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闕》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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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嬴渠托著她后腦,在她張嘴的瞬間便將自己喂了進(jìn)去。 想來是此前喝過花茶,這會(huì)兒小嘴里都漫著股花香,嬴渠細(xì)致地勾弄一圈方捉了她柔軟的小舌頭。 床榻上那樣大膽,怎么輪到這簡單的親吻,反而是如此的青澀了? 懷里的身子開始輕輕嬌嬌地顫。 嬴渠離開寸許,瓷白的小臉已經(jīng)浮了粉,淺淺淡淡的桃紅一直蔓延至頸項(xiàng),只眼前這顫顫的唇瓣水潤嫣紅,他離得這樣近,仿佛是又一次見到了秦地里那泱泱一片盛開的桃花林。 嬴渠啄一口,拉開些許距離輕問:想要嗎? 她望著他,鼓囊囊的小胸脯起伏,眼眸濕潤迷茫,似乎并沒有聽出他話里之意。 嬴渠難得如此溫柔,抬手順了順?biāo)W邊碎發(fā),又將手放至她的小腹:他日這有了孩子,將陳地送給它做封邑可好? 可萬一是個(gè)王姬呢?她咬著唇,猶有幾分遲疑。 嬴渠扣住她下巴,迫她松了貝齒:朕的王姬,便是天下也要得,何況區(qū)區(qū)陳地。 她這才綻了笑,猶豫不再,眼眸里像是盛了星光,手臂也攬著他撒嬌:要。陛下賞了芮姜可好? 想要,就自己去拿。嬴渠再次低頭,輕輕吮著她的唇瓣給出承諾。得空的手撥開她衣襟,將手里那枚紅色的沙盤旗塞了進(jìn)去。 沙盤旗擱在胸乳間并不舒服,可這會(huì)兒芮姜渾身正是得了蜜的甜,也就顧不上這點(diǎn)不適了。 誠然,她的父君和母親一直將她捧在手心里疼寵。自打認(rèn)識(shí)這個(gè)世間,她便很清楚自己身份尊貴,在齊地,父君給了她足夠的底氣,她可以任性可以驕縱可以不顧一切,無論如何總還有父君給她撐著。然而千般驕縱,也逃不脫嫁人生子的命運(yùn)。她生而為女,沒法領(lǐng)兵作戰(zhàn),沒法廟堂籌謀。她接受這樣的安排,也從未想過其他。 可現(xiàn)在,有人給她打開了一扇門。 那里有不一樣的風(fēng)景。 芮姜笑著躲他的吻,纏著他鬧:陛下,芮姜真的算不得花嗎? 他不給想要的答案,她便抱著他的脖子怎么也不給他親。 芮姜是花嗎? 是花。 誰的花? 嬴渠摁住她胡亂動(dòng)的細(xì)腰:朕的花。 芮姜不再閃躲,甚至主動(dòng)迎上去,纏了他的舌頭在他口中四處撩撥:陛下晚膳晚膳該涼了 嬴渠不再回應(yīng),單手握了她后腦,重新掌控這一場唇舌追逐的主動(dòng)權(quán)。 次日清早,芮姜醒來時(shí)身邊已沒有嬴渠的蹤影。齊嫗不得命令無法入東庭,芮姜便自己尋了件衣衫披上。 待見到等候在中庭里的齊嫗時(shí),她便道:嬤嬤替我收拾幾件衣衫,好安置在東庭。 她算是琢磨清了,只要還在嬴渠給她匡的那條線里,她怎么大膽都是可以的。 齊嫗頷首應(yīng)下。芮姜特地瞥了眼中庭里其他宮女,見都沒什么反應(yīng)方返回西庭,換裝梳洗,離宮前往齊君府。秦嬤嬤一事過后,連著蘭池宮里的宮女都被嬴渠換了一撥。 輦輿將將停下,芮姜便聽見那闊別數(shù)月的稚嫩聲線。不等她起身,一只小手就已經(jīng)徑自挑開珠簾。 jiejie! 芮姜抬眸,迎著夏日的晨光,雀躍如鳥兒的歡脫身影映入眼中。 jiejie你可來了!母親都已經(jīng)叮囑我快一個(gè)時(shí)辰了,磨得我耳朵都生繭了!你快些去見個(gè)禮,然后我們就走。小姑娘說得委屈極了,到最后一句才又生出迫不及待的歡喜來,我聽說王都里很是熱鬧呢! 芮姜失笑,拍了拍她的手,才與她一道入內(nèi)。 子尤留在了堂外,身邊沒有外人,芮姜便阻了父母的禮,兀自垂首:見過父君,母親。 你父親有話與你說。尹姒道,在妤姜驚訝又有些不樂意的目光中將她帶了出去。 齊君姜馳轉(zhuǎn)身領(lǐng)了芮姜入書房。 你在查公輸成?姜馳開門見山問她。 芮姜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沒有隱瞞,將近來諸事一一道出。 【陛下只是被親了一臉的口脂,沒有rou,畢竟我們芮姜的身子還在調(diào)養(yǎng)中另外,有小天使對(duì)ABO設(shè)定比較熟悉的嗎?突然想起ABO骨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