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莫名
第七章 莫名
白蔓君抬頭望了一眼低頭吃飯的白念年,鮮美的魚湯入胃,全身暖熱,她捏著瓷勺,這種與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餐的感覺,讓她心生觸動。 那種很想時間暫停在此刻,矯情又沒用的廢話,也閃過腦海。 白蔓君不禁彎了彎嘴角,含著笑意的眉眼恰好與他目光對上,白念年怔了一下,藏在碎發(fā)下的耳朵騰地一下紅了。 太過溫馨安寧的氣氛,以至于突然響起的門鈴聲,也成了一種打擾。 兩人對視了一眼,白蔓君疑惑道,是誰? 白念年抿唇,隨手劃過手腕上終端,彈出來的全息投影,清晰的看到庭院外的來者。 陳叔。 見此,白蔓君連忙站起,起身迎客人,年年,快讓陳叔進(jìn)來。 嗯,好。 坐在原地不動的少年看著還剩下不少的飯菜,應(yīng)了一聲。 陳叔,您怎么來了? 白蔓君站在門前,看著這個與她父親同齡的叔輩,很是驚喜。 陳叔曾是她父親的老部下,當(dāng)年作為親衛(wèi),跟著父親走南闖北,深得父親信任,從小看著自己長大,待她一直都很好。 哈哈哈哈,你這丫頭,我來看看你不行嗎?大手按在她頭上,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陳洪爽朗的笑出聲來,然后審視了一下她的氣色,很好回來就好啊 聽著陳洪的感嘆,白蔓君神色微黯,父親 別怪你爹,你爹這些年來也不容易,大哥和嫂子分開太久,想去陪嫂子了。 陳洪為白父辯解,心中感嘆,中年喪妻,晚年喪女,哪怕白盛年戎馬一生,終究還是人啊,幾人能遭得住這等苦難。 白蔓君沉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十八年的物是人非,生父逝世,親友疏遠(yuǎn),親子長大,她以不再像剛醒來時那樣崩潰,也接受了這個信息,父母一直伉儷情深、相互扶持,自母親走后,如果不是為了把她拉扯大,父親怕是早就去陪母親了。 況且,她已經(jīng)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在她出事后,父親拒絕接受任何治療,也拒絕注射可以延長壽命的生命藥劑,選擇安然離世,與母親合葬一起。 她又怎么忍心去怪父親丟下她呢。 白蔓君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忍住微酸的鼻頭,把陳洪領(lǐng)進(jìn)屋內(nèi),笑著問道,陳叔,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呵呵呵,現(xiàn)在退休在家,喝喝茶,養(yǎng)養(yǎng)花。陳洪也忍著傷感,笑呵道,語氣閑適中帶著些苦惱,唉,時間過的真快,你們這些孩子都有自己的孩子,還沒事丟給我們養(yǎng),大院里整天一群小屁孩在那吵吵,煩死了。 嗯。 白蔓君認(rèn)真的聽著,當(dāng)初,新區(qū)還未建好,他們那些父輩都住在一個大院里,一群大老爺們整天咋咋呼呼,自己都吵的不行,還嫌他們這群蘿卜丁鬧騰,但現(xiàn)在那群老戰(zhàn)友都又搬回去養(yǎng)老了。 你爹走之前,交給了我點(diǎn)東西,讓我?guī)斫o你。陳洪把手中的一個帶鎖的長方盒子塞給了她,說,你應(yīng)該記得。 陳洪的話,讓白蔓君愣了一下,接過盒子,這是? 你爹說,你應(yīng)該記得。 白蔓君聽著這句莫名的話,低頭看著細(xì)長的盒子,摩挲著盒子上黑底白紋,想起了什么。 陳叔,你跟我來。抱著盒子,白蔓君帶著陳洪向書房走去。 年年,我去一下書房,你接著吃。白蔓君扭頭向餐廳吃飯的白念年交代了一聲。 哦。乖乖的喝了一口牛奶,白念年依然坐在桌子后沒有動,他應(yīng)了一聲,纖長的睫毛掩住眸中的暗色。 寬敞明亮的書房中,黃梨木制的書架上,擺滿了珍貴的紙質(zhì)書籍,一旁的博古架,除了各種錯落擺放著古玩古董,還種植著一株品種稀有的吊蘭,垂落的枝葉,這個盆栽看起來綠意盈然。 白蔓君將長盒遞給陳洪,直徑向那盆栽走去,小心翼翼地將它搬下,扒開從茂盛的吊蘭里拿出一枚鑰匙。 走向放著長盒的書桌,看了一眼盯著她的陳洪,白蔓君心里有些緊張,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才將鑰匙插入鎖心。 她輕輕一扭,鎖扣自動彈出,白蔓君不禁松了一口氣,打開長盒,里面放置一把白紋唐刀和一頁信紙,一枚戒指,以及一支針管狀的藥劑,看著盒中的這些,她抬頭看了一眼陳洪。 陳洪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蔓君拿起信紙,看著父親留給自己的書信。 蔓蔓: 當(dāng)你打開這封信的時候,我已不在,很高興你能看見這封信,原諒父親的無能和自私,你和你母親就是我的一切,我愿意為你們付出所有。 孩子,原諒我離開了你,當(dāng)在婚禮上,我將你交付給如淵時,我已決定去陪伴你的母親。 如淵和岳峙,我看著他倆長大,他倆都是很好、很優(yōu)秀的孩子,也都很愛你。 既然你選擇了如淵,與他組成了家庭,有了孩子,那就與他相互理解、包容,讓他陪伴你走過漫長的余生。 我知道,從小一起長大的原因,可能你對他更多的是親情,但就像你當(dāng)初說的,愛情會被消磨成親情。 雖然我不認(rèn)同,但我尊重你的選擇,就像我一直所希望的,你是無憂的、健康的、幸福且快樂的,你所選擇的必然是你喜歡的。 要為自己活著。 不管怎么樣,父親會永遠(yuǎn)支持你。 你是我的驕傲。 愛你的父親 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中滴落,落在信紙上,潤濕了紙張,白蔓君伏在桌子上,失聲痛哭,肩膀也微微顫抖。 丫頭,別哭了。陳洪默默的看著,無措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人死不能復(fù)生。 半響,那哭聲才漸歇,白蔓君紅腫著一雙桃花眼,平復(fù)好內(nèi)心的情緒,抽泣著抹去臉上的淚水,苦笑,陳叔,讓你看笑話了。 都是自家人,那能叫看笑話。陳洪反駁道,嘆息一聲唉,你爹走之前還不放心你,給你留了一些安排。 安排? 這個詞讓白蔓君有些困惑。 他為你保留了當(dāng)初的軍籍,你的身份終端也都在我這在,現(xiàn)在我都交給你。 白蔓君怔住了。 題外話: 你們有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 ) 求珠珠,求更新,求收藏。 點(diǎn)擊本文主頁我要評分,每天都可以送出兩個珍珠,請默默看文的小仙女投喂一下我,給點(diǎn)動力。抱大腿.jpg 強(qiáng)烈推薦一波,我姬友的,星際NP獸人文,BG,HE,雄多雌少,男主全處,文荒可入