” “是嗎?”斯內(nèi)普毫不生氣,只驟然加大力度,讓她懂得這條“魚”是多么生龍活虎。 “啊,又、又深了!怎么可能……”芭芭芙吐出破碎的話語,雙手胡亂在空氣中亂抓,整個人被體內(nèi)猝不及防的情潮淹沒。 辛苦壓榨體力的結(jié)果,是斯內(nèi)普的欲望也在加速攀升,瀕臨最終釋放的邊緣。他仔細分辨guitou傳來的觸感,確實依稀能覺察到,每當yinjing整根插入,它似乎觸碰到了一個新區(qū)域,一旦碰實了,馬上會激起芭芭芙的一陣戰(zhàn)栗。 如果芭芭芙?jīng)]記錯,或者羅絲夫人沒教錯,這應(yīng)該就是A點了。芭芭芙到底年紀尚小,yindao尚短,等第一性征二次發(fā)育完成,所謂的A點將藏得更深,他以yinjing為馬一路披荊斬棘,也未必能接近由城堡護衛(wèi)的睡美人。 遙想未來,此刻達成的成就愈發(fā)顯得珍貴,他抽插的力道不由又重了幾分,以致額頭青筋暴起,汗流如注。高潮接踵而至,于他的一聲怒轟中,一股濃漿噴薄而出。 在他力盡喘息時,芭芭芙也失神地倒在她身上,嘴里還不自知地小聲呢喃:“離得這么近,很容易射進去吧?會不會懷孕呢?” 斯內(nèi)普抹汗的手一頓,當即被她的話提醒了。有莉莉的前車之鑒在,他不能排除芭芭芙也是易孕體質(zhì)的可能性。雖然再早也不會是現(xiàn)在,但他應(yīng)該盡快做些準備,比如為她調(diào)理身體的魔藥,他可以酌情添上避孕功能,以他們同床的頻率,依舊保持每周一次足夠了。 “西弗……”芭芭芙忽然抬頭,輕輕地呼喚著他:“今晚到現(xiàn)在,你都還沒好好吻我呢!” “嗯?!彼箖?nèi)普收斂思緒,翻身成側(cè)躺,托住她的后腦勺,含住她的兩片嘴唇,帶著云雨初歇的滿足和疲倦,格外輕柔地和她唇舌粘纏,仿佛能這樣親密溫存到地老天荒。 (隔久才更,不是沒電了,而是除了忙,還卡rou了,不確定本章這個主題,該按套路地寫,還是秉承一點科學(xué)精神,不放任誤區(qū)二次傳播。最后先查了點資料,一點點推敲,成了這個樣子,自覺和前文不算風格迥異,但到底插入的東西有點多,導(dǎo)致場景沒有太H,索性直接在章回標題上點明,希望……希望大家依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